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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章大還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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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老婆熱炕頭。有時候幸福的標準就是如此簡單,把握和珍惜。

當早晨的陽光透進卧室之時,時候已經有些不早了,我躺在牀上抱着自家老婆,看着臂彎她那秀麗而安詳的面龐,那一刻我突然到了有心而生的滿足,或者説是幸福。

有那麼一會兒,我差點就想喚醒她,然後告訴她我打算今生只要她一個女人,絕不再填房納妾。不過,這個念頭來得快去的也快,一想到秦三娘那傷心絕的面容,以及兩人現如今事實上的兩關係,我就自覺這個承諾是很難再成立的了。

所以,直到阿秀醒來後,我還是沒有把這個誓言説出口。最後,我只好自我安,這時代哪一個身為一侯之尊而只有一個老婆的?我現在既然已經成了古代人,就要入鄉隨俗的多娶幾個老婆,這不是生理上的問題,更是身份和麪子上的問題。何況阿秀也已經想開了,以後我只要對她更好一點,三四妾的也未嘗不可,只要在此之前讓她把好關就是。她不喜歡的女人我堅決不要,她不同意的即使我心裏喜歡包括秦三娘在內我也堅決不娶回家。

在心中定下了填房納妾的準則之後,我暫時放下了心理包袱,由阿秀服侍着起牀梳洗穿衣,温情脈脈的一起吃了頓還算豐盛的早餐。

因為心裏還有事惦記着,我也不再與自家老婆多做温存。飯畢,閒聊了幾句後。就出了疊彩軒。徑自往五王府旁邊自家護衞隊的住所走去。

剛想出府門,就被聞訊趕來的姚總管姚胖子堵住了。

“侯爺,昨晚皇城發生了一件大案。若您無急事地話,還是先不要隨便外出為好。”我心裏一緊,故作吃驚道:“大案!天子腳下,皇城之中,誰敢這麼大膽?發生了什麼大案?”

“誰説不是呢?這夥兇徒實在是大膽之極。”姚胖子一臉地八卦相,故意壓低着聲音對我説道:“聽説昨晚上宮中的項總管遇害了。”我故作目瞪口呆狀。但心裏的歡喜之情卻是非筆墨形容,地,現在除掉了這個閹人,總算是除了一個心腹之患。好一會兒我才有點口吃般的繼續問道:“項總管昨晚在我們五王府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遇害了?是什麼人乾的?”姚胖子很是滿意我的表情,更是八卦起來,極力壓低着嗓音,神神秘秘道:“聽説項總管就是在離開王府回宮途中,被一夥蒙面人襲擊身亡的。據説前後時間不到半刻鐘,隨護地一百多名皇宮侍衞非死即傷,當場就折損了一半之多,嘖嘖。這夥人的實力非同小可。事後,等巡邏的官兵聞訊趕到。那夥人早已不見了蹤影,真是神出鬼沒。現在皇城已經戒嚴了。”我從他話中聽出無名無情無忌三人想必都是安然無恙,這才算是放下了心。不過,為了不讓這姚胖子起疑,我依舊裝出津津有味的樣子,問道:“這夥人難道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現在皇城戒嚴了,只要細細搜查想必還是可以逮住那夥兇徒的。”

“嘿嘿,侯爺你是有所不知,這夥人之所以如此大膽,背後的主子肯定來頭不小,事先必定經過了詳細謀劃,怎會留下什麼線索?何況這皇城中住的大多都是皇親國戚,皇上即使震怒非常,也是不敢輕易下令搜查整個皇城的。不管怎麼説,項總管雖然得寵,但歸結底都只是一個閹人,是個奴才身份,他活着時我們還得給他點臉,現在他這一死,我想大多數人都是暗自稱快地,畢竟他生前就不怎麼得人緣,若陛下為此閹人要遍搜這些皇親國戚的府邸,不管最後有沒有抓住這夥兇徒,都會大失民心,吃力不討好,依我看陛下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如此做的。”看着姚胖子一副侃侃而談的模樣,有那麼一瞬間讓我懷疑此人就是五王府地掩藏實力之一,這王府總管還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當的。

見我臉有異,姚胖子馬上又堆起謙恭地微笑:“嘿嘿,這只是小人的一點片面之詞,侯爺你聽過就算了。若侯爺你沒什麼要緊事,在這多事之秋,還是儘量呆在府中為好。”

“我也沒要去什麼地方,就是去王府旁邊看看我的那些屬下。”我如實照説,姚胖子馬上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由小人親自給侯爺你帶路。”對他這要求,我當然也不便拒絕,只好由他。

兩人一起出了王府,果然覺到今天皇城的氣氛有點不一樣了,大道上的巡邏官軍一隊接一隊的走過,比起上幾次所見,更多了幾許肅殺緊張之氣。還好,姚胖子有點先見之明,我所要去的地方雖然就在王府旁邊,但從距離上來説也不是特別的近,至少也要四五百米的路程。途中,遇到了好幾撥上前來盤問的官軍,都因姚胖子隨身攜帶的王府令牌順利過關。若先前就我一個人獨自出府的話,還真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了。

到了地頭不久,老豹、無名等幾位領頭人物都聞訊出來參見。我見無名毫髮無傷的樣子,心中的一塊大石才算是真正落地。

隨口詢問了老豹那些賞賜之物是否安全後,就囑咐他再多派人手看守,並明告眾人在離京之前我要把這些黃金存入錢莊,讓護衞隊全體隊員早早做好準備。畢竟,押運着這麼多黃金上路是笨人的做法,還是把它們存入錢莊,兑換成寶鈔來的輕鬆和安全。原本這一道手續不用我來走,都是那項閹人故意刁難所致,不過人死為大,入土為安。我也不再與他一般計較。

因為姚胖子自覺身份。留在了客廳外頭,並沒有跟隨我入內,我也少了許多顧忌。見在場當中沒有無情無忌兩人,我就直接問無名道:“無情、無忌兩人呢?”

“無忌微風寒,無情正在照顧他。”無中,少有的多了一絲情波動,要不是我這個悉他不容易聽得出來。

我知道他這話中地意思。無忌顯然是在昨晚地刺殺行動中受了傷,不過想必是輕傷。

“哦,最近天氣較前些是更冷了一些,大夥兒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多多注意。”我漫不經心似的隨口瞎扯,換來幾位不知內情下屬地一片動之聲。

“嗯,這樣吧,無名你帶我去看看無忌。其他人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下達了命令後,就獨自跟隨着無名,來到了專門為無忌闢出來養傷的小房間。

—還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刺鼻藥味,不由讓我皺了皺鼻子。

“這是為了掩蓋血腥味。”一旁的無名難得主動給我解釋。

我點點頭隨手推門。卻是鎖住了。

“誰?”裏面傳來無情的喝問。

沒等無名給我代答,我就開口道:“是我!我來看望無忌了。”木門打開。只見無情地臉不是很好看,也沒給我行禮,悶聲不響的就扭頭向牀榻走去。我知道他與無忌的情,心下雖微不悦,但表面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跟着他一起來到牀榻前。

只見牀榻上的無忌正冷巾敷額,雙目緊閉,眉頭緊皺,一臉的痛苦之狀,哪隻是無名所説的“微風寒”?顯然是“深染重病”嗎。我這才明白無情剛才沒有好臉給我看的原因了。

我有點不滿地瞪向無名,問道:“怎麼回事?你不是説‘微風寒’嗎?他的傷到底嚴不嚴重?”

“很嚴重!”無名乾淨利落的給了我肯定回答。

“你們兩個是怎麼辦事的?不是要你們注意安全嗎?”我有點怒火中燒,雖然無忌是三人年紀最輕,武功最差,而且還是個啞巴,但要用他一命換那項閹人一命我也是捨不得地。

“那個太監有武功!很厲害。”無名面無表情的説了這麼一句。

我心頭不由一驚,暗叫失算。媽地,這個項閹人橫看豎看都不像是身懷武功,還真是深藏不,看走眼了,回憶自己認識的幾個太監好像他們都有功夫,難道身懷武功是這些太監的一個必備素質不成?我深呼了幾次,勉強才壓下怒火,心下也明白,無忌這次受傷也不能全怪兩人,畢竟三人之中無忌功夫最弱,對敵經驗最少,三人又是以寡擊眾,再加上刺殺對象突然成了武術高手這個變數,難免有照顧不來的時候。

“無忌應該沒有什麼命大礙吧?”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雖然我跟這個啞巴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只要是人總是有些情的。無疑,對於無忌這個啞巴手下我還是十分看重的。何況,從剛才的情形來看,要是無忌就此一命嗚呼了,無情説不定會把我當成仇人來看,那真是得不償失了。

“若是傷口處理不當,外加高燒不退,今就可能沒命了。”回答我的是剛才一直閉口的無情,他臉帶懇求之的看向我,接道:“還請老爺看在我倆兄弟為你死力效命的份上,儘早請個好大夫過來,這樣無忌或許還有救。”我一時有些犯難了,這個風口尖的若是去找大夫,八九會暴出三人行藏,無疑等於自投羅網。但若是見死不救,看着無忌就這麼死翹翹,那也太説不過去了。

“無情,無忌傷在哪裏?”我異常冷靜的詢問道。

無名還以為我要向大夫敍述傷情,忙詳詳細細的做了回答:“傷在左肋。是在我們即將撤退之時,被對方一名神箭手中的,入很深,我們只是削斷了箭枝,箭頭還留在體內,暫時止了血,做了簡單包紮。”説着,他輕輕扯開蓋在無忌身上的被單,出其傷口給我看。

只見無忌的受創處正赫然出拇指長的箭柄,周圍灑着一層厚厚的止血藥,雖説是暫時止了血,但隨着呼,還是會從傷口出滲出絲絲鮮紅血漬。

我伸手摸摸他的面頰,果是如炭燒一般,燙的厲害。

“還請老爺儘快去請大夫過來,上次老爺你不是剛結識了那位朱老大夫嗎?老爺只要把他秘密接到這裏就行。若怕事情敗的話,我們還可以悄悄出城,綁架一位大夫過來,大不了我們事後把他滅口就是,遲了恐怕來不及了。”還別説,無情對無忌的兄弟之情那真是沒得説的,為了能救回無忌這條小命,他可是一改往的冷傲,對我是三請四請了。

我思索半晌,沉道:“這樣恐怕都不妥當,現在皇城已經戒嚴了,要想出去可有點困難。即使出去了,怎麼把大夫神不知鬼不覺的進皇城來也是個問題,很難掩別人的耳目。”

“那照侯爺你的意思,無忌他是沒的救了。”無情的面有點冷,那眼神就像是一隻困獸,讓我不由到微微心悸,一旁的無名不由悄移半步,側身在我面前少許,隱隱有防備之態,顯然是看出了無情的微微敵意。

我若無其事的輕輕推開了身前“擋駕”的無名,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從中倒出一粒暗褐的藥丸來。

無情無名都是微詫異的看着我,我不等兩人開口詢問,就自賣自誇道:“這藥名為大還丹,其成分中包含了千年人蔘、千年雪蓮,百年何首烏等名貴的中藥材,稀罕非常,乃是我謝家祖上用秘法秘製而成,總共才得了五顆,到了我這一代,也就只剩下了兩粒,據傳此丹能醫死人而白骨,相信用它來救治重傷之人更是沒有問題。”我嘴上説的越是珍貴,無情他欠我的這個人情當然也就越重,當然相對應的他對我的之情也就越發深了。

兩人都被我説的半信半疑,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