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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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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少女心裏確實有那麼一些好奇心在作祟。手還在眼上捂着,只是稍稍漏些指縫,便看到了眼前那巨醜無比的東西。這真的和大叔所説的一樣嗎?那個頂自己的硌着自己的想必就是這個東西了吧?可是那會自己還對他喊打喊殺的,難道他那時就對自己…

少女沒有繼續往下想,因為樵夫的命令再度在耳邊響起。

“好離兒,摸摸他。”雖然少女心裏百般不情願,但還是慢慢的朝着那無比醜陋的子伸出手去。

入手奇硬,還帶着脈動,前面的圓頭碩大,頂處還有一道豎着的縫隙,隨着跳動,縫隙處不時擠出些透明的體。確實很硬,這玩意兒真的如大叔所説分量越重就越硬嗎?少女狐疑的看了一眼樵夫,她總覺這裏面還有着什麼陷阱等着自己往裏跳呢。

可是自己還有什麼好跳呢?從上到下大叔沒有得到的怕是隻有自己腿間那個被褻褲包裹着的地方了。少女有些出神,如果大叔要求,自己是接受還是拒絕呢?

本能告訴自己,必須拒絕!可事實告訴自己,這由不得自己選。不想了,至於結果是什麼自己無法左右,可是第一時間自己本能做出的選擇便是最好的答桉。

果然,少女擔心的事情來了。

“離兒,俺看了我的寶貝。俺想…你哪裏還有沒有不舒服?”樵夫若有所指的説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沒,沒有了,我現在很好。沒有覺哪裏不適。”少女本能的拒絕了樵夫。

“俺父親還在時,家境還好。俺曾經施捨過一位遊方郎中,他教過俺一些偏方技藝。離兒,你要不要試一下?先別急着拒絕,離兒你聽過通百脈這一説法嗎?遊方郎中教俺的便是打的技藝。”樵夫振振有詞一本正經。要不是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少女還真會被他給唬住。通百脈,不通則痛的説法少女是知道的,出自哪裏無從考究,但這話從樵夫嘴裏説出來,怎麼聽怎麼彆扭。這打的技法必定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診治方法,少女當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正開口回絕突然被樵夫打斷。

“離兒!有蟲子在你耳邊。”樵夫讓出身邊位置,少女果然尖叫着扭身躲開,一邊叫一邊試圖爬離這個是非之地。

剛爬了一步,那隻糙的手便出現在了自己的後處。不等少女回神,迅速的進褻褲褲,一把褪了下來。少女稚的花在空氣中,淨潔無。淺赭緊緻的後庭,滑飽滿的會陰,以及兩片紅潤的豎終於第一次在外面向一個只認識了幾個時辰的人展

少女回過頭,她受到了一些驚嚇,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只覺得下體一涼,濕得一塌煳塗的腿心便了出來。少女看向樵夫,樵夫充滿欣賞與愛意的眼神讓她稍稍心安,那是一種不會傷害自己的眼神。少女相信樵夫,或許只是一次愛撫的無心之舉所產生的誤會罷了。少女安心地回以眼神,伸手抓住褻褲褲試圖重新提好。被他看去了便被他看去了,那裏連師兄都沒有光顧過,便宜他這個老混蛋了。少女正提起褻褲,可下體上傳出來的覺讓她頭皮都緊了起來,只一瞬間,力氣就被了個乾淨。口處多了個什麼東西?這糙的覺讓少女有些難過。

“啊。”少女詫異的發現,大叔的臉離自己的下體羞處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少女已覺到大叔那炙熱的氣息。緊接着,一道肥厚濕熱的東西便了自己的下體。

我的天!發生了什麼?這究竟是…“哎呦。”又一下。

“你你你你你你你…啊!那裏,那裏髒,不要啊。哦…”又是一下。

“我我我我我我…哦!不不不要不要,我要我要…啊…”少女已看不見背後的樵夫了,已經被大叔握着了,自己本生不出任何躲避和抵抗的力量。而且那要命的舌頭真真的正要着自己的命。

“停,快停。我還沒有洗漱,會髒。你你你,不要這樣欺負我。哎呦…”少女突然覺自己變成一顆剛剛出鍋的飴糖一般,樵夫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那樣迫不及待的吃着自己。每一口,少女都覺得彷佛自己的靈魂都即將被離,她無法形容這種她從未體會過的覺。下體處温軟濕潤,大叔急促的呼混着不知是自己的水份還是大叔的口水又有些絲絲的冰涼。

兩片花開再被大叔用嘴包裹,少女緊張的不時地縮緊會陰,生怕那要命的舌頭會鑽進自己的身體裏。

“哦,哎呦。我,哎,你,不要,不要了。會髒的。你聽我説。哦,別…我清洗一下哦,再,再給你…吃…”聽到少女已經開始説胡話了,樵夫心滿意足的繼續自己手頭上忙活的事兒。

自己的眼光還真毒,這小妮子還真是個漏的貨,一開始擔心火候不夠,這一摸才知道,媽的這騷貨早就濕得透透的了。早知道,早就你了。看這水,又腥又騷,這才就了幾下,就個沒完,又多又。看這騷貨,自己剛縮回舌頭,就股追過來了。到底是自己的寶貝仙子,這水份豐富除了腥臊竟沒有什麼異味,真是個愛乾淨的小妞。不像村裏那些個老孃們,只了褲子就能聞到一股臭氣。現在想來,真讓人噁心。

“離兒仙子,俺這招的功夫治得你可還舒服?”樵夫停了下來口氣,十幾年沒碰女人,還真有些生疏了,舌頭沒用幾下舌都酸了。

終於停了,少女終於得到息的空間連忙趴倒大口地着氣,可這下體上空落落的是怎麼回事?這,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你,這個壞蛋。”少女緊緊的合起大腿保護好自己。

“離兒,還要不要了?”樵夫欣賞着這終於到手的獵物,再次可惜自己那十年陳釀的老了,要是給她灌進裏,保準美得她叫自己爹。

少女沒有應聲,也由不得她拒絕。大手重新握住自己的部,強壯的大叔輕易的就將自己的下半身提了起來。悉的覺再度光臨,少女這次有了上次的經驗,放鬆着身子享受身後男人的。既然無力反抗,那麼只能藉機享受了,真是毫無破綻的藉口啊。

少女傻乎乎的翹着股,大腿被身後的樵夫分開,腿間的豎被樵夫從後向前着,每一次觸碰,少女的小便是一緊。沒幾下,就無力的塌了下去,這一塌不要緊,股卻翹的更高了,就好像自己將股送給樵夫大叔一樣。少女立刻掙扎着直起上身,可這不爭氣的怎麼都用不上勁。身體裏有太多太多的覺想要從嘴裏出來,少女連忙用手捂着小嘴,這下再也無法起身了。

下體羞處被樵夫吻着,上的手已放開了自己,緊接着緊閉着的腿間上傳來糙的觸。少女已沒有心智再去分辨那是什麼,只因為一直閉合的被樵夫大叔輕柔的分開了,少女人的小第一次展現給身後的男人。口處黏滑濕潤,外陰略顯肥厚透着些紅潤,內裏卻異常的粉。這妞沒被人用過,口閉的極緊,只有一個異常嬌小的小

真是撿到寶了,村裏那些個女人們一個個的黢黑肥大,有些個小還難看的在外面,哪像自己的小仙女,美整齊對稱,外肥沃,內嬌小,整一個蒸裂了口的美包子。咦,這妮子沒?樵夫伸手抄了一把,引起少女一聲輕哼。

滿手濕滑,哪裏有半點髮的樣子?還真是沒,天生白虎啊這是。都説白虎克夫,老子正好是天煞孤星,全家死絕,今就會會你這個妖女,看看是你功法深還是老子的命和雞巴硬,看看是你先剋死老子,還是老子先把你的不捨得老子死…

樵夫夠了少女肥沃的外着舌頭朝內進發,在內上不住的繞着圈。

也就是這幾繞,少女終於哎呦哎呦地叫出聲來。

“啊呦。不要…這裏,就是這裏,不要了。”嘴裏説着不要,股卻一個勁兒的往後送。這妮子遠比自己想象的要騷的多,自己一定要她乖乖的給自己當女兒,然後再給自己生一個女兒。

樵夫不作聲,卻只對着那小的小口處招呼着。

“壞人,壞人。我…會…不行了。我好奇怪,有,有什麼快,快出來了。你快放開我,放了我吧。哎呦,怎麼還來?啊,我等下再給你,等下好不好。哦,求你了,好人哦,求你了,等下,一下就好。哎呦…”小腹一陣緊張,少女即刻意識到不對,這內急的覺來的突然,自己需要趕緊解決一下。自己已經沒臉沒皮了,這要是當着樵夫大叔的面出來了,自己就真的不要活了。

樵夫注意到少女的後庭已經縮了起來,會陰繃得極緊掛着騷水閃爍着靡的光。這妮子撐不了多久了,讓老子來送你一程。就像樵夫一直不去照顧尖一樣,了那麼久花,這次終於到了正戲了。樵夫捲起舌頭,抵着少女的小又繞了一圈,朝着人的小便刺了進去,淺淺一刺旋即拔出,舌頭下滑,過花頂端的那一顆小小的粒。

少女高高的揚起脖子,晶瑩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小腹的緊張被身後的樵夫大叔輕易的釋放出來,大量水一股一股的湧出,少女不由的繃緊了身體,小腿抬高,腳趾緊緊的抓握着。

“啊!”這是什麼覺?陣陣嗡鳴環繞着自己,從左至右,從上到下。

少女忽然有些累,一股又一股的暖自小腹處湧向全身,暖洋洋的很是舒暢,少女無力的向前趴倒。小解的地方覺怪怪的,有些熱身體裏又有些癢。少女不想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了,她此時就想這樣趴着,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就這樣一直趴着。

樵夫將少女反了過來附身壓上,有些重,可是對現在的少女來説格外受用。

少女舒展了身體,健壯的樵夫對少女來説有些矮小,但不妨礙少女此時的受,少女安靜地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叔,心裏複雜極了。

她從沒覺得大叔好看,也從沒覺得喜歡。可就是這樣一個猥瑣市儈貪生怕死而且十分急的中年大叔,不知不覺間竟將自己一口一口的吃的什麼都沒有剩下。

他究竟有些什麼魔力,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逐漸接受了他一步步的教唆。

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一次又一次的鋒,每一次都以自己的失敗淪陷告終。

回味起剛才那奇妙的覺,那一股股暖便全身每一個角落。那些斷掉的經脈竟然回應起了自己,簡直是意外之喜。再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少女甚至沒有提起褻褲,就這樣推開身上的樵夫大叔爬起來盤腿坐好,至於會不會被樵夫大叔看去,吃都被他吃了,摸也被他摸了,現在只是看兩眼又怎麼了?這也是少女的用意,就讓他有的看,佔着他的腦袋,千萬不能在這時因為他而出了問題。

“大叔,千萬不可以動我,一會兒就好。等會你要怎樣,人家都依你好不好?”説完這些,少女耳都紅了起來。

“仙子,你可確定?”樵夫加重了聲音,少女愣住了。

這不是個明智的決定,可時間的壓迫卻又無比沉重,回到師兄身邊的希望重新出現,自己是失身於此還是重回正道,就看現在了。賭了,少女咬牙點了點頭。原本自己就已經沒有了談判的籌碼,難道就算不這樣,這樵夫還能真的就這樣放自己回去不成?

“好。仙子,那俺就看看,總行吧?”樵夫毫不掩飾,直接趴在少女的腳邊,近距離地觀察少女的腿心。到底還是小姑娘,兩條腿分成這些,這還是閉着的。

“好,好。你要答應我,等下你要怎樣都行。”這樣實在是太羞恥了,剛才雖然把股給了他,但是自己始終都沒有被他看到自己的臉。現在可不一樣,他只需要抬起頭,就可以看到自己那張情慾還未消退的臉。

無論如何,自己都已沒有了退路,只有背水一戰才有改變命運的可能。少女看了一眼仍在盯着自己下體觀賞的樵夫大叔,閉上了眼睛。她要趁着這爭取來的短暫寶貴時間,好好看看自己的身體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樵夫心裏也打着小九九,這妮子一開始兇的和剛下了崽兒的母貓似得,一點就着。後來又和聽話的兔子一樣,隨便自己怎麼擺。這期間發生了什麼,雖然樵夫不知道,但也大概猜得出來,還不是這妮子的武功莫名其妙的沒了唄。好在這妮子涉世不深,不懂的掩飾,這要自己再看不出來點什麼,自己這四十多年就真的活狗身上去了。怎麼辦?這妮子現在打坐,怕是要恢複功夫。自己該怎麼做?

等她恢複武功了,一掌斃了自己?還是現在就打斷她?

可是吧,那會這妮子都吐血了,想必是受那什麼內傷了,之前那個女俠就是這樣死的。屍體玩起來真的沒什麼勁兒,沒幾天就臭了。這要是打斷了她運功,再傷着了她怎麼辦?自己還等着她給自己生閨女呢。

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樵夫看着少女腿間的怔怔出神。到底怎樣做才是最優解?

於此同時,少年強提着內勁,一路奔行至他和師妹採藥的山下。一眼望去,滿眼都是悠悠的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