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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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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林中後對大家説道:阿秀領着姑娘們退到林中深處,必要時以弓箭支援,其他的人找地方藏好,準備出擊。

林外的馬蹄聲越來越急,那白馬將軍領着10多人當先衝了過去,當過林時,他隊中跑在最後的10名士卒忽然出隊策馬直向林中奔來,我一愣,但馬上就明白這些人跟我們一個心思,當下暗讚了一聲好,這隊士卒了得,只見那10名士卒進林後發現我們就是一驚,我忙向他們招了招手,又指了指身上的號衣,這些人看過後顏稍緩,領頭那名大漢又向密林深處阿秀她們躲藏處看了幾眼,這才紛紛找地方躲了起來。

林外馬蹄聲更急,那60多騎馬上就快到了,我叫大家準備,又側頭去看了那領頭的大漢一眼,那大漢也在看我,我向他一點頭,將手中的暗夜霹靂拼裝成長柄,左手輕輕抬起,見時機到後將左手一揮輕輕道:上。

隊伍馬上分成三個部分衝了出去,那大漢帶領的人付責攔截,我們這邊11人直撲敵軍中心,另外10人兜着對方隊尾殺了過去,一時之間人喊馬嘶亂做一團,我並沒有衝在最前面,反而將戰馬放緩至小跑,兄弟們已全衝殺上去了,轉眼間兩隊人馬就攪在了一起,敵軍顯然被我們的突襲打了個措手不急,陣形剎那閃出一點縫隙,我盼的這一刻終於來了,‮腿雙‬一夾馬腹,肥龍瞬間加速直撲了過去,突入敵陣後揮刀先砍翻了一名正在與我們撕殺的敵軍,然後催馬向陣中那員將殺去,敵將身邊的兩名親兵過來舉槊就刺,我將大刀輪起磕開槊頭在他們兩騎間的空擋穿而過,也不理圈馬回頭的那兩人,刀直取陣中的那員將,那員將見我衝近忙出肋下佩帶的寶劍想要招架,我暗罵此人找死,戰場之上拿什麼寶劍呢?沒用還容易被看出身份,難道他是文官?管他是不是呢,兩馬頂頭時我猛然一提繮繩,坐下的肥龍長嘶一聲人立而起,我將手中大刀高高舉起,藉着戰馬回落的勢頭大吼一聲向那員將斜肩劈下。

刀劍相暴發出一聲清脆的鳴,他的劍也只是把我的刀擋了一擋,那巨大的下劈之力豈是他能用劍擋的住的,脆響過後此將連驚叫都沒出一聲就被砍成兩段,温熱的鮮血噴的我滿身都是,催馬上前又是一刀砍下了他的頭後,那具屍體才仰天從馬上栽下地面,我圈回馬頭向身後那兩名敵軍挑釁的看了一眼,他倆看來有些慌亂,伸出手中長刀將地上的頭顱挑起,打掉頭盔用嘴叼住那頭顱的髮髻,我將大刀一橫直盯着他們兩個,他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大吼着催馬搖槊又衝了上來,我等他兩騎馳近後一翻身從馬背上滑落地面,接着奔向一騎閃開他的槊後掄刀貼地直斬他的馬腿,那馬一聲慘嘶兩條後腿被我一刀砍成四段,馬上那人一個後仰直摔了下來,我不等他落地撲過去當頭一刀將他砍死後又殺向另一名敵軍,那名敵軍已衝過去好幾丈遠了,回頭一看我追上來了打馬就跑,我叼着敵將的腦袋追出去好遠後才發現居然是靠着兩條腿子在地上跑,我那匹寶馬肥龍正一溜小跑的跟在身後呢,當時真是又笑又氣,一殺上癮就忘了自己不是步兵了。

上馬後調頭就向兄弟們那邊跑,邊跑我邊喊道:敵將已死,敵將已死。

李玉山聽到後轉身就向林中打了個唿哨,緊接着林中那羣姑娘們的喊殺聲就出來了,這羣姑娘的聲可真不小,又尖又脆,直震的我腦門子疼,敵軍見此情景無心戀戰,紛紛打馬逃走,我也沒讓大家阻攔,向那名大漢道:剛才騎白馬的將軍呢?。

那大漢仰天大笑幾聲道:他馬上就來,小兄弟好手段呀,回去我請你們喝酒。

我謙遜的道:老哥過講了,你和你這些兄弟才當真了不起呢。

那大漢又是一番大笑,正談的親熱,那騎白馬的將軍回來了,我對這將軍印像並不好,戰場之上穿成他那比野雞股都花哨的都有問題,不是沒上過戰場就是缺心眼,沒上過戰場的我煩,缺心眼的更應該在家裏躲着,煩歸煩,但這禮數卻少不得,傻子都能看出來這人的身份一定非比尋常。

那白馬將軍顯然以聽説我們這羣人的功勞了,臉上帶着笑向這裏奔了過來,我趕忙過去抱拳道:玄甲營白虎二營燕九郎拜見將軍,甲冑在身不能全禮還望將軍恕罪。

那白馬將軍聽完我這一報名後臉當時大變,剛才那與我很親熱的大漢臉也變的很是難看,只見那白馬將軍臉上顏數變後忽又仰天大笑道:好啊,早就聽説過你了,沒想到在這遇上了。

我聽的滿頭霧水,他早就聽説過我了?聽説我什麼了,我一個小兵蛋子的名字能傳到他耳中?他是誰呀?。

我聽不明白,卻又不敢問,只得説道:不知將軍是否要去北平府?如是那就由我們給您帶路如何?。

那將軍又一笑道:好啊,那小王就與你們同去。

大夥一聽小王這二字全嚇了一跳,正沒奈何時,又聽那自稱小王的將軍道:九郎啊,你可作的好大事呀,為你的事二哥特意請我去他天策府上吃了頓飯,連我們那太子大哥他都請去了,席間沒少説你的好話,説雖然你小子勇悍狡詐,不對,是勇悍狡智無法無天,但他卻對你青眼有加,我那表兄李建羽就是你給親手扔山澗下頭去的吧?別低着頭不説話,你扔的對,我已去信狠狠的訓斥了他一頓,還有那個鄭縣令的事你也沒作錯,我已將他處置了,怎麼能讓此等畜生壞了孤王的名聲,這事我還要多謝你呢,還有,我們兄弟三人自長成後已多年沒在一起聚聚了,這次卻在二哥家裏喝了個痛快,大哥都和我説要賞賜你點什麼呢。

他這番話真假我跟本就沒去想,只是從知道他的身份起就兩眼有點發黑了,等他話説完後我勉強笑道:齊王殿下抬愛了,小人怎敢要您和太子殿下的賞賜。

那李元吉又哈哈大笑道:不必客氣,今後到我帳下來如何?。

我低着頭面有難的道:蒙殿下錯愛,小人頑劣成,恐怕李元吉沒等我説完就面有怒的道:怎麼嫌跟着孤王辱沒了你的名聲嗎?怕你們上官大人不答應?。接着又遙指着遠處北平府那巍峨的城樓道:那上官靖現下就在城中,孤王這就進城去見他。説完打馬領着那10幾個人先去了。

我擦了下頭上的冷汗暗道:這下壞了,真沒想到這人是齊王李元吉,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救他了,怪不得他手下那十幾個兵如此了得,一定是被他收買過來的狼軍,現在怎麼辦?就我作的那幾件事,他不恨我入骨都怪了,我這小兵蛋子能逃的出他的掌心嗎?但他怎麼跑這來了?。

身邊的李玉山等圍過來道:九兒啊,我看這齊王殿下對你沒懷着好心,你可要小心了。

我此時正滿腦門子都是火呢,聽他們這樣説後沒好氣的道:加小心?這小心我怎麼加?以他的身份要想對付我恐怕比吃個豆都容易,我能怎麼辦?現在就逃?不當這兵了?。

説到這我還真猛然想通了,快逃,我也別回營了,估計回去了上官大人也保不住我,想到這我一勒馬頭道:你們自己去吧,我先回老營去躲躲。

大夥聽完後全笑了,忙對我道:不必這樣的,咱們先到大營去見大人問問,不行了你在逃。

我也覺得現在就跑有些大大的不妥,不管怎樣也要回去把鄭雄傳的將令先銷了呀,想到這我無奈的搖頭道:那就找這城門官打聽下咱們大營紮在哪了吧。

我們大營就駐紮在城外五里的高家堡,等快到營門時我這心裏安穩了不少,又可以見到大家了,而且我也橫下心來了,管他齊王要用什麼辦法對付我呢,我一定要把柳大姑娘的事個清楚。

進營後先去帥帳見大人令,去了後才知道大人今早就進城去了,忙又去找鄭雄那老東西,還真不錯,這老東西正在馬廄裏洗一匹渾身都帶着花點的高頭大馬呢,見我來了這老東西哈哈大笑道:看我得了個什麼寶貝,這馬叫花癍豹,是從宋老生那領軍的將軍手中得的,雖説趕不上我給你婆娘那匹大宛名馬,但也是千中選一的好東西了。

我卻沒心説笑,將路上遇見齊王李元吉的事與他一説,他聽完後也有點發傻,拎着個刷馬的刷子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後他説道:你也不必太擔心,他李元吉再怎麼恨你也不會沒個理由就下手的,特別此時大敵當前,最忌的就是處事不公以致軍心有變,他暫時是動不了你的,大人掌燈時分就能回來,到時我與你同去問問,咱們又不是被關在城中,不行這花癍豹你就騎着快逃吧。

我想想也是這個理,心頭一陣輕鬆後伸手取下暗夜霹靂道:我給你也看個寶貝。

鄭雄一見這刀連那刷子都掉地下了,忙將手在身上蹭淨後接過來反反覆覆的看了好久才道:九兒啊,你這次可真得了奇寶了,這柄寶刀我早就聽説過,真沒想到會落到你手裏,也好,這刀在你手裏還不算辱沒了它的威名。

我嘿嘿一笑道:‘鄭大英雄,這刀鞘底下那個是幹什麼的?。

鄭雄把刀向我手裏一道:那氣用的。

我沒聽明白,忙又問道:氣?刀鞘也用氣?。

鄭雄白了我一眼後道:這刀原來的主人是為了不得的人物,最的就是暗殺,我這麼説你懂了吧。

這下我真懂了,原來那個是要暗殺前躲藏起來後的通氣孔,妙,當真是太妙了,又問他道:這刀我要怎麼才能固定在身上啊?你看着周身全是圓溜溜的,也沒個綁的地方。

鄭雄又呵呵一笑道:你這就去玄武營,讓他們給你在刀鞘外在做個鞘,這不就行了嗎。

我忙轉身邊向玄武營跑邊回頭對他道:把你這匹馬給我喂好,説不定晚上我就要用的。

到玄武營後就去找文六先生,見到這老頭後把刀往他面前一放後陪着笑臉道:幫我再做個鞘,要能套在這鐵鞘外的。

這老頭一見刀當時眼就直了,兩手撫摸着刀身道:這刀做的太好了,我正在畫刀樣子呢,你把它放到我這兩個時辰如何?。

我是真不願意把這刀給別人,但有求於人,也不能卷他面子呀,沒辦法只好咬着牙道:那行,,,那兩個時辰後我來取,我要的那鞘,您,,,你就多費心了。

文六先生見我答應了忙不迭的點頭道:放心放心,鞘有現成的,我給你改一下就成。

我見他那眉開眼笑的樣忽然想起見事來,猛然一把抓過刀後往後背一藏道:還有還有件事你要答應我。

文六先生見我這樣鬍子都氣撅起來了,跺腳罵道:你這小兔崽子真是反天了,有快放。

我忙陪着笑臉道:您老與柳教頭這樣,那一定知道他孫女許給何人了吧?您快告訴我吧。

文六先生聽完後噗的一聲笑了,邊笑邊道:‘早就聽説你小子沒對他那孫女安好心,你想知道這個?容易,那你準備拿什麼孝敬我老人家呀?。

我先是一愣,又在身上摸了一氣後尷尬的笑道:回來的匆忙,也沒給您準備什麼,這樣吧,一會我去給您幾個好菜吃如何?。

那文六先生又笑着道:不必了,你要是真有對輕輕那丫頭好的心我就告訴你吧,她是許過人家,但那家人早就死絕了,這傻姑娘卻發誓從今後一輩子不嫁人,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多下點功夫,別急啊。

我忙向他深施一禮道:多謝您老人家,我這就去見她。

文六先生笑道:見她?就這樣去?你不怕笑話人家大姑娘也像你一樣沒臉沒皮?。

我向他嘿嘿一笑道:也不是沒個因頭就去的,上次我給過她兩顆珠子,但柳教頭給我送回來時只有一顆,那顆她應該是偷着留下了,所以我想找她去問問,也不是問,就是想借個因頭去看看她,説完又是一陣傻笑。

這次文六先生笑的連都直不起來了,好半天才站直了道:我知道你另一顆珠子在哪裏,不是輕輕那丫頭留下的,是他爺爺説你那珠子晚上看書時比蠟燭亮,還不出煙,就自己留下的。

這下我傻了,這些天來設想的種種郎情妾意,心有靈犀的美妙場面都被他一盆冷水澆了個乾淨,我又體會到那天要在帥帳抹脖子的覺了,正看哪都轉時文六先生笑罵道:瞧你那點子出息,把那淌過嘴的鼻涕擦了,我老人家給你想個辦法吧。

我忙回過神來兩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只見他從帳角拿出個木盒道:這盒內的東西是輕輕那丫頭讓我給她做的,現在完了,你幫我給她送去,這不就見着了嗎。

剎那間我的眼珠子就亮了,猛撲過去一把將他抱起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然後拿過盒子也不道別撒腿就向朱雀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