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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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左還是很痛,這覺?這覺是從右傳來的。她慢慢地掙開眼睛,看到的景象着實嚇了她一跳。身上的僧袍早已沒了蹤影,其他累贅也都除去了。
全身上下只剩那件天藍的褻褲。她左仍被暴的捏着,已經可以隱約看到上面那一塊塊淡的淤青,右卻被賴仁滿口含着,剛才那奇妙的覺竟是賴仁那條可惡的舌頭造成的。
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了英更是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到羞愧,這簡直就像是院裏的子婊!她終於哭出聲了,哭得很傷心。
“哈哈…了英師太,哦…不對,了英子婊,你那兩團的味道還真是不錯,乾脆別做尼姑了,那些素齋素菜的不適合你。”賴仁吐出了房陰笑道,同時右手也離了她的左。了英強忍住淚水説道:“賴仁,你快把我放了!你這麼對我,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説完便着氣,剛才的折磨明顯消耗了她很多體力。
“不該做也都做了,現在停下,你説你師父真的會放過我?嘿嘿,照這樣説來,我已是個必死之人,既然沒多少子好活了,當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賴仁笑得很歡,那雙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你!
…
”了英氣得説不出話來。賴仁的手又襲了過來,了英能做的只有把眼睛閉上了,她對自己説:無論如何不能再發出任何聲音,就算被敵人折磨,也不能屈服。事後我就自刎謝罪,不會辱沒了妙玉道觀及師父的名聲!了英想到此反而平靜了下來,她掙開眼,雙目狠狠地瞪着賴仁,表明了自己的決心,不過,這次賴仁的手落在了她平坦柔滑的小腹上,輕輕地摩挲,那輕微的碰觸,讓了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手繼續往下,抓住那褲邊一扯,了英的體玉便整個展現出來,那稀疏的陰散亂的分佈在陰上方,由於剛才被點時腿雙稍微叉開,更把那粉紅的花瓣完全暴了在賴仁面前。
“不要啊!”了英驚呼了一聲,覺察到那糙的手指竟剝開了花瓣,探向她隱秘的女處地。她身子像觸電般一震,猛地向前爬去。能動了,了英發覺她此刻能動了!
不過她依然很虛弱,本就受了內傷的她又被不停觸碰姑娘家最嬌的部位,想多跑幾步都困難。爬不了二、三尺路,賴仁就迅捷地的伸出右掌,抓住她腳踝往回輕輕一拉,一下就把她整個人拖了回來。
“畜牲,你會有報應的!”了英是出家人,平時修身養,此時也忍不住破口大罵。
“報應?我只知道清真老道有報應!清山劍派會有報應!凡幫助清山劍派的人都該有報應!”賴仁惡狠狠道,滿臉的扭曲着。了英受了內傷運不得功,此刻竟如同一個普通弱女子般掙扎,不停扭動着身軀想要擺魔爪的侵襲。
可是賴仁壯的腿雙如同緊箍一般緊緊的夾着她那一雙玉腿,同時右手已經把自身的褲子給褪了下來,因心中只有仇恨而十多年未近女的陽具雄赳赳氣昂昂的高舉着,準備接那革命一刻的來臨。了英掙扎得更厲害了。
可是下身被夾的緊緊的,只有上身無助的扭擺,兩隻大球隨着扭擺微微晃動,更引發男人原始的慾望。
“我要強姦你!”賴仁説完這句,鬆開了腿雙,一手一勾將了英的大腿分得開開的,那鐵勾還因了英的掙扎在她大腿上劃了幾道傷口,微微滲着血。(終於要來了?)了英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保持了二十一年的貞就將被奪去,而且還是被敵人奪去。了英知道再掙扎也是沒用的了,於是再一次閉上了眼睛,默默的等待最後衝擊的到來。一旁閉目的清山劍派弟子也似乎覺到了少女的悲哀,傳來了幾聲無奈的嘆息。
“啊───!”玉虛峯上傳出了今天最悽慘的叫聲,聽起來是那麼的慘烈,那麼的悲哀。***那聲音久久迴盪在玉虛峯邊,這悽慘的叫聲不僅是那麼的慘烈,更使聽着悲哀,似乎還有一點説不上來的覺。對!那是男人的叫聲,好像還是出自賴仁之口!原來就在賴仁將要得嘗所願之時,詹破楚從後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賴仁後背上。
由於剛才賴仁眼中只有身前的大美人,絲毫沒留意到詹破楚的動靜。本已穩勝券,本不在乎詹破楚站在哪一方。
不過那守着的三十多個黑衣人也只顧緊盯着了英的體玉,竟然讓詹破楚一擊得手。賴仁強壓住翻湧的血氣沉聲道:“你為什麼要偷襲我?”他覺得出自己傷得不輕。
“因為我是賊!”詹破楚清清楚楚地説道。
此話一出,眾人皆懵了,賊?難道是為了女人?包括清山劍派上下也覺得此事不可思議,全場數十雙眼睛齊唰唰的望向了這位神奇人物。
詹破楚輕輕一躍來到了英右側,左手一攬將她抱起向後退去,動作是那麼的舒展。(他説他是賊,難道我被賴仁侮辱得不夠,還要再被另一個男人侮辱?為什麼我的命那麼苦?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了英心中苦念着。
此時的她已如一隻心靈受到嚴重創傷的小鹿,又慌又亂,在詹破楚懷裏掙扎了起來,不動還好,這一動剛好使她的右完全落在了詹破楚手中。
“賊!滾開!不要靠近我!”了英一邊掙扎一邊喊叫着。
“還真麻煩!”詹破楚沒理會了英的掙扎,繼續抱緊她向後退去。賴仁剛吃了大虧,怎肯善罷甘休,趁了英掙扎之際猛然左勾右掌齊出,勢要一招得手,挽回顏面。詹破楚功夫之高也是出乎眾人意料,懷中抱了個美女手居然絲毫不落下風。
只見他整個身子以奇怪的姿勢晃了幾下,輕鬆避過賴仁的狠招。賴仁由於剛才吃了大虧,功力大減,一時之間卻也奈何不得他。
“原來當年叱吒江湖的魔勾只有這點本事了!”詹破楚輕蔑道:“你剛才那掌法不是很厲害嗎,再使出來看看啊!”賴仁不語,掌風一轉,全往了英身上招呼。詹破楚無奈之下只得抱着了英左躲右閃,不過了英的手腳上還是被劃破了幾道口子。
“下三濫的手段!”詹破楚喝道,心中大怒。
誰知話音剛落,發現賴仁真的使出了“飲血印”一隻血紅的手掌帶着破空之聲向自己打過來。詹破楚猝不及防,口吃了一掌,饒是他功力深厚也後退了七、八步才把身型穩住。他把了英放下再戰。
可是真氣卻提不上來,那掛着血跡的嘴角告訴敵人他傷得很重。
“你不是要看這掌法嗎?好不好看啊?”賴仁狂笑道,這時的詹破楚和了英已經靠近玉虛峯的邊緣,再過去就是懸崖了,見大局已定,這兩人肯定跑不了。
賴仁嘴角出了的微笑,不過賴仁此時也是油枯燈竭,乾咳不斷。
“飲血印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你的掌法還沒到火候,只能做偷襲之用,正面對敵就差遠了,似乎是練功方法上出了問題。”詹破楚嘆道。
“你説什麼?我的練功方法不對?”賴仁渾身一震,額頭竟絲絲冒着冷汗,原來《飲血印》是一本很深奧的功夫,賴仁本就沒全部懂,只是照着招式揣摩,總覺差了那麼一點。
想清真道人這種武學奇才也練得走火入魔,聽到詹破楚一語道出玄機,怎能不驚,可是詹破楚並不理會與他,轉首對了英沉聲説道:“跳下去!”
“你説什麼?”了英吃驚的問道。
“我叫你從這往外跳下去!”詹破楚用手指了指峭壁所在。
“你瘋了!”了英喊道:“你是個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不錯,我是賊,人人都這麼説我。”詹破楚頓了頓,把頭貼向了英的耳朵輕聲道:“你不跳下去,就等着被他吧!”
“你!”了英臉唰的紅了,她還意識到她一直是光着身子,那兩片紅霞更加豔麗。
“可是,這麼高…”了英的聲音已如蚊蟲般細小,她奇怪自己為什麼沒怒斥他那荒謬的想法,難道是剛才救了她?
可他是個賊啊,他親口説的。
“你可以不跳,不過我看這是你唯一的選擇,不過你如果跳下去沒死的話,説不定我這個賊也會…”詹破楚又貼着她耳説道,嘴角還泛着一絲笑容。還沒等了英反應過來,詹破楚竟先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