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章活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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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後,我就迫不急待的解開阿秀的束縛,把她壓倒在牀榻上,肆無忌憚的侵犯着她的全身,帶着點我自己都無法控制住的暴之意。
久久,終於我的一聲低吼聲中,我停止了動作,無力般的趴伏在她柔軟的嬌軀上。
“秀兒,對不起。”我心疼的輕撫着早已頭髮散亂,全身香汗淋漓,臉略顯蒼白的阿秀。剛才我對她狂風暴雨的蹂躪,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剛才這種本能慾望的發。我知道這肯定是當初對白虎寨的殺戮引起的,當時我雖然冷血無情,毫無手軟和怯場,但我心底知道其實那是我一直暗自強撐的結果,等回了村子,回到了家,心裏這種壓抑的負面情緒還是一股腦兒的爆發了出來,而發的途徑無疑就是對自己老婆的進犯了。
“夫君,你好些了吧。”阿秀還是那般善解人意的對我輕笑着,雙手輕輕的摩挲着我的背脊“妾身知道你這次去給全村人報仇,肯定受了不少罪。不過,現在那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們的生活會變得更好的。”我讚賞似的狠狠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也輕笑道:“對!明天會更好!”雖然我的力還十分旺盛,但在身旁阿秀的安撫下,還是漸漸的沉入了夢鄉。等醒來的時候早已經是天全黑了,由阿秀服侍着穿衣梳洗完畢,兩人一起走出了內院。
到的前院,問了站崗的兩名護衞才知道,現在已經差不多子時了。
我也不再耽擱,讓兩名護衞去叫醒同伴,無名不用説早已經起來,站到我身邊。
在上次召開商團大會的打穀場,此時也是與上次相同,四周都燃上了火把,而且現在還在正中間燒起了一堆篝火,更是把整個場地照得通亮。
看着早已聚集起來的全村老少,特別是他們集體對着篝火旁那兩個萎靡的活祭物品目兇光,都恨不得上去咬他們一口的樣子,讓我心中很是慨了一把,被仇恨侵蝕的心靈創口,只能用仇人的鮮血來療傷。
我和阿秀出現後,眾村人紛紛向我們問好,並且都圍聚到了我身旁。我見眾人都用一種敬畏近乎崇拜的眼神望着我,心下不由一陣的熱血上湧,忍不住就開口朗聲演講起來:“眾位鄉親,這次我們全村上下萬眾一心終於得報了大仇,並且還拿住了兩個賊首,為全村人出了一口惡氣,這是我們陳家村全體的驕傲。通過這次的復仇,我們要讓世人知道,我們陳家村是不好惹的,不管是誰欺負了我們,我們都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當然,對於那些真心對我們好的朋友,就像這次我們村子遇襲時,那新村寨的三姓人家派人仗義出手,幫我們趕走來敵,我們就要對他們以禮相待,有恩報恩。總之,朋友來了,我們陳家村有好酒;敵人來了,我們陳家村有好刀。”我慷慨昂説到這,眾人紛紛附和叫起好來,等他們稍歇了,我又繼續裝出沉重的樣子説道:“對於這次村裏不幸遇難的人,我們在表示哀悼的同時,更應該為他們自豪。他們做為陳家村的一員,為保衞自己家園無怨無悔的潑灑了自己一腔熱血,他們不愧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所以,我現在以陳家村村人的身份和安平商團東家的身份決定,出資在本村選一塊風水寶地新建一座英烈祠,專門祭奠此次為保衞全村生命財產犧牲的眾男兒,我要給他們樹碑立傳,享受我們陳家村世世代代子孫的香火供奉。”此話一落,眾人先是齊齊一呆,接着都是譁然大作,議論紛紛。這事可是千古少有的新鮮事,也難怪他們會如此。但從他們各自興奮的表情上來看,無疑都是贊成我這個提議的。
“阿樂,你真的想為他們建這個英烈祠?”老爺子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一把拉住我的手,動的問道。
“當然!我都當眾宣佈了哪還有假?”我一臉嚴肅的回答。其實,這個創意,在先前回家的路上我就想好了。這樣做的後果,可是對我百利而無一害的。最直接的一個好處就是增加了陳家村全體上下凝聚力的同時,更加鞏固了我在村子裏的領導地位,把全村上下,特別是裏面的青壯年牢牢團結在我周圍,給我死心塌地的賣命;另外就是通過這一舉措後,必將大大加強陳家村子弟的整體戰鬥力,會讓他們在往後的戰鬥中有種不怕死的神,説不定還會讓他們以戰鬥至死後靈位進入英烈祠為榮。
這一方法還是來自我在後世聽幹爺爺評論某島國首相“拜鬼”得來的靈。而事實上,按照幹爺爺的話説,那個島國的如此傳統完全源自於我們中國,只是被他們學了去發揚光大,而我們自己這些子孫卻把老祖宗的老習俗當成垃圾丟棄了,實在是讓人可氣可嘆!
“那就好,事不宜遲。明天我們就讓人找個風水寶地把這座英烈祠儘快建造起來!”老爺子有點迫不急待的説道。
我點了點頭“嗯,待會兒回家後,我們再詳細商量一下細節。”説到這我突然臉變冷“現在我們還是先活剮了這兩個賊首,以解全村人的心頭之恨。”老爺子也是臉轉冷,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後,就向四周的人羣朗聲宣佈:“大家靜一靜。現在我們開始活祭儀式。押送兩個祭品去墳場。”我聽説還要去墳場,不由心頭微微一怵,這大半夜的去那個鬼氣森森的地方,雖然人多勢眾,但想想還是瘮人的。心下不由暗自後悔在白天的時候,讓老爺子晚上來活祭。沒辦法,現在我可是個領頭人物,可不能怯了場。只讓臉還不是很好的阿秀由無名和兩名護衞相陪先回家去,畢竟待會的血腥場面可以想像我也怕嚇到她了,而聰明的阿秀顯然也想像到了,猶豫了一下也沒堅持。
我則隨着人向村外的墳場,也就是亂葬崗前頭不遠的那塊大平地走去。好在這次全村人幾乎傾巢而出,其中還包括為數不少的老人、婦女和孩子,少説也有三百來號人。而隊伍的兩旁,青壯年都幾乎人手一支火把,把周圍照的通亮,還真可謂人多膽肥。
將行了差不多半個多鐘頭,終於到了地頭。
這墳場比起不遠處的亂葬崗其實也就多了一口棺材和墓碑而已,我通過人羣的縫隙看去,前面一排明顯的都是新墳,一座緊挨着一座。也多虧了老爺子的辦事能力,這一天的功夫,就把第一批的好幾十口死難者都給安葬停當了,也不知他是怎麼辦到的?
幾個村老打頭,一座一座的分別給各個墳頭上了三炷香,然後就是老爺子和他一個堂弟站在最前面,面向着眾新墳了由他那個念過書的堂弟高聲誦讀了一篇拗口的祭文,我是半句都沒聽懂。
等唸完了祭文後,老爺子拖長着音調高叫起來“獻~祭!”然後,就見半死的陳白眼和徐四各自被兩人架着走上最前頭,而同時也從隊伍中走出兩人,他們各自拿着一竹槓和繩索。就見這六人通力合作,先是把竹槓在地上稍稍固定,再把那兩個祭品面向着眾墳頭剝光衣物反綁到竹槓上。
而這時,人羣中有點騷動起來,眾皆不約而同的湧了上去,擁擠到了這兩個祭品面前。
“大家先別急,人人有份。按年齡大小排好隊。”老爺子高聲叫着,好一會兒才讓眾人乖乖排好了隊。
接下來的場景,不難想像。我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胃裏一陣陣的泛酸。
第一個上前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他從老爺子手裏拿過一把匕首,很是練的就對着兩具祭品赤的膛上各自削了一刀,因為兩個祭品早已被割掉了舌頭,只能嗚嗚的痛苦呻着。
第二個,第三個…最後直到一個七八歲男孩也在大人們的鼓勵下,勇敢的割了兩刀後,儀式才算告一段落。而讓我有點驚奇的是,那兩具祭品雖然全身血如注,但奇蹟般的竟然沒有當場死亡,因為從他們鼻間微弱的痛苦呻聲中還可判斷出他們還活着。
我親眼所見這有點匪夷所思的活生生“人體解剖課”在噁心震撼的同時,也深深的警醒:這世界就是如此的殘忍和血腥,要想自己過得更好的話,那麼只有比別人更加的殘忍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