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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舊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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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配合無情的行動,早點讓那名女刺客招供,我當即發佈命令讓陳虎帶幾名人手去抓窩冬的老鼠。因為包括陳虎在內親衞隊中好些人原本都是獵户,這抓老鼠的小活當然完成的很是容易,沒過多久就整整抓了一大籠子。

看着籠子裏吱吱怪叫到處亂竄的一大團老鼠,饒是我以往自認膽大,但如今還是覺後脊樑骨陣陣發涼。

我也沒再耽擱,馬上讓兩人抬着老鼠籠,跟着我和無情一起去看押那名女刺客的房間。

為了防備被這名女刺客逃,我和無名都是下過一番功夫的,專門給她戴上手銬腳鐐不説,還專門派了五名親衞看守和協助審訊。

我們來到那房間門口的時候,留守的兩名親衞連忙向我躬身施禮,我正想張嘴詢問女刺客情況,卻突然間聞到一股刺鼻的屎氣味,讓我的腦袋不由一陣發暈。趕緊閉嘴捂鼻正待向門口留守的兩名親衞喝問原因時,腦袋不由靈光一顯,想到了箇中原因。

“這幾天你們是不是都沒有讓裏面的那名女刺客如廁?”我皺着眉頭問道。

“是的侯爺!”這兩名親衞苦着臉,一同躬身作答。

我心下苦笑不已,看來這幫人對我當初代的“疲勞審訊法”一直貫徹始終,這些天來還真是難為了他們,每天都要面對“大小便失”的女囚犯,也不知是他們受刑還是女囚犯受刑,或者説雙方都在同時受刑。我實在很難想象如今那名女刺客的模樣。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臭氣熏天。

“你們進去個人,把那女地給我先提出來,再打點水讓廚房地王大媽和陳嬤嬤一起把她好好洗刷一下。記得派人在外好好留守。別讓她趁機給逃了。還有手銬腳鐐就不用取下來。洗好了再給她換身乾淨衣裳,帶到那間柴房去。”這兩名親衞聽我要給這女囚洗澡,都是不住面,其中一人忙手腳利索的領命入內。

代完命令當然也不想在此久留,憋着氣急急走了開去,先自去柴房等着了。

大約過了差不多半個多鐘頭。我正等的有點不耐煩之時,才見洗刷乾淨換了一套麻服地女刺客被兩名親衞架了進來,身後跟着另三名一起的親衞。如今這名女刺客明顯是一副大病初癒,體態柔弱的嬌嬌女模樣,看起來連走路都很困難,哪還像當初那個連連向我施下殺手險些把我結果了的雌豹模樣,要不是她看向我的眼神中依然帶着一絲倔強和深刻恨意,我還真以為認錯人了。

“稟報侯爺。女犯帶到!”五名親衞一起向我施禮。這些子來,我這些手底下的人特別是我地親衞隊隊員,對我是越來越有禮貌了。

我輕點了一下頭後,立馬向着女刺客擺出一副貓哭老鼠的態勢。嘴裏嘖嘖有聲的嘆息道:“我説‘十三’,你這又是何苦呢?你背後的東家難道真的值得你這麼給他賣命嗎?”而女刺客的注意力顯然不在我身上。一雙還算嫵媚的雙眼滿帶着恐懼之的盯着我身旁不遠地那隻大籠子。而裏面關着的大小老鼠此時也很是配合,動靜鬧得越來越響了。

我對她展出來的害怕和柔弱一面很是滿意,也對無情想出的這法子多了一些把握。

“十三,你大概也猜到了,這一籠子地小傢伙就是專門用來招待你的,它們當中多數肚子還餓着,你細皮地倒是正好可以進去滿足一下它們的胃口。”我嘴角扯出一絲冷酷的微笑。

女刺客眼神中滿是仇恨的怒火,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一副恨不得把我生活剝了的樣子。

我被她的眼神盯得難免有些不舒服,冷森道:“十三,你在被捕的那天就應該有今天的覺悟。我用這些小玩意對付你,那也是你咎由自取。當初我差點命喪你手,而如今你卻還好好的活着,不能不説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現在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招還是不招?”心中默數了三聲後,我從凳子上霍然站起,向一旁呆立着的無情下命令道:“給你了!”説完我便向着柴房門口走去,以避免待會兒看到“老鼠吃人”情景。

“侯爺請等一下!”我詫然回頭,一臉疑惑的看向突然叫住我的無情。

無情此時的表情很是奇怪,一副言又止、吐吐的模樣。

我忍不住開口道:“無情,有話儘管説,別猶猶豫豫的,這可不像你的作風。”—無情這才有點難以啓齒的説道:“侯爺,此女…好像是屬下的一位舊識。”

“什麼!?”我不由大叫出聲,心中震驚莫名。在場的其他人也是一副吃驚非常的表情,其中就包括當事人——女刺客。

“你…你…你…”女刺客第一次正視起無情來,開口一連幾個“你”卻是“你”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她的臉從最初的意外和漠然,慢慢變成疑惑,再接着變成驚詫和動。

“小葉子…”無情剛剛開口,就見女刺客的雙眼霎時睜大,情不自的大呼出聲道:“你是雷子哥!?”無情默默的朝她點了一下頭,女刺客的呼霎時變得急促起來,最後白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而無情第一時間就竄步上前,在她身體落地之前扶住了她,一副很是關心的模樣。

靠!這是怎麼回事?我心中大是不起來。本來還好好的並且蠻有把握今天讓這頑固非常的女刺客招供,卻不想中間突然出現這樣的變故。這就好比夫間做足了前戲工作,正要辦正事時,卻突然來了個人電話,十萬火急的非要你出去一趟。這還真是他孃的讓人憋氣非常。

“無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跟這位行刺與我的女刺客認識的?”我冷着臉,寫滿一臉的怒氣。也難怪我會如此生氣,這女的可是差點要我老命的恐怖分子,而無情這位被我寄予厚望和信任的重要下屬,卻與她是舊識,而且看它們剛才的模樣,兩者之間的關係還非同一般,搞不好兩人以前還是舊情人。這怎能不讓我懷疑他的忠心呢?

無情舉重若輕的扶起帶着手腳鐐銬的“小葉子”把她扶坐在我剛才坐過的那張凳子上,這才轉頭向我苦笑一聲道:“侯爺,此女的來歷屬下一清二楚,屬下懇求侯爺你就不要再對她用刑了。屬下以前與她一同長大,一同相處,一同為人賣命,對於屬下來説,她就是屬下的妹妹一般。”我心頭不由為之一愣後,隨之大喜。這還真是“得來全部費工夫”聽無情這話裏頭的意思,他以前跟這“小葉子”是隸屬於同一組織,是一塊的,當然的也就知道了她背後的指使之人是誰。回想起從俘虜這位女刺客之後的這段子,還真是純屬瞎折騰白忙活,早知道就早點帶無情過來了。而且,看無情頭一次對我“軟語相求”料定他跟此女的情非常深厚。有了這一層關係,雖然不好再對這女刺客做些什麼,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卻能通過無情和這名女刺客的關係,與她“化干戈為玉”、“握手言和”最後説不準還能把她收為己用。

我頗有點迫不及待的正想開口詢問,無情卻再次開口道:“侯爺,還請容屬下去找大夫為她診治一二,至於內情等她清醒過來之後再讓屬下細細代為稟告。”我心中雖有些不滿,但想到這些子來對這女刺客的非人待,以及以後的收降工作還是勉強忍下了,並且還故作十分關心和寬容的説道:“她既然跟你關係非淺,就應當妥善照顧。我看就叫鎮裏頭最有名的王大夫過來為她好好診治,一切費用就包在我身上。其他的事都等她身子調理好了再説。”

“屬下代她謝過侯爺你的寬宏大量。”無情十分真摯的向我拜了謝,接道“侯爺你請儘管放心,等她甦醒過後,屬下會好好勸導與她的。到時,一定會讓她給侯爺你一個待。”我微微一笑“其實,我也知道你這位‘妹妹’只是受人指使,奉命行事,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原本也可原諒她對我的行刺。不過,她背後的指使之人非同一般,已經好幾次要置我於死地了,我是一定要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的。只要她如實説出那人是誰,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動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