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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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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元祠一步一步接近她。

“這些子,你過得很好嘛?”他語意不明,無理地問:“是不是常有像阿中那樣有趣的訪客上島來?”羅心退了一下,撞着牀柱,跌坐在牀鋪上。祭元祠貼近她,雙臂將她圍在牀頭,鼻尖、畔輕碰她的臉頰。

“元祠,”羅心想問他,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顫抖的嗓子卻不由自主地道:“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祭元祠心頭一震。他的確這麼決定過…那次發病誤傷她,他就決心離她遠去…

“我以為你不願再見我…”羅心抑着嗓音,兩行清淚往下

她的淚水沾濕他的上,極其壓抑的苦澀,揪心地傳來…

決定的事,為什麼又回來?是習慣嗎?祭元祠膛劇烈、沉重地起伏,熾熱的氣息吹拂着羅心,這個纖細的小女人…

他吻住她,扶在她頰邊的大掌,輕輕抹去她的淚。

“元祠…”她終於敢伸手抱緊他。一年半的分離,她有太多委屈,無法抒發。她才剛結婚就被丈夫丟下,有一段時間她虛弱得難以下牀,在的屋子裏靜養,深夜時刻,高原之風狂肆席捲,把龍鱗湖得驚濤駭,哀鳴四起。她望着漆黑的庭院,聽不見任何聲音,孤獨地着淚。

“別哭了,寶貝…”祭元祠在她裏低語,悠緩地讓她躺在他身下。

羅心眯着雙眼,纖指準確、小心地描繪他的五官…她所鍾愛的男人,她的丈夫,真的回來了,回到她的身邊…

“心兒…”他叫她時,聲音有種甜的節奏,像首情深意重的歌曲。

掉她的衣物,凝視着她姣好的軀體。她張開美眸,看見他坐在身旁,深沉的俊顏若有所思。她叫他一聲,他動了一下,開始衣服,展現完美的體魄,覆在她上方。

羅心雙臂環上他的肩膀,將他拉下,親吻他。他帶着熱度的肌膚緊貼着她,自她美顏往下游移,吻她的房和細緻的柳,這一年半來,她瘦多了,但仍無可挑剔。纖細優美的頸子戴着那條龍形項鍊,龍嘴垂在雪白豐盈的雙間,地誘惑着人類脆弱的官。他分開她修長無瑕的‮腿雙‬,抬高她的,拉着她的小手‮摩撫‬他腿間壯硬燙的慾望。她驚慌失措地手,雙眼緊閉,低一聲,臉蛋脹紅。

他大掌托住她的,進入她濕熱的幽徑裏,停住不動。

羅心悶聲嬌,睜眼看他。祭元祠瞳眸灰濁,薰染了一層。她探手撫着他的頰畔,他微微側過臉龐,貼着她柔滑的掌心,舒服地閉上眼,律動起剛健的

“元祠…”羅心緊緊地抱着他,心貼熨着他的,輕觸他的耳垂,傾訴一年半來的思念。

祭元祠聽着她的嗓音,用盡氣力箍緊她。他以為他能不要她的!他越要她,就越危險,傷害不定時、不定期,恐怕會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

“心兒…”為什麼不遠離我?他低吼着。

“心兒…”耳邊縈迴着羅心深情的呼喊,祭元祠瘋狂地擺動身體,宛如成了一頭被獵人進絕路的野獸…

烈的呼吼,全是他無法説出的矛盾情。…。。

“我愛你…”柔荑順着他的肌理‮摩撫‬,戀戀不捨地滑動,像是無聲的愛語。

祭元祠張開眼,從短暫的假寐中清醒。

“你剛剛説什麼?”他看着伏在前的小女人,探手‮摩撫‬她的下巴。

羅心瞅住他,好一會兒不轉開眼神。然後搖搖頭,絕倫臉蛋枕回他的膛,小手沿着他身側徐緩移至他的線,摸到一塊凹凸不平的疤。她嚇一跳般圓瞠鳳瞳。

“玩夠了?”祭元祠倏地拉高她的小手,黑眸沉一下,神情轉換極快,出玩世不恭的輕笑。

“別再調皮。”警告道。

羅心仰着臉,望進他眸底,表情頑強。祭元祠抓着她的手不放。兩人僵持了幾秒,她像個不講理的小女孩兒,扯掉被子起身,看向他的側。

“為什麼會…”她口氣,忘了怎麼説話。

“只是一道舊疤痕,”祭元祠坐起身,垂首看一眼。

“我身上到處都是…”沒什麼大不了的語氣,延續了羅心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