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真正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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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如此，被進二夫人嘴裏的食物全被她給吐出來。就是不吃。

傾城最後的耐心終於被磨完，她直接扇了二夫人一巴掌，二夫人的整張嘴紅腫起來，裏面兩顆牙齒也被扇掉了。兩顆白的牙齒加一口的鮮血，二夫人現在的模樣是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這可不是別人做的，這可是自己的女兒打的！

“傾城！你要是再這麼對我，你一定不得好死！”因為二夫人的牙齒被打掉，所以説出來的話可是漏風的。但並不能減少二夫人對傾城的憤恨。現在她終於是明白了，這個女兒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所以，現在傾城唯一想做的，就是殺了自己滅口！

傾城被自己的孃親猜中了心思，反而並沒有惱怒。而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本來呢，我是讓你好好的死掉，免得心中憤恨。但是現在看來，母親大人倒是很恨我啊。不過這也沒關係，結果還是一樣的，您還是要死。所以，為了不至於受罪，您還是乖乖的把這些吃下去。以免我們之間傷了情。”傾城在這裏説得堂而皇之，在別人看來這或許可笑。但是二夫人一點也笑不起來。

自己心呵護了這麼多年以來的女兒，到頭來竟然要想殺她！天理難容啊！

“傾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做鬼？”傾城笑了笑“我記得在處置那個嘉蘭的時候，她也説了同樣的話。但是本小姐還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即便她王瑾再怎麼厲害，她也不敢殺我！我可是未來的皇后。”傾城微笑的看着二夫人“至於你，是看不到傾城這麼一天的。不要讓我再費口舌，我説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傾城朝自己的丫鬟示意，丫鬟便趕緊控制住二夫人。想讓二夫人張開嘴，但是二夫人緊閉着嘴，怎麼也不願意張開。傾城看了幾眼，直接讓人，將酒水放到漏斗裏灌進去。嗆也要讓她喝下。

等一壺酒全部灌進去，傾城才狠狠甩袖。

“傾城説了，想讓孃親痛快點。可奈何孃親還是這麼的不把傾城的話放在眼裏，連個死也成了餓死鬼。”傾城的臉上，滿滿都是諷刺。不過見到這個女人終於是把這些都喝下去了，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是落了地。

“我們走吧。”這個女人就讓她好好的自生自滅去吧。看着傾城的背影，二夫人的眼神已經是絕望了。整個臉灰敗，已經完全沒了神。突然，有人的腳步聲慢慢從自己身後傳來。看清了來人，二夫人竟然是不悲不怒。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自己的女兒要來殺自己，這估計成為了整個天下最滑稽的事。

王瑾搖頭“是或者不是。”整個雜役間，充滿了灰塵。雖然二夫人是被汶芸公主下旨去王家的宗廟修養。但是沒有想到，她所住的地方竟然是這麼髒亂不堪。甚至是一個最低賤的奴隸都不如。原來的飯菜，竟然全部都是餿涼的。一直以來，養尊處優的二夫人。何時受得了這苦楚？連個燈台都沒有，更別説什麼佛經了。

“汶芸公主的本意，是讓你來唸佛的。可是，卻連個佛珠都沒有。你又念什麼佛？”二夫人卻是冷笑“今生作孽太多。哪還有機會念什麼佛。那些唸佛的人，不過是心中的罪孽太過深重。自欺欺人罷了。”

“你倒是看得開。”王瑾繞着二夫人好好的走了一圈，看着她的臉漸漸青白。離斷氣也是不遠了。

“這個毒不是立即發作的。不過會從內部腐爛，直到整個身體。終將是化為一灘血水。沒有屍骨。”二夫人聽着王瑾的話，卻是冷笑。

“看來自己的女兒竟然是連個全屍都不給我留了。”王瑾搖頭。

“不不不，她給你喝的不過是一般的酒水。還記得那隻貓嗎？它將你的飯菜潑到地上，也將我的毒帶到你的碗和酒壺裏。只要你碰了碗跟酒壺，你就是中了這毒。”王瑾淡定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這個女人。看着她的臉漸漸轉變成為慘白。如果照王瑾這麼説，那麼，剛才灌她酒水的那幾個丫鬟豈不是都活不了？

看着二夫人這表情，王瑾忽然一笑。

“騙你的。哪有這麼高明的下毒手段？不説那毒到底能不能夠下得成功，那貓也不見得就那麼聽話。”王瑾這麼説着，仔細端詳着二夫人的表情。她的臉由白轉為青。覺到自己肚子裏的劇痛，她可是痛得大汗淋漓。

“不過這藥是真的。我在她身邊安了好幾個我的人。給你下的毒自然也是我才可以決定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傾城竟然是這麼不留情面。可是比我絕情多了啊。”王瑾把二夫人的腦袋抬起來，仔細看着這個女人因為疼痛而忍受的模樣。當初她的孃親生她的時候。這個女人也就是淡定的在一邊看着自己孃親的痛苦，一邊看着她下體血，一邊冷漠的喝茶吧？

她的孃親當初受了什麼樣的苦，重活一世。自然是要把這些人都給報回來。

只不過，這麼簡陋的雜役間，可沒什麼茶具之類的。不然她就可以坐下來，讓人沏了茶，好好的享受二夫人現在的表情。這樣倔強而忍痛，絕不發出一聲的神。可真是好看。當初自己的孃親有多痛，她不知道。但是，至少她知道自己的孃親是被這個女人給折磨死的。

“要不是瑾兒的運氣好，説不定還看不到弒母的經典橋段。不過也值了。”王瑾讓她的腦袋抬得更高。

“你這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多，可比瑾兒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更加蒼老。看來，這些天裏，你是思慮過多啊。”突然，二夫人朝王瑾這裏吐了一口。夾雜着點點血，一股難聞的酸味兒漸漸瀰漫開來。王瑾頓時也沒了再跟這個女人周旋的興致。二夫人像瘋了一樣，對着王瑾破口大罵。

“要不是你這個賤人，我會至於落到這個田地？要不是你這個賤人，我女兒也不會對我這樣！”王瑾冷笑。

“你醒醒吧，就算沒了我王瑾，也會有王茹，王落嫣，王落顏。你的女兒這麼多年來對你存了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心思。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不要告訴我你還做着天倫之樂的美夢。”王瑾把二夫人狠狠的甩到地上。因為是青石地，骨頭咯到地板上極為的痛。二夫人瞬間慘叫出聲。但是她的眼神依舊是不忿的，這個丫頭憑什麼這麼對待自己？她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自己不過是稍微沒了勢力，等她東山再起的時候，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好看！

可惜啊，這個女人就是愚蠢到，什麼都表現在臉上。太明顯了啊。

“你以為，就看你現在的臉。別人會放心你活者回去？別説傾城了，連我都不會。”王瑾手上沒有鏡子，要是她手上有，也一定會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自己看看，自己究竟是一副什麼表情。可惜，這個女人在王家的時候最注重自己的儀表。可是到死，這個女人大概也不會照什麼鏡子了吧？

聽着王瑾的話，二夫人的臉上終於有了求饒的神。不要，她要回去！她一定要回去。她要讓這個小賤人，好好的受折磨。

王瑾笑了笑，這個時候，王瑾的笑是這麼的可怕。她拍了拍手，這個小小的雜役間突然就出來了幾個壯漢。這幾個壯漢臉上都堆滿了慾一樣的表情。盯着躺在地上的女子。雖然這個女子已經到了中年，什麼地方都不如稚的小丫頭。但是這種反而更夠味一些。比那些剛出來賣的，更加**。

二夫人看到這些壯漢，頓時就傻了眼。她完全想象不到，這個丫頭究竟要怎麼對付自己。

“你的女兒做了很多好事。把我的丫鬟挖了眼，剁了舌。還把她送進了窯子。最後悽慘無比的死去。本小姐對你要稍微好一點，讓你死後連屍骨都不留下。省的還費土把你給埋了。”王瑾嘴裏吐出這麼殘忍的話，然而她自身還不覺得。當初即便是自己身處於窯子裏，都沒有這麼殘忍過。可見什麼世家，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雜役間非常之冷，皮膚蹭到青石板上，尤其寒涼。但是這間屋子裏，有這麼一個女人和這麼一大羣男人。二夫人頓時覺得自己更冷。連血都被凍住了。她不可以，她必須要是清白的去死！這個絕對不可以。

王瑾當然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她繼續拍了拍手。她身後的奴僕們，瞬間把該準備的東西都了過來。這些東西並不是一開始就準備好了的。但是在傾城和二夫人磨嘰的時候，以及自己和這個女人説話的時候，吩咐他們去買的。

二夫人一看到這些東西，頓時整個臉面無人。

“這裏有鞭子，架子和繩子。以及鎖鏈，夾子，手銬。還有蠟燭，蠟油，編帶，爆竹。以及…跟那個部位，一模一樣長的鐵。上面可是連紋路都一模一樣呢。”説着，還把這東西在二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好好擺着。不管二夫人被嚇的什麼樣的臉，王瑾徑直這麼看。

雖然王瑾帶來的人能夠目不斜視，但是這些壯漢可就不一定了。他們已經明顯的覺到自己已經忍受不住躁動，恨不得好好的能夠把人按壓在自己身下折磨。更不用説這周圍還有這麼多便於行動的利器。要不是看在這個女子身後的人，明顯是不好招惹的。他們都很想上前去問問，這個女子明顯就是大家閨秀的類型，是從哪裏知道這麼多，相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