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惹得瞬間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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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宮潾的粉指尖輕敲在桌面上“那玩意兒怎麼卸去?”
“販兒説只要碰上温熱水即可輕易卸下,還原膚。”金福不停地瞧着黑罐,嘖嘖稱奇。貌美帝王的角微微上揚,輕喃二個字:“很好”呃…金福背脊上竄起一陣涼意。
覺已經很久沒被寒冷給襲擊到,近來主子心情如暖花開,這會…看來某丞相似要遭殃了。***運昌軒。哈啾!倪傲藍連忙捂住小嘴,一股的覺自心底浮上來,好似…有人在打什麼主意?!最近她忙得團團轉,朝廷公務加上服務皇上已經讓她夠忙碌,現在還了一人分飾兩角的業務,玩起間諜遊戲,簡直快累死她了。
此時,小睿子前來稟報“丞相,金福公公剛來傳話,説是皇上今不去倪府,半個時辰後要帶您去甘池放鬆。”甘池?!那是位在皇宮養心殿左側的冰火池,一邊温熱水,一邊冰寒水。
為什麼要帶她去甘池?***甘池對她來説是一個極危險之地,一來,她不能衣,二來,她若下水蠟黃膏會遇熱溶解,遮不住原本樣貌,但聖上的旨意,倪傲藍無法推拒,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難道…皇上懷疑起她的身分嗎?可幾相處以來,他都由着她説,也沒提過要一起接見倪傲藍與倪曉嵐,機率應當不大。懷着滿腦子的問號,她來到甘池,園子門口留金福與小睿子看守,而她則獨自進入。
白煙嫋嫋似輕紗飄渺,綠陰遮掩天幕,隙縫透進炙陽光線,倒不顯得悶熱,反而蕩着淡淡涼意。
甘池原為開放天樣式,可新皇不愛這般坦蕩蕩,一點蔽護也沒有,便移植重下老樹,周圍層層綠木環疊,只於池子中央為空狀態。
倪傲藍踏上池邊,就望見絕天子半浸入温熱池,靠坐在池邊,一名宮女正謹慎跪坐着,捏他的肩膀。
心尖一顫,她突然很想打掉按在少年寬闊肩胛上的二手,鼓了鼓臉頰後,她走近,跟皇上問安,然而,他什麼話也沒説,只是輕應了聲,又啓口發出幾聲慵懶的呻,惹得宮女耳殼全紅,這景象自然是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皇上,微臣幫您按吧。”倪傲藍忍受不住口間酸味翻騰,其實,理智上她很清楚不應該陷入不當的情緒中,可情上卻一直提醒着她,這男人是她的。
南宮潾聞言,便揮退宮女,由倪傲藍着手繼續捏壓他肩上的肌。
“愛卿,朕想明個兒找你與曉嵐一同用膳,想看看你們雙生子長得如何像。”他闔着眼,受軟的小手貼在肌膚上磨着。
之前他就覺得倪傲藍個子身材手板都偏小,還想那是青少年還未發育完全,卻沒想是個女兒身。
“不妥…呃…微臣的意思是,皇上都已經見過我們倆兄妹,又何須再特意湊一起呢?”倪傲藍回得有些僵硬。帝王的話語對她來説無非是種考驗,短時間內她去哪裏找一個人跟她神似,又或者找個人易容成曉嵐。
但風險太大,只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懷疑。
“説的也是。”南宮潾輕笑“愛卿,前陣子朕予你的帝都軍力分配圖,朕想修改幾個地方,晚些時間拿給朕再過目。”聽見皇上沒要再緊追着雙生子話題不放,倪傲藍緩下緊繃,啞着嗓子開口:“皇上,那圖微臣放於家中卧房內。”
“怎麼放於倪府?朕以為應當置於運昌軒。”
“微臣是想臨睡前研究研究,便帶回府,卻忘了帶回來。”倪傲藍咬咬,她忙到真的忘記這檔事,也有點些時間了,難怪皇上會追問,看來明得要拿回給他。
完全不知道自己話中的破綻已被大景國天子聽得一清二楚。這等於承認倪傲藍與倪曉嵐的卧房是同一間。再怎樣親膩兄妹。
也不大可能於這般大歲數還同住間房,而在倪府更不可能,以倪政鈞的教養,男女是有別的。
“無妨。”南宮潾轉身,笑望着倪傲藍,又説:“愛卿也下來,陪朕泡泡甘池。”瞧着帝王白膩的臉頰因熱水醺起淡淡緋紅,墨髮落飄散於粼粼水面,水珠順着強而有力的肌線條滾落,惹人慾伸手觸摸。
她愣了下,不自在地轉開目光,低垂眼眸,回應:“皇上,盛夏酷熱,微臣怕下池會熱暈。”
“那去另池如何?可會清涼消暑。”
“不…不用,微臣還是待在池邊就好。”
“難道愛卿害羞了?同樣身為男子,有什麼好羞澀,不過是衣下水,朕又不會吃了你。”南宮潾臉頰枕着雙手,趴在磁磚上,抬眸對着她避開的眼神。哼,不會吃了她,但會啃了她。倪傲藍在心裏嘀咕,可嘴上仍説:“皇上多慮,微臣只是覺得麻煩罷了。”南宮潾沉默了會後,二片桃瓣再啓:“愛卿,你有沒有什麼事情是想對朕坦白的?”這下真的驚嚇到倪傲藍。
盯着她的黑眸鋭利如刃,幾乎將她給剖開,剝去外皮,可她強壓下躁動的心跳“皇上怎會這麼問?微臣沒有任何隱瞞。”很好!
他本想給她機會自首,奈何她仍嘴硬不肯承認。為什麼要瞞着他?他不懂,想破頭也不懂。明明她是喜愛他,他們之間做了無數親密舉止,可她卻可以瀟灑轉身。
如此不在意他,她的心裏到底有沒有他?眼底帶着絲絲怒意,南宮潾微微揚起角,要求:“朕要起身,愛卿拉朕一把。”被看得背脊微涼的倪傲藍慶幸可以逃過一劫,想也沒想地就伸出手握上皇帝的手掌,一個使力,下秒卻不知怎地摔進温熱池中。
“啊…咳咳…”她浮出水面,正對着美麗的天子,他的神情帶着懶意,一點都沒有慌張,輕緩地道:“愛卿,方才朕使力過度,有沒有摔着?”他是故意的?!一股惡寒自腳底上竄,倪傲藍的小嘴張張合合,不知道該説什麼,因為她很確定自己的原貌無所遁形了。
“怎麼不説話?你不是曉嵐,不是啞子呢?不過若你要當曉嵐,朕也不介意陪你玩。”
“皇上…您説什麼微臣不懂,微臣遮掩容貌也不過是怕招蜂引蝶,您想若微臣與曉嵐同一般不掩飾,那豈不是招受風之徒騷擾?”倪傲藍決定裝傻到底,這説詞她早就想好,現下便能拿出來擋。
“不懂?朕要你鞋給朕看右腳如何?”南宮潾眯起墨眸,怒她這麼堅決地不認帳,非得撇清關係,所以再下一記猛藥。
倪傲藍搖着頭,恐慌地往後退。紅印…這樣無非是承認自己就是倪曉嵐,她記得自己曾跟他説過這印記只有妹妹有,哥哥沒有,實在好笨,當初不該這麼説的。
“愛卿,朕該叫你倪傲藍還是倪曉嵐?”南宮潾笑問着,就像只優雅高傲的獅王步步近驚嚇柔弱的小白兔。***倪傲藍小嘴開開合合,腦中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眼前霸氣十足的帝王。紙包不住火。
最近的夜晚裏,她總會想到,要是有一天年輕天子拆穿她的真面目,女扮男裝,一人分飾二角,會如何?
會如何呢?想不出結果,連可能會有的狀況她都猜不出來,然而,在她還未準備好面對時,就來這天,現實總是殘忍且讓人措手不及。
“皇…皇…上…”她嗓音抖得如風中落葉。
現下唯一的想到的辦法就是逃,於是她的手掌使勁撈水一潑,轉身奮力地往池邊移動。突如其來的水花飛濺在面上,短暫模糊了視線,令南宮潾緩了往前的速度,可,他是何許人也。
堂堂大景國天子,文武皆備,大內高手無人能匹敵,連當今已退出江湖的上屆武林盟主,也是他的夫子,都自嘆弗如的英雄少年,對於倪傲藍這點雕蟲小技他本不放在眼裏。
內力一動,他瞬間躍出水面,朝已經爬上池邊,正往入口奔跑的人兒揮出一掌,扇得周邊老木喀喀作響,伴隨着一聲尖叫。
噪音之大,在外頭的跟班自然也受到。小睿子驚嚇地扯着金福的衣袖“公公,裏頭髮生什麼事情?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看什麼看!皇上代過若非他允許,無人能擅闖,你嫌自個頭不夠牢靠是嗎?”金福瞪着小睿子,手指敲了敲這小太監的後腦,惹得對方縮脖,連忙搖頭。
“小睿子,要學會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別動不動就這般慌張,否則十顆腦袋也不夠給你用。”金福又補了句,恍若沒事地繼續守着,雖然他不清楚裏頭髮生什麼事情,但略知一二。看來果真倪丞相惱怒了皇上,讓皇上大動肝火,不過估計不會見血,畢竟那可是皇上心心念唸的愛人。
倪傲藍完全傻住,二腿發軟,跌坐在冰涼的磁磚上。身上的衣袍裹等竟在一瞬間撕裂並飛,成了一塊塊碎布,此時她完全赤嬌軀,什麼也遮不住了。
這樣的她怎麼可能離開甘池?不管怎麼跑,她必定跑不掉,就像一隻被圍在欄圈內的羊兒只能繞着周邊,躲不過獸王的獵捕。
“怎麼不跑了?嗯?愛卿這會兒想當誰?是傲藍?還是曉嵐?”南宮潾站在她面前一尺之遙,居高臨下地盯着她。
雙手環抱酥,也掩不住豐盈滿溢,二間推擠出深深的溝,腿雙夾並中隱隱出的光潔私處,她一頭青絲盡瀉落,襯得小臉更加柔美動人。
倪傲藍慌忙地搖頭,大眼已然蓄滿淚花“皇…上…皇上饒過…微臣好麼?”
“不饒你,朕這次定然不輕易饒你。”南宮潾輕輕勾,巧笑,宛若風中一株粉白曼陀羅,柔柔豔豔,風風韻韻。聞言,倪傲藍嚇得回身往後躲去,她實在沒有勇氣面對盛怒的獅子,焰氣囂張的的天子不好惹啊!南宮潾迅速跨步向前,俯身附上她嬌小的身軀,壯的膛貼上她玉背,惹得她瞬間僵住,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