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開門的是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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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強從自己的揹包裏拿出幾個瓶瓶罐罐,調合了一點開始在小丫頭的臉上動手,甚至連她在外邊的脖子手臂手掌都不放過,塗抹完畢,蕭強把小丫頭拉到鏡子前:“看看,覺得怎麼樣?”鏡子裏的小雪肌膚完全改變了顏,過去的那種白晰的澤現在變成了一種健康的小麥,肌膚的改變讓小雪和以前判若兩人。
“別心疼…”蕭強説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過一把小剪刀,開始對着小雪的頭下手,輕快的喀喳聲中,小雪的一頭長紛紛掉落,不一會的功夫,一個活波亮麗的頭型出現在鏡子裏,蕭強把小丫頭的頭打理成短短的碎。
這頭型配合上小丫頭的臉型和小麥的膚,小丫頭自己劃上眼影淡妝,再在嘴上塗上一層淡淡的口紅,一個時髦俏皮的小女孩的形象煥然出現,和過去的小雪截然不同,小雪現在都不敢相信鏡子中的這個時髦女孩就是自己。現在的小雪跟過去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怎麼樣?”蕭強也很滿意自己的作品。
“哥,如果你去做型設計很定出名,這型太有個了,我才現,原來我這麼漂亮…”
“叫爸爸,記住了,我現在是你爹。”
“爸…爸爸…怎麼這麼彆扭。”
“多叫幾聲,習慣就好了…”
“爸!”
“嗯”
“爸爸”
“嗯”
…
“老爸,咱們是不是該出門了,我到現在還沒吃飯呢?”小雪不長的時間就融入了自己的新角,心情也放鬆下來。
“好,咱們走。”
“老爸,我覺得咱們還是帶着這兩個袋子一起走吧,不用再回來了。”
“笨蛋,你見過爺兩個出去遛彎一人背個大口袋的,那樣肯定惹人懷疑,我敢肯定現在咱們上邊的那個房間已經被人監視,不過不管是哪方面的勢力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闖入我的房子,他們肯定在等,等咱們忍不住了出門。”蕭強早在下午,就有種被監視的覺,在叢林裏訓練出的鋭觸覺,讓他對危險有種天生的直覺。所以蕭強這次出門只是帶了一隻不大的公文包,不知道里邊裝的什麼。不過這個玩藝往手裏一拎,倒是很有點成功男士的派頭。
“走吧,”蕭強大方的開門往外走,到了門口還回身招呼了一聲:“丫頭,快點,都打扮了快一個小時了還沒完事,這是你叔叔請咱去吃飯,不是去相親…”蕭強的聲音跟原來的完全不同,標準的中年男人的音質。
“來了來了,馬上就好,老爸等等我…”小雪邊叫着,邊拎着一個手袋衝出門外。
“爺兩”暗下電梯的按鈕,從上層直接落下一部,電梯門打開,裏邊有三個面陰沉的男人,蕭強挽着小雪走了進去,小雪明顯嚇了一跳的表情,對着蕭強還吐了下自己的小舌頭。
三個人打量了這對父女一眼,只是一眼,再就不加註意,這對父女的形象和他們手裏的資料上有着天壤之別,而且據準確情報,那一男一女還在房間內本沒見動靜。
電梯下到低層,蕭強小雪邁出電梯,而電梯裏的三個人本沒什麼動作,待在電梯裏愣沒出來。
“丫頭,我敢保證這棟大廈的每一部電梯裏都至少有這麼幾個傢伙,唉,他們還真是看得起咱爺倆。”蕭強的聲音恨輕,小雪剛好能夠聽到,“順着我的話説,在任何地方也別馬腳。”小雪點頭,蕭強剛伸手,一輛出租車就直接開到他們身前。
“丫頭,這次你馮叔請客,千萬注意點,別胡鬧,千萬別把他再灌倒,他有心臟病。”車上,蕭強似模似樣的囑咐着小雪,小丫頭不情願的點頭應允,出租車直奔王府酒店。
看着這爺倆進入大廳,出租司機才挑頭往回跑,他沒看見蕭強眼睛中那種神采。
“三爺還真看得起我…”蕭強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樓上樓下佈下了多少打手,剛才的這個出租車司機身上就帶着一種黑道打手的猙獰氣息,最重要的是,蕭強認識這傢伙,這傢伙正是三爺的一個有點名氣的手下,沒想到現在竟然改行跑到自己家樓下作了出租車司機。
蕭強真的在王府酒店內不慌不忙的吃了頓飯,然後從容的帶着小丫頭走出酒店大門,帶着小雪慢慢的在街道上溜達。
“老爸,咱這是去哪?”小雪好奇地問,想象中現在的這位冒牌老爹應該帶着她直奔火車站飛機場什麼的,好遠走高飛。
“去你這幾天該住的地方。”蕭強淡淡的回了她一句,還是那麼不緊不慢地的走着,就這樣,“爺倆”一直走了足有一個多小時,才在一片住宅樓前停住了腳步。
蕭強門路的掏出鑰匙打開了外邊的防盜門,拉着小雪走了進去,沒坐電梯,直接走樓梯來到二樓,在一個門棟前停住了腳步,隨後蕭強抬手敲門,先是三下,停頓三秒後兩下,停兩秒後一下,再停頓兩秒種又敲了一下。
然後蕭強才放下手臂,足足等了有三分鐘,鎖環響動的聲音傳來,門開了。蕭強拉着小丫頭就邁步走進去。一進門小丫頭就傻眼了,因為她現給他們開門的竟然是一隻雪白的長臂猿,這隻猴子雙足站立足有一米半高,一身長長的白,雙目金黃,體形矯健,頭上的很長,足有三十公分,用一紅的帶子繫了一個馬尾,整隻猴子看起來靈古怪神駿非常。
“哈哈小黑,好長時間沒見了,想沒想我?”蕭強看見這隻猴子高興的招呼着,伸手就要去抱人家,猴子卻眉頭一皺,小雪誓,她真的看到這隻猴子在皺眉頭,而且臉上有種不耐煩的表情。
然後這隻在蕭強得嘴裏叫小黑的白猴子皺着眉頭和蕭強擁抱了一下,隨手接過蕭強的手裏的公文包往裏邊走去。
“老頭,還沒死吧,我來看你來了…”蕭強扯着嗓門吆喝着,聲音裏有種難得的放鬆。
“死不了,我死了誰幫你擦股。”一個懶洋洋有氣無力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來,帶着種深沉的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