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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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歐玲雅慒慒懂懂,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黑的大轎車穿過巴黎街道,意識才醒過來。
這是她最後的考驗:最終將決定她是否能夠進入“大愛魔”組織的一次至關重要的磨練。
歐玲雅靜靜地躺在後排坐椅上,一動不動。
被蒙上眼睛,她無法判斷自己被帶到了哪裏,恐懼無情地噬咬着心臟;就是那種一般婦女常有的無助的、失落的恐懼。
那個男人的話一遍遍地在她耳邊迴盪:“現在你是我的了,我要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今天的每時每刻,你都要做我的奴隸。
我唯一不能控制你的就是你的自身的恐懼…”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今天就要遇到一些橫在自己前進道路上的挑戰?轎車掉轉車頭,馳駛在一條圓石鋪成的路面上,歐玲雅的思緒回到自己少年時代。
十九歲時,她曾和幾個朋友為狂歡籌措資金而綁架了他們學校的一個老師。
當然,她們設法把這個老師到手,不欣喜若狂。
老師年輕而英俊,尤其是他嚇得魂不附體的模樣,更讓這羣綁架他的姑娘芳心大亂。
他被蒙上了眼睛,就像她現在這樣,也沒有被告知將怎樣處置他。
現在,歐玲雅深深體會到了他當時失方向的受――看不見自己在哪兒,不知道跟誰在一起。
也許不久,就連自己是誰都生成了懷疑。
她們本來打算告訴他,一切都是開玩笑,她們真的這樣想過。
她們還打算到個隱蔽處就取下他的蒙布,供給他香檳和巧克力,直到他任教學校負責人的朋友將他贖回去。
但是不告訴他真相看來更有趣,就讓他相信自己真地被綁架吧。
歐玲雅焦慮不安而又無助地躺在轎車的後座上,不深愧疚。
她很想告訴他一切,但是又被他驚恐萬分的神情深深引。
她知道他的全身都在緊張,她們對他小小的折磨就能讓他全身做出劇的反應。
你可以用一羽將一個人折磨得痛苦不堪。
一種真正的痛苦。
當她們用一羽的尖部扎他在外的皮膚時,他痛苦地淚滿面。
她們用舌頭他,用牙齒輕輕咬他,讓他品嚐了一種摻着興奮的、不堪忍受的痛苦。
她們都跟他做愛。
儘管歐玲雅因為看到一個男人被折磨得痛苦無助時,深不安,仍舊添加了她們的行列。
他被髮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驚住了,轉而傷心地哭泣起來。
她們佔有了他,就像是男人理所當然地佔有女人一樣。
她們唯一的理由就是因為自己高興。
她們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幹得乾淨俐落,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