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沒有胡舏撫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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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還是沒啥不好啊…反正你會喜歡我。這樣就夠了。我是這樣覺得。”

“也是啦。反正台灣也沒辦法讓女生和女生結婚，這個比喻算是做錯了。話説你在醫學上應該算男生吧？”

“我是女生！而且我不喜歡被説是男生。”從小到大都自覺是個女生、肌膚比男生還細、又生了對大部。

雖然器官只留下男的部分，我仍然認為自己只能算是女生。我的身體狀況只有大人們知道，如果被同輩得知可能會被欺負，所以其實一直都沒有人懷疑我的別。自從有了關係。

突然被問到就讓我覺渾身不自在。我的肌膚這麼柔軟、部也很、頭髮還算長、臉蛋也不錯看，為什麼看着這樣的我還問是男是女呢？顯得我很沒女魅力似的，真討厭。小玲聽我説這些心裏話。

就坐到我身旁摸摸我的頭、把我往她肩膀抱。吃完飯，她送我回家。快到家裏的路上，我們倆不斷左顧右盼，看看是否有可疑的男出沒。結果路上最可疑的是調戲着的阿狗伯。

“那對老夫情真好啊。”

“…是啊…”雖然不喜歡爺爺，此刻卻覺得爺爺好可憐。我不想太早下車被他們看到，尤其不想被小玲知道那兩個人和我的關係，於是盧她到附近超商去買冰吃。本以為小玲會開到家門口、打開車門一腳把我踹下去。

沒想到她乖乖調頭去買冰，鬆了一口氣。車子再轉回來時，路上已經沒有認識的人，這才安心下車。

“記得，有狀況先打一一零，再通知我們。”小玲苦口婆心地囑咐，我卻忍不住盯着她的瞧，她乾脆嘴巴歪向一邊、在我鼻前打個響指，嚇了我一跳就笑笑地關上門，直到我踏入屋內，銀轎車才緩緩離去。

總覺得安心似乎降低了…我就那麼依賴小玲嗎？屋子裏瀰漫着兩股氣味，一股是中藥粉的味道，另一股是微濃的汗味。男與女的內衣褲隨意扔在樓梯前，樓梯間傳來大腿與股碰撞的規律聲響。

“阿美…阿美…”阿狗伯魯的息彷佛正壓住的呻，無論是身體還是聲音，都在盡情享受着侵犯。

以往覺得噁心…現在卻讓我聽到起，本來認為紅杏出牆是不能原諒的事情，等到我自己的關係也變得亂七八糟，就有一種…同類的覺吧。

“你們就慢慢玩吧…呃！”我正打算識趣地離開，突然被人從後頭抱住、摀緊了嘴…不是爺爺就是那些伯伯吧。真是的，現在可沒心情奉陪呀。

“小簡…”咦，是叔叔的聲音？

“別亂動，刀子刺下去可就不妙了喔。”啥？刀子？啊…從際纏上來的那隻手，確實握住一把水果刀…所以…所以這是…“你去報警了對吧？你知道叔叔現在被你害得回不了家吧？”動不了，也不敢動。

水果刀幾乎只要再向一點點，就會刺進體內…我怯生生地盼望着小玲或誰能趕到身邊…卻只聽見叔叔惹人厭的低語。

“沒關係，叔叔還有別處可待，你這吃裏扒外的小賤人就給我乖乖跟來。”他的聲音聽不出一絲往常的温柔，淨是令人害怕的怒氣。

“本來還想好好對你，是你我不得不找人強姦你…叔叔有個朋友最愛揍女人，就讓他教訓你這不男不女的怪胎！”救命…“怎麼。這樣就怕了？等我們玩膩，你就給我滾去南部做雞，一輩子做雞去！”救命…

“慢慢後退，敢作怪試試看！”想不到該怎麼樣才能不受傷掙…只好先順從叔叔，一步步隨他後退直到出了門口。股…覺到被某個東西頂着，他竟然在持刀威脅我的時候起。

“唉…想到你在南部淪為毒蟲、整天為了毒接客的賤樣，叔叔都硬了。”他是故意説給我聽…？恐嚇我能讓他快樂嗎？這個畜牲…我卻只能任憑他拖着我到外頭去，和他機車旁的那個人碰面…

＊＊＊眼看就要被叔叔帶走，我們的身體卻突然震了一下。在我搞清楚震動來源是腹部時，叔叔在我耳邊爆出憤怒的哀嚎。

“幹…衝啥小啦！”叔叔握着刀子的那隻手，手腕硬是被人往外凹出去…刀子在離衣服有點距離的半空猛然晃動，很快就當啷一聲摔落在地。把叔叔捏到該該叫的那個人是…老臉憤慨的阿瑟伯。

“幹！手啊！大哥別這樣…輕點…”恐懼…隨着叔叔下意識放開我的動作，如退般散去了。我趕緊退到家門口，不管後頭發生的纏鬥，腳一跨進門，就伸長了脖子往裏頭喊:“伯伯！救命！”裏頭雜亂的聲響沉默一兩秒，緊接着是乒乒乓乓的下樓聲。

阿狗伯管不着他赤的身體滿是熱汗，穿起內褲就衝過來問我怎麼了？我還沒説出口，外頭一記哀嚎就將阿狗伯慌張的臉龐引過去。

“阿告來喔！這小子要帶走小簡妹妹啦！”

“蛤！綁什麼綁！”阿狗伯大步上前去。

此時叔叔已經被阿瑟伯架住，阿狗伯過去就是一句口:“幹您娘機掰！打擾林北辦事，還敢碰我們妹妹！我你媽！”叔叔整個聲音都變了，就在阿狗伯結實的拳頭往他臉跟肚子各揮兩拳之後。

該怎麼説…有點恐怖…就像我剛才被刀子抵住時的恐懼，不，還要更…更直接地表出來，我呆愣地看着伯伯們暴打叔叔，直到叔叔再也無力喊叫，‮腿雙‬就好像跟着他的沉默一起癱軟。

從後頭扶住我，她衣服都打點好了，身上仍有男人的餘熱和臭味，可是偎在她懷裏卻很令人安心…稍後爺爺與剌阿伯趕回家，叔叔已經被揍暈過去，他們把他剝光光只剩一條內褲後五花大綁。

然後拖到客廳角落去，此時我情緒已經沒那麼慌亂了，反而覺得鼻青臉腫的叔叔有點可憐。

“妹妹，你認識這小子？”我對阿狗伯點頭。

“網咖認識的…客人。”

“敢跟蹤到家裏還出手，待會再讓他好看！”

“嗯…”雖然覺有點可憐，一想到被威脅的當下。就不太想勸阻阿狗伯，況且叔叔幹這種事，意外使我們家團結起來…同仇敵愾的氣氛直到阿狗伯抱住我後應聲瓦解。

“妹妹乖喔…伯伯來幫你安撫安撫，走！”

“安撫什麼啦…齁！你還摸！”

“安撫你受創的心靈啊！來，這裏給其他人，妹妹給偶！”我看了下爺爺、其他兩位伯伯，再瞥了眼昏不醒的叔叔，點了點頭。剛才還温柔待我的，又出敵視的目光了。

爺爺表情也顯得有些不悦。剌阿伯和阿瑟伯正討論要怎麼教訓叔叔，但我想他們是刻意避開這股詭譎的氣氛。我説啊…明明應該關心一下我昨晚為什麼沒回家吧？

還有我跟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恩怨吧？每個人卻都在看阿狗伯臉…算了，我也不想管他們了。只有阿瑟伯是讓我覺得必須好好道謝的…可這時阿狗伯已經攬着我的了。

我往中嘆了口氣，就在肆無忌憚的阿狗伯催促下，和他一起上樓。樓梯間彷佛還殘留他和做愛的氣味，經過時我刻意暫停呼，直到回房才重新讓空氣灌入鼻腔。

“妹妹。”阿狗伯用他強壯的手臂抱住我，渾身都是幹到一半的熱汗，那張帶有口臭的嘴在我右頸留下深深的一吻。

“伯伯，別這樣啦…”温熱觸隨着柔軟的舌頭貼到臉上，一次一小步的往嘴近。快要碰到時，伯伯把我頭往他那邊推，舌尖帶着濕氣過來。

我們慢慢走到牀邊，兩人都小心翼翼維持接吻，他的手也安分地抱着我，沒有胡亂撫摸，這樣的温柔直到一股坐到牀上，立刻化為暴把我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