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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章同舟共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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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公公,謝某正在這裏。”我朝外嚷了一嗓子,並拿出了那四枚硬幣(天幣),向着面前已覺不妥的曹大將軍攤開了手掌。

毫無疑問,曹嚴無比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掌心中的四個“寶貝”那表情就想突然看到了四具散發着無比誘惑力的美女赤體,眼中盡是貪婪與佔有的神

“曹將軍,現在你該知道皇帝陛下要的是何東西了吧。”我笑的看着他時,也正好看到了老太監推門而入,急步來到了我面前,當他看到我手中的那四枚天幣時,這老閹人一直以來古井無波的老臉上終於泛起了一絲異

我見目的已經達到,忙又把這四件寶貝揣入了懷裏。

“外面的人都給我退出院外去,沒有灑家的准許,擅入者定斬不饒。”老太監少有的一臉凝重,扯着尖細的嗓子,朝外發布了命令。

一陣腳步響動之後,歸為寂靜。從這一點上看,這位老閹人在京城肯定是個很有“名氣”的傢伙,那些衞士卒居然都很聽他的話,退了出去。

“謝公子,你可以把天幣給灑家了。”老閹人凝縮着雙眼,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呵呵,祁公公説笑了。這東西可是皇上要的,謝某縱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能給旁人的,一定要親手給陛下才行。”為了自身的安全,這東西當然不能給這位老太監,誰保得準他不見寶起意。據為己有。或者説等他拿到東西后,乾脆殺我滅口,替他的老皇帝主子剩下一大筆“開支”呢。

“謝公子。想必你也還記得當臨行前聖上對灑家地囑託。這東西還是放在灑家這裏比較安全。”老閹人説着已經向我攤出了一隻手來。

“祁公公,我看還是我自己保管最安全。當臨行前聖上可是跟我有過協定地,這東西在給皇上之前,它的主人是我。”我力貫全身,全面的提防着他。他對我到底有沒有惡意,越是這樣地時刻才越能表現出來。

老閹人又耍酷的定定看着我。沒有説話,一臉的陰沉之

“謝公子,你還是不?”老太監收回手,臉顯怒意。

我心頭不由一凜,暗自提氣應陣以待,裝出一副為難的表情説道:“祁公公,只要你一路上在我身邊保護,這東西放我這不就跟放在你那裏一樣嗎?”

“嘎嘎!”老太監突然像是受了刺般的尖聲大笑起來。在我和曹嚴的一個錯愕表情中,他已經一掌拍向了後者地面門。

曹嚴做為宮廷的侍衞統領當然不是易與之輩,但是老太監畢竟是屬於變態級別的人物,加上又事出突然。他堪堪伸手在臉前一擋,下腹處卻已經結結實實捱了老變態的閃電一腳。雖然他有襠甲護體。也不由被這鬼魅一腳踢得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嘴裏同時“噗”的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來。由此可見老閹人這一腳的力量之大。不過,細心一想,老閹人這一腳若是他全力施為的話,比起我的天生神力來,他還是要差上許多地。

“砰!”塵土飛揚,曹大將軍靠牆一股摔在了地上。他只來得及向着老變態説出半個“你”的音節,就被對方隨身趨近一手捏住了喉管。聯繫先前斃命於這位老殺人犯的那兩名貼身侍衞,他殺人的一大愛好無疑是捏人脖子。

生死懸於一線地曹嚴當然不甘就如此輕易翹辮子,他雙手用力扳住老太監的手,讓對方不能用勁,同時臨死反擊似地提起一腳踹向老太監的後背。

老閹人聽風辯位一掌拍落他踢來的大腿後,又是一掌拍向他的腦瓜子,曹嚴猙獰着面目,騰出一手了上去,喀嚓一聲脆響,高下立判,曹嚴痛嗥了半聲,被老太監一把掐斷。至此情況,他的死亡也只是分秒鐘的事情。

曹嚴在翻着白眼之前,求助似的向我側頭投來了一眼,讓我突然在心裏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來,確切一點説是一種兔死狐悲的覺。從他遭創到落地受制即將死翹翹的這段時間,也只不過半分鐘而已,兩人一番生死較量的動作只能用電光火石來形容。

我一個前躍,老太監馬上有所的扭頭向我望來,一臉的殺機展現。

“祁公公,有話好好説嗎?為什麼要置曹將軍於死地呢?”我儘量裝出無害的表情,停在了他兩步之外,向他攤着雙手。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老太監像是完全看透了我,不無諷意的反問。

“呵呵,祁公公瞧你這説的。我跟曹將軍可是往無冤,近無仇的。我怎麼會想他死呢?”我笑呵呵的趕忙辯解。

“祁…老,今之事…我曹某向天發誓…保證不説出去…”被我這一打岔,終於緩過一口氣的曹嚴,馬上啞着嗓子求饒。

“可惜你這話説的太晚了。”老太監陰聲以對,單手用勁捏他同時,另一手又是一掌向他面門打去。

“祁公公,千萬殺不得。”我説着躍前一步,想去抓住老太監拍落的手,這老閹人卻是十分機警的避了開去,同時他一個大轉身,暫時撇下了待死的曹嚴,面朝着我站立了起來。

“謝公子,今他若不死,他我想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又是何必呢?”

“咳咳咳!”剛剛在鬼門關打了一個轉兒的曹嚴,翻身劇烈的咳嗽起來。

“嘿嘿,祁公公,有道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和他都是為皇帝陛下辦事之人,沒有必要做的如此之絕吧!”其實説心裏話,我不是沒想過要曹嚴這王八死翹翹。而且他現在之所以有如此“悲壯”下場。可以説都是我設計的結果。但問題是,我一開始地預想是,老太監因為天幣被知曉一事向曹嚴發飆時。曹嚴能和他鬥個兩敗俱傷,或者個一死一傷,這樣一來他們或他就暫時喪失了對我不利了地行動能力,我也能從容的返京接受元昌帝給我這筆買賣預定的“價錢”至於這位老皇帝到時會不會耍賴,那又是另外一個方面了。不過。從目前地情況來看,我明顯高估了曹嚴這王八的抵抗能力,他雖然不致於被老變態給秒殺了,但分殺卻是顯而易見的。他現在要是就這麼死了的話,就一了百了了,我原先的目的沒達到不説,保不準還要為老太監背上殺害朝廷命官地黑鍋。我還不如趁機先保他一命,給老太監增加一個生死對手。分散一下老太監的注意力,不致於讓自己直接面對這位陰險的老傢伙。

“謝公子,灑家的手底下歷來都是沒有活人的…”老閹人微搖着頭,剛説到這。不防地上“劇烈咳嗽”的曹大將軍突起發難,一把死命抱住了他的‮腿雙‬。

“謝公子。快動手,今他若不死,我倆都別想走出這道門去…哼…”曹嚴急急的説完,後背就結結實實捱了老變態地大力一掌,好在他身上有甲冑遮擋,沒有馬上嗚呼哀哉。

其實不用曹嚴痛陳厲害,我也不會放過如此天賜良機。畢竟一路上這位老閹人給我的陰森可怖覺太讓我難受了,他完全就像一隻窺伺在我身旁的毒蛇,我保不準他什麼時候會下嘴咬我。加上他幾次不經意似的向我透出地殺機,以及剛才他迫我出天幣的舉動,都讓我更加確定要一除這個禍患地決心。

在老閹人向曹嚴拍掌的同時,我勁貫全身,身體迅速前衝,一拳呼嘯着直向“固定”中的老太監招呼而去。

老太監可是見識過我鐵拳的厲害,更是親口誇讚過,見此他老臉不由變,一個極其誇張的扭身,居然躲過了我朝他膛的一擊。

—不過,這次我可買了個乖,這一老拳我可是留了半分力氣的,真正的殺招是我的大腿,跟剛剛老閹人偷襲曹嚴的舉動頗有異曲同工之妙。幾乎在他扭身躲開的同時,我右腿的一式“橫掃千軍”就已攻到。

老太監躲無可躲,只能以左手格擋。但他顯然低估了我這一擊的力量,喀嚓聲連着慘叫聲,老閹人被我這勢大力沉的一腿掃飛了出去,連帶着還緊抱住他‮腿雙‬不放的曹嚴也拖地滑行了三四米才鬆手止住了去勢。

“砰!”的一聲,這一回老閹人角輪換做了一次重力加速度運動,噴着鮮血重重的跌落地面。

我沒有給老閹人反擊的任何機會,馬上跟上,重重一拳結結實實的擂在他膛上,如擊打在一個癟了氣的舊輪胎,老閹人骨凹陷,又是仰天噴出一噴鮮血,還好我閃得快,趕忙側身一避,不致讓血水噴濺到嶄新的皮大衣(披風)上。

“好…你…皇上…不會…饒過你的…噗…”臨死前老太監的一雙老眼睜得相當之大,足是我平時所見他那小眼的三四倍,他斷斷續續的説完這話,又是仰天噴出一口血霧,終於向後一倒,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那裏,不再動彈。

我異常平靜的看着他的屍體足有五秒鐘,這才出自己的大佩刀上前,居高臨下定定的看着他死不瞑目的表情。

良久,我收刀歸鞘,不由朝着這位老變態的屍體暗呸了一口。大內高手?要是他失去了身法速度上的優勢,還不是被老子一拳一腿給終結了。看來後世武俠電影上那些飛來飛去、一掌拍轟斃幾十甚至上百人的武功實在是不足為信。

身後的一聲悶哼傳來,驚醒了盯着屍體“發呆”的我。

我扭頭看去,卻見曹嚴正一臉痛苦的左手握着右手,硬是把臼的右手腕給矯正了過來。

他看見我瞧來,微不可察的神一緊,我從他的眼中分明讀出了一絲懼意。

“謝公子,大恩不言謝。”曹嚴一臉和真摯的忍痛向我拱手致謝“曹某欠你一條命,若有機會。曹某以後一定還上。”我連忙裝出受寵若驚狀。拱手還禮,笑呵呵的説道將軍客氣了,我如此做。也不過是與你同舟共濟罷了謝。只是,曹將軍你看,我們現在該如何了結此事呢?”曹嚴故作思索了一會兒,答道:“這個好辦。祁公公是皇帝陛下跟前地老人了,地位特殊。他要留便留,説走便走,我們實在不知他到底去了哪裏了?”媽地!這曹王八腦瓜子倒也轉的快的。還真是跟我英雄所見略同,想地如出一轍,對此來個“完全不知情”的冷處理,到時元昌帝問到,就推説老閹人自己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隊伍,沒有隨隊一起返回京城。老皇帝即使有所懷疑。顯然也不會想到居然是我和他的侍衞統領一起“合謀”殺害了他的“老人”我猶疑不定的看着眼前這位受傷地侍衞統領,如今他嘴角掛着殘血,完全像只待宰的羔羊。説實話我是在殺與不殺他之間猶豫了,我原先的本意當然趁她病要他命。趁機剔除一個潛在敵人的。但是,我現在理智的一思考。卻又有留着他的必要了。一是我現在殺了老閹人,想冷處理成功,就必須有他這個侍衞統領從旁提供佐證,讓元昌帝相信老閹人是自個兒“離開”了;二是曹嚴這傢伙怎麼説都是堂堂的御前侍衞統領,是這支護送我往返京城衞軍的統帥,我要是現在結果了他,這個股就有點不好擦了;再聯繫在京城出發時他不鳥小王爺項成文地舉止來看,他的背景肯定夠硬,若是現在他死翹翹了,他的親戚朋友或者説勢力集團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要是由此追查懷疑到了我身上,那我可就真有點麻煩;第三個原因也是最主要的,他若和老太監一起在這個房間死了,我這個兇手地身份肯定昭然若揭,院子外面可是還有百多名衞士卒呢?我若是這麼明目張膽的殺害朝廷命官,那就實在是太愚蠢和冒失了。

“謝公子,曹某今次失手殺了祁公公,還請您多多遮掩一二。曹某不盡。”許是發現我臉上地不對之處,曹嚴冷不丁的就冒出了這句話來,居然把自己説成了殺害老太監的兇手。

我稍稍一愣,馬上就明白了他話裏頭的意思。他之所以這麼説,自承殺人兇手,就是為了讓這個把柄捏在我手裏,叫我放心。同時也提醒我,老太監是我們倆一起殺害的,我倆現在是一繩子上的螞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好説。咱倆現在的關係,不用這些客套。”説到這,我急掠上前,在曹嚴驚懼的眼神中,我不待他有所反應就一把出他間的佩劍,退後一步,笑看着他“曹將軍我借你的寶劍一用。”説完我快速返回到老太監的屍體旁,用曹嚴的那把佩劍,一劍劃拉下了屍身上的腦袋。

我滿意的拿起佩劍,看着鮮血滴滴滴落地面,扭頭向着呆愣中的曹嚴笑道:“曹將軍,你這把佩劍還真是鋒利非常,切人脖子就像切豆腐一樣。”

“謝…謝兄弟,你要是喜歡,儘管拿去便是。”曹嚴很是勉強的朝我擠出一絲笑容。

“呵呵,曹將軍客氣了,你的劍鋒利是鋒利,就是可惜製了點。我是用慣了大傢伙的。”説着我向他示意的拍了拍摔在自個兒身上的那把大佩刀。

“還給你。”我甩手就朝他擲去了那把佩劍,曹嚴如驚弓之鳥般下意識地向旁一躲,佩劍在距他身前半米處,直入地面,只餘劍柄。

曹嚴傻傻的看着那隻劍柄,出一臉的痴呆狀,顯然是被我這一手所震撼了。

我也沒想到這隨手一扔,居然有如此成績。不由暗自點頭,緩和着氣氛道:“曹將軍請勿見怪,我師父當初曾教導過我,説是隻有把對手的腦袋砍下來,才能證明他真正死透。我的大傢伙砍頭不利索,就借你的一用了。”

“沒…沒關係,謝兄弟,你想用便用就是。”現在的曹大將軍已經完全被我的氣勢所懾,一副完全看我臉行事的表情。

我順勢説道:“曹將軍,我看現在就先把這屍身給埋了。然後,我就帶你去後院,把你的儀容給整理一番。最後,你就同我一起出去,命人去把那輛隨軍馬車叫來,我和你一起把車廂裏的那兩具屍體也給挪到這兒埋了。”曹嚴先是唯唯喏喏的樣子,到最後聽到“兩具屍體”時才臉顯異,一副想問不敢問的神情。

“你猜得沒錯,那兩具屍體就是那兩個皇帝指派給我的貼身侍衞,他們都和你一樣,只是你比較幸運一點,沒有被老太監得逞而已。”我好心的給他解了惑,末了又加了一句道:“對了,我們返京的時候,皇上要是也問起了這兩名侍衞,你就説他們一起隨祁公公離開了。”曹嚴苦笑着,很是“乖巧”的衝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