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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萬一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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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多少好年景,幾年都43了,再過十年吧,就該進入更年期了,那時候連女人都不是了,以前剛離婚的時候,想再不找男人了,可真是這麼苦下幾年,還真是想找個男人在身邊。

那男人的大手着自己子的酥癢、那微有胡茬的齒在自己的上的咄,那壯的雞巴戳進自己的裏的那瞬間,那連續衝撞所帶來的從心眼到腦殼的刺、那渾身膩膩的香汗,那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大口着氣的歸屬

她覺得自己的下面的小又濕了,怎麼了,這是,這段時間怎麼老是想着這種事?自己這樣算不算蕩?小馬説想三四十的年紀的女人最想要,也有人説白虎女人的慾望最強,好,自己佔全了。

現在就這麼想要,以後咋辦。還要熬多少年?熬得住嗎?這不是太殘酷了嗎?熬個!燕蓉像下了決心似的。

自己還虧了自己,一定要找個人結。選選,不一定是曹智成,得是對自己好、對兒子好,當然,還得能幹的,不能找個老頭子,扒在自己身上兩下就結束了。

我就不能當個充實的女人嗎!這個決定讓她充滿了力量,她似乎找到了人生方向,但是想到年齡的問題,她忽然想到了明旭,冰嵐跟自己説的事怎麼辦?

這個問題太恐怖,自己都沒敢去想。答應她?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怎麼能做呢?以後的冰嵐怎麼看自己,以後面對明旭,是個什麼身份?還有浩軒,自己怎麼敢看浩軒?不能答應!可不答應,難道自己能眼睜睜地看着冰嵐他們母子倆就這麼錯下去?

冰嵐那渴望的眼神,燕蓉都不敢想。這要是自己遇到這種事,難道不得找個貼心的人去幫一把?

冰嵐説過,以後咱家浩軒要是有事,就找她。…浩軒是不會有事的,再説,也不能找個那麼大的女人去做那事…可萬一呢?

浩軒的褲衩就在自己的手裏,上面的味還是那麼強勁呢,這個牛犢子似的孩子保不齊想什麼。最重要的是,燕蓉腦子裏冒出了冰嵐的話説明旭:“那個小弟弟還真是大,硬的像槌似的。”槌,我的天啊,又長又硬,年輕人,想想那個長的樣子、想想那個生生的龜頭。不行,自己這裏又開始泛水了,該死,該死,想一個孩子!燕蓉趕緊把手裏的褲衩了,走出衞生間的那刻,她下了決心,決不去找冰嵐,看冰嵐啥時找自己。這又快十天了,也許她又另外有了辦法。

***平靜的生活總是很快就被打破了,那是六月底的一個晚上,得有十一點鐘了,浩軒正在做着諸多的會考前的模擬試卷。聽見有人敲門,聲音相當急促。燕蓉在屋裏看電視,披着衣服下來問:“誰啊。”

“阿姨,我是兆龍。”燕蓉打開門。

“這麼晚了,有事?”兆龍神情很緊張:“浩軒在嗎?”浩軒也覺得奇怪,沒這麼晚找過自己啊。出了房間,兆龍看見就説:“到我家來一下吧,有點事。”

“出事了?”燕蓉也很緊張,這點出事,不會是小事。

“沒什麼,就是讓浩軒和我媽説句話。”輕描淡寫的話,確是非常急促的語氣。

“浩軒,你惹事了?”燕蓉馬上就想是不是浩軒這幾天在人家家裏幹了啥壞事。還沒等浩軒説話,兆龍搶着説:“不是,不是,阿姨,就是有點事,我要出去幾天,家裏得請你和浩軒照看照看。”説着拉着浩軒就出了門,奔下了樓。

留下燕蓉愣愣地看着他倆的背影。進了兆龍家,紀芹正在哭。兆龍關上門,也沒顧上他媽,對着浩軒説:“浩軒,我出點事,得出去一趟。要段時間。你就多照顧我媽。”目瞪口呆。事情來得這麼突然,這是咋回事啊?結果一句話也沒問出來“哥可能今天打了人了,人家被打傷了,還不輕。我那些朋友都跑了,我回家收拾點東西,出去躲幾天。”紀芹趴在桌子上哭聲更大了。

浩軒從沒見過紀阿姨大笑,更沒見她大哭,她一直都是非常恬淡的表情。今天一看這苦相,更是手足無措。怏怏地説。

“好,我照顧紀阿姨。”

“跑能跑的掉啊!跑哪去?”紀芹的聲音都裂了。

“媽,我現在不跑就真跑不掉了,最遲明早他們肯定到家裏來抓人。我得走。”東西很顯然已經收拾了,一個雙肩揹包就撂在沙發上。

“你去哪?”

“不知道,沒想呢,先去找我爸,搞點錢,後面再説吧。”兆龍眉頭緊鎖地看着他媽。

“我就是太混蛋,不正幹,出了這個事。”紀芹狠狠地看着兒子:“你他地就是混蛋!”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個發自心底的責罵!

“所以説,我知道,我就不是個東西。”轉過臉,對浩軒説:“浩軒,我媽最喜歡你,你比我強,好好照顧我媽。”看看紀芹又低頭哭着,回頭説:“我謝謝你。家裏有點什麼重活,你幫着她乾乾。嗨,我不在這幾年,就當我媽是你親媽吧!”開門出去的時候,燕蓉正要進來。兆龍喊了一嗓子就奪門而出了“咋啦,這是?”燕蓉不放心。

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趕緊下來問問。紀芹奪到門邊,望着樓道,死兆龍早都跑個沒邊:“畜生,我怎麼生了這麼個畜生!”紀芹關上門,她並不想招搖過市。

抹抹眼淚對燕蓉説:“我這下半輩子怎麼過?”又趴在桌上哭了起來,浩軒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家,只知道那天晚上自己睡的特別不好,滿腦子都是追逐、奔跑、被抓住的場景。

第二天上課更是昏昏沉沉的。晚下午放學去兆龍家,家裏沒有人,不知道紀阿姨到哪兒去了,只好回家。媽媽倒是在家裏,這很意外。他撂下書包,一股坐在沙發上。

“咋回事啊,這是?”

“咋回事?大事!”燕蓉給兒子端過來一杯水,把自己從街頭巷議各種渠道獲得信息經過仔細整理後,描述給兒子聽。

事情的經過大約是:兆龍在的髮廊是在故城很有名的一個髮廊,來往的都是些時髦的小青年,有幾個社會上的皮孩子就常來搗鼓頭型,兆龍就和這些痞子混上了,有時候和這些人去吃飯、玩遊戲。總之,就是也成了個不三不四的人。

昨天晚上,兆龍説打了人,是真的,但是因為什麼打架又沒説,因為他不敢跟他媽説,昨晚,他們在西山區的一個泡腳屋裏幹壞事…

在故城,泡腳屋就是幹那種事的穢場所…兆龍那邊的人可能和旁邊一個人為了爭個小姐起了爭執,不知道怎麼最後就打起來了。

兆龍這邊人多,又喝了酒,所以把那人圈在屋裏打的,那人幾乎幾乎就被打死了,這夥人就跑了,兆龍在這裏,不是個旁觀者這麼簡單的角。如果那人死了,他就是殺人犯之一。

“這孩子,年紀輕輕的。”燕蓉長嘆一聲。浩軒沒接觸過社會,聽到這事一時緩不過神。燕蓉起身去廚房燒晚飯。

“他媽真是苦了…”浩軒這才想起紀阿姨不在家,説:“我剛敲了門,紀阿姨不在家。”

“她走了。”燕蓉説。

“走了?去哪兒?”很驚奇,浩軒甚至還到了責任

“去哪兒?這地方叫她怎麼呆,大家議論紛紛的,誰能受了別人指指戳戳。你小,不懂。她回礦區了,在那它還有原來的老房子,那地方沒人知道這事,她好過些。”燕蓉看看兒子:“我原來一直擔心你和兆龍在一起,看現在出事了吧。他…你該不會也跟他一樣了吧?”燕蓉的擔心是有點莫名其妙。浩軒確是心頭一緊,怪不得兆龍能搞到那種書呢,原來是外面有渠道的,還去幹壞事。

但是嘴上還是堅持:“哪有,我一個星期也見不了他兩面,再説我每天都上學放學,跟誰壞去?”燕蓉也知道浩軒顯然和兆龍之不一樣的,還是認真地叮囑:“浩軒,你要好好的,萬一你有什麼事,我要像你紀阿姨那樣,我怎麼辦?”浩軒確實也覺得這事對紀阿姨的打擊太大,本來就是很不幸,結果這件事只能是不幸中的大不幸。可不能讓媽媽落到這麼個境地。

“媽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的,一輩子都陪着你。”燕蓉看看兒子,眼神清澈純真。她放心地笑了。

“就是紀阿姨太可憐了,一個人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想過,是我勸她走的,在這更可能有事,回到那邊一個人不聽不看,眼不見為淨。好得心許還能快點。”

“我是説怕她想不開。”浩軒似乎這個時候的語氣像個小大人。燕蓉看着兒子很認真的樣子,覺得他真是一個很善良的、很有責任的小夥子,她真的覺得面前這孩子是自己兒子是多麼好的一件事,萬一自己真攤上象兆龍那樣的龜孫子該是多麼可怕的事啊!

但是嘴上去並沒有誇他:“呦,浩軒你還真是沒讓你紀阿姨白疼你,這麼心細。”浩軒看着媽媽善意的笑容,忙解釋説:“我是説…我真怕她受不了,再有個什麼事。”其實浩軒的確是不太放心紀芹,她原本就不太外向,容易把事壓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