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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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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放開她!”雅琴大叫一聲!妞妞沒有了,萎瑣男人也不見了。原來是幻覺。一個小女孩扒着車窗,關切地問:“阿姨,你怎麼哭啦?”雅琴搖搖頭,笑了笑:“阿姨累了,謝謝你!”八九歲是孩子,十八九歲也是孩子!不能讓孩子們去受苦!不能讓孩子們去做那些事!雅琴想到了徐倩的話,總不能讓我們身而出吧?她反覆咀嚼着,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呢?

離開標的子越來越近了,雅琴沒有再召集開會。大家只知道,她親自和孟書記聯繫過幾回。後來,她讓大家找民國初年黃梨木傢俱的資料,説是孟書記新添了一個外房,正在裝修和採購傢俱。再後來,雅琴乾脆沒影了,有人傳説,她正在打通孟書記的一個‮婦情‬,是電視台的什麼主持,還拜了乾姐妹,曲線救國。

有希望!大家都這麼説。

黑夜,是那麼漫長。

雅琴徹夜未眠。天亮之後,她就要按照約定,和孟書記會面。

終於,第一縷朝陽,透進了薄薄的窗紗。雅琴站在梳妝枱前,慢慢地畫着淡妝。高聳的酥,纖細的肢,豐滿的部,被一身合體的職業套裝緊緊包裹,透着無比的端莊和嫺靜。黑的長筒絲襪和高跟皮鞋,更襯托出修長的玉腿,亭亭玉立,儀態萬千。這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女人,珠圓玉潤,風情萬種。她既不生澀,也不滄桑。她獨立,穩健,富於情,又善解人意。

生存,還是毀滅,就是這個問題。

雅琴做了無數種情景假設,可當她邁進豪華的總統套房時,還是吃了一驚:除了孟書記,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原來從會計部出去的沈芸。這是一個嬌小秀麗的江南女子,雖然已經二十四五了,可看起來卻還像一個大學新生,青,活力,健康,羞澀。這樣的女孩,對於老男人,無論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充滿誘惑,無法抵擋。

“你,就是廣州公司的代表?”雅琴裝作不認識,冷冷地問道。

“不錯,想必您就是北京公司派來的?”沈芸也大吃一驚,但她旋即冷靜下來,不卑不亢地反問。

“好了,好了,今天叫上你們,就是要大家面對面,不搞暗箱作,公平競爭嘛。”孟書記披着一件睡袍,一面打着圓場,一面迫不及待地吩咐着“雅琴,你已經晚了,快把外套掉。小沈,咱們來,繼續。”雅琴掛好西服外套,緊張不安地跟着走進卧室。這是雅琴從未見過的極盡豪華的房間:深紅的牆壁上掛着幾幅油畫,畫布上的西洋女半掩着輕紗。一張寬大無比的席夢絲牀,靠牆擺在房間正中,軟軟厚厚的白絨布被單,散發着曖昧和情慾。

牀頭的牆上,是一幅與牀同寬的鏡子,牀上的一切都清清楚楚,一覽無餘。臨街的一面是高大寬闊的落地窗,只遮着一層薄薄的紗簾。燦爛的陽光,透進來,灑在腥紅的波斯地毯上。與牀正對的壁掛式大屏幕上,正放映着外國情片:看樣子是聖誕夜,某有錢人的別墅裏。

聖誕樹下壁爐中,火苗正歡快地跳躍。一個金髮的中年女人,仰坐在壁爐前,修長的‮腿雙‬自然分開。另一個女人,一身年輕女秘書打扮,深埋着頭,着金的絨和肥厚的陰。一箇中年男人,看上去像是老闆,則跪立在身後,奮力衝撞着女秘書白皙高聳的股。

雅琴下身不由得一熱,她想起了在總經理辦公室的那一幕。再看牀尾,橫着一隻製的無靠背長椅。天哪,一個赤身體的老男人,癱坐其上。一個美麗的少女,跪在地上,口叼着半軟不硬的陽具,又,又,又,又含。

雅琴拿不定主意,她不知道是應該先退出來,還是立即加入進去。

“雅琴,別愣着,過來,香香嘴!”雅琴半橫躺着,勾緊男人褶皺疲軟的脖子,任憑那老東西的肥舌,探進自己的口中,品味。糙的大手,佈滿老年斑,探索着她身體的每一座高山,每一塊平野,和每一道溝谷。

“好啊,真是兩個極品!一個幼齒,一個女。幼齒呢,媚!女呢,騷!”孟書記到底是領導,看問題就是尖鋭“來,女幼齒,崗位輪換!”雅琴跪在地上,一手託着乾癟的陰囊,一手捏着略有起的陽具。那老人的東西又腥又臭。雅琴閉上眼睛,做出羞澀的樣子,將進去。孟書記一面把玩着懷中的另一個美人,一面指導着雅琴的工作:“對,轉着圈兒馬眼!還有那圈溝溝!”説雅琴是女,倒也是事實,她確實是技藝嫺,動作老練,,刮,含,,無一不能,無一不,輕重緩急,恰到好處。孟書記閉上眼睛,他陶醉了。那東西愈來愈腫,愈來愈大,漸漸地充滿了女人的口腔,直抵咽喉。雅琴見火候已到,費力地把那東西吐出來,一面用手繼續套動着,一面體貼入微地説:“孟書記,再,我可要讓您出來了。”

“好,好,不愧是女,真是能生巧!”孟書記大手一揮,做出評判:“第一輪,女勝出!”他進一步做出指示:“口試結束,下一輪,試。女幼齒,上牀!都給我上牀!光衣服!等我去吃片偉哥,回來挨個兒你們倆!”雅琴不是貞婦,沈芸也不是烈女,可多人同牀,看來沈芸還是第一次,她猶豫了。

雅琴扶住沈芸顫抖的雙肩,輕輕地吻着她的臉頰:“小沈,這是命,認了吧!”兩個女人噙着淚,緊緊擁抱在一起。

牀下,腥紅的波斯地毯,落上一條深藍的套裙,又是一條,淺黃的,然後,是兩件真絲襯衫,淡灰的,和的。

“雅琴姐,您肯定不相信,我這才是第三次,我,我實在是混不下去了。”

“小沈,我信,我信命,我也是實在不下去了。”一隻黑的高跟鞋,又是一隻,還有,一隻白的高跟鞋,和另一隻,也拋落在地上。一雙黑的,和一雙的絲襪,從牀邊垂蕩下來。

“雅琴姐,求您讓給我吧!我得辦成了他們才給錢,求求您!”

“小沈,我也有上百張嘴等我帶米回去哪!你讓給我,還回來上班,公司裏現在我能説上話!”‮絲蕾‬邊內褲,一條黑,一條白,飄落下來,還有,鏤花的罩,都是

女幼齒,經驗哪?好,相互學習,共同提高嘛!”是孟書記吃過偉哥回來了。

正午的驕陽直掛中天,燦爛的光芒普照大地,這是一個動人心的時代!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一條條公路伸向遠方。大劇院正在落成,青藏鐵路即將通車!

全世界都在説:這是中國人的世紀!

豪華的總統套房裏,製的舒適軟牀上:一醜陋的陽具,蠢蠢動;兩隻白皙的股,高高聳起;三張不同的嘴巴,連連息;四片嬌的陰,微微顫動。

女,腿再分開一點!幼齒,股撅高一點!塌下去!”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孟書記左衝右突,奮力拚搏。時而,徜徉在女風騷的桃源中;時而,連於幼齒嫵媚的裏。沈芸跪伏着,默默地淚。高撅的下體裏,一的手指在摳摸,在翻

她想到了早逝的母親,也想到了一心求子而不得的父親。她沒有欺騙雅琴,她確實是剛剛入道。在南方,她做過品酒小姐,也做過售樓小姐,甚至還一度擺攤賣過走私表,她幾乎吃盡了所有的苦。可是,男人們不想買她的酒,不想買她的樓,更不想買她的走私表,他們想買的,只有她的身體!

在如今這個社會,守身如玉,竟然是那麼難!最終,她放棄了,雖然無奈,內疚,但她還是放棄了。短的手指,換成了肥大的陽具。

“唧咕”

“唧咕”在腔道里黏漬漬地摩擦:“噼啪”

“噼啪”小腹在尖上水淋淋地拍打。

世上本沒有壞女人,只有壞男人。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好女人在支持;而每一個好女人背後,都有一羣壞男人在覬覦。

對於和男人上牀,雅琴幾乎已經有些麻木了。這不是她第一次用身體化解職場的危機。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生命中的每一個男人:文若,鵬程,傑克,總經理,還有老約翰。雅琴是愛文若的,為了家,她幾乎獻出了一切,文若卻只把這一切當作是理所當然,毫不珍惜。

鵬程,也許是最值得雅琴去愛和奉獻的,但她卻什麼也沒有給他,哪怕一絲一毫。傑克,完全是個氓,可為了生存,雅琴卻光裙褲,撅起股,獻上寶貴的貞和美妙的體,供其把玩享用。

總經理和老約翰,趁人之危,圖謀不軌,雖然雅琴徹他們的企圖,最終還是為利所誘,主動寬衣解帶,曲意奉承,任由他們上下前後,滿自己所有的入口。

雅琴默默地問:難道自己,真的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她恨自己,恨自己的軟弱,恨自己的屈服。

孟書記大口氣,越越急,越越猛。極品哪!真是極品哪!女到底是在外企歷練過的,雖略顯寬鬆,可瞭解男人,懂得風情。她配合着,俯仰屈伸,盡情賣,把老人推近一個又一個高。幼齒的身體則是那麼狹窄温潤,緊緊包裹着肥的陽具,隨着送的節奏脈動收縮。水源源不斷,媚聲不絕於耳。

孟書記奮力送着,躊躇滿志:二十一世紀是什麼?是中國人的世紀!也就是我老孟的世紀!老子要走向世界!要全球化!要洋妞!要炮打八國聯軍!

兩個女人痛苦地呻着,斷斷續續,愈來愈悲。這哪裏是什麼呻?這是下崗失業的職工在哭號!是無家可歸的民在嘆息!是討薪上訪的百姓在哀告!是礦難的孤兒寡母在悲泣!

第二輪的所謂試終於結束了,人民公僕洋洋得意,正給他的主人們打着分:“女呢,滑膩温潤,可略顯鬆弛;幼齒呢,狹窄緊湊,恰到好處。這一輪,幼齒勝出!現在,場上比分,一比一。下一輪,才藝表演,自由發揮。”什麼,才藝表演?唱歌跳舞嗎?沈芸畢竟是剛出道,經驗不足,她毫無準備,一時間懵了。

雅琴知道關鍵的時刻來到了,她跪伏下來,高撅起白皙的股,對着孟書記,雙手反剪,扒開柔的後庭,千嬌百媚地説:“孟書記,別老叫人家女的,人家這裏,可是還沒開苞呢!”孟書記的領悟力是何等的強!

他頓時眉開眼笑,兩眼放光!

“啵滋”

“啵滋”,在腸裏黏漬漬地推拉起來。才藝表演,在主持與嘉賓的互動中開始了。沈芸站在牀邊,看得目瞪口呆。孟書記回過頭來招呼她:“幼齒,別傻站着,過來,推我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