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罌粟花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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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質上,王瑾並不是在意於攝政王所謂的這個刺殺計劃有多麼多麼的完美。而是攝政王雲淡風輕,本無需想什麼,就立馬説出計劃的能力。
要是這種人,暗自地底下更詳細更周全的思索,可能會更加的細甚至恐怖。
但幸虧她並不是這個計劃最核心的部分。要不然,她就會直接對上像攝政王這樣,如此可怕的人。
是夜。這是裳蕪出的第四十九個任務,與血腥為伴的她並不期待有什麼別緻的愛情。甚至更多的時候,是一夜情。
現在是接任務的時刻,整個琅琊閣都處於最焦急很緊張的狀態,因為這個時候,獵物和獵人之間的角瞬息萬變,回來的。可能是同伴,也可能是朋友。無論是哪種情況,都沒有現在的氣氛緊張。
是富貴的起點,還是命運的深淵,都在此刻。
所有人,都在緊緊鼻息在此,似乎也僅僅只有現在,才是一生中最致命的關鍵。
對於裳蕪,同樣不例外。她這個月,做了個輕鬆地活,應該能夠任務。要不是哪個王爺這麼的不把自己的錢當一回事,這個月,估計她又是最底層的。
可是,這次就要揭曉誰能夠通往那個起點。
身邊是不知道從哪裏供出來的白麪小生。就這樣全敞開的擁入自己懷中,就像來此泡妞的是她,而不是這個在她懷裏的男人。這個男人皮膚很白,比女人還要細膩。渾身香香的,還帶着淡淡牛的清香。可是,她裳蕪是女王,還是喜歡比較具有侵略的男人。
比如那個喜歡戴着面具的男人,可惜,沒有誰比她更明白,這些男人在明面上是一套,可背地裏只會喜歡身份清白的女人。因為那些女人好控制,好琢磨,對自己的命不會有威脅的女子。
説白了,他們喜歡的是傀儡女人。
她裳蕪可不是,她現在自由的舐着別人的鮮血,品嚐着身邊無數男人的味道。在黑夜中墮落和腐爛。知道慢慢化為枯骨。靜靜的等待着死亡。
像做他們這些活的女子和男人,命都不是自己的。都是為琅琊閣賺錢的工具而已。可是即便是工具,也會有三六九等。
裳蕪握緊劍,現在的她屬於天地人的地級,每個級別還分上中下。要是這次的任務接成功的話,那麼她就是地級的上。所獲得的利益又可以多上許多。可以更加自由的選擇哪些任務做還是不做。可以更自由的選擇伴侶,其他人沒有説不的權利。
多麼好的條件,可是,她不在乎。
在她的生命中,只要那個人不要她,那麼任何人都是浮雲。所以跟誰,與誰做,都是相同的。沒有什麼區別。既然如此,她所需要的,也僅僅是權利而已。
呵呵,到底還是自己騙自己啊。她所做的這一切,不都是能夠更好地接近那個人嗎。可是,他卻從來不看自己一眼,就像他自己説的那樣。對於工具,他是沒什麼想念的。更何況,還是個殘花敗柳的工具。
接任務的順序是按照原來的等級,等這次記錄刷新過後,在往後的半年中,都會按照這個順序來挑選任務。所以,越有能力者,爬得原來越快。越沒有能力的人,則是越窘迫。每次墊底的二十人,都會被各種形式的絞殺,或者充當**。
所以,每個人,都只能上,決不能下。
想當初,裳蕪做到這個位置之前。可是做了三年的**。其中的艱辛,真的,她都説不出口。那些被人當做畜生的子。現在,終於要翻身,成為現在的主宰者了嗎?
排在裳蕪上面的人,説多不多,説少不少。但是今天,卻不一樣。因為,琅琊閣的主人要親自主持。也就是裳蕪眼中的他。
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整個琅琊閣保守的十分嚴密。但是她知道。那個一出生便被認定是天煞孤星的雙生子,那個誕生之際,大旱三年被人送去靈隱寺的少年。如今,他已經成為整個帝國最大殺手組織的頭目。成為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可是,在裳蕪的心目中,這個男人,是這麼的引人。就像黑夜裏的罌粟花,偶爾的鮮血失足品嚐了**的味道,然後再也不願意放手,一直緊貼心靈的嚮往着。夢幻着,能夠讓這個男人,看眼自己也好。不記得自己也罷。可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會越來越多,越來越渴望。
成了難以饜足的附屬品。
可是,對於殺手而言。情就是對自己命最具威脅的廢物,本沒多大的用處。反而因此而死的人有八成。
可是,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飛蛾撲火的人。這其中,就有裳蕪。
“該你了。”身後不知道是誰説了這麼一句話,終於讓裳蕪回過神來。是的,每次接任務,都是在封閉的環境之下。在一個房間裏,這個房間會有這麼個短暫的時刻,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她終於可以看到他了。那雙標準的桃花眼,和不時痞痞的氣質,或許才是最引自己的地方。
太子和莫阡確實很像,太子死了,還有莫阡。
這是裳蕪從不否認的問題。
但是這也是裳蕪無法面對的,如果莫阡的身份是真實的。那麼他們所做的,就是欺師滅祖,敗壞朝綱。是叛匪,是造反。做成必然千古留名,若是不成,那就是千古唾棄。
此刻,跟不成功,便成仁是多麼的相似。
走進了房間,看了看整個屋子的佈局,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在裏面。只有空蕩蕩的擺設,和空蕩蕩的輕紗盤旋。
“把你的牌子出來。登記。”這個男人的聲音很沉穩,戴着面具。渾身穿着暗紫的月袍。這套是常服,上面沒有四隻腳的龍。只有祥雲萬朵,緻的繡工和絲線,摸上去温文如玉。輕微冰涼。即便如此,衣服的材質是讓人看到就覺得,這必然是有錢有身份的人,才有這個氣質。
裳蕪沒説多餘的話,把自己的牌子拿出來,放在案牘上。
男人的眼神很認真,字跡工整且瀟灑。坐的無比端正,似乎是面臨着什麼重要的事情般。認真的男人很帥,更何況是長着桃花眼的男人。比起南王朝的太子殿下,莫阡皇子高貴卻不嬌氣。裳蕪這麼大咧咧的看着莫阡,而莫阡就好像本不在意般。
“你的任務是此時任務中所獲得的金額前五的。所以,等級會上升到地級上,擁有三個伴侶的權利。獲得自由支配任務的條件,但是在半年之中必須要接一次任務。”男人登記完畢之後,把手中的東西還給裳蕪。他們之間的也僅限於此了。裳蕪收回牌子,但是她並沒有走。女人的香氣還在不斷地縈繞在房間中,可是卻讓莫阡皺眉。
“還有什麼事嗎?”裳蕪了自己的嘴角“我是不是有三個伴侶的權利?可以隨意點嗎?”
“是的。”莫阡回答的很輕鬆,而且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是風輕雲淡的。
“那其中一個可以是你嗎?”裳蕪這問題相當的大膽,她絲毫不給任何人任何迴轉的餘地。但是她的勇氣還是讓人大吃一驚。整個琅琊閣從建立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人敢把自己的手伸到琅琊閣之主身上。裳蕪是第一個。
莫阡氣質猛然一變,從原本的風沐雨變得陰冷而可怕。
“你知道我是誰嗎?”裳蕪反而不以為意。
“就是因為不知道,才會發出這麼個邀請。難道,身為琅琊之主,所力的規矩。自己都不能夠實施?”死寂。
周圍沒有任何聲音發出,裳蕪當然知道。像莫阡這個身份的男子,身邊不可能沒有人在他身邊守護。所以,那些猛然降低了呼頻率的男人,是不是對於她這個美麗温柔大膽的女子,抱着別樣的看笑話的心思?
她不在意。她只在意麪前這個男人的臉。
他的臉,他的一顰一笑,幾乎能夠影響她整天的心情。她不要,不要再像原來那樣可望而不可即。只能像個雜草一般,躲在牆角里默默的關注這個男人。
但是他反而問了個另外的問題。
“你是第一次嗎?”裳蕪暗自笑了,這個傢伙。她抬腿坐上了莫阡的桌案,白皙的大腿,如同羊脂白玉。刺人的神經。
“你應該知道,在這個地方,本就沒有所謂的第一次。不過你相信我,即便不是第一次。也可以讓你享受到快。”當裳蕪的手撫摸到莫阡的臉上時,莫阡破天荒的沒有受到絲毫的厭惡。他反而希望這個女人更大膽,更無視什麼條條框框,説出更霸道的話語出來。
自然,裳蕪並沒有讓他失望。
“你為什麼要找我?”裳蕪跳下來,笑了笑。
“眾人都説琅琊閣的閣主有多麼多麼的神秘,有着自己堅持的準則。有着這或那的奇怪約束。可是,在黑暗裏,這些東西本就是虛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