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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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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少年追出門,觀裏哪裏還有師父的蹤影?少年快步跑出觀外,青石板路上修道人的身形急掠,師父走的如此之急,可想而知事情的嚴重。師妹會不會有事?過了這麼久,師妹又去了哪裏?為何遲了這麼久還未回來?少年提起內勁邊喊別追,修道人聽到少年呼聲停了下來。

“師父!弟子犯了大錯。師父如何責罰,弟子都毫無怨言。只是,師父一定要救離兒。下午,弟子,弟子怕是已犯了第一條忌諱。”少年追上立刻拜倒,將午後在湖邊的事情告訴了修道人。

“無量天尊。只犯了第一條還有挽回的餘地,切忌不可再犯其他忌諱。”修道人聽完心中暫安,還好這臭小子懸崖勒馬,否則離兒出了事情,怕是他着一生都無法償還。

“謝師父教誨!弟子絕不會再犯,只是觸了第一條,之後可有其他需記之事?”少年仍惴惴不安,心中愈發擔心起少女的安危來。

“莫動肝火。莫行內勁。莫損氣血。若是再犯了這些,即便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是無可奈何。”説完修道人沉着臉離開。少年抬頭,師父已不見了蹤影。

莫動肝火。莫行內勁。莫損氣血。少年關了大門,將師父的話默唸了幾遍提起內勁朝着採藥的大山急掠過去。這麼久還不回來,到底出了什麼事?師妹,你千萬不能出事!師妹,等我!

“俺的好仙子,你怎會生的如此美?”樵夫橫抱着少女仍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進着,只是摟着少女上半身的手一直沒從少女的褻衣裏出來過。樵夫美名其曰:持續關注。

“壞,壞蛋。哦,輕點嘛。”這山路東彎西繞,甚至有一段還向上爬了一節,這一切少女都看在眼裏但沒有説破。現在的她已經沉浸在和樵夫相處的氛圍裏了,她從未想過房被人摸着竟會生出如此美。小小的房被樵夫糙的手掌一手握盡,少女只恨自己的房生的小了些,無法與樵夫那寬大的手掌有更多的接觸。

細膩如鮮般的少女房與樵夫滿是厚繭的糙大手相,少女的房不時傳來些似有似無灼痛,小小的尖已俏生生的立了起來,剛好卡在樵夫的指縫間。

樵夫這些年想必吃了許多苦,就連指縫間也是糙的,隨着一深一淺的行進,少女的尖傳遞給少女許多渴望。

一路上少女無數次被樵夫以自己呼頻率不對親吻了多次,被抱在懷裏,被按在樹上,被壓倒在草地上,每一次少女都是頭暈目眩的。和師兄温柔的含不同,每一次與樵夫親吻,樵夫都是滿含侵略的,那條肥碩卻異常靈活的舌頭,每次都可以輕易地纏着自己不放,或是自己的口腔被填滿,或是自己的小舌被牢牢住,或是自己口中的津被一口一口進樵夫嘴裏,又或是樵夫將他的口水渡給自己,少女都默默承受着。只是這些舉動愈發的頻繁和深入,讓少女一次又一次的被動打破着自己心中的底線。

兩隻小都已被樵夫摸了個遍,上次被他強吻時,隔着褻褲自己的股也被他了許久。下次被他強吻時,自己又會陷落哪裏呢?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

空蕩蕩的經脈,斷成千段萬段的脈絡,自己用起全力的一掌按在樵夫的口上,那力道就像是滿含情的少女撫摸自己的情郎一般。就像這樣,自己如何阻止樵夫的侵犯?就憑這柔弱無力的手還是滿是內傷的身子?還是靠自己用言語擊退他?

言語的作用對少女來説,能起到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很多次不等她説完,就會被樵夫用親吻的方式打斷。只要樵夫用舌頭強橫的打開少女的牙關,少女就會將在心中演練過無數次的話語隨着樵夫一一纏之間被的一乾二淨。

少女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樵夫覺到了異樣,笑着將臉湊近少女:“仙子,你的心跳又快了起來。”少女紅着臉辯解道:“我,我沒事的。快趕路吧。”

“俺的好笙離,這樣不管不顧,傷情更重了怎麼辦?”樵夫怪笑着將少女放了下來,牽着少女來到山道旁的幾棵大樹後。

少女掙他不過,只能亦步亦趨的跟着樵夫來到這處隱蔽的地方。身前的幾棵樹成長的十分茂盛,其中三棵成品字形,靠近山道的一側更是有其他幾棵擋着,如果不是特意到這裏來,想要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少女被樵夫牽着,來到這品字的中間,這裏草葉也十分茂盛如同一處天然的大牀。

“我們該繼續趕路了。”少女猜到又到了治療的時間了,可這話頭是她牽出來的,這話造成的後果也理應由她一人承擔。

“良好的修整,是為了下一次的追趕。”樵夫將揹簍取下丟至一邊。

“可是天已晚,你家中的老孃不是還在到你回去嗎?”少女試圖化解,但絞盡腦汁也只找的出這一個勉強可以用得上的藉口。

“為了不耽誤更多的功夫,所以咱們才需要抓緊時間,不是嗎?”少女傻眼了,樵夫總是有很多的道理,而且這些道理的基都深的超乎自己的想象,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辯不過他。

多説無益,既然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少女也只能被動的承受,好在這些覺還不壞。

悉的糙把握住了自己的肢,樵夫緊緊地貼了上來,鼻間縈繞的滿滿都是濃郁的男人氣息,這些味道少女不覺得討厭,只是覺得腦袋有些輕微的暈眩

大手練的在自己背上兵分兩路,一路朝上將自己的小牢牢按在樵夫硬朗的膛上,另一路也駕輕就的穿進褻褲裏,的抓着自己股按向樵夫。

小腹間又傳來木的硌,那柄斧子怕是樵夫的家傳至寶吧,無論何時都帶在身上從不願意取下。

“俺的仙子,俺的笙離。”樵夫抬頭在少女的耳邊呢喃着。

少女吃癢,連忙縮起脖子:“不要臉。誰,誰是你家的。”樵夫趁機叼住少女小嘴,肥厚的舌頭再次故地重遊。少女低着頭,忘情地微起牙關放樵夫進來,心甘情願的與他對吻。

少女身體孱弱,只吻了幾下,便上氣不接下氣的軟了下來。樵夫順勢躺倒,與少女依偎在一起。少女紅着臉被樵夫抱進懷裏,很快小上便傳來悉的。唔,這種被掌握甚至是被掌控的覺讓少女很是受用,很快便沉浸在樵夫的愛撫中。

樵夫仍保持着指縫卡尖的這一技法,糙的手指側卡着尖的部又拉又蹭,無論尖脹硬到何種地步,都不去觸碰尖頂部那一小片區域。少女快恨死這種似觸非觸的覺,她不知道自己小巧粉尖會硬到現在的程度,猶如泡發的圓豆粒一般氣呼呼的立在小頂端,有時隨着樵夫的動作帶偏褻衣從天而降的一陣摩擦都能讓她渾身震顫。

就這樣,她被樵夫撥了一路,多少次她都差點説出口希望樵夫可以在捏小的同時多多關照一下那粒小小的尖,可都被少女害羞的本能給阻止了。

腿間早已泥濘不堪,裏的空虛與小巧的尖相比更勝一籌。少女難過的迭着‮腿雙‬,還好那隻可以讓她心安的糙大手一直在她口處徘徊,要不然她真的會無助的哭出聲來。少女問過自己,不止一次。

為何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個樣子?和師兄在一起時,自己都沒有情動到如此地步,現在的自己和之前的自己幾乎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被一個陌生的中年大叔抱在懷裏又摸又親,幾乎整個身子都被他吃的一乾二淨這種事情別説發生了,就是有人敢出言不遜,自己都不會手下留情。

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卻正在自己的身上發生着,自己非但沒有拒絕,甚至還投入其中並享受着。這種前後差異巨大的違和,到底是怎麼了?內力盡失,經脈盡斷,自己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

來不及多想,樵夫再次吻了上來,少女連忙打斷了思路投入進又一輪的吻中。其他的事情,等閒下來再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