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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老毒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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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張大娘,我和這…這秦老闆的事,完全是誤會,不,完全是錯誤的。”在小時候心理陰影下,我就像當時扔石頭打破別人家的玻璃窗,被逮了個正着。那次,我被拽着耳朵到那户人家道歉賠禮不説,還被她拽着一路回到家,遊行了大半個村子,回到家後她更是把我父母狠狠臭罵了一頓,説他們不會教育兒子,害得當天我被老爸老媽輪番訓子,特別是被老爸用他自己的皮帶狠狠了我一頓股,害得我差不多一個星期都是趴在牀上度過的。從那之後,我就對身懷無比敬畏之心,更是讓我以後好幾年都不敢再用石頭扔別人家的窗玻璃。

“老身可不管你什麼錯誤不錯誤的?蝶兒現在模樣你也看到了,今天還是好的,前幾她整天都是不吃不喝,暗自垂淚,店裏的生意更是不管不問。要不是老身苦勸,她早就給餓死了,不過才幾天的功夫,我可憐的蝶兒就瘦成了這樣。”説到這張大娘忍不住動情,從衣袖中出手帕擦起眼角的淚來“這一切都是你害得!老身只希望你能想辦法讓蝶兒好轉起來,至少能讓她每天正正經經的吃頓好飯,再這樣下去的話,老身就怕…就怕蝶兒她一病不起了。”我還真沒想到,自己給秦三娘帶來的殺傷力如此巨大。還以為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應該都有這種成的心理準備,怎麼還像那些青期的小姑娘那樣尋死覓活的呢?這要我想辦法,我有什麼辦法好想的,難道讓我和她再繼續前緣,繼續錯誤下去?前次我有藉口説自己是酒後亂,但亂後還將錯就錯下去,我怎麼對得起家裏對我萬分信任和痴愛的阿秀呢?這是一個好男人好丈夫該乾的事嗎?

“這…張大娘,我想等過幾,你再好好的規勸她一下,她就會慢慢的好轉過來的,畢竟她也不是小孩子了。”雖然心裏我也是很內疚的,但內疚歸內疚,我可不能暗地裏再做對不起阿秀的事。

“呸,你這個酒後失德,始亂終棄的傢伙。”張大娘已經憤怒的把手指戳到了我臉上,害得我急忙倒退了兩步,樣子多少有點狼狽。

“老身今天就跟你把話給説明白了吧,告訴你,你要是不能在三天內把我家蝶兒哄得開心了,我三天後就親自上你們家去,把你的醜事跟你的夫人好好説道説道。”我被這老毒婦的話直接擊中的心坎要害,嚇得當場就失去了臉,手裏提着兩個布袋子更是掉落了下來,灑落出不少的紐扣和鎏金商標。

若説每個成家的偷情男人最怕的是什麼,無疑是姦情敗了,特別是敗給了家裏人知道。

“哼哼!老身説到做到,相信你也知道了上次漏給汪家小姐的事,告密人就是老身。這只是老身給你的一個警告,你可要考慮仔細了。其實,老身也沒過分要求你什麼,也沒硬要你娶了我家蝶兒,老身只是希望她能像從前一樣,過得開開心心的就好了。”我被這老毒婦軟硬兼施,一時心神大亂,不知該如何作答。

“老身也沒硬你現在就答應下來,老身還是那句話,從明開始算,三天後,你要是不能讓我家蝶兒開心起來,安安心心吃頓飯,哼哼,後果怎麼樣想必你也清楚了。老身聽人説,你對陳家村的那個陳秀兒可是恩愛非常呀!老身還聽説,你當初為了娶到這個陳秀兒,可是做了件不怎麼光彩的事。”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徹底的被她擊敗了。***!我用錢阻止阿秀嫁入李府的事,除了李家的人和陳東外,應該沒有其他人知道才是呀!李府的人收了我的“黑錢”應該悶聲發大財,不可能去告訴別人,陳東我的結拜大哥和大舅子更沒有向別人説嘴的道理,這老毒婦又從哪裏打聽出來的呢?一時,我對這個神似我***老媽子,頗有種諱莫如深的覺,看不透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厲害人物。這事要是被阿秀或者老爺子知道了,雖説不至於讓他們和我鬧翻,但肯定會彼此在心裏產生疙瘩,這可是嚴重影響我們夫情的事件,不可不慎。特別是老爺子,他這個老地主可是極好面子的,當初李府的退婚可説對他打擊頗深,這事情一揭穿,他肯定擔子走人,現在少了他的幫忙,那我的幾項生意肯定會損失不小。

“謝公子,老身的話就説這麼多了,行與不行,你自己考慮。現在我們談正事,你先揀起地上的東西,跟老身去作坊一趟。”我現在被她揪着小辮子,也沒向她叫板的勇氣,彎把地上散落的紐扣和商標揀好,重新打包提起,跟着她一路走到稍遠的一個院落,跟上次去過的秦三娘所住小院子剛好相對,中間隔着一個不大不小五十來米寬的空場地。

這院落當然就是作坊了,規模和順興的差不多,裏面也有八名帶刀護院把守,門口、院子四角各兩個。

也是正對院門口的大廂房,裏面別有空間,是個大作坊,與順興比較不同的是,這作坊裏的衣匠,女居多,至少佔了七成,其中為數不少還是十分年輕的女子。這多少讓我有點意外,看來這時代的禮教制度還不是很嚴,居然可以同處一室男女一起工作。不過,我仔細打量才發現,其實這些人男女區別還是分得十分明顯的,男的一堆,女的一堆,男女便沒有參雜在一起工作,顯得涇渭分明。

穿過這個作坊大廳,張大娘把我領到了裏面一間側房,不大不小的有三四十個平方大,正有六男四女在忙碌工作,也是一邊六個男的,另一邊四個女的,分得很開。

他們在做的無疑就是馬甲和披風了,見張大娘帶着個陌生人進來他們都微微出了吃驚的表情。

張大娘便沒有把我介紹給他們,只是讓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男衣匠,分別拿了一套馬甲和披風來,讓我仔細察看,是不是符合要求。

馬甲的技術含量是很低的,我匆匆看了看就過關了,皮大衣也就是我現在命名的披風,這個可是個相對比較難做很多。我仔仔細細從裏到外看了一邊,最後又親身試穿了一下,覺還是十分的舒坦、有派頭,穿出去肯定很拉風。這做工雖然還比不上後世那些機械製作的皮大衣,但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穿着暖和,摸着滑溜,若是配上馬甲穿在裏面,實在是冬天禦寒的最佳套裝。

於是,我就對張大娘表示,這披風和馬甲的樣式和做工都沒有問題。張大娘也馬上公事公辦的,向這夥人進行了説明,以後的披風和馬甲就造目前的方式來做,還當場讓他們歇工,一起點算了我帶過來的銅紐扣和鎏金商標,仔細計算了每件披風和馬甲的用量,分出了一部分給他們,讓這十人互相監督,按每件衣服配量嚴格使用,不準把它們帶出這房間一步,每天核對記錄一次,少了一樣東西,都讓他們一起受罰、吃官司。以後還要用到的,就由她每天親自來核對衣服數量配額髮放。

這張大娘的手段我可是親自領教過的,被張大娘這一訓,不僅那四個女的,連那六個男的都當即一臉緊張之的點頭不已,紛紛保證不會少了一樣東西。由此看來這張毒婦平時的為人做派,肯定讓這些人身懷懼心,積威甚深。

張大娘聽完他們的保證後,只向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就是繼續讓我當搬運工,提着剩下的銅紐扣和鎏金商標,跟她出了這房間。

我不由有些暗自鬱悶,我怎麼説現在都是容秀的大股東,這老毒婦不向那些人介紹我這“顯赫”身份就罷了,居然像吩咐下人一樣的叫我提東西。看着那些衣匠對自己漠視的眼神,他們肯定是把我當成這老毒婦先新請的跟班了。

跟着這老毒婦出了作坊,隨她一路走到對面的那個小院落,進了一間卧房,在他的吩咐下,才把手上的兩袋東西放進了一個木箱子裏,被她重新鎖好。

“謝公子,你現在就隨老身一起去跟我家老闆談談披風、馬甲的具體銷售事宜。”她説的“我家老闆”當然指秦三娘了,在她這談公事的名義下,我也不好拒絕,再説我對秦三娘多少還是有點關心的,畢竟“一夜夫恩”嘛!過去跟她説幾句話,開解一下她的心結,這個…不做情人做朋友也是很好的嘛!只要她開心起來,能安心吃飯,我也算了差,沒了後顧之憂。

於是,我就和她重新回到了那間雅舍去見秦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