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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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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於這件事,照理説上頭以如此不正大光明的手段威脅下屬聽命行事,這種丟臉的事上頭是不可能會漏給任何人知道的,事實上也是。可是葛木輝卻由他這兒聽來,還大方的將它講給當事人聽,這下子…天啊!難道這就是現世報嗎?他是不是該先找好落跑的路線,準備逃離現場了?

“你先別管我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我只是想問你放棄了嗎?還是有點後悔想繼續執行這次的任務?”葛木輝丟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給青木關,對上杉豐自問道。

上杉豐自抿嘴沒有説話。

“有點後悔是不是?”葛木輝盯着他問。

“後悔有什麼用?更何況教我保護那種人,我實在是…”上杉豐自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皺眉道。

“很不願、很不屑?”葛木輝挑眉口道,旋即又正的接着説:“但這就是我們psa的工作,為了達成任務,即使過程中要你去真實的扮演一個欺善怕惡、無惡不作的人渣,你也得咬牙撐下去,因為你要救的是大部分的人,而不是你所看到那小部分的一、兩個人。”老實説他到現在還很懷疑以豐自這種一板一眼的個,怎能在psa中待如此之久。

“還有,你得想想你家的武道館呀。你不會以為上頭是在跟你開玩笑吧?”見上杉豐自頗有要被説動的表情,青木關在一旁補充説“學武之人最重視的不是忍嗎?難道這麼一點小事你都沒辦法忍下來?我看你家武道館收了也好。”見他始終低頭不語,青木關忍不住他。

“關。”葛木輝白他一眼,喝止的出聲。

青木關雙肩一聳,伸手拉了張椅子坐下“惦惦的”不再説話。

而葛木輝則在了一口氣後説:“來吧,我們來想想怎麼讓你重回黑龍組當保鏢,除了你家武道館之外,你還得顧顧我們六本木的聲譽。想我們六個人接下的任務什麼時候曾失手過呢?你也不會想首開先例吧!”將車停在黑龍組大門外三十公尺處,上杉豐自坐在車上繼續他未完的自我調適,他終究還是回來這裏了。

真的不想去,但是他不能拿家裏的武道館來當賭注,況且輝説的話也沒錯,他們六本木的名聲可不能砸在他手上,畢竟有太多人對他們六人在psa中特立獨行、享有特權的行徑早已看不過去了,倘若他這回又有什麼疏忽的話,那後果絕對是可想而知的。

武道館舍不得,任務也放不下,看來自己惟一的一條路就是眼前這一條了。輝説,既然龍居靜從頭到尾都擺出那種酷姿態,那要回到他身邊當保鏢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他該怎麼做?壓兒就是不想做的事,再怎麼簡單對他來説似乎還是隻有個難字可以形容,這就是所謂的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吧。

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像下定決心般,上杉豐自將鑰匙拔了出來,伸手準備打開車門下車去。

然而就在這時間,一輛轎車由他車後方駛過,靠邊停在他前方五公尺左右,他開車門的手停頓了下來,雙眼筆直的盯着那輛車內的人。

龍居靜?剛剛坐在車內與自己錯身而過的身影是他吧?上杉豐自坐在車內不斷的盯着前方車內的兩個人影,一邊忖度的猜想他在這個非常時段出門怎麼會沒帶屬下?而開車載他的男人又是誰?

在他的記憶中,黑龍組的高級幹部之中好像並沒有這個人,可是會在這個時段與龍居靜在一起的人,應該並不單純。只是他不懂的是,為何他們的車要停在外頭而不直接開進大門去?

鎊種推測的聲音在上杉豐自心中響起,他愈皺愈緊的眉頭卻在一瞬間撥雲見的打了開來,他瞠目結舌、不可置信的瞪着前方車內兩人突如其來的親熱舉動,然後幾乎要忍受不住的嘔吐出來。

老天,兩個男人卻在接吻,天啊,龍居靜真是個gay!

接吻的兩人分開後,龍居靜和對方説了些話後推開車門下了車,在依依不捨之下揮別那輛絕塵而去的車子,他膛向距離二十公尺外的家門走去。而上杉豐自則呆滯的坐在車內,直到他人影沒入他家大門後,依然無法由震驚之中恢復過來。

老天,自己那天説他是同戀也只是隨口説説的,畢竟有一柳建治這個朋友在,要自己不領悟不能以貌取人這道理本是不可能的。而龍居靜雖然長得比一柳建治要再漂亮些,可是黑幫少主、同戀…天啊,他真的是個gay!

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上杉豐自從駕駛座下拿出青木開給他的竊錄聽器,瞪着它發呆了好半晌。這是關那個科技天才岳父在家無聊時研發的小東西,雖然小巧卻緻得讓世代科技望塵莫及,而且功能奇多且大。關原本的打算是叫他別太硬,倘若龍居靜真不肯讓他入主房間的話,那麼只需要借題發揮的到龍居靜房間轉上一圈,那麼便萬事ok。不過他倒沒想過要如此省事,畢竟黑龍組在這種情況之下,哪個人説話不是小心翼翼、話藏玄機的?所以他想一切還是以眼見為信比較保險,不過現在…謝關硬是將這些東西給他。

額手稱慶三秒鐘,上杉豐自將數個如米粒大小般的竊錄聽器收置袖袋中後下車,拿起簡單的行囊朝黑龍組大門走去。門前組員自知敵不過他而對他客氣的放行,隨後急電通知內堂,所以當他散步式的踏進正廳大門時,龍居靜已經好整以暇的等在那裏了。

“你又回來這兒做什麼?”一見到上杉豐自,龍居靜劈頭便道,而臉上冷峻的氣勢則像是想將他嚇走似的。

不過上杉豐自不為所動的繼續走進屋內,直至與龍居靜保持一段他認為安全的距離時才停止,並牛頭不對馬嘴的突然開口迸聲道:“中國有句諺語説,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我問你到這兒來做什麼?”他莫名其妙的問題讓龍居靜的聲音又冷了幾度。

“你以為我喜歡來嗎?”上杉豐自肩一聳,帶着他特有的狂傲姿態瞥了龍居靜一眼,輕聲哼道。

“上杉豐自,回答我的話!”龍居靜怒不可遏的朝他吼道。

“別對我大呼小叫的,我不是你屬下。”他馬上吼了回去。這個娘娘腔的竟然敢對他大呼小叫!

“你到底來這兒有什麼事?昨天我不是已經把話説清楚了,既然錢都已經收下了,你還來這兒做什麼?”兩人大眼對小眼的瞪了好半晌之後,龍居靜嚥下怒氣,稍微恢復自制力的三度問他。

“就是因為收了錢才來,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道理我還懂。”上杉豐自也恢復了之前冷漠狂傲的姿態,微微揚起不屑的嘴角説道。

龍居靜閉緊嘴巴冷冷的盯着他,一會兒之後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説我有什麼目的?”上杉豐自聳聳肩,技巧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力“我退讓一步住你隔壁的房間,不再堅持和你住同一個房間,但是你也得答應在我們易期間,不準干涉我的任何舉動,在我認為有必要之下不準違逆我,必須聽我的命令…”

“夠了!”龍居靜臉泛青的打斷他。

上杉豐自慢慢的閉上嘴巴,靜靜的看着他想,真是惡夢,為什麼有男人能長得像他這樣?即使是怒火高熾時竟也能透出一股令人驚豔的氣韻?而最可怕的還是自己竟然能受到這一點,哦,真是一場惡夢!

“走吧,帶我到我房間去,我想把東西卸下來。”側開頭去不再看他,上杉豐自甩開心頭那股令人生氣又莫名其妙的情愫,撇説道。

“我並沒有説你可以留下來!”龍居靜低聲吼道。

上杉豐自再度回頭看他,然後像是挑釁般的慢慢開口“即使你説不能留下來,我還是會留下來,世界上沒有人能左右我的決定。”上杉豐自大言不慚的説。

“你…”瞪着他,龍居靜氣得説不出話來。

“還有一點我想我必須讓你先知道,那就是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看着他發顫的身軀,上杉豐自突然心血來的嘲他道“如果我的存在讓你擔心你朋友會因此而起了什麼誤會的話,請你告訴他,並非天下間所有男人都和他有同樣的癖好,叫他用不着庸人自擾,知道嗎?”

“你説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咬緊牙關,龍居靜沉下臉迸聲問。

上杉豐自出一抹冷嘲熱諷的笑容道:“你放心,既然你會叫他把車停在那個地方而不是門口,那就表示你並不想讓人看到那一切,知道這一點的我又怎敢冒犯的把它説出去呢?畢竟堂堂一幫少主是個同戀這事若傳了出去,嘖,那真的不是頂好聽的,不是嗎?”目不轉睛的瞪着他,龍居靜的表情在這段時間內可以説是千變萬化,不過即使如此,他仍沉默的什麼也沒説。

“我説過不會把它説出去就不會説,你用不着擔心我會食言而肥。”上杉豐自以為他被嚇呆了,忍不住皺眉告訴他。真是傷腦筋,自己並不是有意要拿這件事來威脅他,只是一時忍不住嘲他一下,誰知道他會如此認真。

龍居靜靜靜的看了他許久之後,突然什麼也沒説的轉身走開。

“喂,你要去哪?”上杉豐自覺得莫名其妙的問。

“你不是要放東西?”他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的説“我帶你到你房間去。”因為龍居靜沒有回頭,所以上杉豐自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不過所謂聞聲辨,想必現在的他鐵定已經有內傷了。上杉豐自無辜的聳聳肩,隨他身後正式混入關東首屈一指的黑龍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