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皇婚宴赤露香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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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大雪已停,整個長安城頓時熱鬧起來。所i開門,清掃門前積雪,站在街道兩側,扯着嗓門大喊,用來招攬顧客,希望能多做一些買賣,彌補雪災給生意造成的損失。雪停了,温度也跟着降了下來,久未當空的太陽,象是剛出秀門的大姑娘,躲開朵朵白雲,讓自己完全
出來,肆意顯擺豔照四方的一面。
大街上人山人海,白煙嫋嫋,象是全天下萬物生靈都在為王子書和靈昌公主慶賀。李隆基已召告天下,説今天是王子書和靈昌公主大婚之。長安百姓一聽,自己心中偶像一躍成為駙馬,自然很是高興,畢竟這幾年王子書給他們做的好事可不算少。
掖庭宮靈昌殿。
靈昌公主端坐在銅鏡之前,一身束衣,嬌羞滴。在她身旁還站着兩個女子,一個江採萍,而另一個自然就是張姝。給靈昌公主化妝之人本應是由工本坊裏的宮女負責,但是靈昌公主非要等張姝和江採萍進宮之後,二女為她化妝。她是今天的女主,又是公主,既然靈昌都這樣説,誰都不敢再説什麼。
婚宴定為晚上,但是李隆基讓王子書一家下午進宮,張姝和江採萍被靈昌公主請到靈昌殿,而王子書、王張氏和王帆則在興慶殿和李隆基聯絡情,畢竟現在已是親家。靈昌公主看着鏡子裏面的江採萍不
問道:“採萍姐姐,你説父皇會和夫人他們説些什麼。”江採萍一手挽着靈昌公主那縷如溪水一般的烏黑秀髮,一手拿着木梳認真梳理,對着鏡子裏的靈昌公主笑道:“公主,這個小民就不知了。”靈昌公主柳眉微微一皺,説道:“採萍姐姐,現在又沒有什麼外人,你就不用再叫我什麼公主了,直接叫我靈兒就是。每每你一叫我公主,我總覺得特別生分。”江採萍
肢輕輕一擺,繞到靈昌公主身子另一側,笑道:“呵呵…好妹妹,等你嫁到王府,那個時候我們再姐妹相稱,豈不顯得更是温馨。”這聲好妹妹叫的靈昌公主心裏就象喂
添漿一般,十分受用,想想自己能嫁給象王子書這樣的風
才子,心裏已很是滿足,而現在不知不覺之間,又多了張姝和江採萍這樣宮中尋覓不到的好姐妹,頓時對以後的生活充滿了無限嚮往。
靈昌公主杏眼一飛,偷偷向張姝看去,笑問道:“姝娘,你覺得呢?”張姝拿着一支眉筆,來回比畫,這時聽到靈昌公主問話,先是一愣,出兩顆晶瑩剔透的小酒窩,説道:“連兩位姐姐都不知道,姝娘又知道什麼呢?她轉念一想,調皮笑道:“但是,仔細想想,夫人和老爺看到陛下定會窘迫難耐,一時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反正那裏有子書在,他鬼主意最多,而且古靈
怪,什麼陣勢沒有見過,陛下問話,他肯定會搶着回答。呵呵…想想子書那個時候的樣子,我就想笑。”靈昌公主和江採萍看張姝拿着一
眉筆,微微咬在嘴中,玉面輕輕抬起,兩眼無神,象是自己這個時候已經飛到興慶殿,觀看着李隆基等人之間的對話。二女被張姝活潑可愛的樣子逗的笑出聲來,張姝一聽,雙頰突然罩上一層紅暈,嗔道:“好呀!你們兩個一起笑話姝娘,看我把你畫成一個醜八怪,連子書都認你不出。”説着,張姝拿着眉筆,
勢就要在靈昌公主臉上畫去。靈昌公主大驚,急忙站起身來,穿着一襲束衣來回跑動,江採萍看着二人童心未泯,活潑可愛,心中十分歡喜,笑着搖了搖頭。
靈昌公主一邊跑,一邊回頭對張姝説道:“姝娘,你要是敢在我臉上胡畫,看我不告訴父皇,定你的罪。”張姝一聽,停下腳步,立在原地,急忙跪下身子,説道:“小民知錯,請公主殿下恕罪!”靈昌公主只不過是為了假意嚇她一嚇,沒想到張姝居然當真,靈昌公主急忙跑到張姝身前,一臉關切,道:“姝娘,你這是怎麼了?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呢!”江採萍也是心頭一緊,心想:畢竟她是公主,和我們之間還是有一些隔閡。不料,張姝一躍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靈昌公主鼻子下畫了兩道,靈昌公主這才知道上當,急忙起身,向後跑去,江採萍這才舒了一口氣。靈昌公主一邊跑,一邊回頭求饒。這時,張姝突然停下了腳步,撇着嘴一直髮笑,靈昌公主不明就理,突然嬌小的身子象是撞在一堵牆壁之上。回頭一看,才知是王子書。
王子書身穿一身猩紅駙馬袍,上繡飛禽卧松,繫寶帶乾坤,頭戴長枝黑沙帽,腳踏黑麪白沿彎弓靴,面容俊郎,氣宇軒昂,經一凡打扮,玉樹臨風,風
瀟灑,勝似潘安。靈昌公主柳眉微微揚起,水靈杏目之中溢着滿眼温情,一想到今後就要和麪前這個男人,一室同牀,成為夫
,心中除了一絲嬌羞,還有滿滿的幸福。靈昌公主好象把張姝和江採萍當做了空氣,翹着玉額,深情脈脈的望着王子書。
王子書先是一愣,眼睛不由向靈昌公主鼻子下那兩撇“小小鬍子”看去,不撲哧笑了出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下方,説道:“公主,這兒…這兒…”靈昌公主頓時大悟,急忙轉過身去,一臉羞怯,怒望着在旁“幸災樂禍”的張姝,做了一個恐嚇的鬼臉,又扭頭對王子書嗔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她推着王子書,説道:“快點出去。”王子書説道:“可是公主…陛下讓…”靈昌公主頭都不敢再抬一下,接着説道:“什麼公主陛下的,我讓你現在就出去,本公主要更衣了。”王子書只能無奈的被靈昌公主推出門外,靈昌公主把門一關,片刻之後,王子書就聽見裏面傳出張姝的嬌笑聲:“哈哈…公主饒命啊!小民不敢了…採萍姐姐,救救姝娘…”
“靈兒,不要再鬧了,時候不早啦!”江採萍的聲音也跟着傳了出來,説道:“呵呵…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小妮子別鬧了!啊…”王子書搖了搖頭,小聲笑道:“真拿這三個可人兒沒有辦法,這真要同處一個屋檐之下,還不知道會打鬧成什麼樣子。”
…
含元殿。
李隆基登基之後,國家大典多在這裏舉行,上次王子書參加安樂公主和武崇訓的婚宴,也是這裏,唯一不同的是,王子書從上次的小小上賓,搖身一變,成了今的主角…大唐駙馬。細細一想,
慨良多啊!
雖然現在温度有所提升,但正處夜晚,寒風襲身,對眾人都沒有益處,所以,李隆基把婚宴設在了含元殿內,現在朝中已無多少官員,而且靈昌公主之前也言明,受邀之人,由她和子書來定奪。李隆基疼惜愛女,也不喜歡在大年之夜過於人多,所以也就應允。
殿前台階全用上等紅毯鋪制,地毯一直鋪到丹鳳門,上面有零星花瓣,每個台階左右兩側各有一名靚麗宮女,手拿金絲芭蕉扇,婀娜而立。
四周還立又丈許長杆,身裹彩條,杆頂繫有大紅寬綢,飛天而架,直至含元殿殿頂,放眼望去,仿似兩條紅巨龍。杯盤器皿全是純金而制,以顯華貴。
王子書和靈昌公主在眾宮女陪同之下,從丹鳳門外款款走來。兩人均穿着猩紅袍祅,靈昌公主經過一凡打扮,更加豔麗四,光彩照人。只見她頭戴雙鳳金釵,猩紅袍祅之上繡有金鳳圖,粉面修紅,雙
之上掛着一層赤
,藉着火光,一閃一閃,好象要滴落一般。睫
又黑又長,一眨之間,顧盼神飛,説不出嫵媚動人,雙眼就象是一汪秋水,深邃清澈,鈎魂攝魄。靈昌公主一隻嬌滴滴的玉手輕輕搭在王子書臂彎之上,表面看來鎮定自若,目不轉睛,實際靈昌公主心裏萬江翻騰,
動不已。
李隆基等人都站在台階之上,望着這一對新人,滿面掛着喜。靈昌公主和王子書登上台階之後,就和眾人並肩向含元殿內走去。殿內白煙嫋嫋,幽香四溢,方案之上全都陳設着各類器皿,金光閃耀,一看便知均是用純金打造。案上已放有各
酒食,
香具全。每個方案之旁都站有一個宮女,殿內各個角落全用上等黃綢和紅綢鑲嵌,顯得甚是華貴。
李隆基和王皇后坐在最上首,李隆基一側站着高力士,而王皇后一側坐着麗妃娘娘,接下來依次是王子書、靈昌公主、王張氏、王帆、姚崇、姚彝、宋景、張九齡、趙攀、張姝、江採萍、陳達明和雷方。
眾人先是起身向李隆基和王皇后一一行禮,高呼萬歲千歲。這陳達明和雷方都是王子書請來的,第一次見到李隆基,心中説不出的動,杯在手中,還有些晃動。李隆基示意眾人坐下,然後笑着説道:“哈哈…今天是子書和靈昌大喜之
,沒有什麼大臣,也沒有什麼皇上,所以今天我們只談***,不談朝政。來,都拿起杯,陪朕敬新人一杯,祝他們百年好合,子孫滿堂!哈哈…”在坐之人,大多
識,你一言我一語,舉箸
錯,甚顯歡娛。象姚崇和宋景這樣的大臣貴相,每
都在想着怎麼才能使大唐振興,邊關平穩。現在親朋在側,場面高興,心情頓時放鬆不少,也就把朝政放在了一邊。而王張氏和王帆本來還在擔心第一次見皇上,不要失了什麼禮節,畢竟現在他們和皇家結了親,也算是半個皇親貴戚,舉手投足之間定要特別注意,總怕鬧出什麼笑話,使李隆基丟了顏面。但下午和李隆基
談之時,對方都是以禮相待,甚至還以親家稱呼,多少拉近了一些關係,使王張氏和王帆對這場婚姻和李隆基刮目相看,心裏也少了那麼多沒有必要的顧及。
張姝天真純樸,江採萍賢惠多德,看到靈昌公主和王子書身穿新裝,已結連理,心中雖是羨慕,但毫無憎恨之意,發自內心為二人高興。
酒至酣處,歌舞昇平。李隆基看着王子書説道:“呵呵…子書,今天可是你大喜之,朕早聽説你詩詞一絕,五歲之時作出的詩詞就被當時之人奉為佳作,但是朕卻從未聽你
上一首,今
高興,你就
詩一首,以示助興,怎麼樣?”王子書起身説道:“既然陛下説了,臣下哪有不遵之理。”王子書確實是好久都沒有“盜版”詩詞了,搜腸刮肚,靈機一動,
道:“想人生,良辰美景勘惜。向其間樂事,古來難是並得。況東城、鳳台沁苑,泛清波i
洗華桐,煙霏絲柳,綠影搖冉蕩
。畫堂回,玉簪瓊佩,高會盡詞客。清歌久,重燃絳蠟,別就瑤席。有翩若驚鴻體態,暮為行雨標格。逞朱
、緩歌妖麗,似聽
鶯亂花隔。慢舞縈迴,嬌鬟低,
肢纖細困無力。忍分散、彩雲歸後,何處更尋覓?休辭醉,明月好花,莫漫輕擲。”王子書這首詞是聶冠卿所作,此詞和現在場景簡直就是絕配。王子書和靈昌公主成婚,本來就是人生大事,而與親朋同坐,共同欣賞歌舞,這是何等的“良辰美景”而且李隆基和各位相國都身系大唐安危,想能這樣放鬆一凡,對他們而言,那就是一種奢求,當然要格外珍惜。而“並得”二字又點出今
主題,以詞之意,説出古往今來,有情之人,未必都能終成眷屬,其意之間,帶着傷
,同時也夾雜着一份欣
。接下去幾句,都是對景物和歌舞的描寫,而那個“詞客”一詞,正好點向自己。
“瑤席”
“驚鴻體態”
“行雨標格”
“緩歌妖麗”
“似聽鶯亂花隔”更是詳細的描述出婚宴歌舞的絢麗多彩。
“忍分散…何處更尋覓?”指出了王子書對靈昌公主的愛意,有這樣一位女子,自己已是很知足,如果失去,去哪裏尋覓更好的女子呢!這句話雖然多少帶點真情實,但卻有些誇張,是説給李隆基聽的。最後一句“明月好花,莫漫輕擲”更是説明了王子書誓與靈昌公主白頭到老的決心。總體來説,王子書此詞借鑑甚佳!
除了雷方和陳達明這些不怎麼懂得詩詞的人外,其餘人都被王子書的這首《多麗》驚呆了。張姝之前就和張柬之學習詩詞,比起江採萍更能領會出其中意思。這時聽來,不被王子書詩詞打動,輕輕
泣起來。
張九齡是詩詞大家,後人稱他的五言是“上追漢魏,而下開盛唐”對這首《多麗》最解真意。他一動不動的看着眼前這個十五歲的少年,很多事情都使他萬分驚詫,好象對待一個少年出這等佳作已不
到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彷彿麻木了!
靈昌公主一顛一顛坐在李隆基身旁,讓他解釋這首詞真正意思,李隆基回過神來,細細向靈昌公主解釋王子書對她的情意,靈昌公主一定,深受打動,不由向王子書望來,四目相對,顧盼神飛,勝去千言。李隆基不鼓掌讚道:“好詩好詩啊!哈哈…王子書,今天算是讓朕重新領略到了你風
一面,怪不得有如此佳人這般喜歡你呢!”李隆基此話不只是針對靈昌公主,還有張姝和江採萍。麗妃和王皇后聽着王子書藉詞詠情,表達內心對靈昌公主之喜愛,不
想起年輕之時,初遇李隆基,自己不也被李隆基其才華和風
所打動嗎!仔細一想,真是“想人生,良辰美景堪惜”啊!
李隆基看着張九齡説道:“張愛卿,朕早有耳聞,説你寫的五言詩,全大唐無一人可與比肩,今你就給朕作上一首,定要勝過駙馬!哈哈…”張九齡拱禮道:“這只是世人對老臣的謬讚,那些詩句只是老臣偶爾塗鴉,上不得枱面的。”李隆基擺手道:“愛卿就不要再謙虛了,世人謬讚,難道姚相和宋相也會説假話不成。”姚崇笑道:“張大人,難得今
陛下這麼高興,你就作上一首,也算是送給駙馬和公主的一份兒賀禮啊!”張九齡笑了笑,隨口
道:“江南有丹橘,經冬猶綠林。豈伊地氣暖,自有歲寒心。可以薦嘉客,奈何阻重深。命運唯所遇,循環不可尋。徒言樹桃李,此木豈無陰。”王子書知道這首五言詩,是張九齡最為出名的《
遇》“四部曲”的第二部。這時,李隆基強壓心中
動,對王子書問道:“子書,你看張愛卿這首詩怎麼樣啊?”王子書説道:“陛下,此詩情詞芬惻,體含風騷,就小物而説大道理,微
氣骨,
神秀出。詩人之詠,初視之,若絕不經營;細
之,則深綜古意,言外不盡。從此詩,下臣能看得出來,張大人襟情高邁,
懷大志。”張九齡向王子書看去,輕輕點了點頭,就象是看到一個理解自己的知音。李隆基看着二人,笑道:“哈哈…我大唐真是人才輩出啊!朕敬兩位一杯!”王子書和張九齡急忙起身而飲!殿內***輝煌,歌舞昇平,一派寰宇。殿外明月當空,銀妝束裹。此等美景,仿似仙班,何等逍遙自在!
…
天已晚,婚宴已散。李隆基把王張氏等人安排在宮中客殿休息,而王子書和靈昌公主的
房所在,就是靈昌殿。今
高興,王子書和眾臣多飲了幾杯,爛醉在靈昌公主懷中。靈昌公主幸虧小時舞槍
,芊芊玉臂上比之尋常女兒人家多了一份力氣。
靈昌公主扶着王子書踉傖走進正殿,一進門,就見殿內紅光搖冉,牆壁之上掛着一個特大號喜字。她把王子書輕輕放在暖榻之上,着
,沒好氣説道:“累死我了,不能喝,還非要逞能,現在卻醉成這副|貼身丫鬟在笑,説道:“雲兒,快去給備一些濃茶。”雲兒止住笑容,答應一聲,跑了出去。這時,王子書身子向上一翻,纜
把靈昌公主抱在懷裏,靈昌公主猝不及防,嬌叫一聲,向後載去,已躺到了王子書身邊。她向王子書望去,只見對方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靈昌公主畢竟也是女兒之身,雖然現在兩人已成夫
,但還是極為羞怯,撅着赤豔
滴的雙
,撒嬌道:“好啊!搞了半天,你卻是在裝醉!”王子書的確是喝大了,但是還沒有到不能走的地步,這時酒勁上腦,身旁又有靈昌公主這樣天仙似的尤物相陪,全身不由燥熱難耐,打着花腔説道:“呵呵…我的好娘子,我本來是沒醉的,但在你扶我之時,一不小心,卻被你身上那股子鈎人魂魄的幽香薰的醉了。”靈昌公主一聽,粉面之上頓時湧起一抹紅暈,撲哧笑出聲來,説道:“我看你也只會這般的油腔滑調,你倒是舒服,可把我累壞了。”王子書端詳着懷中佳人,慾望之火愈燒愈烈,手上不由放肆起來,隔着衣衫,在靈昌公主身上一陣遊走,笑道:“呵呵…我的好娘子,累的還在後頭呢!”靈昌公主被王子書這麼一摸,身上瞬時
到象是雷電擊身,不由一顫,但她卻不知道那個“累”指的是什麼。這時,聽到雲兒“啊…“的一聲,王子書那雙魔掌急忙從靈昌公主身上放了下來。靈昌公主也急忙整整衣衫,雙頰羞紅的走了過去,對雲兒説道:“雲兒,你先出去吧!這裏沒你什麼事了。”王子書偷偷睜開雙眼,見雲兒已走遠,支起手臂看着靈昌公主曼妙的身姿,腦海裏不
浮想出雲雨畫面。片刻之後,靈昌公主端着一杯濃茶,小心翼翼走了過來,翩翩走近,那輕盈的身影就象是一副淡美典雅的畫卷,靈昌公主現在就象是畫中玉人,飄渺之間,
本不象是真實存在。王子書接過濃茶,輕輕呷了一口,偷偷向靈昌公主看去,只見她深黛低垂,暗吐幽香,一雙深邃的杏目就象黑亮的珍珠,在昏黃燈光之中,閃着醉人的光芒。
王子書心頭一熱,把濃茶直接扔在地上,情不自攬
抱住靈昌公主。一聲仿似黃鶯的嬌叫,象是一隻
蟲,在王子書肌膚上不停挪動。王子書一把將靈昌公主那層外衣除去,雙手瞬時落在那團酥
之上,不住
捏起來。靈昌公主初經人事,雖不懂深理,但現在也
到全身酥麻,半推半就之間,享受着那股子衝動帶來的新鮮愉悦,她呢喃之音,如同一縷拂面清風,嬌聲哭饒道:“子書,你…人家初經人事,你憐惜一些兒,人家可經不起你這樣伐撻…”王子書已是羊圈飢狼,哪能聽得見靈昌公主的絲絲泣音兒,一個翻身,直接把靈昌公主強壓在身下,王子書看着靈昌公主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
不住眨動,在這一刻,他象是看到了那第一次和江採萍雲雨時的場景,瞬間,心裏多了一份愛惜,也多了一份愧疚!
靈昌公主雖被王子書“暴”的壓在身下,但是也不惱怒,懷着喜悦和羞澀,等着王子書與她一同享受那幸福的一刻。可是半晌都不見王子書親臨,不
睜開秀目。看到王子書並沒有十分動情,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裏不由亂想起來:難…難道子書到現在還是不喜歡我嗎?
靈昌公主想到此節,輕輕出自己的身子,向軟塌一側靠了過去,咬着櫻紅的雙
,拔下金釵,一雙如溪
般亮麗秀髮順滑而下,使她的秀豔頓時增添了幾份動人的嫵媚。靈昌公主一雙芊芊玉手,拉住衣帶,輕輕一扯,微仰玉額,把衣衫退去,乖乖的跪在那裏,除去羅裙,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之間,時刻投着一股子勾魂攝魄的優雅嫵媚。令人發狂的嬌軀就象是一塊兒晶瑩剔透的美玉,雕琢
緻,毫無瑕疵,完美的身姿和曲線就象是神靈偏賜。
藉着昏黃的燈光,柔膩順滑的肌膚泛起了淡淡的光暈,靈昌公主玉額輕輕一揚,把一襲秀髮拔在玉肩之上,那雙魅惑的雙眼裏帶着一絲矛盾的嬌羞,她就象是一隻靈,翩然撲倒在軟榻之上,輕輕扯過棉被,慵懶的蓋住自己的身體,幾處
之地,就象是為這一副動人的畫卷特意安排一般,靈昌公主緊緊抓着被角,束裹之間,使她
前那一彎香溝被積壓出來,王子書看的險些窒息。
王子書瞧的心曠神怡,心中的慾望終於戰勝了那一絲的憂鬱,急忙除去衣衫,赤的鑽進暖被之中,順滑的肌膚還真象美玉,初次碰觸,
到一絲冰涼。王子書一雙魔掌連滾帶爬,任意挑逗。靈昌公主想叫,也無法叫出聲來,因為她的嘴中已被王子書貪婪的佔據着。
燭光偷移,幽香四濺。軟榻上下襬動,就象潺潺水,低迴柔婉、嬌
如鶯、如絲如縷就象那
水細微的響聲。過了一會兒,那雪白的軟榻之上開放出一片絢麗的紅花,它嬌豔含羞,卻又肆意享受含苞怒放的喜悦。不知過了多久,呢喃的低
瞬間變的短促而歡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