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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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的小嘴被我用碎布從口中捆住,想喊是喊不出來哼的哀叫幾聲,然後就繼續用噴火的殺人目光狠狠的盯着我直看,儘管她的雙眸中還飽含淚水。
“怎麼的,你還倔?”説完,我又一掌拍在她的那張上,一下子痛得她渾身直打顫,眼裏總算是不爭氣的出了淚水,眼神中的那份倔強也頓時減弱了幾分,出了女人那種特有的嬌怯神情。
我頓時大解氣,很有成就的哈哈大笑了兩聲,但考慮到外面還圍着她的幾百名手下,我不得不稍微收殮了一點,止住了笑聲。
“這樣才對嗎?你做為一個女人,老是這麼兇巴巴的誰人敢要?還是温柔一點的好。”説着我便很隨意的伸手在她上輕撫起來。
剛一開始,我對自己這番舉動也沒什麼特別的用意,無非只是下意識的行為罷了。不過,等我看到眼前這位刁蠻的郡主突然臉通紅,身體微微顫慄的不安扭動起來,我才真正發覺到自己這種行為的不妥之處,我居然對她習慣的用上了自己的獨門挑情手法,這種手法至今在阿秀三女身上實踐過,都被證明有着很好的催情效用。也難怪這個如此倔強的蠻橫女人會變得如此這副情景了。
見她如此真正女人的做派,我不更是有些得意了。
我手上的動作便沒有因發現自己這種行為的不妥而停下,相反的我更加註意力集中肆無忌憚地將自己獨門秘技發揮地淋漓盡致,手掌的活動範圍也不再漸漸僅限於她的部。而是向上和向下延伸。力道或輕或重,或緩或急,五手指如樂師嫺得撥自己地樂器。在彈奏一曲美妙的音符。而無疑的我就是樂師,我的樂器就是跟前這位刁蠻女的嬌體。
無可否認,這位安平郡主除卻她這種臭之又臭的刁蠻、任、盛氣凌人地壞脾氣,她是個美女,而且還是個身材十分妖嬈的美女。平心而論,見她美妙的身體在我手掌的愛撫下而顫慄。我突然有了那麼一種心動的覺。
當我有些情不自的用自己的兩長指沿着她的溝向下緩慢拂去,她地身體更是緊張萬分的抖顫個不停,就像是受驚的一隻小鹿,有那麼一瞬間我心中對她突然充滿了一股子憐惜之意。
一聲若有似無的嬌從她鼻中哼出,她地身子猛地一下子繃緊,而後便如全身了力般的癱軟了下來,憋氣了良久後,才劇烈地息起來。飽滿的酥更是起伏個不停。
我愛撫的雙指立時受到了一陣温濕,心中好笑的同時,下之物不有些不安分的立起來。
“怎麼樣?蘭丫頭,滋味不錯吧。”我充滿復仇的快。暫停了手上的動作“你要是想繼續的話。我可以幫忙。若是你不説的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刁蠻郡主猛地扭頭,再次用她那種殺人的目光瞪着我,但我覺的出來,這一回它的殺傷力實在太弱了點,從某種意義上説,反而平添了幾許嫵媚之。
“蘭丫頭,你最好不要再用這種目光看我,不然的話,我會以為你喜歡我的。”説着我的雙指便又開始動作了起來,她的身子再次劇烈的顫抖起來,不一會兒眼中透出來的兇悍之便完全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水霧之氣,看向我的眼神中竟有了一絲求饒的意味。
她這種神情的轉變被我一絲不漏的看在眼裏,便沒有引起我的憐香惜玉之心,反而起了我心底隱藏的征服之慾。
我的呼隨着她身軀不自然的扭動也變得有些重起來,慾望的源頭更是堅硬如鐵。
似是受到了我的不妥之處,刁蠻郡主很有些不安的開始掙扎起來,企圖鬆開自己手腳上的捆綁,但依照她如今的情形,無疑是無用功。
此喇一聲,我很是暴的撕裂了她繡袍的下襬,出裏面雪白的褻褲,於是不假思索的除卻了眼前這最後的障礙物,映入眼裏的是兩瓣紅彤彤的。
這時的刁蠻郡主再也不能保持她那份鎮定和倔強了,從被綁的口中發出聲聲嗚咽,眼裏滿是驚慌和。
“我的刁蠻郡主,你這時再求饒已經沒用了。你就做好被我懲罰的準備吧。”我一把將她的身體面朝下翻轉了過來,雙手扶住她的小蠻向自己身邊一拉,然後便叉腿跪伏在了身上,只用了三秒中的時間就解開了自己的衣物,出了男人的特有兇器。
這時刁蠻郡主突地屈腿上彎,雙腳的後腳跟正好打在了我雙,這種“臨死反擊”的行為無疑更起了我的兇,我當即便順勢身體下伏,重重壓在了她的身上,兇器沿着她腿雙之間處用力的向上一頂…稍一阻礙,兇器便長驅直入,盡而沒。
受到身下嬌軀的顫慄,聽到她發出的痛苦呻,我不發出了一聲舒暢的悶哼。
一陣兇猛的衝刺後,身下嬌軀漸漸的開始變得柔軟起來,而我也漸漸放緩了動作,將身子側躺了下來,一手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中,順手捏起她的那雙飽滿酥,從手測的結果看她的大小與劉婉兒看齊,屬於不大不小的那種類型,而且在此時她的風情就如同那晚的劉婉兒,都是那種內媚的體質,這不讓我產生某種錯覺,尤其在她身後看不到她臉的情況下,恍惚間讓我有些錯以為她就是劉婉兒了。
—我不頓起了些許憐惜之意,減輕了自己的力道,將平時自個兒在牀上實戰中悟出的愛撫手段也漸漸用在了她的身上,一時撥得她從鼻中發出似是哭泣似是喜悦的呻聲。我彷彿受到鼓勵般將進出的頻率加快了許多。
“郡主,郡主。”這時不怎麼時宜的車廂外再一次的響起了那兩個婢女的叫喚聲,讓我不得不暫停了身上的動作,而剛才還在呻的刁蠻郡主這時也十分配合的收了聲。
我湊嘴在她白的耳垂上一,這才輕聲説道:“我的野蠻乖乖,我現在就將你解開,你知道該怎麼説話吧。”説完我便很是乾脆的先解開了綁在她嘴上的碎布,剛好這時車外又傳來那兩個婢女的叫喚。
剛一鬆口的刁蠻郡主就發似的衝外喊道:“你們兩個該死的賤婢,叫什麼叫,再叫本郡主就將你們舌頭拔掉。”刁蠻郡主的喊話絲毫聽不出有什麼異樣,車外也再次變得一片肅靜起來。這不讓我大是鬆了一口氣。
到了此時,我才醒覺自己剛才的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點。強姦皇室郡主,而且還是老皇帝最為喜愛的重孫女,可以説這事萬一捅出去可是大大的有損皇室的威嚴,是對皇室的一種褻瀆行為,也夠得上是大大的欺君之罪,就光這一條罪名,我以後就別想在大楚繼續混下去了。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我,誰叫這皇室刁蠻女剛一開始就設下圈套想誘我呢?而之後被我識破後,居然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心理底線,最後她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也是咎由自取的事。不過,話又説回來,此事雖然錯不完全在我,但還是萬萬不能讓第三人知曉的,不然我就只有攜家跑路的份兒了。一想到我如今在這大楚可説是功成名就,嬌美妾,錢財權勢可説樣樣都有了,可若以後要放棄這一切,是個人都會有些捨不得。
現在錯已鑄成,想追悔也是沒用,只好儘量補救吧。抱着此種心理,我一時變得有些放不開手腳來。尤其,現在我倆的身體還保持着最親密接觸狀態,正所謂牽一髮動全身,我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暫時維持現狀。不過,我還是遵照剛才所説,又十分小心的解開了綁在她雙手上的碎布。
雙手剛一解,刁蠻郡主立時本難改的就想回身賞我一記五百。但是她的身體一動,就自然的引發了我身下兇物的反擊。
一聲嚶嚀,揮來的手頓時無力的垂落了下來。
“我的小乖乖,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對我這麼兇幹嘛?你就不能温柔一點嗎。”説着的同時,我靈機一動,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做事原則,又重新在她身上施展自己的獨門秘技。
刁蠻郡主本能的反抗了幾下,被我用手用力抱住後,便老實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