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子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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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進去不進去。”魏凌允趕緊解釋“裏面是我的,才不讓它進去。”
“討厭…”餘蓓羞紅了臉,抬腳踢了他一下。那腳丫水潤潤白,他順手抄過來親了幾口,才依依不捨放走。
反覆回憶了一下學習來的技巧,魏凌允深呼了幾次,把目前開在最小功率的跳蛋小心翼翼壓在恥丘上方的叢中,然後向下緩緩移動。快要接近陰蒂的時候,餘蓓果然發出一聲疑惑的輕哼,起身低頭看了過來“有點…酸啊。”
“那就對了。”魏凌允喜滋滋繼續往下,將跳蛋輕輕放在了陰蒂包皮的上方。
“嗯…”餘蓓皺眉咬,鼻音呻一聲,神情起了變化。好,好兆頭。魏凌允乘勝追擊,兩個指頭捏住陰蒂兩側,把軟的肌膚往上提起,小小的豆自然跟着上移,進入到跳蛋直接衝擊的範圍內。
“啊!”餘蓓嬌呼一聲,膝蓋內收,想要併攏。但魏凌允那麼大個身子在裏面卡着,她哪兒夾得住。他歪頭俯身,往正被跳蛋刺的小豆下方看去,那一線紅的裂中,果然已經分泌出大量清澈的粘,亮晶晶的,像是花蕊滲出的。
見到有效,他喜出望外,稍微抬起跳蛋,用指尖小心翼翼壓開那層薄皮,出裏面無比嬌的陰蒂頭,把跳蛋輕輕壓了上去。
“啊…”餘蓓拖着長音叫出了聲,雙腳蹬着牀,股猛地往上了一下。魏凌允一個沒留神,跳蛋都被彈開。
“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是…就是…好奇怪,我也説不出,覺…那邊忽然整個麻了。”餘蓓嬌吁吁地説“還要這樣多久啊?”
“我再試試。”他忍耐一下,反覆默唸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次用手肘壓住餘蓓的小腹,再次剝開外皮,將跳蛋壓在了的芽上。
“啊、啊哈哈…樂樂…咿咿呀…呀啊…”了幾下沒有彈開,很快餘蓓就發出了一串好像黃片裏叫牀一樣的聲音,柔婉動聽,一波三折。
魏凌允再接再厲,啪的一聲,把開關推到了大。嗡嗡嗡的震動聲更加響亮,餘蓓的叫聲也更加尖細,那雙細長的腿情不自纏在他的頭上,壓着他恨不得把他勒住。
如此堅持了大約四、五分鐘,她身體越繃越緊,忽然一陣痙攣,開口説:“樂樂…停!”魏凌允趕忙拿開,擔心地問:“不舒服了嗎?”餘蓓搖搖頭,眸子裏漾滿了人的意“不是…是過頭了,舒服得…受不了。”高了,肯定是高了!連説話聲音都變調了。
他動地爬上去,親了她一會兒,起身説:“那…那我再試試,行嗎?”餘蓓本來就做好了豁出去的準備,當然點了點頭,伸手拿過旁邊早就預備好的墊子,遞給他,踩着他的肩抬起股,讓他在下面。
魏凌允飛快戴好避孕套,分開她腿雙搭在手肘上,向前傾斜身體,讓她昂起的花蕊自然綻開,出當中嬌的管兒。
不論如何,今天也要成為大人。他要和餘蓓,以真正的情侶身份一起邁入大學。給自己定了定神,他壓下翹高的分身,避孕套的儲囊對準濕漉漉的膣口,緩緩擠入。
“唔!”餘蓓抬起手,抓住枕巾咬到了嘴裏。
“蓓蓓,你要…要真疼得厲害,還是喊出來舒服。”魏凌允看出了心上人眼裏的決心,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她搖搖頭,咬緊枕巾,攥緊牀單,腳趾蜷起,閉上了眼。
長痛不如短痛,長痛不如短痛…他默唸幾遍,抱住餘蓓滑的大腿,股向前用力一頂。隔着避孕套,他依然覺到彷彿有什麼東西被他強行撐開、破裂,從中貫穿而過。
緊緻但柔軟的包裹圍繞住他的陰莖,四面八方的刺同時傳來,他深深入在裏面,餘蓓的顫抖,都能被他清晰地體會。
這…就是結合為一體的覺嗎?他動地低頭看着,跟着,就發現一點殷紅,正在餘蓓下的墊子上染開。屬於少女的純真時光,就此,一去不復返了…***高階段也許稍微有點止痛的效果,但高之後的餘韻並沒有。
所以餘蓓還是疼得渾身發抖,小腳丫舉在天上一個勁兒哆嗦,紅紅的眼睛一顆接一顆往下掉淚珠,嘴裏死死咬着枕巾恨不得吃下去。魏凌允抱着她的腿,不敢動,也不知道説什麼。巨大的幸福正籠罩着他。
而且,比起陰莖被嬌粘膜纏繞包裹的那點生理愉悦,和餘蓓真正結為一體的心靈滿足,才是其中最大頭的部分。
他心花怒放,可女友哭得梨花帶雨。這就稍微有點尷尬了。他腦子裏也亂,一時間不知道到底能説什麼,想了半天,才小聲咕噥了一句“蓓蓓,對不起,超級疼的吧?”
“嗯。”餘蓓點了點頭,小臉上的紅暈散光了,蒼白,還又是淚又是汗的。魏凌允也一腦門汗珠子,抬手擦了擦,結果身子一動,帶着小兄弟也微微一晃,又讓她呻了一聲。
僵持了不知道多久,已經從理論上很悉愛程的餘蓓總算放開枕巾,淚光閃閃地對着魏凌允出一個笑容“我好點兒了,樂樂,你繼續吧,慢慢地來,我應該能忍住…”
“嗯!”魏凌允早就有點忍耐不住,息着雙手撐牀,低頭看着她人的體,緩緩試探着起來。
然而,作為一個男處,慢慢地來這個要求實在是太難了。他在節奏上確實做到了,靠着心疼餘蓓的那股勁兒,硬是以五秒左右為週期緩緩出,慢慢入。
但不到兩分鐘,他雞巴頭一酸,了。他都給自己算着呢,出來進去算一次,他一共才動了二十一次。戴的套子是在新開的超市買的,名牌,算下來差不多一個得有四塊錢。
他進去出來一下,就花了兩。和剛才的幸福質量相差不大的沮喪籠罩在魏凌允心頭。這啥情況啊?早啦?如果説很多女孩的夢想是有個蓋世英雄駕着七彩祥雲來娶她。
那大部分男孩的夢想就是變成那個蓋世英雄把女孩抱到祥雲上來一發,堅、持久,一直到她求饒。餘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就是覺得痛啊,漲啊,漲啊,痛啊…忽然停了。
她望着魏凌允,還很單純的小腦袋瓜裏沒有意識到少年的自尊心正在光速下跌中,於是,很疑惑地問:“樂樂,你怎麼不動了?”
“我…好了。”他低下頭,恨不得揪着自己的小弟弟大罵一頓,以前讀書減壓希望你快點吐白沫別耽誤老子複習的時候一擼就是十幾二十分鐘,真到需要你威風凜凜的時候你直接跪下唱征服現場表演法蘭西萬歲?
餘蓓幾分鐘前才失去女處,哪兒猜得到戀人這會兒複雜而深沉的內心活動,下意識地説:“原來這麼快啊…”快?快。
快!魏凌允無言以對,無語凝噎,無顏面對江東父老,恨不得從此自稱三無少年,然而身體內部還火辣辣疼的餘蓓沒有注意到這些,她雙手一撐坐起來,避孕套包裹的半軟滑了出去。她看着準備的墊子上那點紅梅一樣的血痕,鼻頭一酸,又掉了點淚珠下來。
總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就這麼離她而去了。按照之前看的各種知識,這會兒正是應該抱住女朋友好好安温存的時候。但魏凌允,上下兩個腦袋一起垂頭喪氣中。
“我去洗一下。”餘蓓拿起墊子下牀踩住拖鞋,大腿一動,那股火辣辣的刺痛就重了一些。她嘶了一聲,趕緊叉開腿,用有點狼狽的姿勢伸手捂住下面。她覺得疼,還忽然覺得好委屈。平常腿上撞一塊青,樂樂哥哥都要緊張地繞圈,今天她都血了,他卻一聲不吭。
果然被拿去了第一次,在他心裏就不值錢了。早知道就該等婚後的…她站在牀邊攥着墊子,越想越難受,一下子沒忍住,搭搭低頭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