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那有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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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沒有對你親口説過，可是那又怎樣呢？”殷闡的聲音慢慢如同毒要藥一般侵入她的五臟六腑，王瑾搖搖頭，似乎是想把這個的問題丟開，丟得遠遠地。她抱着自己腦袋，受着自己的心臟驟然撕裂的聲音。不可能的，殷渲做什麼事從來都會向她解釋。

殷闡往前走了幾步，似乎是想把王瑾抱在懷裏，但是他沒有這麼做。他僅僅是靠近她，體會了她的不安不甘不屈。聞着她身上好聞的女子體香。真希望自己也是可以給她帶來安全的男子，那是殷渲做不到的。殷渲他在整個王朝裏有身份，是風尖上的人物，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着整個王府。

“可是，可是他不情願不是嗎？他不會的，他不會娶的！”王瑾此時此刻將自己的無助和可憐擴展的無限之大，她是最沒權沒勢最孱弱的女子。彷彿只要受了點傷就會血不止，但是，不是任何人任何時間都回去可憐她包容她的。比如在關係到整個王府的臉面問題時。

這件事情本就沒有誰對誰錯。有的只是榮辱，皇家王室的臉面是最重要最不容侵犯的。為了這個臉面，他們可以拋棄的實在有太多太多。更何況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瑾呢？

“王瑾，你聽我説。只要你回到王家，你可以拿到你想到要的東西，你就可以報仇雪恨。然後找一個如意郎君嫁了吧。”殷闡看着王瑾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看不過眼，但是殷渲那邊該怎麼圓謊？殷渲已經表過態，即便是娶了薛燕青也不會放過王瑾。更何況，他現在一點要娶的意思都沒有。甚至反這門婚事，拒絕試穿婚服。

而王瑾這裏，自己已經跟父王商量過了。趕緊讓她回到王家，以她對殷渲的情牽制她。好為王府做事。只不過，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王府的計劃。

王瑾只剩下搖頭了，彷彿除了這件事以外就不會做其他的事。她不敢相信，相處了四年的人，到頭來還是説放棄就放棄。他們之間的情就是這麼不值錢嗎？

“他要我做什麼？”

“等你回去了就知道了。”王瑾忽然慘笑一聲，等我回去就知道了？那要等多久？等多晚？他們之間究竟還有沒有希望？為什麼連這個問題都不能親自去問問他？是了，他現在都不願意見我。我早該明白的。

當殷闡再次看到她的正臉時，王瑾已經收拾好自己臉上所有的不自然的情緒。她現在依舊是亭亭玉立，微微一笑之間風情無限。只是殷闡似乎覺得她的眼睛中已經有些東西沒有了，沒有了一開始見她的純真。她戴了一張讓人看不透的面具，雖然依舊巧笑兮兮，眉目生情。

她依舊很美，美麗的不可萬物。

“小王爺，大概是是什麼時候。”殷闡似乎有些恍惚，不過一會兒之後，他也已經收拾好自己臉上的情緒了。

“幾個月之後，是皇帝給太子選太子良娣。這期間有許許多多的官家子女出現在宴會上。這幾個月的時間，你必須學會如何讓自己想做的事裝作最自然最無意。其他的就給王府。”王瑾淡淡點頭。雖然不知到王府究竟要讓她做什麼，但是隻聽殷闡的描述已經覺得是計劃中的事，有成竹了。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裏，王瑾依然是沒有見過殷渲。

而在這個郊區的小山村裏。呂蒙一直着手裏的紙條，今天一整天，阿媽叫他去吃飯都沒有應。一直呆坐在自己的房屋門前，手裏的紙已經被他得不成樣子，但是又被他又好好地攤開攤平。細細整理平，連邊角料都不放過。但是可惜的是，已經舊得不能再舊得東西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變得嶄新。

上面是一個女子娟秀的字體。四年前，他還記得那個美貌的女子離開前那樣決絕的表情。哎，不知道這四年來她過的好不好。是不是整天都過在仇恨中，還是依舊天真無的過着自己喜歡的生活，只可惜婆婆看不到了。呂蒙再次攤開手裏的紙條，上面只有三個字，飄香院。

呂蒙不知道這三個字代表着什麼，這四年來也沒有給其他任何人看過。只是覺得在這既然是王瑾的囑託，就應該把她給他辦的事好好好，千萬不可懈怠了去。

雖然她沒有説子限度是多少，但是，他現在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