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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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飛即已知曉了狀況,心下篤定。抬眼卻見眾人,俱皆是一副如喪考妣的神,便待要將發現説出。
方開口,冷不防旁邊祝融已是怒聲喝道“都是你這個漢人,裝神扮鬼,誑騙我們説什麼殺死了山魈。如今那山魈未死,正不知躲於何處,伺機害我族人。大家都自在這着急,你這事主,卻跟沒事人一般,閉目養神,真真可惡之極。”原來祝融暗自跟着眾人,自是落在最後。眼見眾人俱皆進了屋,柳飛卻在院外停住。在她心中,自不會想到是柳飛有所發現,只道柳飛怕死,先讓眾人進去觀看風向,見眾人無事,方才進入。心中愈發坐定了柳飛並無真實本領,實是一個騙子而已。
待得進了屋子,眼見大家都在發愁,那柳飛卻好似生怕大家責難,竟不管不問的閉上了雙眼。她本因間之事,對柳飛生了偏見,此時如何會往好地方想。又加上自己今晚一番驚嚇,俱是因着柳飛才發生的,心下更是恚怒。
此時見了柳飛那般模樣,只道他又想裝神鬼,她本是莽撞子,如何忍耐的住,一番言語,便是衝口而出。
柳飛聞聽祝融所言,心下亦是暗暗着惱。只是礙着眾人面皮,自己也不好顯得太沒風度。故而只是軒了軒眉頭,卻沒有説話。豹子卻是怒目而視。
吉傑轉頭叱道“祝融,休的胡言!柳壯士擊斃山魈之事,乃是阿扎他們親眼所見,怎麼就成了裝神扮鬼?今出了這般事,任誰也是難能想到,如何竟全都推到人家頭上?這本就是我飛雲甸之事,你怎可如此遷怒。當真豈有此理!我繁多人,何時竟變得如此沒有擔當了!”他今心情可謂一波三折,祝融接二連三的搞事,實讓他忍無可忍,此時口氣甚是嚴厲。
祝融心中不忿,卻不敢再言。\\\\\\只是恨恨的將頭一扭,自己站在一邊。吉傑眼見她如此刁蠻。暗歎口氣,向柳飛抱拳道“柳壯士請勿介懷。我這甥女言語無狀,老朽在此賠禮了。”説着,已是躬身一揖。
柳飛連忙側身讓開。口中只是連道不敢。卻並不多言其他。其中之意自是認同了吉傑所言。祝融心中大怒,狠狠的瞪着柳飛,直將這卑鄙小人撕個粉碎。
柳飛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對吉傑道“不瞞叟帥,某方才卻是已有所。那山魈卻是已然死了,各位不必為此擔憂。那山魈屍首卻是被盜走的。”吉傑聞聽,神一振,連忙問道“柳壯士如何知曉?那盜走山魈屍首之人又是誰?卻又為何盜那屍首?”阿扎等人俱是瞪大眼睛,緊張的看着柳飛。祝融卻是撇撇嘴,轉頭他顧,只是那耳朵卻是支楞起來,留神偷聽。
柳飛微微蹙眉。心中好是為難。非是不敢説出。只恐其事他們俱皆難以相信。可眼見幾人都在看着他,眼中滿是急切。只得輕嘆一聲道“那盜走山魈屍首地非是人也!但其為何盜走屍首,此時吾卻也是不知。”眾人聞聽俱皆愣住,祝融卻滿面不屑之,眼中盡是譏誚之意,冷笑了幾聲。吉傑聽的也是愣然,半響方輕聲問道“壯士説,那盜走山魈屍首的非是人,卻不知究是何意?”柳飛嘆口氣道“此事非是柳飛故意相瞞,只是此事本就是匪夷所思之事,一來恐諸位難信;二來卻也恐諸位驚恐,故才不説。今既是到了此時,某便也不再相瞞了。至於相信與否,亦全在諸位了。”吉傑聽罷愈加疑惑,道“壯士不妨試言之。$老朽非是不信壯士,只是壯士所言,怕我等驚恐,卻是大可不必了。”言下對柳飛所言已是略有不悦。祝融面上冷笑更甚。
柳飛見狀,只得點點頭,轉向阿扎幾人道“幾位兄弟當能記起,你我相遇那天,某之所言,那是追蹤一個兇人而來的。”阿扎等人都是點頭。柳飛道“那兇人卻並非人也,乃是一個兇靈!喚作赤娃。這妖物極其兇惡,本是一個妖人所豢養,向以食人血為生。”當下,便將前事細細告知,只是卻隱去了黑靈教的名頭。這卻是柳飛的細處。要知這黑靈教既是駐於南中,自己身處其腹地,自當多加留意。否則自己雖是不懼,可萬一人多嘴雜,消息走漏了,讓那教有了防備,卻是不妙。
眾人聞聽柳飛講完,俱皆瞠目結舌,簡直難以置信。只是見柳飛絕不似信口胡言之輩,也只得半信半疑。
吉傑疑惑間,出言問道“既是如此物,那我等當如何才好?”柳飛搖搖頭道“那赤娃非你們所能相抗,還是莫要多管才好。那孽障此番顯蹤,盜那山魈屍首,定是於它大有用處,不會輕易離開。某這便前去誅之,定不容它再逃就是。”説着,便要告辭而去。
祝融在旁聽的半天,她心中先入為主,哪裏肯信柳飛所言。此時又是忍不住譏諷道“你這番託辭道是玄妙地緊,幾句鬼話,便自己獨身而退,卻把我們俱皆扔在這等死,當真是好計算。”柳飛聞聽她又來撥,便是泥人也有些了火,雙眉挑起,眼中神光一現,便要教訓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吉傑卻早已開言道“祝融,還不與我閉嘴。你若再出言無狀,便直接給我下去,休要在這丟人!”祝融嗆了柳飛幾句,心中正自得意。不妨柳飛雙目看來,只覺那目光如同夜空中忽地閃過一道閃電,耀目生疼。一股無形的威勢壓了過來,心中竟是隻跪拜,不由大駭。幸得吉傑説話,那股威勢瞬間消散。祝融幾疑方才乃是幻覺,疑惑的看了一眼柳飛,卻見他正自低眉垂目,並不理會。心下方自安定,只道方才那般覺,是自己今晚受驚所致,對於吉傑地呵斥反倒忽略了過去。
吉傑即呵斥了祝融,方要開口,卻見豹子忽地上前一步,對柳飛道“我相信你!我説過,無論生死,豹子與你共擔之!”言罷,滿面堅定之。阿扎幾人相互看看,也俱是上前一步,與豹子站在一起。
柳飛大是動,只是那赤娃如何是這些人所能抗拒的,方要拒絕,卻聽得豹子言道“你若拒絕,便是對豹子的侮辱。繁多男兒不怕死,你若辱我,便請先取了某地命!”言下甚是決絕。阿扎等人皆是點頭。
柳飛一呆,苦笑道“你們這是何苦。要知真與那赤娃對決,你們卻是怎樣也幫不上忙的。”豹子抿了抿嘴,並不言語。阿扎卻忽然道“兄弟既是要去尋那妖物,於這地理路徑恐是不。我等雖不能幫你打鬥,然為你領領路卻還是做得的。莫非兄弟真是看我們不起?”柳飛無奈,只得點頭道“既是各位兄弟如此説,某再退卻,卻是不該了。只是你們要去也可,須得答應我一件事情。”阿扎等人聽他應了,俱皆大喜,聞聽他此言,俱皆笑道“只要應了我們同去,莫説一件,便是百件,也自應得。兄弟儘管講來。”柳飛嘆氣,搖搖頭道“也罷,我只要你們答應,你們只做引路之事,待得找到那妖物,你們萬不可現身。否則非但幫不上我,我卻還要分心看顧你們,如何除得那個妖孽?你們若是能應下此事,那便同去,否則,某寧肯負義,也絕不敢應。”阿扎幾人對望幾眼,微一猶疑,隨即點頭道“便是這樣。”他們幾人在這商議,旁邊祝融卻是急了,眼見幾人説定,急忙上前拉住豹子道“兄長如何便信了他的胡言?若是他真如他所言,你們此去豈不大是兇險。”豹子霍的轉頭看她,祝融一窒,腳下微退半步,隨即又倔強的站住。只是靜靜的看着豹子。豹子看着她那模樣,終是心中不忍,面漸漸温和,柔聲道“妹子莫要再説了,這便回去吧。”説着已是轉頭不再看她。
祝融大是委屈,想了想,卻突然道“好,既然兄長定要跟去,那小妹也和你們一起。他那條件,我自也從了。”她此言一出,柳飛頓時頭大,微微皺眉。阿扎等人更是大驚,連連搖頭。吉傑怒道“祝融,如何又來胡説?男人們家的事,何時輪到你來置喙!你現在馬上給我回去,否則便不要再認我這個舅父!”説的太急之下,已是咳聲連連。
祝融大驚,連忙過去扶住,眼見吉傑滿面怒,只得不甘地點點頭。只是眼珠轉動之際,已是心下暗自定計。
吉傑見她終是安頓,方始放心,咳了幾聲後,對柳飛道“壯士此去萬事小心。那妖物既是如此兇惡,若事有不諧,不可莽動。可先行回來,我等再議便是。此事不論成否,壯士當永為我飛雲甸地兄弟,天高地厚之誼,不敢言謝,俱在我等心中便是。”柳飛呵呵一笑,不再多言。微微應一下,對吉傑揮揮手,領着阿扎幾人,已是直往西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