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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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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兩個光頭的事情後,我也就沒再與張培梁多説,帶着我去看望我方的四名重傷人員。

四人當中,受傷最嚴重的是一名被箭瞎了眼睛的親衞,好在這次我們北上之時,讓朱老頭準備了充足的止血膏備用,尤其是我的親衞隊,幾乎每人身上都帶了一瓶。而且朱老頭出品的這個止血膏也非常的管用,早早的就止住了血,所以現在這親衞看起來雖還有點痛苦,但是已經沒有命大礙了。

查看了我方重傷員的情況,問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安心養傷後,我便又去找柳七談話了。

柳七彷彿知道我會找他,向我微一示意,率先走到了沒人的一僻靜處。我會意的馬上跟了上去。

我還沒開口,柳七就先説話了:“侯爺,我想你對這兩俘虜的身份應該有所瞭解了吧?”我見柳七如此問,不覺有些詫異,不知自己哪裏被他看出了破綻來。當下我也不再隱瞞,輕聲道:“瞭解是有點了解了,不過還不是很確定。我從他們兩人身上都搜出了一塊令牌,其中一塊是烏黑的木製令牌,另一塊則像烏鐵所制的令牌。”

“烏鐵令牌!”柳七一臉震驚之的看向我。

“應該是的。”我點點頭,看向我來時的方向,正好見到張培梁這廝目不轉睛朝這邊打量呢,於是便壓下了要拿出兩塊令牌讓柳七確認的想法。

柳七看見了我的神態,淡淡一笑道:“侯爺,可曾聽説過這烏鐵令牌的來歷?”

“沒有!”我老實的搖了搖頭。

柳七好像料到我會如此回答,耐心解釋道:“這烏鐵令牌,在鮮卑據我所知不超過兩枚,平時都由鮮卑的大單于掌管。只有戰時大單于才會發下這烏鐵令牌給領軍地統帥做為其身份的象徵,一般來説,擁有這烏鐵令牌的要麼不是在鮮卑族中是德高望重的將領,要麼就是深得鮮卑大單于信任的王族子弟。而我觀此二人這般年紀,想必後者的可能居多。而那塊烏木令牌,也不是平常之人就能所擁有的,據我所知,在鮮卑能擁有烏木令牌的至少是萬夫長以上的級別,而且不超過五枚。看來這一次,我們是抓到兩條大魚了。”我見自己先前的想法得到了證實。心下當然很是興奮。

不過,高興之餘,我還是不忘提醒道:“還請柳先生先不要聲張此事。”柳七沒有馬上回應我地這一要求,而是問道:“不知侯爺,該如何處置這兩名俘虜。”

“柳先生以為呢?”我反問。

柳七撫須道;“這就要看侯爺的意思了。若是侯爺想出名的話,完全可以將此事公佈天下,到時侯爺你單槍匹馬力擒鮮卑王子的美名就能被天下人所傳頌。若是侯爺你想要財的話,也可以,到時只要一封書信,我想鮮卑王庭肯定不惜代價的將這兩人贖回的。”我詫道:“我就不能來個名利雙收嗎?”柳七淡笑道:“侯爺你想名利雙收的話也未嘗不可。不過,這其中可有點難處。要是你將俘獲鮮卑王子的消息傳播了出去的話,按常理你應該是要將他給朝廷給皇上來處置地,不然可就有大不敬的嫌疑了。到時你若是還想私下裏用這鮮卑王子從鮮卑換回錢財的話,可就有些不智了。”我沉道:“那你看我將這二人給朝廷,如何?”柳七呵呵一笑,眨眼道:“難道侯爺你還想再進一步。升爵增邑不成?”不也不否認,點頭道:“想是這般想的,最好地話。就是讓我食邑整個縣。”柳七又是哈哈一笑道:“侯爺。果然是雄心可嘉。但在我看來。侯爺你還想再進一步的話,短期內是不可能的了。據我所知。目前大楚共有縣侯一百三十六位,但大都只是虛銜,像侯爺你這般擁有不少民户實領的不出五十名。侯爺,你在短短半年不到時間內就由鄉侯晉封為縣侯,這已經在朝中被不少人所非議了,即使元昌帝再對你寵信,也不會如此在你晉封不久,再對你晉封地。還有一點就是,你若將這兩人給朝廷的話,照我看來,十有八九,會將這兩人恭恭敬敬的送回去。”我仔細一想,還真説不定。朝廷地那些高官對鮮卑人現在是又恨又怕,再加上大楚地後方,漢國出了個好戰地少年皇帝,包括元昌帝在內,都不想在此時惹怒鮮卑的,十有八九我將此二人一送上,他們轉手就會敲鑼打鼓地將他們送回去。

我功勞沒撈到不説,説不定還會惹得一身騷。

於是,我便徵詢的看向柳七:“那照先生的意思是…?”柳七大有深意的説道:“這兩人是侯爺你親自抓到的,具體改如何處置,就單憑侯爺你自己來拿主意了。”他儘管沒有明確説明,但他這話裏的意思,是明顯傾向於讓我“私了”了。

見我沉默,柳七又突然説道:“我聽説,侯爺你最近一直在收購馬匹,而鮮卑歷來不缺的就是馬匹,而且他們在將匈奴逐出漠北草原後,獲得了幾處天然的上好馬場,這幾個馬場歷來都的出上等戰馬的。”他這話的意思是更明確了,意思是讓我用這兩人跟鮮卑換戰馬。當下,我不由大是心動。這戰馬現在可是有錢都未必買的到,更何況是上等戰馬了。

當下我便直接問道:“那柳先生你以為一個鮮卑王子可以換多少匹的鮮卑戰馬?”柳七撫須回憶道:“用馬匹或財物換回自己的族人,這在草原上是傳統。記得幾年前,一個匈奴部落的酋長用了三千匹戰馬,五千頭牛,從鮮卑人手裏換回了自己的一個兒子。而現在你手裏的這個鮮卑王子不用説比之部落酋長的兒子可金貴許多了。具體能換多少匹戰馬,這就要看侯爺你直接的手段,和鮮卑大單于對這兒子的喜愛程度了。不過,既然他能都到這烏鐵令牌,顯然鮮卑大單于是很喜愛的一個兒子。”我一聽一個部落酋長的兒子就可以換三千匹戰馬,兩千頭牛,若是這鮮卑大單于的兒子,至少也得翻倍,這是肯定的,當下更是心動,興奮不已。恨不得馬上就用這光頭換回六千匹戰馬,四千頭牛來,這戰馬當然歸自己所有,裝備部隊,而這四千頭牛,則完全可以拿來買賣,這一頭至少也能賣個二三十兩的銀子,四千頭至少也有上萬兩了。

“那看來,我們這個無本買賣還是做得的。”我不由出了燦爛的笑容。

柳七見此也出了會意的微笑。

我馬上趁機請求道:“以免夜長夢多,我想等我們一回平胡關之後,就讓人去鮮卑王庭送信。不知,你們墨門可有通鮮卑語的人?”柳七見我開口相求,當然不好意思推託,便點頭道:“有是有這麼一個,而且他還是幽州本地人,常年做鹽茶皮貨生意,來往於大楚和鮮卑。”他一聽大喜,便説道:“如此甚好!我看到時就麻煩先生讓此人去鮮卑王庭送信了。”柳七隻有點頭的份兒了。

搞定了這送信的人選,接下來也就是清楚這兩個光頭的具體身份了。我心下不由更是盼望早點回平胡關了。

這陳虎也真是的,死心眼的很,帶人去找了這麼久沒找到,就不懂得回來等我嗎?

我跟柳七又就到時如何與鮮卑易展開了討論。

柳七的看法是,按照他們草原上的規矩來辦,雙方約好時間地點,然後到時“一手錢一手貨”而我的看法是,按照前世警匪片中綁匪綁票的啓示,來個先贖金再放人,不然就撕票。這樣即安全,又省事。説不定還能隱瞞自己這方的具體身份,讓他們吃個啞巴虧。反正票在手,主動權完全在自己這方,只要鮮卑大單于真的在乎這個兒子的話,想來是會乖乖就範的。

柳七對我如此做法多少有些異議,但想了一想,也覺得我這個辦法比起那一套草原規矩來,是安全省事許多,也就勉強同意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聊了這麼久?”我還想跟柳七具體再聊聊的時候,張培梁卻是不請自來。

我沒好氣的説道:“我們在聊該怎麼撫卹我方的犧牲人員和傷員?”張培梁一聽,神情不由一窒,訕訕道:“這次我的親衞隊幾乎死傷殆盡,我一定給他們集體請功。”

“請功當然是要給他們請的。”我淡淡的斜了他一眼“不過,在此之前,我打算個人拿出一些銀子來,給他們的家屬一些物質上的撫卹。我方按照以前的傳統,要一次發放五十兩的撫卹銀給犧牲人員的家屬,此外若他們家中需要人照顧的,我們商團一律出錢請人負責照顧他們家的老幼。這次張將軍的親衞死傷者眾,張將軍要是有什麼難處的話,我也願意一視同仁,對他們進行撫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