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暗塵鎖欲解連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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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張氏和張姝隨同王子書來到城樓之下,抬頭向城樓上望去,只見所有兵士都跑來跑去,就象是熱鍋上的螞蟻。王張氏不解道:“子書,你帶我來這兒到底想幹什麼?”
“子書,你不會是也想讓我們去當兵士吧?”張姝急的好像都快哭了出來,努着嘴,酒窩也被擠了出來,説道:“百姓都是往最安全的地方跑,你卻帶王夫人和我來這種地方。”王子書看着張姝十分可愛,十足一個小蘿莉,不笑道:“人們不是常説,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這就叫‘置於死地而後生’。”轉身又對王張氏嚴肅道:“娘,杜連義和朱鴻都是我的朋友,我們不能丟下他們不管啊!就如您所説,如果連義掛了!哦,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回去咱們也沒法向他父母代,所以,我們要想方設法把他們都救出來!”
“話是這麼説,但我們婦孺無力,怎麼救啊?”王張氏擔心道:“別救不成,卻把你和姝兒命也搭了進去。”
“娘,您就相信孩兒這一次。”王子書轉頭又道:“姝姐姐,也請你相信我。”王張氏和張姝對望一眼,均無奈點了點頭。王子書一高興,就朝城樓之上喊去:“温本心,讓我們上去,我們也要參軍。”有一兵士過來阻攔道:“你小子小聲點,幹什麼?找死啊!帶着你母親快點回家,這不是好玩的。”王子書心想:這個兵士心腸還好!又向城樓叫去:“温本心,你他嗎聽到沒有!”兵士一看王子書説話這麼有“氣魄”倒傻了眼,不知怎麼辦才好!這一下温本心可聽見了,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好,想找死,本公子就成全你。”王子書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在温本心身上才領略到“聰明反被聰明誤”的髓!
上了城樓,見所有兵士來回跑動。過了一會兒,王子書攔下一人,説道:“唉!朱大哥!”朱鴻這時已換上兵士服裝,身上還穿着一件破爛不勘的鎧甲,一見是王子書等人,皺眉道:“子書,你們怎麼上來了?”
“呵呵…為救你們。”王子書憨厚的笑道。
朱鴻怎麼也不會相信,這話是出自一個少年之口,而且王子書面對戰爭,還能這笨喜笑顏開,泰山崩而不驚於。關鍵的是,王子書等人卻為了救自己,險上城樓,這等大義,朱鴻不相信會在一個少年身上這般完美的體現出來!
王子書看朱鴻呆住了,又問道:“朱大哥,杜大哥呢?”朱鴻回過神來,指着城樓邊上一個放哨的兵士説道:“在那!”王子書走了過去,看看杜連義,笑道:“杜大哥!”杜連義一看是王子書和王張氏,先是一笑,隨即又哭着臉。王子書大笑道:“哈哈…杜大哥,你這一身打扮可真適合你,你這可是堅守在革命最前線啊!”王張氏真拿王子書沒有辦法,皺眉説道:“子書,這都什麼時候,你還嚇你杜大哥!”
“現在只有他還能笑的出來!”張姝努着嘴説道。
這時,温本心走了過來,説道:“幹什麼呢?這是打仗,豈是閒聊之地,朱鴻,杜連義,本公子現在按軍法殺了你們都不為過,你們還敢在此閒聊!?”杜連義和朱鴻向温本心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各自去了!温本心看着王子上説道:“小雜種,等一會兒看見血,你可不要犯暈!”
“這個自然,我就等着看你怎麼血的!”王子書譏諷道。
温本心正要發做,看見温山走了過來,喊道:“爹爹!”王子書向温山看去,只見他四五十歲年紀,口戴鋼盔,身披鎧甲,間懸掛鋒利寶劍,他走到温本心身前,看了看王子書,説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跑到城樓上來了。”温本心詭笑道:“爹爹,他們也想參軍打仗。”
“胡鬧,實在是胡鬧!打仗豈是兒戲,幾個婦孺能幹什麼,快點給我下樓!”温山説話的時候,兩片小鬍子飛來飛去,煞是滑稽!
王子書説道:“要走可以,那你們把我的兩個朋友還給我們,我們自然下樓!”
“哼…一個臭未乾的小娃娃敢這麼和本官説話。”温山看着王子書説道:“為國效力,這是每個大唐子民的義務,也是他們的福氣!算了,本官原諒你童言無忌,這就下去吧!”
“不放我朋友,我們是不會走的。”王子書大聲道。
温山正待發飈,城樓下傳來一片叫罵之聲。頓時鑼鼓齊舞,喊聲震天。温山知道反賊已打到城下,哪還有閒情逸致來理會王子書等人死活。爬在城樓之上,向外望去,説道:“鍾大眼,你意反朝,上不得天理,下不得民心,本官見你初犯,如若放下兵器,本官自會向皇上求情,免你死罪!”王子書心想:這温山也是白痴,人家都打到城下了,誰傻了會聽你片面之詞!就算他投降,你一個刺史,就能使他免去謀反之罪?謀反可是大罪,那要誅九族的!
鍾大眼冷笑道:“温老頭,你少給老子來這些花花腸子,老子已經知道你城中沒有兵了,你還拿什麼和老子拼啊!老子不想死我一個兄弟,這就給你一時間,明現在老子還來,如果到那時你還不投降,老子就帶我這幫兄弟殺進城去,砍了你那狗頭。”王子書心想:這個鍾大眼是誰啊?説話這般穢不堪!向城外一看,一個騎馬大漢,頭裹紅巾,一身藍長衫,最引人注目的是,鍾大眼居然是個獨眼龍!這他嗎還叫“大眼”?我看叫沒眼更為貼切!
王子書看到温山緊皺雙眉,問道:“温大人,這姑蘇城也算是個富饒之地,怎麼會沒兵呢?難道皇上就沒調遣兵將給姑蘇城嗎?”
“突厥犯邊,韋温和韋睿兩位將軍已把城中兵士借去八九,現在城中哪還有那麼兵士與鍾大眼相抗。”温山現在急犯攻心,哪還在乎王子書身份。
“擅自調走兵馬,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温大人,這點您不是不知道吧!”張姝和張柬之在一起時間一長,自然知道一些唐法律點。
“你們兩個懂什麼!”温本心怒道:“那時是有皇上手諭的,我爹爹敢不服從嗎?再説了,誰不知道現在韋皇后手中握有重權,而韋温和韋睿又是她的親弟弟,我們要是不答應,只怕項上人頭早已落地。”王子書知道這又是韋后搞的鬼,那道手諭十有八九是她寫的,再蓋上聖旨玉璽。温山嘆了口氣説道:“哎…如果再等兩,我也就不用再怕這個鍾大眼了!”王子書一聽,喜道:“温大人意思是,兩之後,姑蘇城的軍士就會到達?”
“驛站已來消息,我城兵士已在來的路上。”温貴山點了點説道:“只可惜,鍾大眼明天就要攻城,這可怎生是好!”
“哈哈…温大人何需擔心。”王子書笑着説道:“只要有我娘在,此劫定會安然渡過!”王子書跳到王張氏身邊,抬頭説道:“是嗎?娘!”王子書在上樓之前,就對王張氏説,上了城樓,一切按照他眼行事。王張氏這時看到王子書一直向自己使以眼,半半啞,苦笑道:“恩!我…我有退兵之策!”温貴山,温本心均用懷疑的眼神看着王張氏。張姝知道又是王子書在搞鬼,適才害怕之心,現在也變的動起來!
温貴山説道:“夫人,如果您真有退兵之策,温某定當謝!”又變了一副嘴臉,接着説道:“但是,你如果和貴家公子合起來戲耍本官,那麼夫人可就犯了大罪!”王張氏向王子書看去,只見王子書仍舊喜笑顏開,完全沒有擔心之。隨即,王張氏強笑道:“這個奴家自然知道!”
“好!夫人請!”温貴山讓禮道:“我們到城頭樓閣商議計策!”王張氏步履蹣跚的走在前面,王子書就跟在她的身旁,邊走邊向王張氏講解,一會兒到了樓閣之中應該怎麼對温貴山説。張姝也在一旁聽着,越聽越是好笑!
温本心對身旁温貴山説道:“爹,您真要相信那個女人的話啊?我看她痴痴呆呆,能有什麼計策!”
“難道你有更好的計策嗎?”温貴山心煩道:“現在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朱鴻走到杜連義身旁,問道:“連義,你看子書又在搞什麼鬼?我怎麼看他怎麼不象個少年,倒象個城府極深的謀官!”杜連義一看温本心進了樓閣,鬆了一口氣,苦笑道:“你才發現?這小子從一出生就和別人不一樣,這是在江南,如果要是在長安城,他更是如虎添翼,要山得山,要水得水。子書可不是尋常少年。”説到這裏,又笑道:“呵呵…看這架勢,我又能見到我的美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