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髮梢金黃金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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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點,頭上下移快點。”小萱順從的聽候鬱郁的命令,賣力的着鬱郁的腳底,完之後在鬱郁的吩咐下,換到上面給腳面。整個腳差不多一邊了,鬱郁把腳抬高離開小萱的嘴巴,説:“抬高頭,張大嘴。”等小萱把頭抬高張大嘴時,鬱郁調整好角度,把自己的腳後跟放進小萱嘴裏,因為小萱的嘴比較小,腳後跟才放進去一半,鬱郁用力的向下壓了壓,也才多進去一點不到四份三。
“。”在鬱郁一聲命令下,小萱從張大幾乎到了極點的嘴裏伸出舌頭,快速的起來,可能腳後跟是人腳部支撐身體重量對多的部位的緣故,鬱郁的腳後跟有一層薄薄的死皮,和小萱的舌頭摩擦時有點沙沙的覺,不是很舒服,鬱郁命令小萱説:“小賤奴,主人這裏皮有點厚,着難受,你用牙齒幫主人刮下。”小萱舌頭上去時,也覺得那裏沒有腳底和腳趾那種膩滑的覺,反而有點略為糙,聽到鬱郁的命令,小萱用牙齒輕輕的在上面啃,覺得乾燥了就用舌頭帶着口水在上面了一下濕。
然後繼續啃起來,鬱郁發現小萱牙齒啃在腳後跟的力度剛好合適,牙齒緊緊的颳着腳後跟就如同足浴按摩師用手指關節在上面按一樣,而且每啃一會,小萱濕軟的舌頭就了一下,剛好舒緩了之前一直緊緊的壓迫,比按摩師按的還要舒服。
享受了好一會,鬱郁覺得腳底的死皮應該少了很多,就命令小萱説:“好了,就啃到這,你把死皮給主人乾淨。”小萱聽話的用舌頭在腳後跟上一下一下的着,每一下,就把舌頭放到嘴裏用口水洗掉,然後用舌頭繼續去,等乾淨,頭上傳來了鬱郁的又一次命令:“吃了。”‘反正剛才幫鬱郁主人腳,都吃了那麼多帶有鬱郁腳上分泌物的口水了,也不差這一點了。’小萱這麼想着,臉紅了紅,帶着羞澀的表情在鬱郁的注視下,下了混雜着鬱郁腳皮的口水。
看到小萱這麼卑微聽話,鬱郁樂不可支:“哈哈…小賤奴,主人的腳好吃嗎?”小萱羞辱又帶着幸福的説:“好吃。”鬱郁聽了更開心,開心笑着挑逗小萱説:“哈哈…好吃以後主人經常餵你吃腳好不?”
“好,主人。”
“哈哈…小賤奴真乖,來換腳。”小萱把過的腳放在自己跪在大腿上,讓主人的另一隻腳翹上去,雙手捧着,繼續為主人着另一隻玉足。
看見小萱為了能讓自己舒服,卑微下賤的用着各種方法着自己的腳,不時的還下了自己腳下分泌物,鬱郁心裏既是幸福滿足,又對小萱充滿了深深的鄙夷和蔑視。
優雅的半躺在牀上的鬱郁,一邊愜意的享受着腳下小賤奴的口舌伺候,一邊欣賞着自己踩在小萱臉上美麗的玉足。
心想:“姐這雙白白的小腳就應該有個奴隸給我用舌頭和口水來好好保養,不然就委屈姐高貴的玉足了,哈哈。”讓小萱給自己了一個多小時,鬱郁也困了,説:“好了,小賤奴,先到這,去倒掉洗腳水,睡覺了。”小萱幫鬱郁了那麼久的腳,舌頭也乾乾的,累的不行了,聽到吩咐開心又有不捨的放開鬱郁的腳,爬起來把洗腳水端出去。
在洗手間倒洗腳水的時候,小萱覺得給鬱郁腳好像也不是件多羞恥的事,而且能到鬱郁主人美麗又滑的玉足,應該是自己的榮幸,回想起來。
好像主人的腳不但聞着香,着也和舒服,又軟又滑的,嗯…對了,好像還有點好吃。小萱一下剛才一直貼着鬱郁腳的嘴,舌頭放進嘴裏嚐了嚐。
雖然沒吃出什麼味道,可是心裏就是覺得好吃,忍不住用手指伸進還沒倒完的洗腳水裏沾了一下,然後放進嘴裏了,好像味道很好“哎呀,好丟人啊。”突然發覺這個動作很下賤,小萱一下把手指拿了出來,用手捂着自己通紅的小臉蛋,驚慌的四周看了看,發現身邊沒有人,心中的羞恥才消了點。
隔着牆向鬱郁房間的方向看了下,忍不住又用手去粘了下洗腳水,放進嘴裏貪婪的乾淨,體味着口腔裏似乎存在又似乎沒有的香味,才把洗腳水倒掉,眼裏似乎散發出可惜與不捨的眼光。
小萱回到鬱郁的房間,在牀底下給鬱郁磕了幾個頭,向鬱郁請了安,才爬到牀上。鬱郁讓小萱橫躺在自己腳的部位,一隻腳放小萱口抱着按摩,一隻腳蓋在小萱臉上,説:“小賤奴,主人要睡了,好好伺候主人,給主人一邊捏腳一邊,主人沒睡着,你不能睡。”
“是,主人,奴婢遵命。”
“捏的時候別太大力,吵醒主人有你好受的。”
“是,主人,奴婢知道了。”
“嘿嘿,還有,就算你睡覺也要含着主人的腳哦…如果主人醒來看見腳不在你嘴裏,嘿嘿,看主人怎麼罰你。”
“好的,主人。”慢慢的鬱郁已經睡着了,可還不知道鬱郁睡着的小萱此時仍在努力的輕輕捏着手裏的腳,用舌頭着自己臉上的玉足,不敢入睡。
窗户傳來外面路燈的微弱幽光,小萱一邊伺候着鬱郁,一邊欣賞着眼前美麗的玉足,雖然燈光太暗看不起,只能看到腳的輪廓,但小萱也覺得眼前的玉足還是那麼高貴漂亮,鼻子深深埋進腳趾縫聞了一下,覺得幽香撲鼻。
然後用嘴巴含着鬱郁的腳趾,用舌頭慢慢的着…在這安靜的氛圍裏,小萱也慢慢的睡着了,或許是因為鬱郁之前的吩咐,或許也是小萱已經戀上了鬱郁的玉足,小萱睡着的時候嘴裏還一直含着鬱郁的腳趾…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陽光從窗口映照進來,讓人到暖和舒適。鬱郁坐起來伸伸懶,看見小萱還在睡着,估計昨晚不知道伺候自己到多晚才睡,現在還睡的這麼沉。鬱郁覺得左腳腳趾周圍有點軟軟的,看過去。
原來小萱還在含着自己的腳趾,鬱郁笑了,哈哈…看來自己昨晚隨意開玩笑的一句話,讓小賤奴不敢放開,一直含到自己的腳趾到現在啊。鬱郁出腳趾,‘哎呀,都是口水,好髒!
該死的小賤奴。’鬱郁有點發的把腳趾放在小萱的臉上狠狠的抹着,擦掉可惡的口水。
小萱給鬱郁醒了,牀上剛爬起來就習慣的跪着,有點驚慌的看着鬱郁,心想:“哎呀,怎麼每次睡的那麼死,主人起來了自己還在睡,希望主人不要責怪。”鬱郁晃晃腳趾有點生氣的説:“你個死賤奴,看你的口水,得主人的腳多髒。”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奴婢錯了,奴婢不該髒主人的腳。”小萱急忙磕頭認錯,然後討好的用手捏着自己睡衣的一角,輕輕擦拭着鬱郁的腳趾。鬱郁也不想一大早的發脾氣,踢開小萱的手,説:“算了,看着你昨晚還聽話的份上饒了你。”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小萱又磕了三個頭,鬱郁不耐煩的踢了下小萱説:“給主人請安吧。”
“是,主人。”小萱爬下牀,跪在牀前。
鬱郁那睡意未消的姣好面容在微微蓬亂的長髮襯托下是這麼的優雅漂亮,特別是窗子傳來的陽光照在上面,散發着淡金的微光,髮梢也金黃金黃的,看起來就是一個高貴美麗的天使。
小萱在地上從下往上看,覺鬱郁就是一個天使正從天下而來,在自己頭頂俯視着自己,那美麗讓自己自慚形穢,那高貴讓自己不敢直視,小萱對鬱郁越發的尊敬崇拜。像對天神膜拜一樣。
小萱恭恭敬敬磕下頭,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用最卑微恭敬的聲音説:“叩見主人,奴婢向尊貴的主人請安,請問主人有什麼吩咐。”這是鬱郁第一次看見小萱這麼恭敬虔誠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