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差不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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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8年以前的事情了，很久了。有過很多女人，但第一次大體是會記憶一輩子吧。時間停留在20世紀90年代中期，生逢人口高峯，一切都變的困難，升學變得異常的嚴峻。

那個時候初二，懵懂的時代。第一次和一幫男同學一起看a片，在被窩裏偷偷的自，想象和喜歡的女生歡的場面。

生於80年代的男人都應該有這樣的類似的經歷吧。小時候是一個沉默的男生，怯怯的站在角落，説話總是很小聲並且帶着一臉標誌的笑容。

父親是個律師，工作很忙，加之母親身體不好，住在醫院。所以基本上誰無暇來管我。常常只能一個人跑去小飯店吃飯，漸漸的沒有胃口，有點厭食，越來越瘦弱。

一次去醫院看母親的時候，母親看見我的樣子，哭了，父親的眼圈也紅了。沒過幾天，因為父親和老師的丈夫是人的關係，把我送到了老師的家裏寄養，吃住在老師家裏，再跟着補課。

那時的老師是隔壁班的班主任，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可能也不會知道有我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人吧。

補課在那個時代相當的盛行，老師們往往都有幾十個補課的學生，分成一小組一小組。月收入往往可以上萬。老師30多歲，有一個5歲的女兒，丈夫也是一位律師，和我父親一樣，很忙，常常不回家。

因為高收入，所以房子很大，裝修也很好，還請了一個阿姨幫忙做飯洗衣服。30多歲的老師，戴一幅眼鏡，很斯文的樣子，又一直用進口的化妝品，所以看上去25，6歲的樣子。

她身材很好，常常一些低的衣服，撒着香水。每天早上和老師一起去上班，下班回來，晚上補課，一個小圓桌，老師總坐在我旁邊，其實我是有點兒受不了的，因為老師身上的香水味道，我是有些過的。

可是因為常常可以看到老師的溝，我也就一直忍着。有時候會有幻想，可是老師畢竟是老師。直到有一天。記得可能是凌晨1、2點鐘的時候，我醒了起來上廁所。

經過老師房間的時候，聽到了不尋常的聲音，是女人在低聲的呻。門虛掩着，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偷偷的往裏面看。透過微弱的光鮮，我看見老師兩腿張開，手在兩腿之間不停的動着，同時嘴裏發出低沉的呻。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在那裏看，呆呆的看着。時值秋，已經有點涼了，我又只穿着內褲。可能是着涼了的緣故，我打了一個噴嚏。

聲音一下子停止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誰”我好害怕，可是又不敢跑，應了一聲。她開了枱燈，叫我進去。我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低着頭不敢看她，因為不知怎麼的，小弟弟不爭氣的着。

她看了我一會，突然用很温柔的聲音叫我到她牀上去。我不知所措，只有照辦。她把枱燈調暗，讓我躺下。看着她的眼神，我覺我的心跳真的快要跳出來了。

突然她吻了我，我閉着眼睛，任由我們的舌頭互相的糾纏，很舒服，真的。大概有那麼1分多鐘吧。與分離的同時，我聽到了她的沉重的息，彷彿是久遠未曾受的氣息。

她凝視着我，眼光裏充滿了温柔與傷，但瞬間，那樣的眼神消失了。她開始吻我，吻我的臉頰，吻我的身體，我一下子覺身體像是在燃燒，從未有過那樣的受。

我想要做什麼，可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本能的，我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身體，去親吻，那光滑的皮膚，圓潤的房，就這樣我們互相撫摸，互相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她兩腿分開，跨在了我的身上，內褲似乎早就被她褪下。握住我的弟弟，在那一片花叢中蹭了幾下，覺好濕啊，特別的舒服。

一下子，她坐下了下來，幾乎是一瞬間，我覺從那個點開始，全身都到温暖，温暖，身體似乎開始融化。她開始上下運動，開始是緩緩的，越來越快，快不斷的襲來。讓我覺自己似乎就快要死了。

漸漸的，就在我幾乎無法呼的時候，我覺一種難以言寓的快。似乎是火山的噴發，猛烈的，一剎那的快。

一瞬間的釋放後，她趴在了我的身上，兩個人的息聲，彷彿響樂一般的動聽，世界變得那麼美好。我閉上了眼睛，受那來自陰道深處的陣陣收縮，一下子，身體又恢復了生氣。

我想要運動，但她似乎是要睡，我曲起‮腿雙‬，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衝刺…可能就是因為那次，我一直對女上位有着戀，喜歡看那亂的神情，漲的通紅的臉，覺那最能體現女人的美，特別是那向前起的身體。

我幾乎無法控制自己，似乎不做那簡單的活運動世界就會崩潰一樣。從來沒有過這種受，強烈到幾乎可以磨滅一個人的心智。瘋狂，只能用這個字來形容。

房間裏迴盪着兩個人呻。沒有言語，只有氣和快樂的聲音。就這樣，一次又一次，重複着簡單的運動。

不知道經過多少次，只知道天亮的時候，我已經累的無法動彈了。我們就那樣面對面的躺着，她看着我，用手撫摸我的臉頰，發出輕輕的唏噓的聲音。

一如既往是那種温柔的眼神，我一輩子都會記得那個眼神的，温柔而又有一絲絲悲傷，神情而又充滿着憐愛，我想我會一輩子記得的，一輩子。

疲勞使我睜不開眼，很快的我就睡着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見下午，有些害怕，第一次睡過頭而沒上課。在桌上看見的紙條讓我放了心，她幫我請了假。那天她回來的很早。一進門就對着我笑，笑得很燦爛。

手裏提着很多東西，還把女兒也接了回來。很難得見她那麼開心，那天她做了很多菜，雖然一如既往她丈夫沒有回來，但是似乎大家都很開心。

8點多，我按時的上牀睡覺，牀上，我輾轉反側，一閉上眼睛，就是昨天晚上的情景，難以入睡。心裏的一個聲音催促我，讓我去她的房間，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對的。

但是我無法控制自己，無法控制自己不往她的房間走去。她沒有睡，靠在牀頭看書。我不敢進去，只是站在門外呆呆的看着她。她發現了我，看着我，她笑了，笑得很温柔，很無。

她讓我把門鎖掉，把枱燈掉暗。我飛快鑽進了她的被窩，飛快的。又一次，我們面對面，互相看着。她穿着絲質的睡衣，粉的，突然之間我有一種衝動，我伸出手去撫摸她的房，隔着睡衣，我覺它是軟軟的，富有彈。

她閉上眼睛，很享受的，任由我撫摸着，我幾乎聽的見我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彷彿就要跳了出來。我試着去親吻她的，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下顎，一如她所作的那樣。

她喜歡法國式的濕吻，舌與舌的纏繞，做着螺旋，對方的津，彷彿兩個人挑着西班牙式的舞蹈，覺妙不可言。

她坐起來，掉了睡衣，黯淡的光線下，我依稀可以看清她的身體，光滑的皮膚，圓潤的房，還有‮腿雙‬之間那一簇黑，美妙的黑，黑的下面，是美麗的天使。

我親吻她的房，着她，彷彿初生來世的嬰兒，貪婪的想要盡每一滴汁。她一下子叫出了聲，似乎，這對她太過於刺了…第一次覺自己可以控制這一切，以往a片中的鏡頭歷歷在目。幻想終於變成了現實。我一邊吻着她，一邊試着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那裏已然是濕熱的世界，再往下越過熱帶雨林，我發現了那個小小的突起。只是輕輕的觸摸，她就彷彿電擊般的顫抖。開始慢慢的它，只是一下子，她就抱住了我，告訴我，好舒服。

我試着加快節奏，變換的方向，嘗試不同的手指。每一次動作，我都可以聽到耳邊她的呼，越來越沒有節奏，越來越沉重。

有時當我稍稍用力時，可以聽見她聽見她那不能自以的嬌。我開始控制我手指運動的節奏，從手指的變化我覺到了她的變化，時而呻，時而氣，完全不能自以。

一切都似乎變得有趣起來，至少當時我是那麼覺得的。控制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於你有更高階層的女人，那種覺是相當美妙的。就在我覺自己控制了一切的時候，她開始命令我，抑或是懇求的語氣。

“快一點，快”我遵從了她的意志。呻聲變得越來越烈，越來越大聲，我開始擔心會不會有人聽到。

突然之間，她叫的很大聲，身體一下子趨於僵硬，我覺到了肩脖上的劇痛，我想要掙扎，可是她死死的抱住我，我動彈不得。

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兩分鐘，她慢慢的鬆開了我。我覺那裏好濕，經過剛剛的那幾分鐘，我能覺她幾乎汪洋一片。只是輕輕的一下，陰莖就滑了進去，好温暖的覺，我忍不住開始動了起來。

就這樣，我們面對着面，緩緩的。因為快，她的眼睛眯了起來，隨着我的動作，嘴中不時的發出哼哼。我抬起了她的腿，修長的，光滑的大腿。她的樣子真美，難以想象，自己竟然能夠以這樣的方式與老師做愛。

我簡直要瘋了，完全失去了控制，開始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衝刺，拼命的。一陣眩暈的快過後，我無力的躺在了牀上，無數個子入了老師的身體。我無力的躺着。她看着我，還是那種神情，温柔的，深情的。她撫摸着我的臉，嘴中喃喃自語“好像他，真的好像…”我只是在那裏靜靜的躺着，有點困，很累。她跟我説了很多，很多事，很多關於她大學時代的事。我糊糊的聽着，一會就睡着了。在初二到初三的那段子裏，因為住在她家裏的關係。每逢他丈夫不在的時候，我就會睡到她的房間裏。

並不是每次都做愛，有時只是談談，談我的學習，談她的家庭，她的人生經歷，人生悟。大學時代，她有一個男朋友，同班同學，非常的相愛，她給講他們的快樂時光。

每天在師大的河邊散步，看着落的餘暉。一起在圖書館看書，背誦普希金的詩集。偷偷的在樹林裏幽會，接吻，做愛，每次都怕的要死，生怕被人發現。

那樣的子，漫而有美麗，充實而又幸福。她説那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直到大學畢業，被強制的分配，她的男友無奈回到了家鄉，而她則被留在了上海。

痛苦的分離，時代的傷，離別時兩個人泣不成聲。沒有什麼可以留念的，只是互相換了一本讀過的普希金詩集。

記憶就那樣被存在了一本書裏。後來，她經人介紹，和現在的丈夫相識的。兩個人覺都不錯，然後就結婚了。平靜的生活着，她丈夫對那個不是很有興趣，也不是很在行。

他是個好人，善良的好人。她説，我和那個人很像，單眼皮，高高的鼻子，温柔的眼神，沉靜的氣質，會是個深情的人吧，和他在一起，你會到世界不在轉動，而時間就停在那個點上，有一種特別有依靠的覺，心裏會特別的踏實。

十多年了，她依然深愛着他。甚至在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她動的有點想哭。她打聽我的父親是誰，心裏有着一絲的希望。但是希望往往帶來的是失望。

那之後的幾年，我們常常聯繫。有時候，會在下課之後，到她家去，吃飯，聊天，不是我們之間最主要的內容，她把我看作是她的孩子，她的愛人，疼惜我，教育我。

每次9點多的時候，我都會回家，因為我不能引起父母的懷疑，她有着一個正常的家庭。99年，也就是我考上大學的那一年，她們一家移民去了加拿大。從此，我們就失去了聯繫。

相當的懷念她，同是身處異鄉，她也應該有相似的受吧。人的一生能有多少次那樣美的愛情呢？純潔而又自然，嬌柔而不帶一點做作，沒有物質的因素，只是兩個人互相的引。

一想到我的愛情，想到我對人生的體驗，想到她所給過我的教育。一想到那些，我就對她充滿了。我是愛她的，就像愛我的母親一樣，尊敬，愛慕。希望她能一生的幸福，也希望所有人都能有一次真正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