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狠字的意義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説完,楊波和劉文斌駕着王堯就往裏面走,王堯拼命地掙扎,但雙拳難敵四手,他怒罵着:“羅旭我草尼瑪,你敢陰我我死你來人”的確,王堯有七八個弟兄在外面,但有一點,這裏可是酒吧,就算面對面聊天也得靠近點大聲喊,何況在廁所呢聲音還沒傳出去,就湮滅在空氣中了。
進了廁所之後,我讓小彪把門鎖死,我也不管別人用不用廁所了,畢竟今天這件事兒最大看着我慢慢朝自己走來,王堯説:“羅旭,你他嗎不敢動我,老子是白狼的人”顯然,這是他的底牌,在這時候任何人也不可能再有所保留了,他説他是白狼的人,我頓時明白了,如果這是真的,那顯然他是通過程山這個途徑進得白狼,難怪程山會和他私自見面,這貨分明是程山培養的一個爪牙。
我正想着,王堯笑了:“怎麼知道怕了呵呵,你現在把我放出去,我還可以饒了你,要不然我”沒等他説完,我走上前面就是一腳,大鞋底子完整地蓋在了他的臉上,王堯都愣了,他抬起頭:“尼瑪幣,你還敢動我你信不信我”咚又是一腳這口氣我憋了不是一天半天了,自從貝勒被打進了醫院,我就一直覺得憋屈,麻痹的明知道是智多星乾的卻不能報仇,太窩囊了,今天算是終於得到發的機會了。
“尼瑪的你是白狼的怎麼了那你就牛草,老子拿下了闌珊也照樣進白狼,王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派人去醫院打貝勒還傷了我幾個兄弟,我草你大爺的,今天你怎麼也得吐點血了。”
“哼,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我連貝勒住哪個醫院都不知道”我幾步上前,身體幾乎都飛起來了,全力一腳踹在了他的脯:“我草尼瑪的你把貝勒傷成那樣了你説不知道麻痹的,那我就讓你直接親身體會吧”
“你羅旭,你他嗎就是一個瘋子”王堯猙獰着臉對我怒喊,鼻血已經淌過了雙,臉上還有鞋底踹的污漬,看起來別提多狼狽了。
我聳肩笑了起來:“呵呵,我是瘋子這樣就算瘋了看來你真的沒多少見識”説着,我慢慢走近前,這會兒王堯真的有點怕了,剛剛他還寄希望於拿白狼壓我,但現在他發現我本不去顧忌這些,也就又開始拼命掙扎。
“羅旭,你他嗎要敢動我,我絕對明天去學校滅了你”
“哈哈哈,是嗎聽起來真他媽的恐怖啊,所以我今天必須把你打到明天上不了學”説話間,我雙眼瞪了起來,如果給我一面鏡子,我恐怕都會被自己的殺氣嚇到,我抬手就給了王堯一個嘴巴:“堯哥,你準備好了嗎”王堯畢竟是大旗,這個時候了依舊沒有認慫,他咬着牙看着我:“吹牛呢,有本事單挑”
“哈哈,單挑可以,但今天不行,等我把你打住了院,然後再去找你單挑”王堯狠意的點着頭:“行,看來我今天是走不了了,沒關係,出來混都想過有今天,羅旭我告訴你,今天有本事死我,要不然肯定有你死的那一天”我點頭而笑:“你有要求,我就滿足你你們兩個把他按好了”我左右看了看,直接拿起了廁所牆角的一把拖把,我將拖把那頭踩在腳下,手裏握着杆,使勁一掰,一聲脆響之後便一分為二,我手裏已經拿着一一段鋒利的木。
我拿着子走到王堯面前,這會兒的王堯真的有些虛了,雖然嘴上不承認,可眼神裏的恐懼是無法掩飾的,看到這一幕,我突然想起了杜俊凱、左超和唐大軍他們,想到這些,我沒有什麼慨,而是莫名地興奮起來,我覺得我迫切地想看見血,越多越好,紅貌似可以讓我更加亢奮。
我發現我越來越像耗子了,或許這是一種人格傳染,男人,必須狠想到這,我雙眼瞪起來,猛地揮起木打在了王堯的身上,只聽一聲慘叫,王堯額頭瞬間出了一層的冷汗。
打完,我看着王堯,他了一聲,緩緩抬起頭:“羅旭,你特麼夠狠”
“夠狠這才哪到哪”説話間,我再次揮起木,這一次我沒有什麼顧忌,像是瘋了一樣,打向了王堯的腦袋一下去,鮮血馬上了下來,在了他的臉上,和先前的鼻血混成一團,再分不清。
我的舉動讓劉文斌、楊波都有些傻了,我可以看到他們的雙手都有些顫抖,畢竟在學校裏大家,就算動傢伙也很少朝着死裏打,但今天他們看到的羅旭,可是要殺人的架勢。
只有小彪依舊淡定,畢竟他平時出手也是一張飛牌就見血,加上他以前和耗子混過,這種場面應該不至於讓他不適應。
我微笑地説:“堯哥,怎麼樣這下是不是痛快多了”王堯真不愧是新華職專的大旗,當真是條硬漢,這時候,他咧開嘴衝我笑了笑,咧嘴的時候鮮血進入嘴和牙齒縫隙,看起來跟個鬼一樣:“呵呵,痛快,再來啊,今天我王堯栽了,但我還是那句話,你小子要是不敢殺人,就別在這吹牛,你怎麼打我,明天我就會讓你變成什麼樣”
“哦這樣啊,”我用手摩挲着下巴,不由得嗤笑了一聲“呵呵,那看來是我讓你失望了,沒關係,反正戲還沒有正式開始演,那堯哥,咱繼續”他揚起頭猙獰地一笑:“來啊”
“波兒,把他的手拉出來”我對楊波説。
“啊旭哥,你要幹嘛”楊波雖然平時愣頭愣腦,可今天也是看出了我的瘋狂,一臉含糊地問。
劉文斌説:“旭哥,你冷靜冷靜啊,別真鬧出人命,畢竟咱還是學生,沒必要因為”
“閉嘴”我怒吼了一聲“我讓你們把他的手給老子拉出來,拉直”
“這是,旭哥”楊波皺着眉頭還是答應了,他和劉文斌對視一眼,兩人都是有些無奈,然後把王堯的手給拉了出來。
王堯雖説剛剛牛的,但這會兒也含糊了,被楊波和劉文斌把手拉直的時候,自己一個勁兒地使勁往回縮,呵呵,就知道再硬的漢子也怕疼不是我拿着木,把尖鋭的一頭衝着下,瞄準了王堯的手背,只要紮下去,想到那一道血滋出來,我就説不出的興奮。
以前我並不敢這樣,但現在我卻這樣的期待,這或許就是一種蜕變吧,自從上次帶着兄弟們去救葉姍姍,我就變了,再加上這次貝勒出事,我更是體會了狠字的意義,我的對手一個比一個狠,如果我還像綿羊一樣,那麼只有待宰突然,我猛地將木向下戳,而這一刻,王堯終於卸下了自己硬朗的外在,帶着哭腔大喊了一聲:“不要”這一刻,我本能地停了一下,而劉文斌也是藉機把王堯向後一拉:“旭哥,他慫了,要不然”畢竟我們都是學生,他們也真的怕出事,我問:“堯哥,你怕了呵呵,這不像你作風啊。”王堯的眼淚都出來了:“不要,千萬不要,旭哥,我錯了行嗎”在折磨的面前,沒有什麼硬朗,我再次印證了這一點,我笑着説:“你的意思是你服了”王堯點點頭,低聲説:“嗯服了。”我看了看楊波和劉文斌,他倆都是猛點頭,顯然不希望我再繼續了,我哼笑一聲:“你嘴裏説服了,可我怎麼相信你明天不會報復”
“我我不會,旭哥,放了我吧。”王堯抬起頭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了嘴:“這個嘛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