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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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徒兒犯了大錯。師妹她走了。”
“無量天尊。為師還是遲了一步。”
“師父,徒兒想求您演卦,看看師妹究竟去了哪裏。”
“她的卦,為師演不了。”
“為什麼?師父您不是説過,問卦所求是偶然,演卦所呈亦是偶然,這偶然與偶然之間是有必然關係的。那為什麼這卦就不能演呢?”
“舍兒,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只憑着努力就可以去改變的。”
“可是,師父…”
“福生無量天尊。離兒已經懂得了名號的真意,而你的路還有很長。為師累了,你且回去吧。”
“師父…”
“師父,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師妹她到底怎麼了?”
“離兒她得了一種治不好的病。”
“治不好的病?究竟是何病症,竟如此厲害?”
“治不好的病,是命…”
“這就結束了?”少女合上擺在膝頭的書,看着窗外隨風晃動着樹葉悵然若失,細風透過窗欄吹進屋中,搖曳了牀頭的燭火,也搖晃了少女映在牆上的倩影。
“唔…”一團粉紅的體糰子窩在少女腳邊,有些心虛地回應道。
少女再次翻開書,細細研讀着最後幾頁。良久之後,再次提出了上面的問題,可最終得到的還是那個似是而非得答案。
顯然,這個答案並不是讓她十分滿意。這本遊記寫到最後明顯倉促了些,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待。而且與其説是紀傳體遊記,倒不如説是一本記更貼合這本書裏的內容。
“這書裏面的…那個…叫方沐瑤的…女孩子…是我?”少女呆呆地看向腳邊的糰子,吐吐地問了一個橫在心中已久的問題。
這本被糰子稱為紀傳體遊記的記,初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覺。但看到中段,少女發現書中方沐瑤所經歷的那些事情,自己竟然產生了強烈的悉,這種覺讓她既是羞恥又是興奮。羞恥的是這種強烈的悉彷彿就像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一樣,興奮的是書中那些骨熱辣的描繪成功喚醒了她這個經歷過幾個男人的身體,即使合上了書,那些畫面那些姿勢那些覺仍歷歷在目。
所以,少女問出了這個問題。她不敢相信原來的自己就是如此…這般…的…少女不願意這樣形容自己,可這本記無疑就是最好的證明。而現在,糰子的答案對少女來説,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唔…嗯。”糰子搖晃了幾下,身體盪出波紋,緊接着跳下牀朝房門的方向走去,房間裏充斥着愈發明顯幾乎接近於實質的威壓讓他有些氣悶。
“有些悶,我去透下氣。”看着糰子蹦蹦跳跳得朝房門走去,少女羞意攻心。猶豫了一下,眼看糰子就要打開房門,少女猛地暴起跳下牀,上前一拳打進糰子的體身子,一把抄起朝牀上扔了過去。緊接着,重新跳上牀,將糰子按住咬牙切齒地喊道:“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好事!”現在只有這樣,才能掩飾住她內心熊熊燃燒着的羞恥之火了。
“主人,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啊。”糰子厲內荏得強撐着,有些事情是不能承認的。咬一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可一但承認了,還想有什麼然後就難上加難了。
“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就對了?不作為才是最大的腐敗!”惱羞成怒的少女沒好氣地揪起一小片糰子的體向外拽。
“疼疼疼疼。”糰子只能配合着少女叫疼,這個有着悠長生命的神獸又何嘗不知少女此時只是發心中的羞意而已,這一點點的掐撓又如何傷得到他呢?再説,少女原本也就沒用多大力氣,而她要的也不過只是糰子的一個反饋罷了。
“那修道人就是你吧。行俠仗義是吧?仗劍高歌是吧?你好瀟灑哦,那時的我帶你去就是讓你做這些的?”少女繼續揪着糰子吼道。
“你那麼好心,怎麼到了我就沒下文了?讓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功法折磨我?”
“喂喂喂。我有什麼辦法啊,這才開局,我剛一抓起牌,就已經飛龍騎臉了,這讓我怎麼打?捱打吧!再説,我也很無奈的好不好?本來位面屏障就壓制的我施展不出什麼神力來,帶去的那點都給主人續命用了,不然你憑什麼還能安然無恙的活到二十幾歲?”糰子撒了個謊,心虛地辯解道。
他才不會告訴少女,那個所謂的功最多就是讓女人難以控制情緒罷了,其實並不會危及命。不過也是,在那個世界污人清白和奪人命是差不多的。更重要的是一開始自己的過頭了,所以後面只能找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苟起來,省得以前的仇家找上門。
也正是一開始的有些過了,後面也只能給少女壓制那個什麼花賊的功,而不是徹底治癒。一個下階位面的小伎倆,在糰子這個神獸的面前其實真的不算什麼,羞怒中的少女只顧着羞憤並沒有在意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