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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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也不想自己整個青雲樓的命運就這樣付給這麼個女子的手上。

“我憑什麼相信你？”這個女人的聲音由原本耳朵沙啞變得動人起來。王瑾當下便知道，這女子是用了改變聲音的‮物藥‬，不過這個‮物藥‬似乎是有時間限制的，否則不會因為時間而慢慢的改變過來。沉思着，王瑾想到現在的攝政王跟原來的殷渲，差別為什麼什麼大的緣故。

不僅僅是因為面貌，還有聲音。

“我想問問，這改變聲音的‮物藥‬能夠支持多久？”

“你問這個幹什麼？”但是看在王瑾這麼想知道的表情上，秦玉玲只好説了。

“最長的時間也不過三天。基本的都是一天左右，但是為了防止萬一，我們身上都是隨身帶着這藥。本不會斷。”這麼説着，秦玉玲似乎是往自己的嘴裏扔進去幾顆藥丸。

“但是這藥有極高的副作用。外人最好不要用。”

“要是想要永久的改變聲音呢？”什麼？王妃在説些什麼。怎麼可能會有人想要永久的改變自己的聲音。或許是看得到秦玉玲臉上的疑惑，所以王瑾直接説。

“有沒有這種可能？”

“當然有。”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王瑾不知道自己心裏究竟是在想些什麼。現如今，與自己朝夕相對的男人。有着他一樣的動作，一樣的神態，甚至是語氣。可是偏偏在外人看來不是相同的人，她與他相處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男人的一顰一笑。或許有的時候，本就説不出來。但是她偏偏就知道是！

王瑾笑了笑，卻再沒有任何言語。不過秦玉玲卻不打算這麼容易的就放過王瑾“那你想辦法怎麼幫我了嗎？我要知道怎麼把琅琊閣給滅了。”

“你現在可以先去收集下畿祈左相身邊重要人物的名單。然後給我。”

“我能夠説不嗎？”

“沒有這個可能的，因為你不想青雲樓完全被滅。”王瑾説的很簡單，也很決絕。但是偏偏秦玉玲卻抵抗不了。

“我本想告訴你那個想殺你的人是誰的，現在，要是你能夠幫我打壓琅琊閣之後，我再告訴你。”其實王瑾現在並不想知道了，恨她的人太多，最近這些人都是莫名其妙的與她為敵。所以知道與不知道，都是無關緊要。現在那些潛藏在暗處的敵人，是時候要一個個的清除了。

紫雲閣。

這幾的客人比往常的都多些，那些在廂房裏不斷的收拾自己的姑娘們，都在為接下來的演繹而準備着。而傾城卻在臭氣熏天的廁所裏掃除雜物。傾城有半張臉因為被豬油燙過，而變得膿和紅腫。極為的噁心，都沒人願意看這張臉，自然也不會有人注意，要是這張臉沒有被豬油燙過，那是張多麼傾國傾城的臉。

可是，現在路人多看她一眼都嫌惡心。

“二狗，叫你清洗的衣服，你究竟洗了沒有，你還在這裏臭氣熏天的幹什麼？就這麼點東西，你是怎麼就做不完？再給你一刻鐘的時間，你要是掃不完，就給我全部吃下去。”老鴇嘴裏罵的非常難看。雖然吧，這女的原來的名字叫傾城，但是就她這幅德行。跟傾城似乎是粘不了邊吧？再説了，這麼醜的女人怎麼能叫這個名字。就算老鴇開始收這個賤女人的時候，是曾經聽説，王家原先的嫡女有多麼多麼的美。可是她瞧的第一眼，就沒被嚇死。

她在這裏混了這麼久，自然知道這個女人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而且還聽説，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好像還親手殺了自己的孃親。最後，是連屍骨都沒有，你説説，這是多麼狠心的女人。現在落到這種田地，活該的罪受。

老鴇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心腸的女人，但是她也知道上頭的意思。傾城今生也就只能這樣了。絕不能夠給她任何的攀高枝的機會。不然，不曉得她以後翻了身會怎麼對付他們呢。所以取了個名字，叫二狗。二狗如今，別説穿着，就連身形也沒有一點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為了點吃的，就要死要活的。

要不是老鴇看着她可憐，那一天一個的餿饅頭，二狗也別想要了。

但是今，上頭的人似乎來了話，老鴇聽了之後，頓時知道這個叫二狗的，不能留了。不過正當她準備找人把二狗秘密處決的時候，又有個人來。説是個名叫洛顏貴婦的，讓人別這麼容易的把傾城給折騰死了。雖然，傾城臉上的豬油也是這個名叫洛顏貴婦的人命令的。

哎，看着二狗忙碌的背影。準備想着讓你下輩子就這樣過了也就算了。看來上面的人，還是容不下你。閻王想要你的小命，拖得了一時，也拖不過十五啊。這麼想着，老鴇的心中也不見得有什麼障礙了。

既然有人不願意讓你死的這麼容易，老鴇頓時讓人去招呼幾個僕人過來“去，你們在大街上去幾個乞丐。越髒越好，斷胳膊斷腿的也行，告訴他們，有免費的女人給他們用。就甭管姿了。”下人頓時應下，在紫雲閣中。雖然這裏是達官貴人才來的地方，大多數的達官貴人也知道原先王家的嫡女就落入了紫雲閣。但是卻也沒有多少人敢要，畢竟傾城可是犯了死罪的。現在也沒見得紫雲閣的老鴇把她拿出來，説什麼去年冬天，那位姑娘也沒有熬過去。所以都敗興而歸。

但是他們倒是知道，最近紫雲閣出了個極為醜陋的姑娘，這個姑娘與那傾城的身形差不多，但是要瘦點。但是氣質什麼的，都有太大的變化。所以也沒有人出聲。而今天，因為其他人的冷漠，和漠不關心。傾城似乎是要在劫難逃。

下人自然曉得老鴇是什麼意思。所以找來了二三十個，都要他們把眼睛給蒙上，到黑暗的屋子裏才準把布拆開。所以當他們進去的時候，自然是看到個沒穿衣服的女人身體。但是她的頭被包裹住，也不允許他們拆開。管事的直接説了，上面的人吩咐這個女子最好不要死的那麼容易。所以今天就給你們享用，盡興就好。

這下子。幾輩子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們，自然是整個人都開始興奮起來。天底下是沒有白吃的午餐的，但是他們天天乞討，説不定什麼好事就落到自己頭上。果不其然，瞧瞧這女子的膚，雖然比那些大家閨秀的皮膚要差點，但是摸起來還是很舒服的。有些人直接開始動作，得包着頭巾的女人叫連連。

那些乞丐在房間裏已經有兩天兩夜了，雖然其中有幾個已經滿足出來的，但是老鴇知道自己的下人可是了十幾個乞丐過來，那二狗不吃不喝，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夠捱得過。不過瞧着裏面還是這般動靜的樣子，估計還得持續半周。

“哎，你去看看，可千萬不要出了什麼事才好。”

“哎喲，老鴇你難道忘了上頭的人是怎麼吩咐的嗎？她死了才好呢，必然還要經過我們的手，來了結這個罪孽。再説了，上面的人也吩咐了是秘密進行。事情完了時候，是該找個地方把她扔進財狼多的。免得還要埋。”下人説的話説的雖然沒有錯，但是這畢竟是條人命啊。更何況，這後面的事情那麼糾葛，也不知道怎麼做才不會被人發現，他們這裏死了人的。上次王家的人想來討回傾城的屍體，只是因為傾城沒有死，老鴇也拿不出來。所以就直接説被火化了。灰撒到河裏才了事。現如今，要是紫雲閣無緣無故多出一具女屍，還真是跳進黃河也説不清了。

“那你到底是想出辦法沒？我們這裏即便是晚上也照常的。但是白天，路上的人也來了。做的秘密點，也是會發現的。”

“你就放心好了，我做事，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真是。”眼見得下人有成足的樣子，老鴇頓時覺得自己也有底氣起來。不過她生來就是個謹慎的人，所以光只有下人的保障還沒有用。有些細節還要好好的規劃下。

夜漸深了，在月高風黑的夜晚。紫雲閣的後門，陡然多出具渾身傷痕滿滿的屍體。看得出是經受過非人的折磨後，被遺棄。只不過大晚上的，能夠注意到的人非常少。而老鴇選擇的時間又極為隱蔽。他們去的路又十分的長，老鴇聽説，在城外，楊柳岸一帶，經常會有野豺狼出沒。路過那裏的人，不是死的死，就是傷的傷。除非路過的人，給他們留下吃食。否則這行隊伍裏，必須死人。

老鴇做足了準備，如今是準備出發了。

“也不知道我們這麼做究竟討不討得上面的人喜歡。”老鴇坐在車上，瞧着身上已經沒有完整的好皮的屍體。暗自嘆息，不過也沒什麼好説的，都是自作孽不可活罷了。

下人頓時趕緊安“沒什麼可擔心的，回去領了賞，也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