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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初遇扶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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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喜丸子嚇的整張臉都了,拿着袖子不停的擦着汗,跟在我身後象條狗一樣説着天地良心以死抱君恩的話。

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太守還有事嗎?要是沒事就回去忙吧,有事我會再傳你的。

這胖子趕忙説道:下官今晚在如意坊擺桌酒席給殿下接風,請殿下一定賞光。

我為難的説道:這不好吧,我是皇子,按律是不該太過接近你們地方官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這胖子又道:殿下這話説的極是,但我與其他的地方官不同,以前我在大殿下的門下做事,如今雖是做上了這揚州太守,但還算是您家中的一名老僕呀,所以我這飯您儘管吃,絕不會有人説閒話的。説着一張胖臉媚笑着盯着我,圓的像球一樣的身軀更是靠了過來。

我躲開他那噴着臭氣的嘴説道:看來你很曉事,既然這樣説那我就去。

那四喜丸子千恩萬謝的走了,看着他轉過門後不見了,許月蟬笑着説道:真有你的,比真的還像啊,你看你把小胖子嚇的,我看他都要昏過去了。

我一笑説道:還有件事要麻煩姑娘一下,在這門口立個大牌子,在個帶鎖的木箱,牌子上寫上二皇子到了這裏,讓此地的百姓把這裏的官員貪賬枉法的證據和狀子全放到箱子裏,寫不寫名字都可以。

秦瓊哈哈大笑道:高明,跟你辦事真過癮。

我接着説道:將軍你再去趟揚州府衙,命這裏的大小官吏全到門口給陛下的令牌叩頭,我這就去找張桌子把令牌供到大門外,兩位師伯要守好這東西啊,這可是咱們吃飯的傢伙。

一陣忙亂後都安排好了,我走到許月蟬的身邊低聲問了句:許姑娘,你有錢嗎?有的話就借我點。

許月蟬呵呵笑着從身上拿出兩錠銀子問道:夠嗎?。

我看了下,足有40兩。忙説:夠了,太夠了。説着接過來揣進懷中。

許月蟬問道:你要這銀子買什麼?跟我説説,我幫你出出主意。

我笑道:不買東西,我去吃飯。説着就往外走。

那許月蟬聽我説完當時就來神了,蹦到我身邊説道:好啊,自己要去吃好的把我們全扔在這裏守攤是嗎?不行,要去我也得去。接着問道:咱們去哪家飯莊?。

我苦笑了下説道:我要去醉月樓,不光是為了吃,主要是想去先探探道。

許月蟬點頭道:有理。我陪你一起去,現在你可是王爺了,哪能自己出去瞎轉,總得有人在身邊侍奉吧。

我想了想説道:好吧。

來到後院翻牆出了米店,我倆打聽着就向醉月樓走去。這次可不象剛進城時了,身上穿着名貴的絲袍,裏揣着銀子,身邊還有個大美人陪着,這覺真是好的不得了。

看着街上熙熙嚷嚷的人羣,我心裏美的不行不行的。就在我暈呼呼的找不着北時,身邊的許月蟬突然拉了我一把。順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見四喜丸子穿着一身便服正在彎從一輛馬車上往地下跳,他的面前是一座大大的宅院,院子的大門緊閉着,四喜丸子走到門前輕輕的叩了三下門,就見那門開了條縫,只見這胖子靈巧的一閃身,順着門縫就擠進去了。

我倆吃驚的看着那條馬上就關閉了的門縫有點發呆,這胖子居然能擠進比擀麪杖大不了多少的門縫裏去,真長了見識了。

互相換了下眼神後我倆找圍着牆轉了幾圈,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迅速翻牆跳進院中。

進院後四下一看,這裏是個小小的菜園,地裏種滿了各的蔬菜,在中間的位置還有兩棵大梨樹,上面掛滿了黃燦燦的果子,對面有個小小的月亮門。

看過這裏那安逸的環境後,我心裏打了個突,不對勁。身邊的許月蟬低低的説道:這裏好安靜啊。

我領着他來到一棵梨樹下站住了,突然回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望着她吃驚的面孔我低聲説道:師妹,你知道我不遠千里就是為你而來,你卻為何與他人定了親。難道你忘了當年咱倆的約定了嗎,今天我就在這裏一刀刺死你,然後在自殺?咱們兩個去地府再做夫吧。説着間的噬月短刀狠狠的向許月蟬口刺下。

刺到一半時猛的掉轉刀頭一刀就扎進身邊大梨樹的樹幹裏接着向上一挑,血水向箭一樣從樹幹裏噴了出來,拔出刀後,只見一個衣着怪異的小矮子從樹幹的裂縫裏一頭就栽在地上。

放開已被我掐的嘴都發紫了的許月蟬,我蹲在地上翻動着這具屍體。從他懷裏搜出一面小木牌,上面曲曲彎彎的畫着條象龍但更像是條蚯蚓一樣的東西。背面刻着四個字,(松井木)。

看到這些後我暗吃了一驚。扶桑人。就在這時後腦勺上捱了重重的一巴掌,只聽許月蟬低聲罵道:你作死啊,再有這事你不會事先打個招呼,換點別的招不行嗎?剛才差點把我嚇死。

我沒理她的話接着拿起這小矮子的怪刀看了看,然後把牌子揣進懷中。伸手摘下倆梨後習慣的在前襟上擦了擦,遞給她一個道:我們走吧。

等出了這院子許月蟬急問道:就這樣走了?不去偷聽下他們的談話嗎?。

我一邊咬着梨一邊説道:不必了,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就行了,我知道你輕功好,但你也看見了,這幫扶桑人的本領怪異的很,我怕你進去就出不來了。

許月蟬也嘆着氣道:沒想到這人的化裝術這樣高明,我站在他身邊都看不出來。接着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可沒看出一點痕跡呀。

我嘿嘿一笑説道:其時説出來一點都不懸,怪就怪這個扶桑矮子倒黴罷了。我小時侯住的村裏有位果農,打我會跑起就去他那裏偷果子吃,不但偷,我還禍害,人家都罵我上輩子是野豬託生的。後來這老果農實在忍不住了,就把我抓着一頓揍。完了跟我説讓我再來拿果子時別禍害樹了,幫他抓抓蟲子鬆鬆土啥的。我嘴讒就天天往他那跑。時間長了到學了點相果樹的本事。你看這梨,還有10幾天才成那,但是卻落了一地,邊上那棵就一個也沒掉下來。在看樹幹卻都一樣。這隻有一種解釋,這棵樹被蟲子掏空了。但他邊上那棵卻沒被掏,這就不正常,蟲子可不會往死裏掏一棵還留一棵。如果是蟲子掏空的那必然掏了有一陣子了,樹幹早就不是這個新鮮的了。所以不是蟲子乾的,不是蟲子那就一定是人了,那人要掏空樹要幹嘛哪?所以我給了樹幹一刀。

許月蟬格格笑着道:沒看出來你還會這個,那你以後不當兵了就去當個果農?。

我説道:不當,我這方面不算通,真正的絕活你還沒見過那,有機會叫你開開眼。

許月蟬奇道:真的嗎?快説説是什麼絕活,別跟我打啞了。

我得意的把頭一揚説道:我最拿手的絕活就是做飯。

話剛説完許月蟬已笑的直不起來了,看着身邊一下就矮了半截的許月蟬,又看了看身邊一羣人那好奇的目光,我趕忙小聲説道:別笑了,快走吧,別人全在看你那。咱們要是了相可不是好事。

又走了一會,醉月樓就在眼前了,這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樓,全木製的,看上去雅別緻很有一番品味。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把,仰着頭,揹着手,一步三搖的晃進了醉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