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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長相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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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王瑾能夠原諒自己。這三年他想了很多,或許真的是自己錯了。但是他不想成為先開口的那個。

只有王瑾先開了口,殷渲才會覺得自己的臉面保住。這萬里江山,只有你並肩看。才會看得到,天地浩大。若沒有你,高樓奄奄一息,傾塌。可是這一切,殷渲從來都不曾説出口。他害怕這個女人,僅僅是在欺騙他的情。雖然從兒童時期就相認相知相識。但是時間往往能夠改變一切。

天漸漸的黑了。殷渲終於覺得不對,他期望着王瑾能夠醒來,跟他説兩句話。所以殷渲走進房門,瞧着這個女子緻的容顏。房間靜下來,殷渲沒有察覺到她的呼

這個調皮的姑娘,但是隨即莫大的恐慌席捲全身。他的手有些顫顫巍巍的摸上王瑾的臉。冰冷,沒有温度,沒有呼,沒有任何知覺…什麼都沒有。三年之後的再次相見,你竟然跟我去死。你有什麼資格去死!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命也是我的,只有我讓你去死的資格,你憑什麼去死!你給我醒過來!

殷渲把王瑾的身體抬起來,覺得到她身上的冰冷和僵硬。但是殷渲還是抱着希望,通過自己的內力席捲王瑾全身。幾個輪迴下來,王瑾身上真的是沒有任何的氣息。

呵呵,若是他剛來就發現王瑾的異樣。那個時候,或許還能夠救得了她。可是現在,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王瑾整個人都沒有任何的氣息。沒有,什麼都沒有。

殷闡慢慢的走進來“弟弟,不用再試了。她已經死了。”

“我不是讓你坐在龍椅上嗎?”很難接受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這樣死在自己的懷裏。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曾給,就這樣從自己的生命裏慢慢消逝…

殷闡並沒有多少的動容。

“是她先背叛了你,與他人苟合。懷了孩子。我當初這麼做,是為你除掉這個孽種。”

“是不是我的孩子,我心裏清楚!”殷渲看着這個與他現在同樣面容的殷闡,他的哥哥。趁他不在的時候,做出了這麼多傷害王瑾的事情。雖然每次,殷闡代替他的時間並不長,卻每次都能夠深深的傷害他的女人。

但是殷闡卻並未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父王説過了,這個女人是王家的嫡女。等到我們拿到了天下,她必須得死。”現在他殷闡只不過是履行自己的義務而已。殷渲冷冷的笑了“哥哥,你從來就沒有愛過一個人。如果你真的愛過,你就會原諒她做錯的所有事情。寵着她,溺着她。我相信她的孩子是我的。哥哥,那個皇位你慢慢坐吧,我沒有興趣了。”什麼?殷闡幾乎是大驚失“我們花了這麼久的時間才奪得這個皇位,豈是你説不要就不要的?”

“不是還有你麼。”殷渲的心已經慢慢的灰,他抱起王瑾的身體,受到她身上真的完全沒有任何温度,心也死了。這些東西,他還沒來得及告訴王瑾,就已經生死兩隔。他查了她身上的氣脈,是真正的了無生機。不是因為吃了什麼九轉還魂丹,跟死人無異的丹藥。她是真的死了,永永遠遠的離開了。

緊緊的抱着她,她身上是如此的冰冷僵硬。需要温暖,需要人的懷抱。瑾兒,三年裏。哥哥和父王總是百般的阻擾你與我相見。而我也沒有任何理由與你相見,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永永遠遠。然而在殷渲離開的背影之後,殷闡的嘴角浮起笑容。

若不是我把那丹藥換掉,你也不會這麼容易的把皇位讓給我。放心吧,若是你真的無心皇位,我會把你們兩個好好的安葬的。

隨即,殷闡便回宮,把這件事告訴了淮南王侯,淮南王侯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是怒氣沖天。但是現在卻沒有任何理由去找自己的小兒子。難道告訴別人説,皇帝有兩個?別做夢了。

“父皇,殷渲這般的不把父皇放在眼裏,是不是太過於囂張了?要不要我派人把他捉回來?”

“現在倒是不必,”他一點都不覺得是自己對不起自己的小兒子。

“王瑾死了就成。那個女子實在是心頭大患,只要渲兒還愛她一天,這個天下就會一天的不太平。現在人也死了,沒必要再説什麼。”淮南王並不喜歡王家的人,所以接下來,就是要自己的大兒子,把王家滿門抄斬。拿出個莫須有的罪名。若不是殷渲一直壓着,王家早該滅了。

一時間,朝廷震盪。

但是那些在江湖上漂泊的人,總能夠看到一個極其俊美的男子,抱着個女子。那女子面容絕美,前佩戴着瓶子。知道藥理的清楚,那個是保證屍身不腐爛的貴物。那男子總能夠面容微笑,吹着笛音,音纏綿。等到褚欒找到殷渲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他也不清楚自己就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師兄。你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如何如此對待自己…殷渲不知道,但是他現在很開心。他終於能夠好好的看看她,這個女子絕美的模樣。

“褚欒,我終於能夠從那個枷鎖逃離出來了。父皇的心裏永遠是皇位,哥哥的心裏從來都是上位。我被夾在中間,縱然戰場上的事情,能夠通。但是卻是守不住這江山的。”是嗎?

“那你就放任這兩個人坐穩你打下來的江山?”

“他們坐不穩。線人告訴我,莫阡和貰堇都沒有死。就算不是一年,兩年。十年之後,莫阡和貰堇必然不會放過坐在皇位上的殷闡。不知道為何,哥哥總喜歡跟我整成一個模樣。”殷渲把自己臉上的東西盡數抹除,現在的他,終於不再是攝政王的模樣。現在的他,終於能夠做回自己。

但是都完了,他所愛的人,現在只能夠躺在他的懷裏,慢慢的睡覺。即便歲月靜好。

“褚欒,你知道嗎,若是我一開始就發現她的不對。她或許能夠活得下來。或許真的能夠…我竟然那麼的傻,就在那裏傻傻的坐了兩個時辰…”褚欒隨即嘆了口氣。他不説話,坐下來。在船頭,看着這漫天的水,煙霧瀰漫,卻安生卻如。正如他們還在師傅那裏學藥理的時候,瞧着那些東西是如此的靜美和安好。

“師兄,我知道很多時候,你都是被的。但是人已經死了,就該放下了。跟我回去吧。”若是殷渲回去,這江山尚能夠保住。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本不需等到他們增強勢力,就能夠死無葬身之地。但是殷渲搖搖頭“我累了,褚欒,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回去,這些子,就有勞你了。”

“你是要去找師傅嗎?”褚欒突然問出口,他知道師兄要去幹什麼。師傅會傀儡之術,只要屍體還在。她就能夠站起來,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意志。但是她依舊不是人,只不過是一具屍體罷了。雖然她能夠像普通人那樣,被封靈。

殷渲沒有回答他,但是他的動作已經能夠很明顯了。所以這些事情,都無需再去理會。他只想靜靜的抱着他最心愛的女人,看遍這萬江秋水。慢慢的走過天南地北。

褚欒淡淡的點頭,放任他離去。他的綠蘿還是沒能夠回到他的身邊,沒有屍體。那些人是在騙他,既然如此,他欠了殷渲如此大的人情。本來他這次來,是勸師兄回去,但是師兄意已決。誰都不能夠改變師兄的想法。

回去後,褚欒的搖頭,讓殷闡興奮不已。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弟,把情看得太重。雖然在戰場上是天賦異彩,所以他還是很怕有一天,當他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之後,會不會把他殺掉。

但是現在也絕對不是動他的最好時機。

淮南王走到地底,瞧着這個渾身被鐵鏈捆住的女人。這個女人長期被錮在地底,臉完全蒼白,本沒半點人。而且眼皮下垂,身上慘不忍睹。身上還有幾隻蠍子滿身的爬,很多地方都被蠍子咬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這個女人看到淮南王走進來之後,整個人立馬變得瘋癲。

“你這個畜生!我説過,我不想再見到你!”是麼?淮南王立馬捏住這個女人的下巴,原本的緻美麗的臉蛋,現在什麼都不剩下。但是她的眼神依舊是這麼的狠毒,依舊不把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放在眼裏。還是這麼的狠心。

“你都在這裏被關了十幾年了,也知道那個狠心的男人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裏,你何苦跟自己過不去。”淮南王的話如此的誠懇,但是被鐵鏈鎖住手腳的女人,卻是更加的瘋癲。

“呵呵呵呵!我何苦跟自己過不去?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為你,不過就是生了兩個兒子。還是我不情願的。若不是你,我就跟我最愛的男人,天長地久的廝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