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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和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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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停下…”浩軒的小弟弟硬邦邦地頂着小退出來,條件反似的,紀芹的小出了一股水柱,不長。

但是卻足以讓兩個人都吃驚不小。浩軒從未聽説過在做愛中還能這種事,但是紀芹似乎從自己淡薄的意識中想起,這是女人的高。是高沒錯!

因為這股水珠的湧出,繼之而來的是蔓延全身的快樂,還有羞恥。她坐在牀上看着自己下身,牀已經濕了一大片了,她狠狠地捶打着浩軒的結實的小身體,一遍遍地捶着,甚至還出了眼淚。

“叫你停下,為什麼不聽話?”浩軒有些吃驚,又有些好笑。

“紀阿姨,你怎麼了?”紀芹抬頭看着這個把自己得死去活來,又丟人地了的小夥子懵懂的樣子,不自持地又撲哧笑了。

“討厭,你討厭…知道嗎!”浩軒這才知道紀芹並沒有真生氣,忙説:“紀阿姨…”

“別喊我阿姨,別喊我阿姨行嗎?現在別喊!”負罪是個誰都不願意去觸碰的東西。紀芹看到浩軒的幾乎頂在肚皮上的小弟弟,沒有恨,只有愛。

她驚訝於這個孩子居然幹了十幾分鍾還沒有出來,記得自己曾在《家庭醫生》之類的雜誌上看過第一次幹這事的男人一般都不會很長時間,而浩軒卻分明還在那。她知道男人沒,他是不會舒服的,憋也會憋出病,她給了自己一個繼續幹這事的理由,就是讓浩軒出來。

其實她心裏最清楚她想要這種快樂,她還是想要的。

“來,再放進來,要出來,別憋着。”慈愛的聲音掩飾着慾望。浩軒很認真地端着他的:“槍。”放在口,擰身要進去,紀芹連忙提醒他:“這回慢點、慢點啊…”話音未落,浩軒的衝擊又開始了,也許是中間歇了下,也許是剛才出來要放鬆些,總之,紀芹覺得現在要好很多。

但是很快浩軒就改變了姿勢。他覺得一直做俯卧撐是很累的,於是他直起,抓握着紀芹的大腿頂在自己的前,他的‮腿雙‬也漸次地跪在牀上,這樣就是一種又和原來不一樣的覺了,這種:“刺。”法,再次挑起了她瘋狂的神經。浩軒跪在牀上,只需要聳動着就可以很深入地將小弟弟送到小的深處。

而且不費力,他覺得每一次衝刺到底的時候,小弟弟的頭就牴觸到一個心一樣的東西,着實很刺,於是這就成了他進入的目標。

而每次的撞擊都帶來紀芹興奮到猙獰的表情。紀芹很快就陷入到不能控制的程度,除了顧及鄰居的反應,她儘量不發出聲音…

但這也是不可能的,她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髮都豎立起來,浩軒在一遍遍的入中,突然注意到紀芹的頭直立着,得好高,而且從暈到頭都變黑了,他孩子般的調皮勁又上來了,他一邊着,一邊俯下身去齧着頭。

紀芹被這樣一個舉動徹底擊潰了,上下兩端的極端受…上面的酥麻、下面的刺…無論如何是承受不了的。

“浩軒,你慢點…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浩軒。”

“浩軒…你歇會兒…我…吧。”繼之而來的那種意似乎又出現了,難道自己會被這個娃子兩次高?一想到高,紀芹的興奮更強烈了。

“浩軒…浩軒祖宗…你把我死了…你死我吧!”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浩軒突然看見紀芹在扭動着合自己的身體,浩軒更是與這種的舉動配合着,一遍遍地入。

直到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龜頭象是鬆開了閘,而自己又無力控制的時候,他停下來憋着口氣,口起伏着。

紀芹抬頭看到,知道這孩子快了,忙説:“再來,再進來,快出來,出來吧。”一邊將自己的小朝着他的弟弟底端‮套‬。

收了鼓勵的浩軒咬着牙,發了瘋似的衝擊着…衝擊着,然後他噴湧而出!紀芹也在猛烈地抖動着,完全不自覺地猛烈地抖動着。太他媽的舒服了!如果不是孩子在這,她真想説一句髒話!

浩軒兀自在大口地着氣。小弟弟在裏還在跳動着擠出最後一點汁。看到紀芹半睜半閉着雙眼,臉就像抹了胭脂似的通紅,身體不均勻地浮動,他調勻了自己的氣息,小心翼翼地將小弟弟從紀芹的小里拉了出來。

隨之他看到了令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一幕,一股濃順着張開的紅黑的口湧出,直向紀阿姨的眼、到牀上,好大的一股啊!

紀芹也明顯地到了浩軒拔出來的動作,他的小弟弟拔出去蹭到口都讓她一咧嘴的興奮,緊接着她意識到出來了,好大的一股,似乎就像源源不斷地出的小河。

她掙扎着起身,低頭看時,果然牀上有一大灘,自己的口上依然還有往下水的覺。他會想起剛才浩軒的那瞬間,是的,好長時間的噴自然是有那麼多

她嬌媚地又帶着憐愛地看着浩軒,這個讓她不能在清晰擬定身份的人,是自己的晚輩呢,還是男人。面前的這個小男人似乎被剛才的那一幕刺到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張開口的小

織在一起讓她的小變得晶晶亮。小裏的紅瑕瑕地隱約可見。他又往前湊了湊。紀芹嚇了一跳,現在的她可再也受不了任何刺了,她害怕這小孩子又去親那兒,連擦都沒擦,真是髒髒的:“你幹嘛?”浩軒一臉驚奇地抬起頭:“紀阿姨,我了。”紀芹看着這個臉上洋溢着興奮的孩子,一時奇怪他為什麼會對這個不爭的事實發問。

她從牀頭的屜裏的衞生紙捲上撕下一截來,在自己的下體上擦拭乾淨,下體的水太多,一截都不夠的,只好又撕了一截,這才想到,其實這個晚上對這個男孩子難道不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夜晚嗎?就像女孩子第一次標誌血一樣。

男孩子第一次在女人體內的,也是一個特別有意義的事啊,而且有了這第一次,這個男孩子就可以稱得上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那麼…那麼,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此時的紀芹完全忘記了自己和他的年齡和身份的懸殊,想到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她就像個少女似的,羞澀了起來,抬起頭説:“浩軒,你是男人了。”男人,這個詞,對浩軒而言,真是一個新鮮詞,從沒有人説他是個男人,最多就是説他是個大小夥,聽到男人這個稱呼,他馬上就覺得自己長大了,責任和成頓生,他嘿嘿地笑了:“我是男人了…紀阿姨,我會一直對你好的。”紀芹覺得這個孩子真是有意思,他還要對我負起責任來,小孩子,但是轉而一想,自己要的難道不是希望有一個一直在自己身邊對自己好的男人嗎?

自己自所以決定給浩軒不就是希望他就是那個男人嗎?於是也有些孩子氣地問:“是真的嗎?浩軒?”浩軒真像個大人似的,點着頭:“放心吧,紀阿姨,我會一直照顧你的。”其實他還想説“一輩子或是一生一世。”之類的話,又怕紀阿姨覺得太假,也就不説了,紀芹要的只是一個由浩軒嘴裏説出的承諾而已,聽了就喜歡,倒並不在意多長時間。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快樂不僅是兆龍出事後就沒有的,甚至她覺得這個時刻是自己此生至今最快樂的時刻,她很自在地躺了下來,全不顧自己還是全着身子,在浩軒眼前。

此時的場景就像是老夫一樣的自然,浩軒也應景地挨着紀芹躺下,看着紀芹,手有意無意地搭在紀芹的子上。

“壞蛋,手拿開。”浩軒當然不會拿開,只是把手掌微微地抬了抬而已,忽然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紀阿姨,我已經看過書,説在裏面會懷孕,剛才…你會懷孕嗎?”紀芹原本從未想過這事,計劃生育政策的有效執行,使她們這個時代的女人都在生育第一個孩子後結紮了。

所以省了不少事,浩軒這麼一説,她覺得他還真的只是孩子,他説的海誓山盟是不作數的,於是問:“你害怕我懷孕嗎?”浩軒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睜眼想了一會,説:“我其實害怕被學校開除。”

“放心吧,不會懷孕的。”冷靜下來的紀芹覺得自己的有點痠疼,畢竟那麼大的運動量對她而言有點太大了“睡吧。”浩軒接着説:“其實,紀阿姨,我不是害怕你懷孕,其實,我只是想上完大學再結婚、生孩子。”紀芹原本想起牀去洗洗,一聽這話有點楞。他在想什麼,難道真的想和自己結婚,還生孩子?我的天啊,説他是孩子真是不過分,太天真了,可是如果説他不負責任又是太冤枉他了。

看來他剛才説的要照顧一輩子的話,真是真心的。她覺得自己選對了人,就衝這麼句話,一切都值了,她輕輕地摸着浩軒的臉:“浩軒,別亂想了,你會長大的,到你上了大學,你就會認識漂亮的女孩子,就會和她們結婚了,到時候,阿姨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