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從小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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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在農村長大，上大學的時候終於進了城，大學畢業後才算在城裏有了立足之地。隨着年齡慢慢增長，時不時會陷入對往事的回憶當中。想想童年，時常在心中慨！

那個時候的農村，不像現在，與城裏的差距太大了，信息非常閉。做為一個男孩子，意識隨着年齡的增長，不可控制地在覺醒。但遺憾的是從來沒有人加以指導，只能停留在本能的層面上。對女更多的是一種好，連幻想都不會。

後來不知道從哪兒到一本計劃生育小冊子，很薄，不怕大家笑話，當時是把這本書當成“黃書”來看的。好在我學習還好，對着小冊子，自學到了很多生理知識，也開始嘗試自，並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真正的擁有一個女人，可算是妄想了。那時候我已經上了初中，初中的課程中開始開設英語課。大家都知道，學外語的，都是比較新的，而且英語老師中女的特多。

那時候的英語老師就是個女的，個字不高，圓臉，長髮，扎個辮子，皮膚非常白，嗓子很好，那時候她都已經三十好幾了，據説是從外地調過來的，有個兒子，當年是在上幼兒園吧。

英語老師非常喜歡穿裙子，而且全都是套裙。有時候穿絲襪，有時候光腿。這個詞兒在我的字典裏面當時是查詢不到的。但總覺得她這樣的打扮比周圍的女人光鮮靚麗多了，班裏最漂亮的女生跟她一比，都顯得很土氣的。

英語老師，用現在的話説可稱得上是女了，上課時候的發音非常好聽。真的，嗓子非常清亮，有穿透力。但是另外一面她有非常嚴厲，體罰我們，是家常便飯。

她的方式比較獨特，女人嘛，沒有大力氣，她就掐你。還有，有時候站在講台上抓住你頭髮向上提。

這都是非常折磨人的招數，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按照現在的社會，老師要敢這麼對學生，家長還不得把學校給炸了？但那時候家長都是鼓勵老師體罰學生的，至少我們那兒是這樣。

她再嚴厲，終究是個女人，還是個頗有味道的女人，對青期的我是非常有殺傷力的。於是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我向往的對象。那時候也沒有經驗，就是喜歡看她的大白腿，還有前那一抹白，明晃晃的，刺眼。

有時候想想，世事捉人，沒想到自己後來竟然跟英語老師發生關係，做了她的入幕之賓。這得從她生病説起。突然有一天，英語老師不來上課，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個男老師。

坊間紛紛傳英語老師得了重冒，請假在家休息了。班裏很多同學都歡呼雀躍，奔走相告，彷彿過節一般。

印象中是過了長時間，英語老師還沒回來上課，於是班裏幾個幹部和學校好的同學商量要去看看她，這其中也包括了我。

於是在一天晚上放學以後，大家相約去了英語老師家。前面不是説英語老師是外地調過來的麼，她在本地沒有房子，學校通過政府給她找了個食品加工廠的宿舍，在當時的環境下，居住條件還是不錯的。現在那地方已經被拆遷。我們去的時候老師正躺在炕上，蓋了條被子。

看到我們來，她很吃驚，但也能看出來她也很高興。掙扎着爬起來招呼我們。在家裏嘛，穿得比較休閒，上身是件薄衫，下身是條運動褲，加上生病臉上有紅暈，看來別有味道。

師生在一片和諧中聊得很暢快。從談話中我們也得知英語老師的愛人在外地工作，她在這邊也沒什麼親戚，一生病，做為一個女人還是很辛苦的。

後來大家説代課老師講得不好，有問題可以不可以來家裏請教她，老師當然沒有推辭，做大力歡的表態！

也許別人只是這麼説説，但我可是記下了。英語老師這場病可是相當嚴重，記憶中她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能再上班，後來上班了，神和聲音也大不如以前，好像換了個人似的，這是後話。

農村的孩子都是散養的，晚上回家晚了，很少有家長會到處去找，一般都是跑哪兒瘋去了。又是一天晚上放學，我自己一個人去了英語老師家，當然，我是真有問題要問的。

後來的子我又去了不少次，英語老師每次都很熱情。直到有一天。那時候是夏天，穿得都少的。老師的身體慢慢復原，那次去的時候她穿得又是套裙，還套了一雙絲襪。

這身裝束得我心猿意馬的，老師給講解的時候自己也總是走神。而且小弟弟竟然不知不覺就硬了。雖然心中很惶恐但是無能為力，不受人為控制啊！最讓我惱火的是，後來小弟弟竟然突突爆發了！

這個過程我一直在坐着，英語老師也坐着，她沒看到。但我終究是要走的。後來問題講解完畢，要跟老師告辭，我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老師很奇怪我今天的表現，問了我幾句，我是羞愧加，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只能達拉個腦袋在那兒坐着。老師以為我生了什麼病，過來要扶我起來。

這一次，她總算看到事情的真相。那天我就穿了一條小短褲，剛才小弟弟突突一陣發，前面早就濕了一片，而且小短褲還是淺的，非常明顯。但那時候還是不成，好像出來的東西沒有多少子，味道也不濃。

英語老師饒她是個女，看到這一幕，臉一下就紅了。不過畢竟是過來人，而且還比我大那麼多，她很快就平靜下來，開始找濕巾給我。

她真把我當小孩了，沒讓我自己擦，是親自給我擦的。我小時候也被大姨大媽們摸過小弟弟，但那時候不懂事兒啊！

現在自己意識都覺醒，還自學了一些計劃生育知識，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充滿韻味的女人觸碰到我的小弟弟，使得小弟弟不自覺的騰得一下又硬了。

與此同時，我嗓子眼裏還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哼，這段情形雖然過去很久很久了，但是依舊記憶猶新。

我的一聲悶哼，隨之受到英語老師的手猛地顫抖了一下。擦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瞬間的時間停滯，瞬間的死寂。

“小明，你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現象的？”英語老師問我。我以沉默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