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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咬了嘴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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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段,餘蓓也開始在家練習廚藝,由她媽媽親自指點,後來餘蓓學開車考駕照,讓她爸爸用家裏車帶她出去練的時候,晚上回來她跟魏凌允抱怨“我就説學東西不能讓家裏的人帶,我就是不會才讓他教的啊,他是老司機我又不是,幹嗎一直在我耳邊嚷嚷啊,跟我媽當初在廚房裏頭一樣。需要那麼生氣嗎?”魏凌允據自己後來空帶餘蓓練車時候剋制的費勁程度來推測,當年岳母教她下廚估計是真不容易。實際上也確實很不容易。奔二十的大姑娘,寒假那個把月能壞一個電飯煲、一個豆漿機和一個不粘鍋,還給自己得滿手傷,兩家人親朋好友加起來,也就餘蓓獨一份。

所以,當魏凌允看見自己孩子苦着臉抱怨媽媽的菜做鹹了的時候,伸筷子夾了一口,品品味兒,喝半杯水,很淡定地説:“知足吧,你媽現在比以前強多了。這才哪兒跟哪兒啊…”***暖花開後的一次約會中,爭執完回去誰下廚的問題後,魏凌允頗有些無奈地問:“蓓蓓,我又沒非要你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你幹嗎對摺騰我的腸胃這麼執着啊?家裏的健胃消食片都吃完了。”這學期一開學,他就輕鬆證明了自己做飯雖然也不怎麼樣,但比餘蓓還是強些,意圖從此主動攬下這項家務,一勞永逸。

然而餘蓓很快在白情人節開出價碼,口爆價值一頓午飯,足價值一次晚飯,正常做愛不標價,她記賬,想做飯的時候支取。

魏凌允的大頭和小頭經過了一番烈的思想鬥爭,最終還是屈服於女友一個寒假進化到新境界的舌功,和那越來越靈活銷魂的赤足。

他有時候都納悶,同學裏另一個出來租房住的天天因為想讓女朋友做飯不得而發愁,怎麼他這兒求着不讓女友做,還要付出只能正經做愛的代價了呢?

他跟一個好哥們惆悵地談起過這個問題。結果他忘了對方還單身,既沒人給做飯也沒人給做愛,差點失去一個朋友。

“因為我想做飯給你吃啊…”餘蓓皺着眉,很委屈地説“我發短信問過我一個做飯特別的同學,她都説了,這個要經常練的。

你們都不給我機會,要不在旁嘟嘟囔囔讓我心慌,要不就嫌我這個那個光想把我趕出廚房,我不練怎麼做得好吃啊。我手笨,我承認,可我總能練的啊。”

“就那個給你短信髮菜譜的彤彤?不是我説…蓓蓓,咱先從西紅柿炒雞蛋這樣的學起ok?人家給你發的,一個菜三、四條短信都裝不下,我看了都發懵,你哪兒搞得定啊。

人家男朋友是社會人士,創業老總,口味肯定挑剔,我沒那麼多事兒,你不會做飯我也不嫌棄。我這不是練得好麼。”

“可將來呢?”餘蓓一扭臉,很認真嚴肅地説“咱們要結婚,一起過一輩子的呀。還要…生孩子,養孩子。

就算你會做,能做,我好意思一直跟着你吃現成啊?樂樂,你不能這麼老慣着我…我是夢想當小公主的,可也不能真按公主活啊。”她用腳尖撥着學校花園鋪地面的鵝卵石,小聲嘟囔説:“你對我好的時間太長了,我就特別害怕。”

“啊?”魏凌允一愣,趕忙申明“蓓蓓,不用怕,咱倆鐵定是綁一塊兒了,我不會喜歡別的女生,這輩子肯定纏着你不放。”

“我不是怕這個。”餘蓓往他懷裏一靠,細細的手指輕輕撓着他的掌心“我是怕,老被你這麼慣着,不知不覺就理所當然了,你也知道的啊,我…有時候的。所以我得時常提醒着點自己,你不是我爸媽,沒有天生就該對我好,你喜歡我才會這樣,那我為了和你一直這樣下去,就要努力讓你一直喜歡我才行。”

“嗯…”魏凌允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小聲問“你最近技術變厲害也是因為這個嗎?我覺我得又越來越快了。”她臉上一紅,擰了他手背一下,沒回答。

默默靠了一會兒,餘蓓開口抱怨:“我説我自己做着自己吃,你又不答應。在家我媽嘟囔,在這兒你又不讓,我什麼時候能練好啊。”魏凌允嘆了口氣“住院一次貴的,咱先從合作開始,我給你打下手,成嗎?”這麼在外面住其實花銷不小,就算有舅舅偷偷補貼,他也不敢拿屋裏的廚具開玩笑,動不動換個鍋,他可吃不消。

“嗯,行。”魏凌允撫摸着餘蓓柔細的臉頰,望着花園裏正萌新芽的樹木,心想,他到底對自己的女友有什麼期待呢?從小就整天泡在一起,又恰好擊中了他心底癖好的緣故,他在餘蓓身上投注着一份超越了親情與愛情的執念。

而且,他又是個受家庭影響,骨子裏大男子主義,但因為教育和環境比較偏良的那種人。所以他對餘蓓的期待,還真有點“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的意思。

這是健康的關係嗎?他很是茫。偶爾管她管得多的時候,她會不開心地撅起小嘴兒,抱怨説他簡直就像她第二個爸爸。這稱呼吧,要在牀上偶爾説一次的,可真在常相處中聽見,就麻煩。

他捫心自問,發自內心湧出的情,就是想要慣着她寵着她,最好將來能十指不沾陽水,倖幸福福過一生。就像是小時候初見面,媽媽説的那句“你這小哥哥多照顧着點人家”烙印進了他的心裏,再也沒有變過。

其實如果真的這麼持續下去,魏凌允並不會有意見。他有主見,有行動力,肯吃苦,能拼命,腦子又靈活,他覺得自己將來一定養得起一個開開心心的全職太太。

他也一直都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喜歡餘蓓雖然經常使點小子,但大事上從來都聽他的。他喜歡餘蓓再怎麼發脾氣,只要過了勁兒就能聽他認認真真講道理,是她的錯,她就道歉。

他喜歡餘蓓無大志也沒有大的樣子,就是偶爾會擔心一下將來孩子會不會缺糧,而且,他們才不到二十歲,就已經能在關係中用上“這麼多年過去”、“想當年”這樣的詞彙來形容,本不存在共同語言的問題,倆人要是卯着勁兒聊,能絮絮叨叨説一通宵。

他覺得自己理想中的婚姻關係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但是,餘蓓似乎不這麼想。上了大學之後,她就象是經歷着心理上的青期,開始了又一個階段的成長。

屢敗屢戰的廚藝磨練,只是心態變化的冰山一角。她不再滿足於總是被照顧,她正在邁出少女的閨房,嘗試進入女主人的廳堂。一種微妙的危機出現在他的心頭,讓他情不自皺起了眉,握緊了她的手。

餘蓓楞了一下,低頭在他手背上輕輕咬了一口“你幹嗎啊,這麼大勁兒。我要練做飯,你就這麼不高興?”

“不是,對不起…我沒注意。”他趕緊把她白白的小手拿起來吹了幾下,跟着很擔心地説“蓓蓓,你要是有天忽然覺得我很煩,不願意再跟我在一起了…怎麼辦啊?”餘蓓有點傻眼,怔了半天,才小聲説:“你沒事兒吧?昨天晚上的飯不是我做的啊…你這是…發燒啦?”***那天晚上,他們用了餘蓓之後熱愛了十幾年的女上位。全程,魏凌允剋制住了握着她洗香香的赤腳往小弟弟兩邊放的衝動,走了比較尋常的做愛方式,隨着餘蓓的舌越發靈活,他們消耗在接吻和前戲上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天氣已經暖和到不需要縮在被子裏束手束腳的辦事,他們在牀邊一邊深吻一邊去彼此的衣服,擁抱着躺下,撫摸着對方袒出來的肌膚。

魏凌允順着大腿摸下去,摟住她的膝窩就往上提。餘蓓把腿一抬躲開,咬了一下他的嘴,輕輕嬌着説:“樂樂,我今天…想直接要。明天再用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