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嚷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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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麼喜歡看小黃書嗎?”
“呃…”魏凌允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那…你要是以後還肯幫我,我就不再買了。有女朋友幫忙,我還看那些幹什麼,對吧?”十幾年後,當餘蓓從家裏電腦上發現被設成隱藏文件的小黃片時,還不忘翻出這句話取笑他。
女人的記,就是這麼好。***魏凌允徹底承認,早戀的確是一件很分心的事。第一次因為女友的手而出之後,整整一夜,他閉上眼就會看到餘蓓漲紅的小臉,身體就會傳來當時那近乎麻痹的快,輾轉反側,孤枕難眠。
結果第二天約好一起去理髮,他睡過頭遲到了。餘蓓等來等去等不到人,花五錢找了個公用電話打到他家裏來的時候,他還抱着巾被攤開在牀上硬着老二做夢,在夢裏剛把她擺成第三個體位。
接了電話他刷牙洗臉穿衣服一氣呵成奪路狂奔,最後還是遲到了半個多小時。
“為什麼會失眠啊?”本來氣鼓鼓的餘蓓看到他眼睛裏的血絲後嚇了一跳,急忙跑去買了一瓶冷飲用手絹包住給他貼在眼皮上,不解地問。
魏凌允坐在等待的沙發上排隊,看也沒別人,湊到她耳邊小聲咕噥着説了實話。
“你們男生連做夢都不放過女朋友嗎…”餘蓓皺起眉,在他咯吱窩下面擰了一把“怎麼就能一直想着這些事兒啊。”
“這…這不是正青麼。等我四、五十歲跟我爹一樣起肚子了,準沒這麼大興致。”他嘆了口氣“我覺得現代這個人生安排不合適的。男人女人都是最好的時候呢,混一起進學校裏,整天一塊兒待着,還不準談戀愛。古代這個歲數男的都當爹,女的都當媽了。”
“我才不要當媽,你愛當自己當。我自己都還是小孩呢。”
“不是了吧,我看你發育得可好了。特好看。”
“啊?”餘蓓楞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就那個…咪咪,真漂亮,我現在閉上眼睛還能看見呢。”
“不許閉眼!睜着,討厭!”嘴上雖然嚴守防線,但餘蓓畢竟也到了懷少女的年紀。她並不是完全不好奇,完全沒有想象過,而且她所在的高中管理不如魏凌允這邊嚴格,高一一年,班裏的風言風語就密集傳。
她又是喜歡打聽八卦的,一來二去,知道了不少花邊消息。他們班上可不光是早戀的一大堆,吃果的都不少,言蜚語傳播的時候往往又喜歡添油加醋,光讓男朋友借錢去墮胎的,她就聽説過倆了。
而且其中一個還確認了不是造謠的。那女生是他們班的,第一學期下半被校外的社會青年追到手,寒假情人節那天被帶出去哄着開了房,開學不久就請病假一個多禮拜沒來上課,家長還來跟學校鬧了一場説什麼老師看管不嚴。
當然,這種算是讓餘蓓引以為戒的事例,真正刺她盪漾心的,還是後場那些只要老師沒直接盯着就敢拉手擁抱躲進角落悄悄接吻的熱戀分子們。
據説晚自習後教導主任開着摩托車打手電去兜一圈能拎出來十幾對。她既羨慕,也有點慶幸自己跟魏凌允不在一個學校。
不然,整天見面,她覺得他肯定忍不住要騷擾她。就像這個暑假裏發生的一樣。一想到昨天下午發生的事,她就忍不住抬起手聞了聞虎口那邊。她只用清水衝了衝,要打香皂的時候。
忽然有點不捨得,就又放了回去,留下了那點淡淡的味道。那是樂樂的味道,證明他已經徹底變成大人的那種東西留下的。
聞着那味道,她就覺得,自己的什麼地方也在甦醒。這麼説,她的樂樂哥哥模樣不難看,運動也好,讀書超認真,腦子賊好用,玩遊戲都不用看攻略…
他們班上就沒女生打他主意嗎?連理髮姐姐今天都笑得格外燦爛呢。咦?理髮姐姐?餘蓓頓時瞪圓了眼。給魏凌允理髮的姐姐正在幫他洗頭,不管怎麼看,腦門和部的距離是不是也太近了啊?
她皺起眉,咬住下,認真地想,再也不要帶樂樂來這裏剃頭了。離開理髮館後,她因為這個和魏凌允生了一路悶氣。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女朋友專門推薦的女理髮師,竟然成為了之後她嚷嚷着非要學給他剃頭的伏筆。
然而,剃頭這事兒並不是那麼好學的。所以魏凌允大學四年,有三年的暑假都是光頭…***一回生,二回,有一就有二…總而言之,對於男女往這件事,底線從來只有退,不會反覆,基本上,怎麼也不可能拉回到原位去。
拉過了手,下次一般就會直接握住,不再試探或徵求同意。接過了吻,想親嘴的時候也就自然會湊到一起,彼此吃舌頭吃個痛快。
魏凌允雖然覺得自己和餘蓓的戀情進度順序似乎不太對,可已經讓她的小手捋過了,自己再握着起的陰莖套的時候就總到差了那麼點意思。他想,女友肯幫忙了,不磨着她多來幾次,直接悉,今後不再肯了怎麼辦?
再説等到開學,就又是長達大半年,難得才能見面一次的苦熬,不多積累點回憶的素材當作回覆劑,他可很難堅持到通關。
“所以就幫幫忙嘛…”他雙手合十,毫無骨氣地繞着小女友糾纏。餘蓓滿臉無奈,雙腳在清冽的溪水裏劃拉“樂樂,咱們都不在家誒。
這大野外的,來個農民伯伯,看見我在給你摸雞雞,我還要不要活啦?”
“咱都來這兒玩了三回了,哪兒有人來啊。
破荒地一塊,也就我捨得揹你走過去那段爛石頭路才能到,這附近不是山坡就是樹,都沒田,農民伯伯才不來呢。”魏凌允站起來張望一眼,伸腳踹了踹在泥裏的釣竿。這邊的水很清,放點油麪團就能釣上魚,撕點魚就能釣上蝦,水雖然不大,但多少能讓他們找回一點童年的記憶。就是蚊子多點,不過魏凌允是挨咬體質,跟在餘蓓身邊就是個天然集蚊器,也算當了護花使者。
“那我也不幹。青天白的,丟人死了。”餘蓓嘟囔着,用腳趾頭逗石頭縫裏的小魚。
“我又不,我褲衩有拉鍊,我拉開掏出來。”她一扭臉“然後讓你給人家河裏啊?順着水漂下去?下頭萬一有人洗衣服呢?喝水呢?噁心不噁心?”
“咋就噁心了啊,那小魚小蝦小孩還在裏頭拉屎撒呢,也沒見你洗腳覺得噁心。”魏凌允好幾天沒過,這個年紀的男生,稍微憋久一點蟲就容易上頭“這年頭誰還敢直接喝野外的水啊,真喝了寄生蟲準比我的…那啥多。”
“那啥啊?什麼叫那啥啊?”她抿着嘴樂了,笑眯眯盯着他,一副“看看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説名字説明你也知道羞”的表情。
“就是子嘛,你還當我不敢説啊?”他一梗脖子,嚷嚷出來“健康教育課本生物課本都寫着呢,男的子女的卵子碰一塊才能生孩子,這麼點事兒幹嘛藏着着這不好意思那覺得丟人的。
都不幹那事兒哪來的咱們這些孩子?我、我就不信咱爸媽他們關起門來在牀上天天逛工作經驗。”餘蓓偏頭看着他“這和咱們現在有什麼關係啊,爸媽又不是在野地河邊造人的。都知道回家卧室關起門來,就你…傻不要臉。”
“關起門不就是怕人看着麼,咱在這兒也不會被人看着啊。”魏凌允蹲到她後面,摟着她一個勁兒用鼻尖拱脖子,手環着她的忍不住就想往上跑。得寸進尺,看過了,就想摸。可惜餘蓓一直防着,啪一下就給他把胳膊拍了下去“不一樣,不行。我不在外面給你,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