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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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啊!賜教不敢當不過你既然遠道而來又開口問了我。那我也把我自己知道跟老弟嘮一嘮…來來…我們一邊吃一邊嘮…
説起現在的功夫,不是老夫説句喪氣話,當今早就沒幾個會的了,以前的那些老拳師,自改朝換代之後,有幾個有好果子吃的,真正有本事的不是避禍遠走就是被當作拳霸給折騰死的。
那些被朝堂奉為座上賓的拳師那個又都不是不學無術溜鬚拍馬之輩或者就是把自家的家傳寶貝上繳了才換來個一官半職的,這些人本身就沒啥功夫,家傳的譜子又繳了,還能留下些啥東西。
當然這都是朝堂裏的大官願意看到的了,所以就讓這些貨跟着什麼外國專家去學,美名其曰整理推廣,嘿嘿嘿…推廣啥不就推廣你練的這種嘛!你説你這個不輸不是見鬼了嗎?”
“慚愧,可是…”
“可是騎虎難下是不是?嘿嘿嘿…其實上面要你們教人的也希望就是這些無用的花拳繡腿,老弟你想,要是個個都練得彪悍孔武,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雖説現在有槍有炮。
其實練拳練得不是你怎麼去打人鬥恨而是練得是膽氣,遇事不慌,敢於應對的心,老一輩子人不是都説習拳能變化一個人的氣質嘛?説地就是這個道理,啥是拳啊?
老弟,嘿嘿嘿…拳者權也…所以這怎麼會讓那些達官們安生呢?所以歷朝歷代都不外是一個字,那就是個字,只不過方法各不相同,但道理卻是一貫地啊…”
“唉…馮老拳師聽你這一説我是大開眼界,這麼説來您老就是真行家咯?”
“我嘛…嘿嘿嘿…不滿你老弟説,我要比大多數現在那些賣狗皮膏藥的強地太多了,只是可惜我師傅那一門的先賢拳師的手抄著述都沒了。
聽老一輩説那時上面派下來一個大的官好像是姓康什麼的,專門去各門各派收繳這些東西,乖乖給的給官給好處,不給的都是個個沒好果子吃,不是給打成拳霸就是整人家的家裏人。
那時我一個太師叔就這麼給整死了,門裏的那些傳下來的東西也都沒了,可惜啊…”老頭子説道此處一臉地不甘心。
“那收繳上去的那些東西后來都到哪裏去了呢?”
“聽説都當是四舊給燒了…”
“那馮老拳師的功夫…”
“你是不是想説我的功夫又是怎麼學來的是吧?”賴雷尷尬地笑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我的功夫是我師傅口授的,而且我師傅還偷偷留下半本拳述…”
“真的…”賴雷就像是尋到了寶貝似的,難言興奮之情。
“嘿嘿…你別以為這東西誰都能看得懂,看那東西就像是小學生看大學課本,所有的字都識得,但就是不明白它説得是啥意思!”
“啊…怎麼會這樣?”
“這些拳述都是以前老拳師們的心得,就像是大學老師的筆記,如果你是大學生自然這些東西是無價之寶,可是現在打傳統拳的有幾個是小學生?更不要説是大學生呢?你説是不是這個理,賴老弟…”
“那…您?”
“説實話吧!老哥我也不過是個初中生而已,所以你老弟也不要氣悶,至少你現在已經是個明白人了,總好過那些練了一輩子的,還矇在鼓裏真以為自己是個武林高手的人強,是不?
當然也更好過那些稀裏糊塗下本錢又下心血的主到了最後還練廢了自己身子骨的人強太多了,不是?
所以這次數落你的無非兩種人,一種就是靠這種混飯騙人的主,你這下算是真正砸了他們的飯碗了,還有就是啥都不懂的主跟着瞎起鬨,真正的高手是連正眼都不會瞧你的。
不過到底還有沒有真正的高手我也説不準,聽我一個小師叔説過,那時那個姓康的自個一個人在那些搜刮來的拳書中挑了好大一箱子給運走了。
好像這個姓康的也還是個會家子,功夫好像還蠻不錯,要是真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姓康的一脈倒是真可以説是高手了,可惜我也是道聽途説,沒見過…”兩個貌似武林中人的漢子,各自慨中喝着酒,在即將過去的這一年的最後一天裏各自幻想着在新的一年裏可以雄霸武林的那一天。
“琴琴,笛笛,有人來了,快去開門…”滕薈玉在房裏一邊挽着髮髻一邊招呼着兩個女兒去應門鈴。
“知道了,媽媽!”一向善解人意的姐姐胡琴一邊招呼着媽媽一邊去開門。小姑娘還以為是自己的小舅舅一家到了呢,高興地去開門。
“琴琴,是誰啊?怎麼不説話啊?”善良的母親如何能想到自己視為掌上明珠的女兒此時正在被一個長得像是個腦癱患者的矮胖子攬在在懷裏又親又摸,可憐剛剛長成的女兒此時除了越來越急促地息外那還有一絲其他的力氣來回答母親的問話呢?
“啊!是陳先生啊?今天怎麼還過來啊!”滕薈玉盤好了一頭少女般的長髮,頓時一身端莊雅麗的氣質便光彩照人起來,拔的身材習慣成自然的戲台蓮步更是讓整個人都顯得風情萬種典雅無塵當是美絕不可方物。
也頓時把這個被稱作陳先生的矮胖子看得眼珠與口水都彷彿掉落在地上一般失態了。滕薈玉猶覺可笑,像這樣的男人自己見得多了,也沒覺得什麼。
只是對這個號稱演藝界大哥的陳志偉,居然也是這樣的相畢不微微地有些討厭,但是這個人是自己丈夫的介紹的。
為了讓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可以練練英語口語,在一次文藝界的大聚會上這個演藝界的大哥向自己的丈夫胡天遂自薦,雖然滕薈玉後來知道後表示反對。
但是丈夫胡天卻認為女兒們可以在練習英語的同時結一下這些大哥級的人物對她們的今後會有好處,滕薈玉是個柔順的女子,既然丈夫都邀請了人家即使自己有些不悦也就不再説什麼了。
反正每週一次或是兩次由這個陳志偉和自己的女兒們約好後就來家裏輔導她們,到現在前前後後也有三個月了。
“啊!今天有空就過來看看,英語這個東西天天都要練練,是不是啊琴琴…嘿嘿嘿…”滕薈玉轉頭看看女兒,女兒不知如何小臉紅彤彤的低着頭,正咬着嘴捻着自己的衣角,發現媽媽在看自己後慌忙道。
“是…是啊!陳老師説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他正好有空,所以…所以…媽媽我們進去啦,待會小舅舅還要來呢?我們…我們…很快就…就好了…”説着一把拉着陳志偉的肥手便往自己與妹妹的寢室跑去。
陳志偉路過滕薈玉的身旁時,衝着這位美婦少做了個曖昧而又得意的怪臉,便着個大腹便便地往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的閨房裏去了。
胡天一大早便去給客户去送客户預訂好的畫作,當送完了今年最後一幅畫後,胡天的心情非常地好,不僅在今年的最後一天裏收入頗豐。
而且還接到了來年的大單,晚上去丈母孃家吃年夜飯,更是還能看見老婆丈母孃家那四個冰清玉潔的俏姐妹和女強人一樣的高冷嫂子與跳天鵝芭蕾舞如今大着肚子的嬌弟媳,這怎麼能不讓一個畫慣了女模特體的大畫家胡天浮想聯翩呢?
來到丈母孃的樓下停好車,胡天哼哼着小曲來到丈母孃與子大姐的家門口,按下了那個通往地獄的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