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我姓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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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張叫秀琴,小時候父母親都喊我阿琴。母親,姓畢叫美時,父親和楊叔叔都叫她美時。楊叔叔,當然是姓楊羅,父親和母都叫他行三,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三吧?
記憶中,楊叔叔是家中的常客,聽父親説他倆是換帖的兄弟。早年一起奮鬥過,倆人的誼可以説水融。因為楊叔叔一直保持單身沒有娶老婆,所以只要一有空就往家裏跑,跟我們都很。
他也的確蠻照顧我們母女,經常大包小包的從外頭買來給我們。如果母親説:“家中又不缺什麼的!幹嘛那樣客氣,行三啊!你自己將來總要討媳婦的!省點吧?”楊叔叔定會説:“美時,你真是皇帝不急卻急死太監啦!緣份未到嘛!小小意思又何必掛在嘴邊上呢!”母親拗不過,總是依着他。初中畢業那年,父親因墜機事件喪失生命,母親因一時無依無靠,便決定帶我一起住到楊叔叔家裏。母親特別待我説“以後可要聽話了呀!”
“是的,媽,我會聽話的”不久,媽媽幫我辦好轉學手續,然後北上投靠楊叔叔。這時我己經唸到初中三年級上,離畢業的子不遠了。
我的功課向來不是很好,台北的文化程度確實比南部一般學校高,向來不太用功的我,到台北以後的表現更是差強人意。
記得,父親那次的空難,總共死了五人,全部罹難,聽説當時霧氣很濃,飛機高速撞上山頭,結果機身支離破碎,所有的乘員自然體無完膚,所以查辦員只好把全部的屍首,應該説是屍塊全部集中管理,放停在市立殯儀館,再擇統一“火化”到台北的第八天,父親才正式入土為安。家裏平常安靜,我沒有兄弟姐妹,喪父之痛,更令我覺得孤單。
當晚因為很累,母親先叫我睡覺,於是我走進房間倒頭便呼呼大睡。睡到一半,可能因為口渴,再加上連來的神不能集中,沒多久我就醒來了。
我在牀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覺,這時客廳裏傳來陣陣的耳語,那是媽跟楊叔叔談的聲音,因一時好奇心起,於是靠近房間的門縫,向客廳望去,母親和楊叔坐得很近。
於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聽他們的對話。
“唉呀!美時,我們的事遲早還是要讓他知道,總不能一輩子偷偷摸摸呀!”
“話是不錯,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總要等過了一陣子才能説呀!”楊叔叔不耐煩似的説:“好吧,暫時不談這些,來!到我房裏去!”楊叔叔説着,就站起來去拉媽媽的手,但是媽不想動,她説:“就在這裏吧,萬一阿琴醒來,至少我沒在你的房裏。”楊叔叔只得説:“好吧”於是他一把將媽摟進懷裏,兩人深深的擁吻着。
好一會才分開,彼此飛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媽出了一身白雪細的冗來,楊叔叔又摟緊媽,一陣狂吻,一雙手也在媽媽身上撫摸起來。媽媽地説:“行三,快住手吧,我不住你這般撫啊!”
“怎麼,起來啦!”楊叔叔嘻嘻笑道。於是,他把媽抱到長沙發上平躺着,就在上面摟抱住了。這情景對我而言是無比的羞愧,但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楊叔叔身上的東西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那麼黑長大,高高的翹着,看得我不打個冷顫。
他將那東西抵在媽的陰户上,用力一,就整埋入,然後一會出,一會送入,那樣子真醜,可是我不住看下去。一陣陣的呻聲發自媽的口裏,像是生病卻沒有痛苦:“啊…”
“舒服嗎?”楊叔叔狀似得意地問着。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沒…嚐到這滋味了…美死了…”他不停的送送,迅速的動着。媽也扭動着股,合他的。
楊叔叔一陣比一陣猛烈的,媽的陰户許多水了出來,媽緊緊摟着他嬌籲的道:“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吧…快…快用力…”楊叔叔聽了他的話,更加瘋狂的着,一陣陣的水直到沙發。楊叔叔一面一面問:“美嗎…貨…我的東西如…何…比你那死鬼…丈夫…誰強?”
“啊…你比他…強多了…你才是我的…親丈夫…好好情人…你永遠不離開我吧…哼…”楊叔叔聽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幹着,得媽死去活來,兩個房不停地擺動着,一身白也搖動着。
我又看了好一陣子,到臉紅心跳,下體好像有什麼東西出來,用手一摸,濕濕的。於是我趕緊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們,希望能趕快睡覺。可是客廳的那一幕,總是呈現在我眼前,尤其是楊叔叔的身體那種樣子真是令人到驚奇。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是怎麼入睡的,等我醒來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飯就上學去了。
人雖在課堂上,可是腦子裏總是昨夜的那一幕,昏昏沉沉的揮之不去。也不知道怎麼辦。一直等到教國文的王老師喊我的名字時,才突然一驚,手足無措的站起來,竟然不知道老師喊我起來是為什麼?突然一陣吵鬧,原來已經下課了。
回到家裏一個人也沒有,靜悄悄的。我把書包放在牀上,人跟着也躺下去,昨晚的情又一一呈現在腦海裏,心裏到一陣煩悶,卻不知是為什麼?心想何不乘家裏沒人,去看看楊叔叔的房間。
於是我偷偷走進了他房間,睡牀、書桌、椅子、衣櫥,還算整齊。我打開書桌的屜鬥,只見表面零亂的放了些衞生紙、煙盒等雜物。
我順手搬動了一下,在衞生紙底下還放了幾本書,翻開一看,原來是黃小説,還相當的引人呢!再翻下去,呀!
還有彩照片,全是兩個人的,和昨天夜裏所看到的一模一樣。只見照片裏都是洋人,一共八張,有各種不同的形狀,有白人也有黑人,黑人真可怕,活像大猩猩一樣,他那個東西也特別壯。
白女長得不錯,身材也很標準,只是她的姿態一點也不雅觀,兩腿舉得高高的。黑人跟白人在一起,格外顯得黑白分明,八張都看完了,又翻了幾次,書裏的故事是述議男女情節的,很誘人,想繼續看下去,卻又擔心他們回來。
我只得依依不捨的把書放回原位。回到房裏,果然沒一會媽就回來了。然後楊叔叔也跟着回來了,吃過晚飯後,媽説要去看個朋友,想找個工作,臨走時對我説:“阿琴,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夠回來,你好好在家裏做功課,然後早些睡覺,不要等我。”説完媽就走了。我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功課?我那有心做功課,滿腦子盡是楊叔叔房間裏的小説和那幾張片,心想是不是自己將來也會做這種事?做這種事的時候是什麼覺?將來我會跟怎樣的男人做這種事呢?一連串的問題在問自己,卻又無法解答,突然聽到有喊我:“阿琴,想什麼?連叫兩聲都沒聽見?”原來楊叔叔已經走到我面前來了。他走到書桌旁的雙人牀坐下,兩支眼睛瞪着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我心想他是不是猜到我想什麼了。我不覺羞愧的低下頭,卻見我制服上衣有兩個釦子鬆開了,半個罩都出,我趕忙扣好,並説:“沒想什麼。”楊叔叔大概有三十二、三歲,高高的個子,還不令人討厭的臉,更有一付很雄壯的身體,他還在瞪着我看。
其實我的身體還真賴,雖然只有十六歲,可是發育得非常好,記得還只是初一的時候,部已經隆起來了,初二時已經要戴罩了,要不然走起路來,一跳跳的不雅觀。
“阿琴,今天你是不是動過我的屜鬥?還看了我的書?”楊叔叔一句一字的問。我聽了不覺臉一熱。本想説沒有,可是由於心虛,居然默默的點頭。
“其實也沒什麼,這是每個人要做的事,為什麼可以,卻不能看也不能説?你也已經長大了,對這方面的事,也應該有所瞭解,是嗎?”楊叔叔温和的説。
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反而叫我不知怎麼回答,也許他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接着説道:“,本身是很美的,也是人生必經之路,與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認清再走,豈不更好?”他説的似乎蠻有理,我不覺點點頭,輕輕問道:“既然這麼説,那要怎樣才能認清這條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