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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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説什麼就説,不要轉彎抹角。”
“你覺得我該説什麼?”葉飛空反問。
“先從你找人調查我這件事説起如何?”他嘆了口長氣。
葉飛空俊美臉上的訝然一閃而過,旋即又釋然的笑了起來。
“我早該知道這事瞞不過你,但認真説起來,調查你身世背景的事在還沒有開始前,就已經結束了。”他站起身來。
“我幫你留了份義大利內醬面,等等。”徐海納看着他瀟灑的背影。不知他從何看出他仍未吃晚餐的?
半分鐘後,葉飛空端出一盤冒着熱氣的義大利麪及一杯水,擺放到他面前。
徐海納沒客氣的拿起叉子吃將了起來。
“本來只是認為你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沒想到,你竟然會是安東尼沙馬的兒子。”現在的他已經從乍聞的震驚轉為慨嘆。
“我想我欠你一聲謝。”徐海納知道他指的是當年二葉門的家變事件。
“幫你們的是我父親,所以你應該謝他才對。你剛才説調查的事還沒開始就結束,是什麼意思?”他問。不想再在這件事上多談,飛空想知道的,應該也都知道了。
“沒什麼,我才剛開始要調查,就跑來兩個義大利人,一五一十的把我想知道的事全都説完了。”那兩個人叫什麼名字來着?
“班與阿麥。”徐海納搖搖頭。這兩個人如此輕易便將他出賣,怎麼還敢以他的隱形保鑣自居?
葉飛空點點頭。
“你也別怪他們,要不是你這個月以來的狀況明顯異常,他們也不會出此下策的。要説是主動來提供情報,不如説是來哀求我幫你的忙。”他説。
海納的情況的確不好,除了工作效率退步以外,整個人也瘦了一圈,雖然身材依然高大剛健,但眉間始終抑鬱不展,也難怪班與阿麥會那麼擔心他了。
“我很好。”他放下叉子,拿起餐巾擦拭嘴巴。
葉飛空瞧了還剩半盤的義大利麪。
“不,你不好,不過飛霜的情況比你更糟。這個月以來,她在香港已經有兩次暈倒的紀錄了,整個人更是瘦了一大圈。”他緊緊盯着徐海納。
“她很不好過,雖然每天愛慕者問的花束不斷,但她應該還是比較想跟你合好吧。”徐海納太陽旁的肌動了下,牙關緊扣後又鬆開,然後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你真的跟她分手了?”受不了這種沉重又沉默的氣氛,葉飛空只好又開口詢問。
“是她提的。”徐海納的嗓音低啞許多。在這件事上,他一直是被動的一方。
葉飛空在心裏暗罵自己的妹妹。愚蠢!簡直就是被忌妒衝昏了頭。
“你真的有當着她的面帶走你的舊情人?”他婉轉的問。事實上飛霜説的不是舊情人,而是狐狸。
徐海納起身踱步。他必須動,否則一直被他壓抑住的情緒,不知何時會爆發。
“施奕瞳只是當年我在補習班時的同事,本不是什麼舊情人!我真不知道飛霜的腦袋裏到底在想什麼?僅僅只是看見我跟她有説有笑的一起吃午餐,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指控,更誇張的説我從未愛過她?!如果我從未愛過她,那過去這幾年跟我談戀愛的又是誰?都往多久了,她居然還認為我是一個用情不專的男人,太令我心寒了!”他倏地煞住腳步—氣吁吁的瞪着葉飛空。
“為什麼你還坐在這裏?為什麼不飛去香港照顧她?她身體狀況那麼差,為什麼還讓她繼續工作?你這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愈想愈火大,愈説愈生氣。
正欣賞着他百年難得一見的情緒失控的葉飛空,對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颱風尾掃到,覺得很是無辜。
“你冷靜一點,她下禮拜就會回台灣了。”gucci首席設計師親自指定她擔任新一季發表主秀,她當然要回來。
“我很冷靜!”徐海納咆哮出這四個字後,重重坐回椅子裏,口仍在劇烈起伏,久久無法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