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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章山賊來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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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實施第二步遷方案的那天,是將近十一月中旬的時候,朔風漸漲,天空灰沉沉的一片,偶爾飄落一滴滴冷冰冰的雪點,預示着冬雪的將臨。

一大早,老爺子就起來拿了我昨夜寫好的書信,出去叫人騎馬去縣衙送信了。我和阿秀被老爺子這一吵,睡意全無,也只好打着哈氣起來去梳洗。

吃過了阿秀給我和老爺子煮的温馨早餐:一碗魚羹粥、兩個煎蛋,我就和阿秀道了別,與老爺子一起登上自家新買的一輛大馬車,足有以前那輛馬車的兩倍大,裏面能坐十餘人,剛好能把除我和老爺子之外的其餘人都裝進去;前面有三匹駿馬拉車,速度反而比起以前快了不少,這輛車花了我足足一百二十兩銀子,其中開銷最大的就是那三匹馬,每匹就要三十兩,比起當初我買香芸那丫頭還多出了十兩。看來匈奴止向大楚出口馬匹,顯然對大楚的馬匹市場打擊不小,照售馬人的説法,現在馬匹價格比起以前至少貴了三成有餘。

一行人驅車到了雪紙行,此時店門前人滿為患的現象已經不見了,因為在三天前我投資的“安平旅店”正式竣工投入使用,我之所以用“旅店”這一新叫法,主要還是為了避免跟老李家直接的決裂,畢竟我目前還有用到那李狗官的地方,明白了説就是偷換概念。而且,目前我這旅店面向的都是低端市場,一個房子一起可住八個人,每人每天只要繳納五文錢的住宿費就行了,最好的也就是單間,每間每人的住宿費是五十文錢,最多住兩人。還別説,這旅店一投入使用,就幾乎每天客滿。由此,也給我帶來了每天好幾兩的收益,相信不用半月就可收回成本,也算是紙行衍生出的一項生財之路吧。

今天帶來了一萬八千多卷的雪紙,號牌也在前天增加到了九十個。銷售的情景跟往沒有什麼不同,每個拿着號牌的人早早的就等着了,一等紙行開門,都很是自覺的憑着各自的號牌排起了長龍,有條不紊的進行着認購,而輪到最後幾位號牌的人,也不會介意自己多等,因為越到了最後幾位,只要當天貨源充足,就會由少倒多的陸續攤派給他們,所以最後幾位持着號牌的人,往往都會認購到多餘兩百卷定額的雪紙,即使當天貨源不足的話,那第二天做為補償,他們可以優先認購,而且能一次認購三百卷。所以現在黑市上最後幾位的號牌是最火的,據大壯得來的消息,尤其是最後一位也就是九十牌號的木牌子現在被炒到了三兩價錢,比平均的二兩足足多出了一兩價錢。我之所以有這個規定,也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紙行正常雪紙銷售之後,出現混亂不堪的搶購認購牌情景。在大家得知了最後幾塊號牌的吃香程度後,這些人在預定認購牌時,一個個都變得彬彬有禮,主動讓賢的希望別人打頭去認購,完全的杜絕了剛開始時你推我擠,甚至大打出手的情景發生。而我為了加快號牌的認購速度,也想出了一個招兒,那就是不定期的打亂號牌的數字順序進行銷售,有時第一個打頭陣的人就可能得到最後一位號牌,這樣幾次之後,那些人也就很自然的自覺排隊,排先排後也就不去計較了,誰得到最後幾位數字的號牌,完全憑自己的運氣,以及我和老爺子的心情。而若是故意隊擠隊的,一是會犯眾怒,二是紙行的那些護衞會立馬上去請他離開,並讓眾人記住他的長相,變成大家不受歡的人物,他下次來時也會被紙行推拒門外。這樣一來,紙行的現場銷售秩序井然非常,這些每天過來的職業認購者一個個都變成了高素質分子,在一定程度上大家也都形成了一種默契,漸漸的就變成了一種良好習慣。

像往常一樣,雪紙和認購牌的預定在中午之前就提前完成了。我和老爺子各自在櫃枱上核對着今天的營業額。

突然的外面隱約傳來一聲嘶呀的叫聲:“族長…”我現在耳力很好,老遠就聽見了,依稀這聲音有點耳,這聲族長無疑是叫老爺子了。而身旁的老爺子卻一無所覺,還是一副專心數錢的樣子。

“族長…”這一聲響起時,倒是近了許多。老爺子終於有了反應,疑惑的抬頭看向店門外,又有點疑惑的看向我。我也看向他,心中隱隱覺有點不對勁,這喊聲聽着怪瘮人的。

“族長…謝大善人…”在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之後,半掩着的店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撞開,連滾帶爬的闖進來一個渾身染血之人。

“安子!”老爺子驚呼一聲,眾人也都是大驚失的趕忙上前把他扶住。

“族長…謝大善人…村子…遭襲了!”安子名喚陳安是剛組建不久的護村隊隊員之一,只有二十來歲年紀,跟我有過幾面之緣,因為輩分跟老爺子相同,就一直稱呼老爺子族長。他此時全身上下幾乎都被鮮血染紅了,臉蒼白的嚇人。

“遇襲!”眾人齊都變了臉

“是哪方面的人?是那個剛建立的寨子嗎?”老爺子是我們當中最冷靜的一個,問出了關鍵。

“不…不是,是…山賊…你們快去支援…”陳安臉上一副焦急之

“阿秀沒事吧?”我一臉緊張的問道,覺自己的整個後背都是冷汗。

“不…不知道…他們有好幾百人…把我們整個村子都…圍住了…”

“快,大家帶上傢伙,跟我走!”沒等老爺子開口,我就心急如焚的第一個衝了出去。

第四卷古代創業路第五八章這世上總有許多事情難以預料,也是我們所不能控制的。

當我們一行十多人的援兵風風火火趕到村莊時,賊兵早已退去,所見的只是滿村的狼藉,以及遍地呻動或者一動不動的村人屍首,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不!”一聲哀嚎響起,我們這邊一名護衞急衝而出,飛奔到前面十多米處,跪倒在地,抱着一村人的屍體失聲痛哭起來。那屍體是個五六十歲年紀的老人,致命處在他的腹部,上面有一把菜刀,這菜刀顯然不是賊人的,當時的情景應該是這位老人拿着菜刀拒敵,被對方反制而斃命。

“阿秀!”我一路狂奔向雪紙作坊方向,令人擔心的是,我這一路上再沒見到一個站着的人,離着作坊越近,傷者越多,當然隨之死者也越多。但這些都不是我所要關心的,我從沒想到過我會有這麼心急如焚和恐懼的一天,不是因為村莊遭襲,而是因為我怕自己再也見不到阿秀了,我現在寧願出所有的財產也不想阿秀有絲毫的損傷,錢沒人我可以再掙,但人若是…我不敢想,也不願想。我直覺心跳隨着雪坊的臨近也隨之劇烈的跳動起來。

“阿秀!”在離着作坊大門十多米遠時,我衝裏面再次叫喊了一聲,並不由自主的緩緩停下了腳步,身後一直緊追不捨的無名也終於趕上了我,出佩刀,一臉戒備的站在我身旁。

“東家!”

“謝大善人!”作坊的大門突然被打開,湧出來一大羣的村人,一個個都是劫後餘生,慶幸中帶着悲傷的面孔,大多數的人身上都帶着輕重不一的傷。

“夫君!”人羣后一聲嬌呼,眾人自動的從中分開一條道,阿秀略顯蒼白的面孔出現我眼前。

“阿秀!”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一種失而復得的巨大喜悦充溢我的心扉,我一躍上前,顧不得周圍眾人驚世駭俗的目光,緊緊的抱住了她,並且雨點般的親吻着他的髮際、額頭、臉頰。

“夫…君!”阿秀雙眼盈滿動的淚水,卻是早已羞紅了面容,忸怩不已的輕輕推拒着我。

我對她一陣狂親之後,腦子也算是恢復了一點冷靜,忍不住開懷的哈哈大笑了兩聲,儘管我知道此時此地此景大笑很不妥當,但我還是忍受不住的笑出了聲。

“我謝某人在此謝過眾位對賤內的維護之恩。”我平生第一次十分誠懇的向人道謝,並十分鄭重的向他們團團一揖。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的下屬,哪敢受我如此大禮,都是紛紛避讓。

“東家!保護作坊和主母都是我們的份內事,你萬萬不可對我們行此大禮。”右手明顯帶着不輕傷勢的陳西做為領頭人,向我重重還了一禮,其餘眾人也跟着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