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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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彷彿就在這一刻靜止了,任何物體都化為虛無,而只剩下母子倆互相摟抱着的,和彼此生殖器留在對方身體的那種温存。
隨着一下下慢慢平穩下來的呼,還是癱軟地趴在兒子身上的柳憶蓉終於長呼了一口氣,終於在極大的舒暢當中甦醒了過來。
“媽媽,舒服麼?”軟軟的小雞雞緩緩地從母親的陰道里溜出來,任純的五手指無意識地輕拍着她光滑的大
股,
前又
受着那對
子熱熱的質
,小夥子也是有氣無力,而又享受非常地問。
“嗯!我大兒子真是個男人!那方面居然這麼強,媽媽差點都被你整死了!”側過頭,憐愛又濕潤的輕輕點在那張年輕的臉上,柳憶蓉拿出十足的温柔吻着她的兒子。
“媽媽,我爸是不是好長時間沒這麼…這麼愛你了?你們現在怎麼了?他不行了麼?”任純仍然捨不得放開母親,就這麼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受着
子的舒服他覺得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一刻。
並非是他想故意去打探父母的隱私,他們的生活,若在以前,在他和媽媽還是普普通通的母子關係的時候,就算給他吃了熊心豹膽,他也不敢如此造次,可是現在不同了,既然他已經享受了媽媽的一切,那麼他覺得自己就有權利知曉媽媽在生活上的每個細節,然後就能像個丈夫一樣去體貼她,事無鉅細地去呵護她。
現在,他要做個孝順兒子,同時,也儘可能還要做個真正的男人,在身體和情上都要給予媽媽全部的愛。
還在吻着他的頓時停了下來,他回頭,就看見媽媽原本還是一團和氣,甚至因為做完愛而帶有一些和慵懶嬌媚的神
也一點點消散了,就像嚴冬的寒夜,冷若冰霜的氣息逐漸籠罩了下來。
“你説啥呢?我們可是你爸你媽啊!你居然敢問我們那方面的事情,這種沒大沒小的話也是你一個兒子應該問的?你有沒有腦子啊?你給我記住了!我跟你現在這樣,只是因為我可憐你,我是你媽!你還以為你真是我男人了?告訴你!你永遠是我和你爸的兒子,所以你要永遠給我本本分分的,做兒子一些應該做的事情,不該問的就給我閉嘴!不該你知道的就老老實實地裝聾作啞!記住了沒有?以後你他媽最好擺正自己的身份再跟我説話!去去去!滾吧,回你自己那屋去,我也去買菜做飯了!”柳憶蓉一改剛才的温柔多情,又恢復了她一貫的嚴母形象,厲聲教訓着兒子,本來就不苟言笑的臉因為漲紅而變得更加嚴肅,更加可怕。
之後,她就從兒子身上爬起來,一對大子搖搖晃晃的,雖然是心驚膽戰,但光不出溜躺在牀上的小夥子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媽媽的
子可真大啊!比那些
本女優的
子好看多了,白白
的!
本來美好温馨的氛圍就因為一句好奇的話被分崩離析了,小夥子撓着後腦勺,慢地從父母的大牀上坐起了身體,似乎還在眷戀牀上媽媽的體香,和能夠讓他每一次快速硬雞巴的豐滿身子,然後他就乖乖地下了牀,雞巴晃晃蕩蕩地出了卧室。
唉!伴君如伴虎,看來今後和自己的女皇説話可得小心些!雖然媽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但她的母親身份和氣焰也是有增無減的,一言蔽之,讓母親大人生氣,自己絕對是最不好受的那一個,絕對是又一次的慘痛教訓!心裏嘀咕着,小夥子再也不敢回頭看媽媽一眼,生怕自己不聽話又讓她不高興了。
清晨的大街上,已經穿戴整齊,領着自家的薩摩耶,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羣中的柳憶蓉腦海裏還是亂亂的,她一邊走着,一邊還在總結着剛才對兒子那通大發雷霆的因由。
兒子是猜對了,但是,只猜對了一半,自己是因為他的口無遮攔而惱火,可是,另一半卻是她自己都不承認的原因,那麼她還怎麼好意思告訴兒子?所以,她只有用大喊大叫,她母親的威嚴來遮掩自己心中那沒誰知道的慾望堡壘。
説來慚愧,其實她將身體義無反顧地給了兒子,並且口口聲聲地説是為了拯救他忘了舊情,這些,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那麼説只不過是她為了釋放自己長期得不到的慾找個藉口罷了!
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有時候明明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想要擁有,讓自己貪婪地享樂一番,甚至是犯了滔天大錯也在所不惜。柳憶蓉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了,明明自己都快年過半百了,而且現在還與丈夫分居兩地,幾個月才能小聚一次。
按理説,格沉穩的她就應該對做那事能夠控制才是,即便有需要也會壓抑下去的,可是,恰恰相反,當她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大牀上,光光的身體只能
受着自己的體温,一對柔軟的
子不被愛人撫摸着的舒服,她心裏就一陣異樣空落落的,好想丈夫,好在一個男人温暖的懷抱,一個男人火熱的雞巴!
抱着她,或者將她豐滿的身軀壓在大牀上,狠狠地與自己雲雨一番,那才痛快!就好像一次發
完了,她就徹底了無遺憾了,可是沒有,一次都沒有!尤其是她期盼了幾個月與丈夫的同牀共枕,無論她怎樣使出渾身解數,用手
套。
或者趴在他的間,將丈夫的雞巴用温熱熱的口腔含着,讓他舒服享受地摸着柔軟的大
子時,丈夫的力不從心加上敷衍了事則更是讓她心灰意冷,也更加慾火焚身,長期期待的頻頻落空和
的壓抑讓她在心裏起了微妙的變化,與其出去偷漢子,讓別的男人玩着她豐滿白
的身子,便宜了他們,還不如成全了自己的兒子,讓大兒子不枉此生投生男人一回,給他所有女人的快樂!
每個人都有着秘密,那麼這就是她潛藏在心底最深處,最不可見光的秘密,誰也不能知道,誰也不能觸及,即便是現在跟她最親,天天與她水融的大兒子!
另外,她剛才那麼憤怒是因為兒子又踩到了另一個雷區,兒子怎麼能拿自己的長處和現在他父親的短處相比?這分明就是對他父親的不尊重!因為自己的慾火難耐,已經對不起丈夫了,那麼她還怎麼還能讓他的兒子看不起無能的他?所以她的怒氣衝衝也是在維護丈夫的尊嚴,她並不想失去自己這個幸福的家,故而她也不願意誰受到傷害和在這個家的地位。
她都想了,為了能夠給予丈夫一點補償,自己已經將丈夫會去尋花問柳看得風輕雲淡了,只要他想,有那份心思,她是絕對會裝聾作啞的,甚至有必要,自己去推波助瀾一下也是可以的,人到中年,都跟彼此睡了大半輩子了,守身如玉哪還有那麼重要?趁着還有體力多去玩玩才是關鍵,而只要心裏還掛記彼此,還是相親相愛就已足夠,她覺得,這才公平。
而這時候,一個東西在身邊迅速經過,頓時驚醒了還在專注想事情的她。
真的是自己想事情太入神了,以至於都走到十字路口了,她都不知道,還好有自家的大狗飛快跑過,她這才停下腳步,左右看看。
可是這一秒,她就臉上大駭,鏡片後的雙眼瞬間瞪得大大的,正驚恐地看着正值上班早高峯的馬路中央,她想喊,叫回來自己家那個調皮亂跑的白傢伙,可是已經遲了,來來往往的汽車轟鳴的巨響不留餘地地將她單薄的聲線淹沒,她只有眼睜睜地看着一輛輛迅速運轉的怪物在自家的愛犬身前身後喪心病狂地飛快駛過,而小傢伙幾乎也頓時被嚇壞了,就站在原地,扭着腦袋,東看西看,無措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本來寒冷的冬天早上,卻讓真正路邊的柳憶蓉手心裏起了一層細汗,如果這時候有一輛不長眼睛的車飛馳而過,那後果必然是不堪設想!
突然失去自己最心愛的生活玩伴,兒子該會有多麼傷心?第一時間,她還是想的是自己的兒子,當然,她也絕不想失去一家人已然養了好幾年的這個可愛活潑的小淘氣!
所以她才膽戰心驚,手腳都涼了。
天哪!一輛摩托車已經來不及轉向了,直直地開了過去!她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了!
大乖,你自求多福吧,媽媽管不了你了!用了一秒默唸着這句話,耳邊果然就響起了尖鋭淒厲的剎車聲,那麼刺耳,彷彿是死神的呼喚。
可是並沒有轉來撕心裂肺的慘叫,完了,肯定是一命嗚呼了,畢竟剛才的摩托車開得那麼快,衝力那麼猛,不敢睜開眼睛,她在心裏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同時,心又疼了一下。
身邊開始有了騷動,腳步和説話聲逐漸多了起來,柳憶蓉聽悽楚了,的確是發生了通事故,畢竟和自己有關,她再也沒有耽擱,再次睜開眼,拔腿就跑了過去。
周圍已經聚攏了許多看熱鬧的人了,當她撥開前面的人,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看着躺在血泊裏的狗的時候,她那顆馬上要跳出來的心臟終於歸了位,不由長鬆了一口氣!
柳憶蓉看見,自家的白團正蜷縮在一個人的懷裏,看見了她,便掙扎着站起來,跑過來,驚魂未定地便想投入女主人安全的懷抱。
儘管自家的狗狗沒事了,但眼前的情景並沒能讓柳憶蓉寬心多少,短短几分鐘,她的心臟就是坐了一次過山車,忽高忽低,起起伏伏。現在,她完全沒有心思理會安然無恙的狗了,而是快跑幾步,來到已經站不起來的,面部因為疼痛而錯位的那個人身邊,她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該説點什麼,神焦急得就好像在大街上與媽媽走失的孩子,最後只得蹲在地上,等待別人的幫助。
“大哥,你…你怎麼樣?把摩托拿開了,你就動一下,看看能不能站起來,哎!還是別試了,你等一會兒啊,120馬上就來了!”在看見那個見義勇為的人的時候,柳憶蓉着實一愣,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都有點在顫抖,這不是因為天寒地凍,也不是因為那個人的一條腿正在摩托軲轆底下,被碾壓着,她一時的驚慌失措,而是因為面前的人那張臉!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啊?上面一塊塊皮膚都好像是拼湊在一起的,一張殘缺不全的處處都是疤痕,顏不一的臉上,皮膚是一塊偏白,一塊又是較暗,還有一塊皮
竟然突了出來,就像個多餘的大包出現在眼窩下邊,無論怎麼讓人看了都是不舒服,不敢直視。
過了好一會兒,被一時驚嚇的柳老師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張臉如此可怖,其實,那隻不過是因為被大火燒傷後留下的重度傷疤而已,導致了毀了容,只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可怕的一張臉,任誰都得需要時間來適應一陣,無法不心驚跳。
柳憶蓉深了乾
的空氣,讓已經平穩的呼
再平穩一點,然後她儘可能地不動眼球,使目光平行,這樣就能讓視線與那人的眼睛對接,不讓其餘的目光看見自己不想目睹的部位,以免讓自己又是一陣不舒服,心有餘悸。
同時,這樣的眼神的直接也是一種禮貌,是對這個好人這樣幫助自己的一種無聲的答謝,柳憶蓉這麼想。
至少還在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個人看懂了,甚至,有些醉。
這還是自從自己燒傷以來,她是極少數正不躲不閃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她專注的眼球沒有遊離,沒有驚慌,目光所及當中,只有她黑得發亮的瞳仁,又透着善良和關心的光。
一瞬間,他的心房好像什麼猛烈地擊了一下,似電,快而生猛,好像什麼都忘了,腿上不疼了,身體也不冷了。
“還好小傢伙就在路邊,要不然誰都無能為力了,你不用太擔心,我沒事的!”兩片走形怪異的嘴分別張合着,帶着沙啞而忍着疼痛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來,男人滿是善良的目光仍然落在那張架着一副眼鏡,白皙成
的臉龐上,真心真意地説。
並且,現在你這樣的眼神讓我一點也不後悔剛才的魯莽!仍然笑着,這句話,是在他心裏説的,同樣是真心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