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狼舌竄入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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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着南宮潾越發嫣紅的雙頰,俊美杏面幾分妖媚姿轉,她的體温又上升了些,忍不住再次用舌尖潤澤嘴。那舌如未開的花苞般清純動人。南宮潾微撐起身,大手一把扣住倪傲藍的後腦,壓向自己。
直到二人的鼻尖相觸“愛卿是故意的?”説罷,伸舌用着極緩的速度繪着他的微濕瓣。
瑰麗的天子容顏突然被極致放大,倪傲藍定定地望進他那猶如幽潭的美眸,被牢牢附住,覺他正煽情地掃着自己的粉,她應該要推開他,但她卻動彈不了。
小船上,金福已轉眼眺望遠方山景,雙手依然盡責地一下下搖着船槳,絲毫不敢觀賞主子與丞相的龍陽互動。
“皇上…微臣不懂…”倪傲藍半晌才找回自個兒的聲音,由於方才她不敢全然把自身的重量壓上南宮潾,使着力撐着。
這會真痠軟,把身子全落在他身上,立即覺到某個堅硬的物體頂着大腿。她雖然前世今生未經驗過牀第之事,但她多少也聽聞過男子與女子生體構造的不同,因此耳烘燙,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
瞧少年一副受驚又嬌羞的模樣,南宮潾真想將他按在這處,做起令人亢奮的歡愛舉動,只不過地點不適合,金福還在場。況且…他還沒理出自己的情思。暗暗調養翻騰的血氣,平覆下體的慾火。
“當朕沒問。”南宮潾放開手,撐起身將倪傲藍給扶坐好,又道:“下回坐小船別再這番折騰,否則朕絕不饒你。”語畢,他閉上眼,專心地受涼風吹面。倪傲藍尷尬地應聲,指腹撫過瓣,上頭似乎還留着曖昧的,讓她羞澀。心底對此有着喜歡,卻又有着矛盾。她面對的是大景國帝王,他是君,她是臣。
皇上好男,若真想收她為男寵是萬萬不可能,身分別曝光不説,到時他若知道自己是女兒身,是否失望,甚至嫌棄她?對帝王,這是一種奢望,一份無未來的情份。***少年長髮披散,纖瘦骨亭亭優美,大眼半眯帶着豔,臉蛋紅潤,素手緊揪着明黃牀褥。
“嗯…皇上…疼…”低啞的嗓子逸出軟軟聲,有另種讓人酥骨媚風。
“愛卿…好緊…”南宮潾的大手緊箝住少年的瓣,將大的埋進那細且無人造訪過的後庭。
水點點隨着利刃被帶出,染着粉血漬。垂眸盯着身一下下沒入倪傲藍的股縫間,受裏的不停地夾擠着分身,讓他忍不住地起起來。
“皇上啊…慢啊…”倪傲藍眼角潤着淚珠,腿雙被大大地分開,被強迫半抬起部,承受着俊美天子的侵犯。南宮潾重力地他的軟處,每次頂入,就覺得被他緊緊地入往體內去“愛卿…朕剋制不住…只能快…”低頭吻着他優美的頸子。
少年掙扎着想逃這狂亂的節奏,卻被死死地曳在牀褟上,聲一聲高過一聲。硬的毫不留情地入拔出,帶着一種刺又夾雜着疼痛的快,使得倪傲藍失魂,津沿着嘴角下。
盯着少年滿面,雙頰駝紅,即便膚質蠟黃且差,依然掩不去他那雙單純的眼眸染上。
“愛卿…你得朕好…朕真想天天玩你…”南宮潾哼出聲,加大間的擺動,得身下少年呻不斷。
猛地,境退去,換來一室富麗華貴。金福站在龍牀旁,顫顫競競地開口:“皇上…還有三刻便要早朝。”以往主子都自個提前一個半時辰清醒,再喚他進來服侍,可今卻等不到叫喚聲,於是他硬着頭皮進入,怎知還見到主子沉睡在牀上,又等了一刻鐘,實在等不住了,便喚醒主子。南宮潾起身,心頭似失落,似盪漾,似懊惱。
他已經連續幾了夢,對象還是個少年,難道他轉?好起男來?這幾也因此他刻意縮短與倪傲藍相處的時間,卻怎知,夢越演越烈,叫他都快沒了定力。***濛濛細雨紛飛空中,為炎熱的午後帶來微微涼意。
運昌軒外的簡雅涼亭內,少年少女相對而坐,石桌上擺着雪白宣紙及文房墨寶,一隻栩栩如生藍尾鴝躍於紙上,少年執筆在上頭添上幾劃,增添墨畫的豐富。
“倪丞相畫得真妙。”蕭柔鬱認真地賞着畫,咬了口鸞遞過來的桂花糕。
“鬱妃娘娘畫鳥兒才是入神。”倪傲藍淺淺笑着,三週以來,蕭柔鬱天天都來訪,有時留二刻鐘,有時是三刻鐘,二人聊的不外乎是琴棋書畫,對於蕭柔鬱瞭解得多,倪傲藍對她的覺自一開始的冷然防備,到現在轉變為是有了友善。
雖然杜氏對她及妹妹傲青苛刻且惡毒,但蕭柔鬱完全沒有杜氏的影子,單純的格及想法,就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孩子,實在讓她很難厭惡她。
若説她倪傲藍這個人心腸軟,也不是真如此,她只是認為冤有頭債有主,蕭柔鬱只不過是杜氏所生的女兒。
但並未曾對她做過傷害的事,她不會因此而連帶恨她。蕭柔鬱勾起柔美的微笑,拾起筆,沾了點料,又往紙上作畫。
眼眸望了眼垂首細畫的倪傲藍,她略微緊張地抿了抿瓣後,開口:“倪丞相,皇上…近來可好?”筆尖一鈍,倪傲藍的腦海中不浮出那遊湖的親密接觸,心跳微微加速。抬眸瞧着眼前神略羞的少女,她大約猜到她的心思,回應:“皇上神奕奕,朝政在他的管理下,漸昌隆。”
“那…那…倪丞相覺得皇上會喜愛怎樣的女子?”
“鬱妃娘娘,傲藍不知皇上的喜好,實在難以回答。”倪傲藍有些疑問,難道蕭柔鬱沒聽説過皇上好男的傳聞?再者,望着蕭柔鬱眼神中帶着濃濃的愛慕,她不敢告訴她皇上有斷袖之癖真有其事,怕傷着少女的心。
“…這也是…”蕭柔鬱尷尬地低眼呆看着水墨畫。放下手中的狼毫,倪傲藍輕問:“鬱妃娘娘如想知道,何不直接去問皇上呢?”
“皇上並非嬪妃想見就能見着,皇上不入後宮,連幾個宮中區域也止嬪妃進入,柔鬱進宮二年,能見皇上的時機也只在節慶典上而已。”蕭柔鬱説着,小臉寫着憂傷。
那豔姿芬芳總在遙遠處,難以相近。啓,倪傲藍想安,卻又不知該從哪處講起,猶豫間,又聽見她要求着:“倪丞相,柔鬱想請您幫個忙…”
“幫忙?傲藍如何能幫上忙?”皇上喜歡的是男子,向已成定局,她不可能説服皇上轉,再説,若真轉愛女子,她也無法替蕭柔鬱牽線…想到南宮潾抱着其他女子,她就覺得心頭難受起來。
“倪丞相,可以代替柔鬱將這物品給皇上麼?”蕭柔鬱自繡中拿出個水藍荷包,澤柔和,上頭繡着睡蓮,一針一線做工細,將之遞給了倪傲藍。
看着手掌中的荷包,又轉眸看着殷殷期盼的少女,倪傲藍不忍心拒絕她,於是應了下來,將荷包收進袖裏。自古秀顏花貌總惹情絲牽,能使伊人回盼又是多少人。
***蓮香軒。晚膳一如往常備着帝王及右丞相喜愛的菜,綠蔬翠綠可口,鮮美騰着熱煙。
不過,倪傲藍卻沒什麼心思進食,嚼着食物的速度緩慢,腦中不停地想着白蕭柔鬱拜託的事。
“愛卿怎麼?今晚菜不合胃口?”南宮潾掃了幾眼,便知道倪傲藍吃得不多,而且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不知在想什麼。
倪傲藍被帝王一説,抬起大眼,對上他明的目光,立即有些心虛地垂眸盯着眼前飯碗,回答:“怎會,御廚手藝之好,微臣還怕嘴被養刁了。”
“那愛卿倒是跟朕説説,方才在思想何事?”南宮潾鳳眼微眯,對於倪傲藍並沒有主動提到心事,覺得略是不樂。他要知道關於少年的全部,任何情緒,任何想法,任何舉動,他都要掌握。
“嗯…微臣只是在想…幾個州縣的施政是否達到效果。”倪傲藍找了個理由應付。她還沒想到該如何跟皇上提蕭柔鬱的事,也二難於是否該給出荷包。若讓皇上知曉她與後宮嬪妃接觸,不知會如何。
“只是這樣?”
“是…”
“沒有瞞着朕任何事?”聽聞皇帝的問話,倪傲藍心藏猛顫,咬咬牙後,依然應着頭皮道“沒有。”南宮潾微愠,修長手指扣住少年的下巴上抬。
一時間,二人額頭相抵,他緩緩地威脅:“愛卿要是敢有任何隱瞞,下場不是愛卿承受的起。”張嘴輕咬着軟,力道不大,可也會到微疼。怔怔地看着豔容張揚,倪傲藍被帝王的啃咬得羞澀,對於他的話她能夠完全明白。就是因為不明轉荷包出去的後果是如何,她才會暫時瞞着。
盯着倪傲藍純的眼眸,使南宮潾聯想到夢裏,就是這雙眼染上意,動人,勾引着他不停地律動着身,將自己的龍身埋進他的體內。想着。
舌尖不住地直闖入少年的口中,掃過嘴,纏上柔軟無比的舌,他挑逗着,看着楞得徹底的倪傲藍。***雙瞳翦水瀲瀲樣,在那池清湖中,映出灼灼火苗,帶出絲絲愠氣。倪傲藍沉入墨藍水中。受絕美帝王以不容反抗的霸氣,狼舌竄入嘴中,熱情地磨着自己的小舌,緊緊纏着不放。
“嗯…”倪傲藍下意識地哼出聲,被他磨得全身開始發熱,心顫得不像話。一聲啞啞的低鑽入耳中,南宮潾到炙熱的情慾被挑起,跨間巨龍已充血硬翹,等着征服眼前少年嬌的小菊兒。在夢中,就是這淺得他亢奮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