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幫忙暖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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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面對到這樣一個長腿美女,杜星河有着正常男人的素
反應,但早已變得成
理智的心態已經能讓他的上身控制下身了。於是在思考這樣的畫面時,他生出了一種惟危的想法。
金夢怡如果不是在勾引她,為什麼碼個書碼的這麼慢呢?她的動作都有點接近於島國的某些成人教育片的開場了。
“咳咳…”杜星河下意識的咳嗽了一下,來提醒金夢怡,碼書而已,不要這麼誇張!
聽到杜星河的咳嗽聲。金夢怡猛的回了神。
她一直在思考該怎麼和杜星河聊電影。並且見杜星河分鏡頭劇本
的很認真,她儘量做到碼書輕拿輕放,以免打擾到杜星河,結果多層分心之下。她的動作就變成了慢動作。
金夢怡是個很聰明的女孩。一聽杜星河的咳嗽聲。再聯想到自己正在做的“慢動作”立刻意識到什麼,尷尬的回頭朝杜星河笑了笑。小聲致歉:“對不起,杜總,我看你畫分鏡頭劇本,怕打擾到你,所以碼的慢了點。”和杜星河道歉的時候,金夢怡還忍不住掃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分鏡頭劇本,本子已經合上了,封面是黑的,中間豎着寫了四個白字——《山村老屍》!
金夢怡可以猜到,這就是這本分鏡頭劇本的名字了。
這個名字,看起來有點恐怖。
杜星河聽了金夢怡的解釋,釋然了,説道:“沒事,你繼續碼吧。”其實剛剛他覺得金夢怡在勾引他,只是隨便一想罷了,就他從段曉萱那裏得到的情報,以及他自己這幾天對這女孩的觀察,他覺得這女孩是很正派的女孩,沒那麼多花花腸子,不是那種亂搞關係的女秘書。如果她是那種人,他一定不會僱傭她的。
金夢怡加快手上速度,往書架最頂層上碼書,同時聽杜星河的口氣,心情很不錯,便大着膽子和杜星河聊了起來:“杜總,我看你書架上這幾本書,都是出門級的電影學書籍,你正在學習電影藝術?”金夢怡大學時選修過電影學,所以直到杜星河書架上的《認識電影》、《電影作為藝術》、《電影美學》、《電影劇本寫作基礎》、《蒙太奇》、《構築現代影像世界》等等書籍,由淺入深,都是電影藝術學的專業教程,看樣子,杜星河是在研究電影學。
杜星河講道:“我最近對電影比較興趣。聽曉萱説,你在福大的藝術學院輔修過表演學?”金夢怡連忙解釋:“我沒輔修表演學,您別聽段曉萱瞎説。我們福大的藝術學院規格很高,沒有輔修表演學一説。我只是在藝術學院選修過電影學。”對於這點,金夢怡必須實事求是,因為福大的藝術學院招生很嚴,只有研修班,可以去研修,但沒有輔修雙學位這麼一説。
普通藝術生,想靠福大的藝院是件難上加難的事,她們這種別的院系的學生怎麼可能去輔修一個表演學?
金夢怡聽得出來,杜星河對福大的藝院蠻興趣的,繼續講説:“杜總,如果你喜歡電影,也想往深了學學,可以去報福大藝院的研修班。我記得藝院有兩年制的研修班。”杜星河進一步問:“這種研修班要怎麼入學?學的是什麼?”
“導演、表演、編劇、攝影、美術、音樂這六大類的研修班都有,具體怎麼入學,我不太瞭解,好像是需要試考的。如果您興趣,我給您去收集一下這方面的資料。”
“你幫我去收集一下藝院的研修班資料,要導演和音樂專業的。”
“好的。”金夢怡記住了杜星河的要求,又興趣的問了一句:“您真要涉足電影圈嗎?是拍電影?”
“有這個想法,但還不成。對其他人,你不要多説什麼。”杜星河提醒了金夢怡一句,以免她去傳這方面的八卦,這樣或許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會有人説他不務正業什麼的。
金夢怡自然瞭解這些,像演默劇似的。下意識的做了一個在嘴上拉拉鎖的動作,向杜星河微笑致意,表明這件事她絕對不會亂説的。
能聽出杜星河不願意多聊關於電影的事了,金夢怡也就不多嘴問什麼了,麻利兒的將杜星河的書都碼好,看杜星河沒有別的吩咐了,她便離開了杜星河的辦公室,去外面的秘書室裏工作了。
過了一會兒,杜星河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是秘書室來電。杜星河按了通話鍵。就聽金夢怡向他報告:“徐諾過來了,説想見您,您忙着呢麼?”
“不忙,讓她進來吧。”來到新的辦公室後。杜星河的規矩也改變了。之前在青雲大廈時。有人來他辦公室找他。必須敲門,他應了以後,別人才能進。這算是最起碼的禮數了。
搬到傳媒大廈後,他的新規矩比過去更嚴苛了一點,除了少數的幾個高層,像林建國、洪百合(財務主管)、趙藝(公關部主管)這樣的可以直接越過秘書,來敲他的辦公室房門,其他人見他都得先問過秘書。
杜星河這樣也是為了得到一個更安靜的創作環境,畢竟,他以後大部分時間都會住在新辦公室裏,有時候熬夜熬過頭了,白天要在裏間睡覺,這樣別人要來找他,直接敲門,會吵到他休息。
秘書的存在,可以在他休息的時候屏蔽掉這些不那麼重要的會見。他睡覺時只要告訴金夢怡一下,任何人都不要打擾就可以了。
其實徐諾也應該在免秘書通知的行列裏,但徐諾自己覺得她並不是公司高層,雖然在別人眼裏,她是雲世界的第一個紅星,公司的核心藝人,有資格直接敲杜星河的門。但徐諾覺得要被這麼區別對待,別人會説閒話,索就沒要這個特權。
她來杜星河辦公室,也是要經過金夢怡這一關的。
從杜星河那裏得到了允許後,徐諾才穿過金夢怡的秘書間,到杜星河辦公室門口禮貌的敲了兩下門,然後才推門進來。
這天從上午的喬遷盛典,到中午的餐會,再到下午公司特別安排的幾家媒體專訪為新專輯造勢,徐諾一直都沒和杜星河單獨在一起,終於接受完了採訪,她才跑來杜星河辦公室裏休息會兒。
新公司給藝人都開闢了獨立的休息間和更衣室,徐諾結束採訪後,立刻換掉了那套緊緊的勒着她碩大部的天藍
長裙盛裝,轉而換上了寬鬆舒服的灰t恤和仔褲。盤着的一頭長髮也散開了,樣子十分休閒。
最近她老媽又進入了密集的出差期,所以她和杜星河相處的時間又長了,被愛情滋潤着,徐諾的樣子越來越明媚可愛,同時又總被杜星河上下其手,雌荷爾蒙大盛,搞得她神韻中增添了幾分成
人的韻味,就像一顆成
飽滿的待摘蟠桃一樣,鮮
滴,分外誘人。
“採訪都完了?”徐諾將門關好後,杜星河走到一邊,去給徐諾倒潤嗓子的羅漢果木茶,同時問她。
“是啊,累死了。”今天早上七點就起了,到現在,快下午四點了,還沒踏實歇會兒呢,徐諾伸了個小懶,長出一口氣,這一天的正事終於都搞定了,她算踏實了。
“喝茶,美女,辛苦了。”杜星河給徐諾遞過來茶,在徐諾接茶的時候,他習慣成自然的了一把徐諾的
,彈彈軟軟的,摸起來永遠都那麼舒服。
徐諾被杜星河摸的撅了撅小嘴,小聲埋怨道:“你別瞎鬧了,小心外面聽到!”
“放心吧,聽不見,我不説過麼,我這間辦公室的隔牆全是錄音棚那種隔音材質的,塗料都是隔音的,玻璃更是三層防音,還貼了單向透光貼膜,就為了防止偷窺偷聽,也能給我一個安靜的工作環境,別説這個音量了,就是大聲唱歌彈琴,外面也幾乎聽不到什麼。”杜星河對於自己新辦公室的各項高科技隔音技術相當自信,因為他親自試驗過,在屋裏開巨大聲的音響,震到玻璃都動的那種,關上門後,外面都聽不到什麼,隔音效果堪比錄音棚,絕贊!
徐諾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杜星河辦公桌背後那面牆是玻璃牆,就算貼着單向透視膜,她也擔心外面能看到裏面。於是逃開杜星河的摸手,來到杜星河辦公桌後,坐下踅摸踅摸,問杜星河:“你在忙什麼呢?”杜星河指指桌子上的劇本,道:“還是改那個劇本啊,明天好拿給王導看。”
“你好厲害啊,做什麼都能做的這麼好。”徐諾看過杜星河畫的分鏡頭劇本,雖然她不懂電影怎麼拍。但看到杜星河畫的幾本鏡頭極其強烈的劇本。她已經猜到杜星河在電影領域,應該也是個絕世奇才!
杜星河內斂微笑,謙虛道:“別什麼都誇我,拍電影。我還差得遠。最近往深了學學電影。這才發現。拍電影可真是大工程,這可比寫小説難多了,這真不是一個人就能搞定的事。”徐諾有同的點點頭。道:“是啊,看看王導,拍一個mv就要幾十個人一起合作,要拍真正的電影,估計得幾百個人一起同心協力才能拍好。”徐諾突然又問杜星河:“你最近這麼熱衷電影,以後不會是想當導演吧?”
“當導演?沒想過。”杜星河想了一下,道:“我學習電影的目的,是想把我心中一些好的想法,通過電影的藝術形式表現出來。畢竟,音樂是一種象的藝術,在解讀故事的層面上,不能像電影那樣表現的更加具體。”杜星河確實沒想過當導演,他之所以學電影,只是想把上個位面那些經典的電影更完美的搬過來而已,好讓這個位面的人也享受到上個位面藝術家們的智慧結晶。
徐諾崇拜的道:“你真是個天生的藝術家!”
“我還是更喜歡音樂家的稱呼。”杜星河低調一笑,對徐諾招手道:“行了,別在這坐着了,上裏屋給我暖暖牀吧,新家搬過來我還沒捨得睡呢,就等着你暖牀呢!”徐諾覺得杜星河將這麼曖昧的話講的這麼大聲,還是有被外面金夢怡聽到的危險,不由撅撅嘴,看似埋怨,但她心裏卻是十足的甜歡喜。杜星河的大牀和牀墊都是她挑的,睡着極舒服,剛剛工作了那麼久,她沒在自己的藝人休息間休息,跑來杜星河這“打擾”杜星河,就是要來杜星河的大房睡覺的!杜星河新房新牀的第一睡,那必須非她莫屬啊!
杜星河帶着徐諾來到了辦公室裏屋,他的裏屋起居間也有和外面聯通的電話,秘書間那邊有什麼事,都能通過電話找到他。
關上房門後,杜星河就更不顧忌外面會聽到聲音了,他裏屋用的是更嚴密的隔音材料,就為了睡好覺的,他用狀如牛的蠻力一把抱起徐諾,給徐諾擁到了牀上,掉徐諾的t恤和仔褲,好好的來了一番肌膚之親。
“你掛上窗簾,窗簾!”在杜星河要扒她衣前,徐諾拼了命的擋着沒讓杜星河猴急,而是要杜星河去掛窗簾。這間卧室的一面牆也會貼了單向透視膜的玻璃牆,正對着大海,即使不掛窗簾,外面也看不到什麼,但徐諾還是覺得難為情,強烈要求杜星河掛窗簾。
杜星河温柔的笑笑,親了徐諾漲紅如蘋果的小臉蛋兩口,起身去掛上了棕黑的紗簾。
見杜星河只掛了紗簾,徐諾揮手道:“你把厚簾也拉起來啦!”
“沒事的,就算開開燈,外面也什麼都看不到,我都試過了。”杜星河故作漫道:“你不覺得面對着大海睡覺很愜意嗎?”徐諾和杜星河間只差那一層窗户紙沒捅破了,倆人對彼此都
到不行,已經快沒有那種生活中的
漫情懷了,聽這時徐諾説的話就知道:“愜什麼意啊!太亮了,不好睡覺!你快拉起來!我要真的睡一覺幫你暖牀。”杜星河腦門上亮出三條黑道,無奈一笑,只能將窗簾全拉上了。
牀上的徐諾,也終於覺得不那麼難為情了,主動將自己的白衣
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