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試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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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彤笑了笑,伸手又拿過紅酒喝了一口。
“你葉寒能以一敵百,是不可戰勝的大男人,沒想到這麼一個問題,卻讓你如此緊張。真是有意思。”葉寒有些尷尬,也笑了笑,沒有説話。
“你其實可以隨口説我愛你。很愛很愛你之類的話,説了以後也不用承擔任何的責任,但你並沒有説,這其實已經很不錯了,你不必為難,我知道喜歡和愛不能劃等號,我也知道愛和婚姻也不能劃等號,我只是興起隨口一問,並沒有太多的動機和想法。”
“我竟無言以對。”葉寒説。
“不説這事了,歡這一陣很用功,週末會代表學校參加市裏舉行的少兒速記比賽,已經到了決賽階段了,她希望我去看她比賽,既然你回來了,我們不妨一起去,對了。如果伍小姐有空,就讓她一起去。”袁彤説。
葉寒一愣。不知道袁彤這話什麼意思。
“你是在試探我嗎”葉寒有些緊張。
“你又想多了,你也知道我不是那麼複雜的女人,是歡自己要求的,她叫伍小姐媽媽。”袁彤説。
葉寒這下更是驚得説不出話來,嘴長得大大的。
歡竟然叫伍雪瑞叫媽媽伍雪瑞可是未婚富家千金,天宇集團的美女總裁,現在歡叫她媽媽,這玩笑真是開大了。
“我知道你不信,但歡就是這麼叫的,她説伍小姐很漂亮,而且她認為伍小姐以後就是她媽媽,我只能説緣份這東西真是説不清楚,和她相處了這麼久。她一直叫我姐姐,但卻叫伍小姐叫媽媽,這隻能説明她和伍小姐更為親近,我不承認也不行。
“你想太多了,她只是個孩子而已,什麼也不懂,就是一時高興,就胡亂叫一聲媽媽。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葉寒説。
“我倒認為這證明你和伍小姐很有緣份,既然歡喜歡伍小姐,如果伍小姐願意,就讓她當歡的媽媽也是很好的,我絲毫沒有嫉妒的意思,你千萬不要誤會。”袁彤笑着説。
“我已經説過了,歡只是一個孩子,她什麼也不懂,以後可千萬別讓伍小姐聽到她叫媽媽,這太不禮貌了。”葉寒説。
“事實上伍小姐已經聽過了,而且看得出來她並沒有非常的不高興,前兩天東陽有一個歌劇演出,我帶了歡去看,伍小姐也和朋友去了,當時歡當着很多人的面叫伍小姐媽媽,我當時也緊張的,以為伍小姐會大怒,或者會非常的尷尬,但沒想到她只是笑了笑,説這天上忽然掉下個大女兒,還真是有趣,然後就沒説什麼,她似乎並不太排斥,所以我才讓你把她叫上。”袁彤説。
袁彤雖然表面上毫不在意,但看得出來她其實還是有些失落的,葉寒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於是岔開了話題:“這件事到時再説吧,你公司最近怎樣還順利嗎”
“還行,自從在你的幫助下化解了幾次危機以後,很多的對手也沒有再找我的麻煩,我現在反而有點一家獨大的覺,這也全都靠你。”袁彤説。
“那倒沒有,你的江湖地位是你自己打拼出來的,我也只是錦上添花而已,一切順利就好。太晚了,睡吧。”
“好。”之後,兩人便都閉上了眼睛,至於什麼睡着的,只有她們自己清楚了。
第二天凌晨,葉寒正睡得很香,忽然被電話吵醒。
一看號碼,是曾忠禮親自打來的。
這個時候打電話來,那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葉寒拿起電話,輕輕走出了卧室,在外面接聽了電話。
“你是還沒睡呢,還是起得早難道你就是傳説中比小姐睡得晚,比雞還起早的勞動模範還專門吵人睡覺”葉寒沒好氣地問。
“玉水鎮的事果然沒完,我的人報告説,鎮上的那些原來失眠的人身上起了很多大包,那種電磁波原來不僅是對人的睡眠有影響,還會有後遺症,葉寒,我們把事情想簡單了,這件事看起來比我們想像的還要複雜。”曾忠禮的聲音有些沉重。
“身上長包是很嚴重的包嗎”葉寒問。
“是的,就像腫瘤一樣,到底是不是癌,現在還需要進一步確定。”曾忠禮説。
“這麼嚴重,那怎麼辦再次封鎖小鎮嗎”葉寒問。
“暫時不用,病情已經得到控制。”曾忠禮説。
“這麼快沒想到這次磚家們的效率很高嘛。”葉寒説。
“這恰恰是我最憂心的事,鎮上的居民,只要戴上渡劫會發的那個平安像,身上的包就會慢慢消失,那黑的物質,可以保證不發病。”曾忠禮説。
“可要是那些沒有平安像的人,怎麼辦”葉寒問。
“那些使者逃離的時候,還剩下很多平安像沒有拿走,於是我們暫時把那些平安像分給了那些沒有的,先暫時保住他們平安,等相關部門研究出應對的物藥,才讓他們慢慢離那些種黑物質的保護。”曾忠禮説。
“看來事情真是比我們想像的還要複雜一些,那些使者的審訊工作進行得如何了,有沒有挖出新的線索”葉寒問。
“暫時沒有,他們只是最低層跑腿的,對上面的事完全不瞭解,要想從他們那裏知道什麼很難。幾乎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唯一知道一些情況的,只有張律,可惜他死了。”曾忠禮説。
“那他的兒呢,找到了嗎”葉寒問。
“已經被人秘密送出國了,現在只知道在歐洲,不知道具體位置,一但出了國,就不在我們的控制範圍了,這件事是我的失職,導致現在事情不可控。”曾忠禮説。
“算了,百密總有一疏,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必那麼愧疚,主要是現在怎麼辦不知道相關部門能不能研究出治療那些人身體創作的藥。”葉寒説。
“估計很難,那個發出電磁波的東西,專家們至今也沒有查出來到底是些什麼東西,只知道幅很強,葉寒,我覺得我們恐怕面臨很大的危機,坦白説我心裏沒底。”曾忠禮説。
“應該會沒事的,你不要想太多了,先休息一下,有事我們再聊系,我明天再去玉水鎮一趟。”葉寒説。
曾忠禮馬上反對:“不行,我現在不同意你去玉水鎮,現在那鎮上到底有多少後遺症的東西我不知道,你千萬不能有事,如果有更大的危機,我必須要得到你的幫忙,所以你不能有事。”
“我沒事,那種輻對我好像沒什麼用,我會小心的,就這樣吧,有什麼新情況再聯繫,對了,莎莎沒事吧”葉寒問。
“她沒事。”曾忠禮説。系池他技。
“那就好。”葉寒鬆了口氣,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葉寒心裏也一陣沉重,輕輕地走回卧室,袁彤已經醒了,打開了牀頭燈,看着葉寒“這麼晚誰打電話給你”葉寒將曾忠禮説的告訴了袁彤,袁彤看她一臉沉重,於是問葉寒:“你們在擔心什麼擔心那種病會大面積傳染”葉寒搖頭“不是,是另一個更重大的危機。”
“什麼重大的危機”袁彤問。
“我們開始的判斷是那個叫渡劫會的教組織只是為了詐錢,但現在看來,那只是他們的障眼法,他們就是要讓我們認為只是普通的、教騙錢術,但事實上不是這樣。”葉寒説。
“你是説他們背後有更大的陰謀”袁彤問。
“你想想,我們假設一下,相關部門找不出治療那種腫瘤的藥,只有、教組織發的那個黑的物質可以控制病情,然後會出現什麼情況”葉寒説。
“那麼鎮上所有患病的人都會被、教的人所控制,他們必須得聽那些人的話,不然他們就會死,因為那種物質的作用有可能是有期限的。”袁彤也很聰明,一下子就想出了其中的道理。
葉寒點頭“沒錯,然後這些患了病症的人,不管願意不願意,都會成為渡劫會的成員,那將是非常龐大的隊伍這只是一個玉水鎮而已,要是那些人在其他的地方也放上那種有放的機器,讓更多的人被輻,然後他們再發放更多的平安像,然後他們的教眾,就會無限地擴大,到時他們的勢力無限擴張,或許他們就可以開始實施他們的野心計劃了。”葉寒説。
“我明白了,到時很多很多的人會成為他們的一員,被他們所奴役,他們可以奴役一個鎮,一個縣,一個城市,甚至一個地區他們就像瘟疫的控制者,所有不想死的人,都得聽他們的。”袁彤説。
“沒錯,這就是我和曾忠禮所擔心的,到時肯定會有更大的危機,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葉寒説。
“那怎麼辦”袁彤問。
“暫時還沒有找到更好的辦法,要不想受他們的控制,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出對抗他們那種神秘輻帶來的後遺症。只有這樣,才不會被他們所奴役。”葉寒説。
袁彤從來沒有看到過葉寒如此憂心過,看來這件事真是非常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