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京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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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七這位墨門掌令的幫助下,通過飛鴿傳書的方式,帶去了他的親筆信,很快讓前面墨門暗中保護的人聯繫上了八王爺一行。於是,兩後,我便帶着大部隊和八王爺一行會合了。
會合的地點在冀州魏郡的一個郊外。在雙方各自表明身份後,我便和柳七雙騎上前,來到靖王爺的座車前,準備向他請安。
這一回項老八為了當皇帝還真是犧牲不小的,他現在的這輛座車只是一輛普通的雙駕豪華車,只有兩匹看似強壯的駑馬拉馳,樣式也比較舊,也不知他從那裏來的。這種馬車我也以前也是坐過的,它的顛簸程度可是夠厲害的。坐着它走遠路,而且還要趕時間不能慢行,簡直是活受罪,也虧的這位年近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能受得了。
“晚輩(柳七),前來拜見。”在護衞通稟後,我和柳七便雙雙向車子裏的項老八恭聲行禮。
項老八這才拉開了車窗簾一角,出略顯蒼白的臉,向我們點了點頭,謹慎道:“都上來説話。”我們兩人對視了一眼,便相繼依言上了他這輛破舊馬車。
不過,等我進到了裏面,才發覺這馬車之內另有乾坤,至少從看這這車廂壁的厚度就與那些同類的普通馬車不同,看來這是一輛特製的馬車,説不定車廂壁上還夾了鐵板呢。
我和柳七在他對面剛一坐下,項老八就開了口,問向柳七道:“先生在信中説,此次進京另有契機,是何所指?”柳七回道:“上次我從幽州回十里集後與侯爺相商,侯爺對我坦白告知了上次進京面聖的全部經過。上次他不僅得聖上器重被擢升為一等忠勇侯。此整個縣為他食邑,另外還封他為北方安撫使,節制協調北方四州軍隊的剿匪事宜。而且。聖上他還將自己隨身的天子令牌賜給了忠勇侯…”
“什麼!?”項老八驚訝得兩隻眼睛差點瞪出來“天子令牌!?你沒説錯吧?皇上將自己隨身的天子令牌賜給他了。”項老八將滿臉震驚之的伸手指着我。
我被他懷疑地眼神以及戳指的動作搞得心裏很不,但是現在不管怎麼説他都是我老婆的親祖父,我兒子地曾外公,而且不久地將來,他還很有可能是大楚的新任皇帝,我也只好忍了,並且當即從懷中掏出貼身藏好的天子令牌。隨手拿在了手裏,晃了晃,向着他確認道:“王爺,柳先生沒有説錯。當初晚輩進京面聖,湊巧向皇上進獻了一個安神治療失眠的古方,皇上服用後大有效果,當即便龍顏大悦,給我升爵加官不説。還賜了這塊天子令牌給我,便親口告訴我説,我可憑此令牌朝中三品以下的官員可以先斬後奏,並可調動兩萬人以下的軍隊。”反正就像柳七所説的能知道當時元昌帝給我這塊天子令牌真實情況的人,就只有我們二人。我當然適當地將之誇大了一點。
看着令牌上隱隱泛出的金光,項老八臉上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
“這…不可能的…父皇怎會將天子令牌賜給你一個外人…為何?”面對這個現實,從項老八的表情上看,他一時還是難以接受,我甚至還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了一絲痛苦和嫉妒之來。他此事的神態。活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孩。殊無一點老陰人地味道。
柳七也察覺到了項老八的不對,連忙出言説道:“王爺。侯爺手中的這塊天子令牌是千真萬確的,現在我們有了天子令牌在手,王爺你要進京入主皇宮,就更能萬無一失了。”項老八不愧是個城府極深之人,聞言馬上恢復了常,伸手到我面前,平靜道:“借我一觀。”我隨手遞了過去。
項老八略顯動之的接過,將這塊天子令牌小心翼翼地拿到之前面前,一手撫摸着,翻看了良久,才輕聲嘆了一口氣,半閉着眼睛,輕聲道:“果然是貨真價實。”説着他便突然將之遞迴了過來。
我本來將這塊令牌給他,心裏就有些拿捏不準,他是不是藉機佔為己有,不管這麼説,這塊天子令牌是他親生老爹的遺物,而且還他們項家歷代皇上的傳家之物。沒想到他卻是遞還了過來,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過,我旋即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這塊天子令牌,即使他現在拿回去也用處不大,至少沒有在我手裏大,何況他現在還要我這忠勇侯和柳七這位墨門掌令地支持來着,他當然不能表現地太過心切,鼠目寸光。這就叫做拿得起放得下。
對於項老八表現出對於天子令牌的剋制力,柳七地眼中也閃過讚賞之,當下他便又將之前和我在密室商議的奪嫡計劃向項老八複述了一遍。尤其是順利登基後,過繼項成隆並封他為太子一項,他着重分析了其中的利害,聽得項老八也是不住點頭。
項老八撫須皺眉,沉良久後,總算是痛下決心道:“就照你們這個計劃實施吧。”我和柳七聞言,互視一眼,心頭不由升起一股子豪情壯志來。
和八王爺在馬車上商定了到京後的一些具體細節後,原本我還想順便跟項老八聊一些家常,尤其是項蘭和我那個兒子的情況,但見他一臉的棺材相,滿面憂霜,再加上車廂裏的氣氛實在是太過沉悶了些,也就及時打消了這個念頭,知機的和柳七一起告辭下了他的座車,然後我便命令大軍將這座車以及他隨行的三百來名死士,護衞大軍陣中,繼續一路快馬向着京城趕路。
大軍一路快馬急行,僅用了七天時間就來到了距離京城不過三里地的郊外。
按照計劃,大軍暫停,我則只帶了一百親衞,外帶無名、無忌、葉馨和劉軍這四名高手直奔京城大門。
現在城牆上值守的果然都是衞軍,他們早已發現了我們這批萬騎大軍,在我們來到前就已經各就各位在城牆上做好了攻擊準備,並且已經把吊橋給收到半空了,而且還在繼續往上收。看這樣子,這衞軍的反應和應對措施,都還是很不錯的。
京城這護城河可至少有三十多米寬,我當然不會傻到下馬衣游過去。
我騎着烈焰徑直跑到護城河邊,從懷中掏出天子令牌,高舉手中,大聲喊道:“一等忠勇侯、北方防禦使、北方安撫使謝安平攜天子令牌在此,還不放下吊橋?”我的話音剛落,我身後的一百親衞早就得了我的吩咐,也個個高聲一起將我這番話重複了一邊。
也虧在天公作美,今剛好了是個陰天,我的手中高舉的天子令牌神奇的在無照的情況下,隱隱的放着金光。
城牆上的那些衞軍可不是瞎子,而且他們做為皇上的直屬部隊,個個在對皇家的忠誠度方面都是相對較高的,儘管之間隔着好幾十米遠,但他們個個居高臨下,還是能將我手中這塊天子令牌看得清楚的。
當下就見城牆上一陣騷動,原本還在繼續上升的吊橋停在了半空不動彈。
五分鐘後,我見吊橋還沒下放。我便又大聲朝着對面喊道:“欽賜天子令牌在此,限你們十息間放下吊橋,如有不遵號令者俱殺之。”我身後的親衞隊“合喊團”再次一起大聲的將我這段話喊了一遍。
這番威脅的話還是很有效果的“合喊團”的話音剛落,就將原本停止在半空的吊橋就迅速的往下落了。看來好人是做不得,吃軟怕硬的道理尤其適用這些大楚軍人。
差不多一分鐘後,吊橋嘭的一聲重重落回了地面,我見此便一馬當先的朝着京城大門口馳去,身後的兩百來騎紛紛跟上。
“速速打開城門!”一跑上吊橋,我就手持天子令牌,再次大聲命令。此時,我突然有種拿着雞當令箭的覺,但説實話,這個覺很不錯,至少我手中的這塊天子令牌,還真有柳七之前所説的非常大的作用,這些城牆上的官兵就怕它。
話音剛落,京城的大門就“嚯”的一聲巨響,被幾個大兵給推開了,接着就見從城門裏面跑出一隊人馬來,當先一人赫然就是跟我有過一面之緣的曹仁---曹嚴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