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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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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些許是女孩天生的矜持,也興許是害怕讓父親認為自己是個沒有節的女孩,冷嵐對她的第一次是義無反顧的,也毫不後悔,做了就做了,可是對於再與父親結合,甚至就這樣持續發現下去,她卻沒有了勇氣先開口,也不打算再次冒然提出了,一是擔心父親有沒有準備,會不會心安理得地接受她這一番好意,這一片孝心,如果把他急了,怒了父親,那自己前面的努力和付出的所有就都白費了,前功盡棄!

二是她也有女兒家的委屈和嬌羞,如果自己做了這麼多的努力,父親還是不動於衷,一點不動搖,那她只能暗自哀嘆了,再無辦法,而但凡父親動了一點那方面的心思,善良的眼睛看見了自己一點的好,那她覺得應該由父親主動一點,畢竟熱戀中的男女都是男方來主動,示愛討好,亂獻殷勤,總之,她也想被人寵着愛着,被人重視着,像高高在上的公主那樣,這也是對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付出的一種回報,一種讓父親承認自己的魅力所在的優越,她覺得。

綜合了這幾天的種種,父親的表現,顯然,自己所有的付出都見了效,都讓父親看在眼裏,受到了,並且逐漸在接受,甚至,想要來合自己,説不定,今晚就是她放下沉重包袱的難忘夜晚,她的成功就剩一步之遙了!

就看父親剛才給她直接打了手機,而不是簡單地發個短信來告訴自己買菜,這就是一個好兆頭!想着,她便麻利地背起了書包,哼着小曲兒出了校門,直奔菜市場。

“謝謝你,任純哥!這幾年我爸的老朋友搬走的搬走,去外地的去外地,還很少有人陪他聊得這麼開心呢!你們真説了一下午話呀?”一片明亮的路燈下,女孩雙手在米大衣兜裏,她側着頭,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身邊這個走路搖搖晃晃的大男孩,很開心,又帶着天真地問。

當她拎着兩塑料袋的火鍋食材回了家才知道,父親説的客人是誰,原來,那居然是柳憶蓉她兒子,那個現在赫赫有名的殘疾作家!又聊了幾句才知道,他是為了找鄰居張可,那個雜誌社畫手才來的,而事情辦完了,他就隨意和父親閒聊幾句,這幾句話可不得了!

沒想到他和父親聊得如此投機,有着很多的共同語言!再加上父親也是個看書,博覽羣書,這一下,兩個人的話匣子可算打開了,從中世紀的復興文學,再到中國老祖宗那些東西,諸子百家,回來到了近代文學史,她在廚房自己忙活晚飯時,正好聽見兩個人正在烈討論魯迅老先生那篇《狂人記》的彩之處,期間還不時傳來陣陣笑聲,並且任純這個人還看過不少的醫書,對位脈絡也很通。

當聽見父親腿上還有着撞車留下來的後遺症,有時候就會不舒服時,他馬上就蹲了下去,挽起父親的褲管,便開始在父親的腿上按來按去,又捏又,為父親舒筋活血,當時,她正靠在廚房門口,摘着韭菜,看到這一幕,真的是非常高興和動,覺得是發自內心的温暖和欣,能讓她父親開心,笑了起來,這不就是她幾天下來想看到的嗎?

這幾天的努力,卻是一個外人讓父親開心了一個下午,不管怎麼説,冷嵐是這個談吐不凡的大男孩的,她不止是他對父親的耐心和周到,她更是欣賞他對一個長輩的尊敬和仁孝,如此想來,她又是對他一撇,漂亮的眼睛裏已然多了幾分暖意,幾分柔和。

“説的哪裏話?我這也是向冷叔多多學習呢,畢竟我沒正式接觸過社會,而冷叔可是在過去一點點走來的,有很多東西,他説的真是不錯,和他説了一下午的話,真的對我有很多的幫助,以後可以學以致用了!”被一個姑娘突然這麼一謝,老實靦腆的小夥子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他摸了一下有點兒發涼的鼻子,笑了笑。

“不過丫頭,你和冷叔是不是鬧彆扭了?從你回家,就沒看見他和你説過一句話,也不去看看你,所以我才在吃飯的時候,故意提了那個話頭兒,你不怪我沒事找事吧?”年輕人在一起説話就直接隨便多了,於是任純便問了一個他憋了一下午的疑問,要知道,細緻入微的觀察,從人與人説話的口吻,看着對方的眼神去發現細節可是他這個當作家的拿手好戲,看家本領。

她怎麼能怪他,真是這個才大了自己三歲的哥哥還來不及呢!那個提問,讓他們父女倆共同重温了一遍,親口説出他們父女並肩患難而又温馨銘記的那段記憶,那對她冷嵐來説,簡直就是雪中送炭,正是她現在需要的,堪比孝義三郎,絕對的及時雨!

有的事,自己或經歷過的人不能説,只能深深地埋到心裏,任其發酵,只等別人來開啓,讓淡淡往事填滿心房,再品味時,倒未必不是一盅獨特佳釀。

可以説,那次意外,父親的燒傷絕對就像一杯烈酒,喝下去絕對是辛酸苦辣,沒有一點甘美可言,可事後再去回味,就會覺得暖烘烘的,五臟六腑都覺得很舒服,剛才在飯桌上,當任純故作好奇地問及了男人燒傷那段經歷時,父女倆就是這種覺,甚至父親説到動情,説到他在生死攸關之際。他在卧牀不起之時,自己是有一個多麼好的女兒,多麼盡心盡責,多麼孝順入微的女兒時,坐在他身側兩個年輕人就看見,面前的中年男人眼裏明顯濕潤了,他在盈盈淚光中盡是動的柔情,觸的動情,謝的深情,滿滿都是對女兒的謝和深情!甚至,情不自,他説到女兒為了半夜照顧自己,擔心自己不能翻身而會不舒服的時候,他更是抬起那只有着燒傷的大手,來握住女兒温暖又柔軟的小手,將其緊緊攥着裏面,受着只有血至親才能知的暖意和情懷。

如果他們父女還是像以前那樣,就似一對普普通通的父女,如果冷嵐的第一個男人不是父親,她的‮女處‬身子還是純潔無暇的,再如果,在這半個月裏,他們父女遭受着從來沒有的情危機,持續冷戰,那就一個簡簡單單的手握着手,觸碰一下本沒什麼,冷嵐和父親誰也不會往心裏去,可是現在不同了,都不同了,就是剛才,當女孩又真真切切受到父親的體温,父親糙的皮膚,甚至,柔滑的手背貼着父親手心上的絲絲傷疤,天知道在那一刻,在她內心是起了多麼巨大的波瀾,多麼大的震動!

那絕對堪比一場唐山大地震,稀里嘩啦的塵土差一點就掩埋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情思維,倘若剛才家裏還有個外人,已經忍耐了許久的女孩一定會撲上去,用柔軟並急切的瓣去找父親的嘴,去主動獻吻!她會拿起父親那隻猶豫不決的手,也是很快地就任其伸進自己的衣服裏,伸進罩內,讓父親堂堂正正地來享受自己的房,來摸自己的頭,甚至,她都會將衣和罩一併掀起來,捲到豐滿的脯之上,就讓父親看着!

再大膽一點,她乾脆就把堅立的頭強制進父親的嘴裏,讓他吃着一個女人的房!她什麼都不怕了,怕什麼?憑藉着過去的一切,父親念着她的好,再看現在,自己大膽無畏地做的所有,哪一樣她不是為了父親好?不是為了讓父親過上一個平等的生活?又是哪一樣,不是在證明着她對父親的愛!

就憑着愛和親情,憑什麼讓他們父女擔驚受怕?憑什麼讓這對相依為命的父女忍受着寂寞?她是他最親最愛的人,憑什麼在他單調的生活裏,她不能做他唯一的女人?既然彼此有愛,是深深地記掛着彼此,那她還有什麼理由再拖拖拉拉?不敢這份愛化作看得見,摸得着的實際行動!

更何況,雖然有‮物藥‬的麻醉,但她還是能記得清清楚楚,她讓父親摸着肚子,她和父親第一次在牀上熱烈地吻在了一起,乃至,父親寬厚的大手捏着自己的,含着自己的頭,都是那麼的美好!發生了那一切以後,她要是一個人靜靜發呆,想想就會一陣心蕩神馳,一陣莫名而洶湧的興奮如一波波的電,在體內每個角落竄着,盪着她。

哪個少女不懷?只不過,她的愛情觀是和血濃於水的親情相結合的,讓她戀上了父親!

想着這些,兩個年輕人已經走到了公站前,等着今天的末班車,而這時,她身邊的小夥子又給了她一股強心劑,讓她有了去愛的動力。

“丫頭!一家人有什麼事千萬別藏着掖着的,尤其是和父母在一起,不管是不順心也好,鬧彆扭了也罷,一定要儘早去解決,去化解矛盾,因為無論咱們做了什麼,犯了什麼錯,父母永遠都會包容我們的,而只要和父母坦誠相待,讓他們我們心裏最真實的想法就好了。”任純側過頭,看着那張清秀白淨的臉龐,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誡着這個妹妹,現身説法,同時,他想起了自己現在和媽媽的美好,和媽媽現在的無所不談,尤其是在牀上,母子倆温存之後,那才是他現在,甚至是他一輩子最為眷戀,最幸福的温柔鄉!

只是,他要和自己的温柔鄉暫時離別幾天,就在今天,父母臨時決定去了度假村,要去玩幾天,他們還要在那裏給母親慶祝一個特別的生,他們二人世界的,想想就很漫!為此,小夥子是打心眼兒裏支持,畢竟媽媽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也是屬於自己最愛的爸爸的!

“爸,我想你了!”正刷着碗,冷景輝突然被身後一個柔軟的身體抱住了,這使他不打個機靈,手裏濕滑的瓷碗險些沒沒拿住,掉到了地上。

這就是冷嵐送完了任純回來決定要做了事情,不管父親接不接受,願不願意,在幹什麼,她一定要在到家之後,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去抱住父親,哪怕什麼都不説,什麼都不做,那也是好的,讓她眷戀和滿足的,她太想去嗅嗅父親身上的男人氣味了,迫切地想念!

冷景輝沒有動,沒有言語,但他能清晰地看見自己開始變得不規律的心跳,以及,喉結上下滾動的咕嚕聲,而後,他放下碗,依然沒説話,只是默然地將女兒的雙臂分開,將其緩緩放下。

之後,他拿起抹布,擦着濕淋淋的手,又將碗放到了櫥櫃上,最後轉過身,準備繞過女兒,想要走出廚房,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不料,他剛回頭,就被一個綿軟芬芳的物體給堵截住了,而且是全方位的堵截!女兒將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就像抱着一棵樹那樣,用了全力來抱住他有些僵直的身軀,之後,都沒等他稍作反應,想要掙,女兒那兩片細滑温潤的就準確無誤地送了上來,旋轉着,扭動着,便開始和他熱吻起來,急切而不管不顧,又帶着年輕人充滿情的火焰!

這太好了,太美妙了!那兩瓣厚嘟嘟、濕乎乎的香軟,應該是這個中年男人有了記憶以來,不不,應該是他有生以來所品嚐過最好的東西!那淡淡的清香,柔的觸,火熱的氣息,都讓這個渴望,而又得不到的苦悶男人有了一種得了重冒的覺,頭暈目眩,腳下發輕,渾身都輕飄飄的,綿軟無力。

而且,他那本不過在這時候有任何表現的綿軟東西,就更加不聽話了,漸漸發直發硬,漸漸有了立的跡象!

可是,不能啊!

她是自己的孩子啊!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啊!是會屬於別的男人的新娘啊!他已經稀裏糊塗犯下了滔天大罪,那自己還怎麼能第二次拉上女兒一起下地獄?即便這在半個月以來,女兒的意圖已經很明確了,她什麼都不在乎,她只想讓自己的父親好,讓父親像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活着!她又什麼錯兒?她只不過是太心疼父親,太替父親惋惜這一輩子的不公和悲苦,太想盡一個女人的義務和温柔來撫,來疼愛自己父親那沒人稀罕的身體,那讓陌生人看了就立刻有了懼意的臉!這些,在這沉默寡言的半個月裏,他用着消極的眼睛,漠然的心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受得真真切切!

自己是要了女兒純潔無暇的身體,與女兒實實在在地發生了亂倫,天理不容!當時從女兒房間裏奔了出來,他就想去投河自盡,一死了之!可是,理智卻告訴了他,不能!既然這就是女兒事先計劃好的,那自己這個受害者先去尋了死路,不想活了,那不是連帶着將女兒這個主犯也一通上絕路了嗎?女兒還那麼年輕,她的人生和青才剛剛拉開序幕,還有許許多多彩繽紛的美好事物在未來等着她,而現在,因為自己的溘然離去,女兒未來的所有彩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與她最愛的父親一起奔赴黃泉,那他如果在泉下有知又怎能安寧?怎能對得起女兒這犯了錯的一片真心,一片孝心,一片良苦用心!

不,他要活着!就算心在着血,眼在滴着淚,就算自己的身體再被灼人的大火燒上一遍,死裏逃生地忍受那硬生生扒了一層皮的痛,他也要活着!哪怕不要臉,哪怕世人唾棄也要活着!更何況,自己這張常人的已經都沒有了,更何況,自己這樣,這副皮囊,被陌生人誤解和嫌棄的還不夠多嗎?而事情已經發生了,覆水難收,那就裝聾作啞地給女兒充當着神支柱吧!女兒付出了身體,想換來他身體上的快樂和滿足,那他這個做父親的就付出思想,用如同行屍走的軀殼來充當女兒神依靠的安樂港灣吧!他們依然相依為命,不離不棄!

可是,樹靜而風不止,這世間的常態和人心真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人心難測海水難量,莫過如此!儘管自己已經做好了厭世嫉俗的準備,不説話,不關心任何東西,漠視一切,然而,這詭計多端的丫頭並不打算偃旗息鼓,就這麼算了,第二輪視覺和心靈攻勢又一次猛烈展開,持續展開,糖衣炮彈,細心孝順,香豔誘惑,無不紛至沓來。向他步步緊,對他虎視眈眈,就差把他生活剝了!

他不想看,可每天那薄薄睡裙內的兩個飽滿大饅頭就在眼前搖搖晃晃!無論這丫頭在屋裏瞎溜達,還是彎孝順地給他洗腳,那麼大,那麼美,那麼白的子就完全佔據了他整個視野,整個思想,乃至整個夢境!就在大前天深夜,有所思,有所見,他真的夢見了自己伸出手,去輕輕而愛憐地摸了女兒的白房,他抱着她,整個手掌都是那滑滑、涼涼的柔軟!之後,他便醒了,便可恥地發現,被窩裏的雞巴硬得不行,紅紅灼熱的大龜頭怒髮衝冠,像是在無聲地抗議他的不知好歹,拿女兒的一片好心,付出了這麼多都當成了驢肝肺,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