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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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拉克倫卻不想速戰速決。自從上次與她做愛之後,他就時時盼着這一刻了,今天他要好好享受一番。他中燃着的那團熾烈的慾火,他要慢慢地、悠悠地讓它燃燒。
他的舌頭靠近她的耳朵時,她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舌頭繼續向耳朵背後繞去,慢慢地順着脖子到了頭上,逗得她不停地呻着,大口地着香氣。當舌頭沿着頭一路往下來到小骯,來到她豐美的中心地帶時,她跳了起來,差點想從牀上逃走。上帝啊,她不能讓他那麼做!她必須保持理智!可是滿腔的慾火已經烤得她渾身無力,一陣歡愉的快又讓她腦子裏一片空白。哦,他簡直就是個魔鬼,他對她算是瞭如指掌,只有他知道怎麼樣讓她靈魂出竅。
一陣迴腸蕩氣般的亢奮淹沒了她,似乎每一神經末梢都因震顫而酥麻了。拉克倫終於進入了她的身體,將愛、將歡悦源源不斷地注人到金白利的中心地帶。隨着他上下不停的有力慫動,她很快便達到了高,幾秒鐘後就飛昇到了一種虛無縹緲的天堂仙境。隨着一股熱湧進體內,拉克倫也在不停地呻着。
還沒等呼完全平靜下來,金白利就香甜地睡着了,到夢中去繼續她的仙境之旅了。她不知道拉克倫還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裏,也沒聽到他那滿意的嘆息聲。
“親愛的,不管怎麼説你都是我的。明天早晨你就會明白的。”金自利當然沒聽到這些,如果她能早點聽到這話,那她一定會一夜都不合眼。
拉克倫打算一夜不睡,他也確實做到了。這主要是因為他想毫不停歇地與她做愛,將她一夜裏愛個夠。是的,現在他們已經完全融為一體了。想到這兒,拉克倫真是愜意極了。
其實,他來到金白利房間時倒並沒有想到要去挑逗、引誘她。雖説他心中一直在想着她,但那時他的確只是想清楚一個問題,即為什麼她會去找威爾·艾伯斯。
可還沒等他開口問金白利,她就急不可待地將一切都説出來了。他做夢也沒想到,她居然願意犧牲自己的名聲來為他洗刷罪名。其實,從金白利這方面來説,她是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只要情況需要,她就會義無反顧地站出來。
儘管她經常嘴硬説一點也不稀罕他,但其實她很在乎他,非常在乎他。那天晚上拉克倫從她的言行中知道這一點後,他動極了,也動極了,他本已無法抵禦她的魁力,無法擺自己對她的渴望,情不自地就在她房間裏又一次要了她。如果説他起初心中還略存疑慮,那麼她的默許,她的順從已完全解除了他的猶豫,使他在愛河中越遊越暢。
他本來打算在黎明前離開她,就像上次一樣,偷吃果,卻又神不知鬼不覺。他打算白天再選蚌適當的時候來跟她詳談他們之間的事比,可是一陣輕輕的哼歌聲把他從遐思中驚醒了。他聽到了有人給壁爐生火的聲音。
拉克倫房間的爐火是由他自己生的,即使有時是女傭們來料理這類事情,中午前她們是決不會到他房裏來的,除非她們肯定地己經起牀了。
點火的人毫無疑問也不是金白利。因為她一直緊貼着他,一隻手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把他勒得差點不過氣來。她的一條褪搭在了他的上,他能明顯地覺到那温軟、豐滿的體的存在。
此時的他完全清醒了,心想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他那該死的魁梧的軀體,本逃不了傭人的眼睛。除非那人是個瞎子。唉,真夠倒黴的,最近他怎麼老是這樣?!
就在這時,金白利長長地伸了個懶,打了個哈欠,像是被女傭出的聲音給吵醒了。啊,這覺真不壞!她覺得舒服極了,也舒暢極了。她慢慢地坐了起來,突然,她大聲尖叫起來;幾乎與此同時,那個該死的傭人也狂叫起來,就差沒把屋頂給掀翻了。
拉克倫也坐了起來。瑪麗直愣愣地盯着他,眼睛瞪得有銅鈴大,接着就用被煤煙髒的雙手捂住了由於驚嚇而變得蒼白的臉頰,轉身衝出了房門。金白利在她身後大聲叫道:“瑪麗!瑪麗,馬上給我回來!”但本無濟於事。門“砰”地關上了。金白利絕望地悶聲哭泣着,痛不生地將頭埋進了枕頭裏。
拉克倫又躺下了,他的手很隨意地枕在腦後,揚着眉冷靜地説:“親愛的,她要是賴在這兒不走,那豈不更糟?”
“噢!”金白利無奈地喊着,把頭從枕頭上抬起來,那眼光就像要把他下去一樣。
“你不知道…你恐怕還不明白…她是世界上最愛嚼舌頭的女人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意味着我們得結婚。”他情不自地向她璨然一笑。沒想到事情這麼富有戲劇,這偶然失誤竟決定了她的命運,順遂了他的心意。好吧,不管怎麼説,他對結婚這個結局是相當滿意的。
金白利卻怎麼也樂不起來。她恨不得在拉克倫頭上猛敲幾拳;或者至少用枕頭砸他幾下,出出心頭這口惡氣、冤氣。
“拉克倫,你這個白痴!你以為事情會那麼簡單嗎?!”她怒氣衝衝地跳下牀來找衣服。她着身子,跺着腳在屋裏忙亂地走動。他趕緊提醒他那硬硬的玩藝兒,現在高興得可不是時候。自打昨晚以後,他的身體就不那麼聽指揮了。
金白利與其説是在生牀上那個男人的氣,不如説是在生自己的氣。這次不可能再找什麼喝過香擯酒的藉口了。
昨天晚飯時,她滴酒未沾。她腦子清醒得很,完全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為了貪圖一時的快,她親手毀了自己的名聲!她抗拒不了拉克倫給她帶來的那種蕩氣迴腸般的愉悦。可她得為此付出昂貴的代價,得再一次成為人們的花邊新聞,她將不得不嫁給一個戀着其他女人的男人。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無法忘掉拉克倫·麥格列高。
她穿着一件粉紅的絲絨長袍回到了牀邊。長袍的間束了一帶,可那深深的v字領一直開到腹部,出了兩個豐。原來這是一件罩袍,是穿在睡衣外面的,而她忙亂之中本顧不上把睡衣穿上。
心煩意亂的金白利沒注意到自己衣着上的失態,只顧在那兒發火。從她綠的眼睛裏噴出的怒火到拉克倫的身上,可拉克倫就像沒事人一樣,仍在樂呵呵地望着她。
“你怎麼還不走?”她虎視眈眈地瞪着他。
“你是想等有人再闖進來,證實瑪麗那駭人聽聞的故事嗎?啊炳,只要你一出去,這過道上會有不下十個女傭在等着看笑話呢。為什麼要讓他們失望呢?!”他不理會她那尖刻的話語,鎮定自若地説:“我在等着你親口説要嫁給我”
“麥格列高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難道有人看見你躺在我的牀上,你就真的覺得自己也屬於這兒了嗎?這件事要是傳到公爵耳朵裏,可就有你好看的了。”他一下子跳起來站到了地上。她不由得一驚,被羞得滿臉通紅。在男女關係方面,她可謂是個新手,現在看到他那充盈着男子氣概的健壯身軀一絲不掛地暴在自己面前,一時間真是難以接受。
“金白,現在不管是誰聽到了這件事,我們都別無選擇了。但我還沒聽到你説想嫁給我。今天我要是得不到你這句話,我就待著不走了。”她氣惱地大聲叫道:“好,好,我嫁,我嫁!這下你滿意了吧!這下你不用再死皮賴臉待著不走了吧?哦,天哪!要是我父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