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修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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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珂喜歡謝堯很多年了,但是從未想過與他親吻。於她而言,謝堯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認識十年了,她見過他疲憊的樣子,知道他對海鮮過,喜歡的紅酒是拉菲,自信的時候會下意識地抱起雙臂…可是她這麼瞭解的一個人,卻不能對他説——她喜歡他。程清珂十分清楚,這樣的喜歡是不會有結果的。但想到能以拍戲為目的,與謝堯親吻,她就無法控制自己狂烈的心跳。
她站在鏡頭外,看着場中的那個男人端坐於桌後,整個人在黑衣的映襯下,顯得莊嚴肅穆了起來。恍然間,她以為坐在那的人就是一國之主。陽光透過木窗,打在他如玉的側臉上,此刻他低着頭,認真看着一張紙箋。
她緊閉雙眼,一雙手捂着口,深一口氣,儘量忽略掉躁動的內心。等到再一睜開眼時,已換上一副淡然的神。
程清珂從一側緩緩入鏡,她低眉斂目,對着前方之人行了一禮,聲音柔媚又不造作:“參見王上。”坐在椅子上的謝堯聞聲,抬起頭,凝視着她,一張臉冷的可怕,隱忍着怒火,質問道:“二月十四那晚,你在何處?”
“妾在姑蘇台的一個偏僻的長廊中,見范蠡大人。”桌子上傳來茶杯翻倒的聲音,程清珂頓了頓,隱含得意之,朱輕啓:“妾將這吳王宮的地形圖給了范蠡大人。”説完,她不敢看他,默默攥緊身側的手。
一隻微涼的手鉗住了她的下顎,她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的下顎抬起。緊接着,上傳來温軟的觸。
所有官在這一刻尤為,他吻的很用力,像是要擦除掉什麼東西一樣,蹭得她的有些疼。他貼的很近,一隻手將她圈到他的懷中,她能嗅到他身上悉的古龍水的味道。
大腦沒有預想中的完全空白,反而異常的清醒。近在咫尺的容顏,是她在深夜中夢到過很多遍的模樣。他闔着眼,長卷的睫微微顫抖着,就如同她此刻的心。
易殊導演看着鏡頭中,那個猶如少女懷般離的眼神,心下了然,她淡淡地説了一句:“cut,西施的眼神不對。”場中那對相擁的人聽言,很有默契地同時偏過頭,一個盯着半空,一個盯着地板。
程清珂紅着臉,無話可説。她剛剛的確有些惑了神,沒在狀態。
助理上前補妝,整理兩位演員的服裝。
待一切恢復原位後,場記板應聲落下。
程清珂低着頭,在心中默唸“他是夫差!他是夫差!”然後緩緩説出台詞。
所有的台詞都很順利,終於要演到吻戲了。
程清珂提心吊膽地念完台詞之後,如之前一樣,他抬起她下顎的力道有些大,讓她眉頭輕鎖。然後他温熱的薄就貼上了她的瓣他依舊吻的很強勢。
呼纏,只停留在嘴的碰觸。
程清珂攏在衣袖裏的手已經捏得死緊,指甲嵌到中,帶來的刺痛,讓她清醒了幾分,將即將沉淪的自己拉了回來。為了符合西施的內心,她刻意表現出淡漠的眼神。
時間好似過了很久,瓣傳來一陣刺痛。耳邊傳來一個憤怒地聲音:“夷光,你的心是冰做的嗎?寡人怎麼都捂不熱呢。”
“cut!”易殊覺到謝堯好似把外界的情緒帶到了角中,想到他的身份,嚥下了這句——夫差你是和西施有仇嗎?轉而眉目微皺不疼不癢地提示謝堯:“夫差注意情緒。”謝堯點點頭,然後對程清珂説:“抱歉。”他着眉心,一雙眼看不出情緒,站在片場準備繼續拍攝。
這算是謝堯來劇組的第一次ng,程清珂想,不管怎麼説自己也算演過三年的戲,算個老手,雖然吻戲經驗為零,但ng過很多次,對於ng之後的心情能夠理解,所以她放下心中吻戲帶來的躁動,鼓勵他:“謝堯,沒事的,我們再來。”
“嗯。”他應着,抱緊了雙臂。
程清珂看着他自信的樣子,本以為下一條應該能過,但之後就跟見了鬼一樣,每次吻着的時候就聽到易殊導演的聲音:“cut!夫差眼神不對。”
“cut!夫差動作錯了”
…
這一次更離譜:程清珂被謝堯吻得發暈,忽覺上一涼,謝堯扭頭對大家説:“抱歉,忘詞了。”一場吻戲接連ng了十幾場,雖説費用什麼的都是由那個“罪魁禍首”出,但易殊還是有些惱火,但又不能發出來,只得隱忍着嘆了口氣,擺擺手説:“你們先休息一下,先拍范蠡的戲吧。”謝堯表面上很疲憊的樣子坐到椅子上,拿着一杯水,低着頭,看起來情緒有些低落。
面對頻頻ng,大家只覺得這位新人估計第一次拍吻戲,又面對眸女郎,心理壓力太大所致。
其實ng了有多少場,程清珂就被吻了多少回。
瓣略微腫脹,生平第一次有了這種怪異的覺,而造成這樣結果的人是他。這麼想着,她眼眸似剪了水波,不自覺地飄向謝堯的方向。當她看到謝堯那副模樣的時候,心中升起擔憂,暫時忽略掉上的脹痛。她從包裏掏出一塊巧克力,走到謝堯面前,遞給他:“據説吃巧克力能夠讓人開心。”頭頂傳來她輕柔的話,眼前是一個白皙的手掌,中央躺着一塊金包裝紙的球狀巧克力。他抬起頭,看到她燦爛的笑容。
謝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一手拿過她手中的巧克力,打開包裝紙,低喃了一句“笨蛋。”他故意吐字不清還説的很小聲。
程清珂沒聽清,俯身“啊”了一聲謝堯趁機將包好的巧克力到了她的嘴中,嘴角彎起一個清淺的弧度。
不知是刻意還是不經意,他的手指輕撫過她的瓣,給她一種他想要撫平上帶來的脹痛的錯覺。
絲滑細膩的巧克力在口中慢慢融化,口中全是甜甜的味道。程清珂怔怔的看着他,壓抑着內心奔湧而來的甜,一雙眼眸儘量澄澈明亮,不帶一絲情。
站在場中的江尤一直都在觀察這兩個人的舉動,見到剛剛那位謝先生的所作所為,他越發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之後再拍攝那場吻戲時,兩個人都進入了狀態,一條就通過了。
易殊導演也是大風大的人,將謝堯的表現看在眼底,最後什麼都沒説,只比了個ok的姿勢。
晚上,謝堯回到酒店房間之後,助理鍾誠送來了江尤的資料,謝堯翻看了幾頁,視線停留在“弱點”的那一項。
他看到那一行字後,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此時,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謝堯拿過來一看,笑得有些無奈,一雙深邃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窘迫。
易殊:雖説是您出錢,但是我真的很心疼膠片,拜託您以後不要故意ng好不好?