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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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成終於找到了位置,輕輕的推動着針頭紮了進去,突然的刺痛讓他皺皺眉頭,然後輕輕推動着,讓針筒裏面的體一點一點從細小的針頭進他早已萎縮了不少的靜脈。
“噢~~”道友成象花格格剛才那樣呻起來,如出一撤的閤眼、抬頭,跟着臉上浮起夢幻般的彩,讓人覺得他好像正身處極樂世界。
花格格不理自己赤身體下身一片狼藉的又點燃了煙,啃着蛇果從煙霧裏看着正不知人間何世的道友成,臉上掠過一縷複雜的表情,似憐惜,似嘲,似無可奈何。
最後,她臉上只剩下欣——一種很奇怪的欣。
當道友成拔出針頭,花格格丟掉才了半的煙爬了過去,伸出舌頭在他前咬着,伸出手在他下捏着。在道友成臉上浮起一片紅影時,她撅起渾圓的股坐了上去,輕輕的將那依舊沖天聳立的玉柱慢慢沒。
隨着她上上下下的加劇,道友成長長的呻出來…
他始終沒注意到,在他翻找花格格的緻手袋時一直沒發現安全套。……
天亮了。又是經過整夜瘋狂的白向雲他們相互扶持着走下樓梯,目送數十小姐上了獄車遠去,每個人臉上都是無比的滿足。
“成哥,”李刀有點虛弱的搭着道友成的肩膀,一臉笑的説:“滿意吧。”
“謝謝刀哥。”道友成一副涕零的樣子:“我阿成憋了三年多的願望終於得償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嘿嘿…”説到最後他又是一臉渴望的看着李刀。
李刀那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嗯了一聲滿臉為難的説:“這個…你也知道,因為我們的良好關係,一次兩次還沒什麼問題,可是這也是更花錢更冒風險的事,這個…你…”道友成尷尬起來。風險他知道,不過既然能讓這麼多小姐進這裏來做“生意”這點風險本不值一提,大家口風緊點的話什麼事情都沒有,何況他一條爛命,哪還會在乎什麼風險,就算有,以李刀他們現在的身份地位,也很容易就將一切掩蓋下來,絕對不會被牽連到。
李刀只是在找藉口而已,終歸到底還是錢,這點頭腦道友成還是有的。
對於錢道友成是沒任何辦法的。家裏人早就當他人間蒸發了,那些親戚連聽到自己的聲音都會馬上掛掉電話,朋友麼?他的朋友還不都是和他一樣的人,他們自己還每天早中晚幾次的到處找錢買毒品呢。所以,他現在除了政府發的那一點基於人道主義照顧的每月幾塊的零花錢和超出勞動任務的百分三十的折現外,本就沒有任何渠道能到錢了。哦…如果郭老大他們需要,噹噹槍敲詐老丁也能得到一點報酬,不過以現在監區的氣氛環境,他當槍的機會也十分渺茫了。
“慢慢再説吧。”李刀安的拍了拍他肩膀,轉身跟着白向雲他們回監區了。
道友成沒有看到,在李刀背向他後,眼中出了令人顫抖的冷厲。
子又重複的過着。幾天後,道友成突然喉嚨腫痛,偶爾會象剛懷孕的女人那樣嘔吐,全身就像發燒一樣發熱,還吃什麼屙什麼一天十多次的瀉了個稀里嘩啦。他以為是那天用力過度兼之幾年之後突然又沾到毒品的正常反應,也沒怎麼在意,隨便找了點冒發燒的藥了下去,沒兩天症狀也完全消失了,因此他更不放在心上。
當然,這一切除了李刀默默看在眼裏外,也本沒人關心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每天的出勤還是必不可少,想出聲請假,被光頭莫一巴掌就打回肚子裏。
吃早餐,出勤,回監區…一切每天都在重複,一切也都在繼續的繼續。不過李刀從此再也沒接近過道友成,也有意無意的阻止白向雲和他接近。
白向雲和道友成都不知道,在接下來的子裏只要一輪到南一區進“太太探監團”花格格都必然隨團進來,極為技巧純的勾引得大燈泡和被調到該區託庇在他之下繼續享受舒適老大生活的禿鷹一起玩3p,她的美麗她的技術讓兩猛男大呼痛快夜思念,以至於連續三次的和她玩在一起。
能讓他們如此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就是花格格不喜歡戴套,任他們前後上下的橫衝直撞;不過有一點倒是讓他們有點遺憾,就是絕不能加第四人進來——無論男女。對於這點,花格格是這樣對他們辯解的:“我喜歡兩個強壯的男人同時對我專心,多了就是花心了。”而在這幾次瘋狂中,花格格事前就過足了毒癮,並沒有在他們面前表現出一點“粉妹”樣子,在瘋狂時候也以增加情調位藉口將燈光調得很是昏暗甚至關掉,完事後天未亮就穿戴好自己的一切了。
不過讓禿鷹和大燈泡奇怪的是,第四次沒再見到她進來,從此以後也再也見不到。問其他小姐,得到的消息是辭職了,問原因,都一個勁的搖頭説不知——這個***誰會理別人的閒事呢。
沒幾天他們也出現了和道友成同樣的“冒”症狀,只是輕微多了,兩人也不怎麼在意。
一個月後,道友成和其他幾個老丁突然接到調去南一區的命令,説是那邊近來出獄的犯人太多,人手不夠,需要他們去補充以維持正常生產。
這消息對道友成來説比晴天霹靂還要震撼——到了新監區他就更加什麼都不是了,想要過象這裏差不多的舒服子就和做白夢沒什麼區別。
情急之下他涕淚俱下的找到郭老大和白向雲。郭老大搖搖頭説無能為力,他才不會為了他這條和狗沒什麼區別的賤命去和廖警司鬧什麼彆扭呢;而白向雲更絕,笑的看着他説:“你…認為我會幫你求情嗎?怎麼不想想往事?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這麼天真呢?!”道友成至此完全絕望,只得哭喪着臉灰溜溜的走進南一區,又無巧不巧的分到大燈泡的隊,讓禿鷹和大燈泡立馬勾起慘痛的記憶,在他剛入隊時就以各種藉口折磨他,申訴“冤枉”時只得到禿鷹冷冷的回答:“誰叫你當初是白向雲和郭老大的狗。”道友成從此深墮地獄,過着豬狗不如的苦難子。
第二年開,整個虎山監獄所有犯人例行體檢時,道友成、禿鷹、大燈泡被檢出hiv反應呈陽。這一下不得了了,不但整個監區的犯人見他們三人如避蛇蠍,監區管理人員也因為要為他們下大本錢做人道治療而沒了好臉,大燈泡的領隊位子也被剝奪,喪失了一切權威。
再下來,為了不使他們惱羞成怒喪失理智之下拿別人出氣,再加上刑期還長,三人被集體隔離,關到一間小小的房子裏每天吃了拉拉了睡睡了又吃。
監獄方面的結論是道友成應該是早就因為毒而染上病毒,入監時候檢查不出來只因為是還在潛伏期,而禿鷹和大燈泡則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怎麼染上的。
不過禿鷹和大燈泡認定了是被道友成報復傳染的,憤怒和無聊之下更是每天小到讓他學狗叫,大到他吃屎喝等想着法子折磨他,直至他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奄奄一息。
半年後,徹底崩潰了的道友成用兩筷子進鼻孔,然後趴下狠狠的往地上一撞,以這樣慘烈的方式結束了他卑賤的一生。
禿鷹和大燈泡也慢慢的變得神志不清半瘋半癲,近一年後病毒爆發,在身體高度發熱和嚴重腹瀉加上其他各種綜合併發症中抓到全身潰爛,先後在以繼夜的痛苦呻中死去。(三人從花格格那染到爆發時間是亂寫的,實際上hiv急染期過後,至少都會有兩年到十年的潛伏期,然後才會轉為典型艾滋病期,也就是艾滋病毒染最終階段。)在禿鷹的記遺書中,幹警看到了他對輸給白向雲的不服以及對東山再起的念念不忘,也發現了他的一份爭奪利益的策劃書,打算有所動作的時間正是他們被檢查出染了病毒跟着被隔離的子。
三人的情況和死訊李刀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但他沒有告訴白向雲,而是又偷偷的叫江源給手機打了個電話。
第二天,正在療養院住了一年多治療艾滋病的花格格收到了一張大額現金支票,上面六位數的數字不但包括了“***滿天”承諾給她的三十萬現金的最後一筆餘款,還有接近這數字一半的獎勵,這些錢足夠她安心治療直到生命終結了。
這一切,白向雲都矇在鼓裏一無所知,其他人當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